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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子欺人太甚听得孔藏之言,林白眉头登时微挑,眼神深处不禁有一抹怒意流露。虽然他和金宝洪并无甚交情,但这孔藏却是根本无视师兄弟情分,身为师弟,对师兄百般讥讽嘲弄,更是以伤心之事来侮辱,实在是可恨至极。
而且就林白看来,对于孔藏的这些侮辱,金宝洪虽然身躯都在微颤,可是面上却是没有分毫怨憎之色表露,显然是对这些嘲讽和侮辱已经习以为常。
此时此刻,林白才算终于是明白了为何金宝洪在进入玉虚门之前,会百般叮嘱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多加忍耐,当时自己还在好奇,原来症结是在此处。
“孔藏师弟说笑了,我这故交乃是君子,哪里会做那样的事情”金宝洪生怕孔藏继续说下去,把脏话泼到林白身上,惹来麻烦,当即陪着笑脸,小意道:“还望师弟看在咱们同门一场,我又忝居师兄的情分上,行个方便。”
“师兄你这话我可就不懂了,你说你这位故交是君子,那你的意思是,孟白大师兄就是真小人了,不然的话,又怎么会笑纳了秋韵师姐的娇躯”孔藏显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闻言之后,冷笑连连,夹枪带棒的对着金宝洪又侮辱道。
此言一出,金宝洪面色已是发白,眼眸里更是有血丝出现,身躯颤抖半晌后,这才强挤出一抹笑容,朝着孔藏拱了拱手,道:“秋韵和孟白师兄情投意合,他们两个乃是天作之合,能够走到一起,我恭贺还来不及,哪里敢心有他想。”
“哈哈哈”孔藏闻言,顿时仰头大笑出声,笑声中充满了奚落,而听着他这笑声,金宝洪双脸更已是胀得通红,面含得色朝金宝洪扫了眼后,孔藏手一摆,淡淡道:“师兄既然如此明事理,改日不如向秋韵师姐禀告一声,就说师弟我对她也是情意绵绵,若是她有心的话,师弟定然会为了她上下求索探寻,给她不一样的体验”
“多谢师弟”孔藏之言,虽然不含半个脏字儿,但其中的隐义,却是不言而喻,即便是身为外人的林白,听得此言,都有一种欲欧之感。但金宝洪却像是并未听闻一样,闻言后,朝着孔藏拱了拱手,然后向林白示意,向着山门内走去。
一路无言,石阶仿若没有尽头,走出许久之后,金宝洪脸上才算是露出了一抹凄然笑容,面露无奈之色,对林白道:“晚辈之丑事,让前辈见笑了。”
“与我无干,何笑之有”林白淡淡出言,而后朝着金宝洪上下扫视了一番,淡淡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的忍耐力居然如此之好,你那师弟那般出言侮辱与你,你竟然都丝毫不以为忤,竟还能忍气吞声,倒也算有些城府。”
“城府,什么城府,晚辈只不过是有难言之隐罢了。”金宝洪闻言苦笑一声,旋即再不吭声,只是兀自在那长吁短叹不止,显然他并不是脸厚如墙,可以无视世间一切闲言碎语。
“你有难言之隐,我却没有什么隐不隐的,你此番帮了我一把,等我事成后,也助你一臂之力,将那对贱夫银妇送入幽冥,你看如何”林白闻言,剑眉微挑,眼眸之中,杀机一闪而逝,而后对金宝洪淡淡道。
虽然对金宝洪忍气吞声这姿态颇有些看不顺眼,不过林白的脾气也就是如此,最看不得老实人受欺负。金宝洪被人如此羞辱,他难免有仗义之心,觉得金宝洪也许是出于一些原因,无法下手,但自己动起手来,却是并无甚纠葛。
“万万不可”但让林白所没有想到的是,金宝洪闻言后,脸上却是露出惊慌之色,对着林白连连拱手,哀求道:“前辈,晚辈绝无此想,万望前辈不要理会这些事情。”
这倒是奇了看到金宝洪这模样,林白不禁一愣,头上被戴了绿帽子后,喊打喊杀的男人,他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听过。但如金宝洪这般,被老婆在头上戴了绿帽子以后,有人帮他出手惩戒,他却还要白般拦阻的,却是少见的紧。
