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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其他的发现。秋水那小妮子的事情,和祖茔的风水有无牵连?”
“虽然葬书云,牛富凤贵,盖因牛形出于土星,土主财富,多田亩,但土性浊,故不易坚守。我看吴老先生你的手段,似乎是源出南宋蔡元定一脉。蔡大师有言,非牛不能持久也,贵在别峰。我想吴老先生你肯定也为此地定了地脉余荫源远流长的法子了吧?”
出乎在场这些人的意料,林白没有正面回应问题,反倒是岔开话题,向吴清风发问。
“不错,风水地势之中,牛形地常与车相连,牛、车二者具备,便可主富贵悠远。外人以为李家祖茔无车,但实际上来龙中却是有车的存在,只是极易被疏忽而已。从此处望去,龙脉顺江南下的过程中,便有一车形,二者汇聚,可守基业。”
吴清风听到林白这话,脸上得色更重,伸手向祖茔西北方向一指,缓声道。
“那您老再仔细看看那车形,看看它如今是什么模样。”林白面带笑意,淡淡道。
吴清风闻言有些犹疑的按照林白指示望去,刚开始的时候他尚且有些漠不经心,但越是细看,他心中便越是如敲响一面战鼓般,通通作响,起伏不止。原本和李家祖茔的牛形地紧紧并和在一起的车形龙脉,竟然生生往外偏离了许多,只留下一个伪朝的假象。
牛、车脉接于偏,前砂空具递进之象,与来龙专注江水,以财为主的情性相合,注定了李氏富多贵少,贵浅于富,虽贵不显。明堂与前砂,预示李氏一代巨富之后,将力竭而退。
取大江之水为财的牧牛仙童,没有了车形地的束缚,发如猛虎,一发不可收拾。长此以往,仙童终有年老身衰、而牧牛将有耕种无力之时。
再加上李家祖茔前的江流常受潮汐影响,洪水起伏不定。牛地财气冲天,没有车形地的束缚,因潮水涨退生成影响。祖坟集葬牛地的李家,风水上如‘华山一条线路’般。由盛转衰已成为家族发展的必然,而李家决堤之败,怕是吉凶已卜,成了定局。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当初我是亲自堪舆,拿着罗盘对了不下百余次,怎么可能出现如此之大的偏差!”吴清风脸上露出惶急之色,焦灼无比道。这李家祖茔可说是他这辈子的心血结晶,也是得意之作,如今竟然出了这样的危机,如何能不叫他心急。
这就像是一个雕刻大家刻好了美轮美奂的维纳斯雕像,但却被人不经意间一刀将维纳斯如满月般无暇的面容斩出一道伤疤,这滋味何止是痛心疾首那么简单。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林小友,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吴清风茫然朝着李家祖茔四周张望不止,眼中满是慌张之色,颤声道:“我当初看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这才短短几年,就算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也不至于这样啊!”
虽说风水这东西不可能一成不变,不管再规整的风水局,在岁月那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手前,都根本不堪一击。气运变了,风水自然会变化,永远不可能有一成不变的好风水。
可李家祖茔改迁至此,连一甲子的时间都没有,而且祖茔迁徙至此后,吴清风还特意在祖茔周遭布置下风水局,使财运流逝的速度减慢了稍许。怎么可能会只有这么点儿时间,祖茔附近的车形风水地束缚尽失,变成这幅衰落颓败模样!
“吴老先生你自然不会看错,此地的风水改换,也并不是因为天地变幻而为,以我所见,怕是人为。而且风水动荡的还不止此处,整个港岛都出了问题。”林白嘴角冷冷一笑,道。
“什么?”吴清风闻言脸上满是诧异之色,盯着林白沉声道:“林小友,这话可开不得玩笑。如今港岛虽然处于三元九运期间,但风水元运正神仍在西北,与港岛祖山和九运正神之位相吻合,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之大的风水变动,你这说法我无法相信!”
“你不信?那我问你,李家祖茔的这些事情,你有准备怎么去解释?”林白面色不变,见吴清风闻言语塞之后,这才微微笑道:“三元九运时局未变,风水元运正神未变,但李家祖茔风水却是出了变化,除了有人在暗地里动手脚之外,还能有什么说法?”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李嘉程面色顿时也变得凝重起来,他的根基皆在港岛,若是港岛出现动荡,他李嘉程首当其冲便要受到影响,如何敢大意,紧盯着林白,接着问道:“秋水那小丫头身上出现的变化,又是不是因为祖茔风水变动而产生的?”
林白缓缓摇头,这也正是他所不解的地方。按照常理而言,家中女子有隐疾,烂桃花缠身,多半是祖茔水法出了污秽之事。但李家祖茔所用水法干净利落,虽然风水变幻,但水法却是没受到任何影响,这样一来,李秋水身上根本不该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而且吴清风在昨夜也将李秋水的生辰八字拿给了林白,就林白推演所得,这小妮子命相中虽然有桃花星,但却不是烂桃花,而是红鸾吉星。就算有桃花缠身,也该是能遇到生命中极为重要的贵人之相,不该是如今这样发展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所以林白觉得,这件事情恐怕多半是有人在幕后作祟,不过那人究竟是用的什么手段,林白却是不得而知。只能等着李秋水回到港岛之后,细细从她身上研究。
“林小友,我这祖茔和秋水那小丫头的事情就全交给你了!还要请你多多帮忙!”李嘉程紧张兮兮的望着林白,朝他一拱拳,郑重道:“我李某人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发誓,只要林小友你能帮助我化解此次危机,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一力满足!”
“爷爷!我以为你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回港岛是出了什么紧急事情,原来是又招来个神棍!您老精明了一辈子,难道看不出来他们这些人就是招摇撞骗,想法子从你口袋掏钱的么?!”
还没等林白接腔,突然传来个清脆女声,声音如炒豆般清脆利落,话语中不无讽刺之意。
。。。
第1005章 火爆大小姐
“秋水,不得胡闹!”听到这声音,李嘉程先是一喜,然后老脸顿时拉了下来,转身朝李秋水怒声叱道:“在场的都是你的长辈,有些女孩儿家的样子,我以往是怎么教你规矩的!”
“规矩是对真正的长辈才行,这里除了吴爷爷和你之外,还有谁是我的长辈!”李秋水一把抱住李嘉程的胳膊,摇晃不止,双眼上下打量了林白一遍后,哂笑道:“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偏要学人家出来招摇撞骗,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林白听着这夹枪带棒的话,微笑不语,双眼则是不停的在打量李秋水。
这小妮子虽然刚刚成年,但着实当得起红颜祸水四字。一袭红色连衣裙,虽然年纪尚小,但个头却是足有一米七之高,而且胸前的那对高耸,更是随着她身体的摇摆,耸动不止,就像是两团随之都有可能熟透了随时都有可能坠落下来的水蜜桃。
乌黑长发斜搭在裸露的雪白肩头上,更是显得雪肌玉肤,美不胜收。身材高挑,胸部饱满,前凸后翘,窈窕有致,这样的女人不是尤物又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这小妮子如今才只有十八岁,虽然身姿成熟,但眉眼间却还是有