“你若不想,那便作罢,只是你莫要后悔便是”虽然看不过眼,但终究不是自己的事情,林白也没有什么强加干涉的意图,金宝洪这个当事人都出言拒绝,自己身为一个外人,又有什么牵扯的必要,等取走请柬后,一走了之,自可把这一切抛之脑后。
“多谢前辈体谅”见林白不再坚持,金宝洪这才如释重负,对着林白连连拱手,苦笑出声。但话刚说了一半,人却是愣住,呆愣愣的朝着身前不远处望去。
发生了什么林白见状,眉头微蹙,顺着金宝洪目光的方位,向着远处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就在距离两人不远的山门处,正有一男一女,相偎相依,好不恋奸情热。
。。。
第2560章 恋热
怨不得金宝洪头上会戴上一顶绿帽看清那男人的长相后,林白心中不禁轻轻叹息。
只见那男子不过只有二十四五岁的模样,身着一袭水蓝色长衫,丰神毓秀,行走之间,长衫随风而动,给人一种柔和而灵动之感,飘然出尘。
不仅如此,这男子身上更是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恍若是跟大道契合在了一起,朝外散发出淡淡的威压,足见修为不凡。而就林白估算,此人的修为,应该是在乾元中境,和金宝洪比起来,绝对不止强过一星半点。
不仅如此,他身躯间更是隐隐有宝光散发,很明显是身居重宝,有莫测威能。
倒也算得上是个妖精
而就在看到那女人的容貌后,饶是见惯了几女风韵的林白,都是心神不禁微荡。只见那女子妖娆多姿,容颜如花似月,肤若凝脂,粉臂光滑如玉,雪白笔直修长恍若春葱。
一身粉红色的薄纱,更将胸口那两坨粉嫩的妖娆隐约透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尤其是而今在那男子的怀中,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春光若隐若现,透出一股浓郁的魅惑气息。
此女容颜虽然出众,不过对于林白而言,却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诱惑力。原因无他,其一是因为他对几女用情极深,不为所惑;其二是因为此女身上的这种魅惑气息叫他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此种魅惑,不是只对一人发出,而是面向所有人,有人尽可妻之感。
这种女人,若是逢场作戏倒也罢了,若是认真用情,除却情深不寿,别无他法。
不仅如此,就林白所见,此女眼眸虽然灵动,却是隐隐有三白趋势,形成了三白眼。所谓三白眼,就是眼睛三面呈白色,而三白眼分为上三白和下三白。下三白乃是人体特征,属于天生之相,无甚特殊;但上三白却是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而且此种三白眼若是出现在女人身上,则是说明,之所以发生红杏出墙之事,别无其他,都是女人主动私通情夫,而且此种女人性yin,人尽可夫。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不单单是这女人,那蓝衣男子虽然丰神毓秀,仪表不俗,但就林白看来,他双眼泪堂却呈黑色,泪堂之相,牵系人之**机能。泪堂隆高,说明人房事之能极强,富有生命力,而若是隆起却又发黑,则是说明此人纵欲过度。
最重要是的,那蓝衣男子的夫妻宫呈现青色,上面更有不少黑斑、黑点。此种面容,在相术上的解释,除却纵欲过度外,更是说明,拥有此相之人,性风流,轻浮不能定。
一个是上三白,一个是风流成性,这两人不碰到一块便罢,若是碰触到一起,岂不是就如天雷勾动地火,不摩擦摩擦,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金宝洪也真是可怜,竟是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实在叫人慨叹。眼瞅着这一男一女的模样,林白不禁慨叹连连,为金宝洪的命理感到叹息。
不过此时此刻,林白却也是明白了自己此前出言,说要替他教训这对贱夫银妇时,金宝洪会惶急拒绝的缘由了。原因无他,不是金宝洪心中对他所处的际遇不感到悲戚和愤怒,而是因为他对那女人的情丝未断,情根深种,如何愿意林白辣手摧花。
“前辈,我们走吧”向着那恋奸情热的男女看了眼后,金宝洪脸上露出痛苦神情,缓缓扭过头来,向着林白缓缓道,话语声中,充满了失落。
造化弄人,情之一途,叫人难明听得金宝洪的话语,林白轻叹出声,却也明白,若金宝洪自己不想明白其中的事情,谁也帮不了他,只能喟然长叹,爱莫能助。
“前面的可是金师弟”但就在金宝洪和林白,正准备躲过这两人,进入山门之际,那蓝衣男子,也就是孔藏口中的大师兄孟白,突然对金宝洪招了招手,轻唤道。
山门之前,此时已有不少玉虚宗弟子逗留,而在听到孟白此言后,当即脸上露出玩味笑容,知晓今日应是有一场好戏可看了。
“师兄召唤,不知何事”金宝洪本欲佯作未闻,转身而走,但未尝想孟白却是揽着秋韵拦在了他前面,笑吟吟的盯着他,满脸玩味之色,直叫金宝洪头颅低垂,不敢直视二人,强忍着心中怒意,佯作平静道:“师弟欲与故友交谈,师兄有事,不妨改日。”
“何须改日,现在就是极好的日子。”金宝洪想躲,孟白却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嘿然一笑后,转头轻轻用两指托起秋韵的下巴,然后笑眯眯道:“我唤你来,不过是有几句话相询,占不了你太久时间。你看秋韵师妹这几日是否比以往娇艳了些,师兄灌溉的比你如何”
此言一出,场内那些围观起来,看热闹的玉虚宗弟子,顿时哄堂大笑,望向金宝洪的目光中,促狭之色更甚,均是一脸玩味之色,想要看看金宝洪如何应对此问。
欺人太甚闻得此言,林白眸光骤然一寒,眼眸中杀机一闪而逝。这两人恋奸情热,他并不想理会,但他们做了苟且之事,却还要以此来羞辱金宝洪,未免就有些太不要脸了。
不过林白却也并不发作,想要看看对于孟白此言,被金宝洪一往情深的秋韵会如何处置。若是此女出言圆场,就此让金宝洪离去,说明她还有一丝善念;若是浑然不顾及往日情分,奚落金宝洪,那就说明,此女要比孟白更要可恨,已是无药可救。
“师兄,这么多人围着,你说这话叫人家多不好意思”秋韵闻言,朝金宝洪轻轻一瞥,顿有厌恶之色流露,然后分毫不见什么羞意,眼波流转,双手勾住孟白的肩膀,娇笑道:“人家心都是师兄你的,女为悦己者容,有师兄你灌溉得法,自然要比以往娇艳。”
无药可救了此言一出,林白心中登时冷笑出声。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作为一个男人,林白却是明白,一旦发生这种事情。相较于激an夫的嘲笑而言,若是自己往昔的情人更加刻薄,那对当事人心中的屠戮,恐怕要更甚千百倍。
金宝洪虽然不言不语,但闻言后,面色却已是惨白一片,牙关紧咬,眸中都有红意。
“金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不回答我的问话你如此不知尊卑长幼,岂不是要让外人看我们玉虚宗的笑话,认为我玉虚宗弟子没什么教养。”见金宝洪良久无声,孟白眸光一寒,声音中陡然加了些威胁的意味,淡淡道。
而就在孟白这话发出的同时,趴伏在孟白身上,正在不断用着胸前柔软,厮磨孟白身躯的秋韵,眼眸中却是渐露好奇之色,向着林白扫视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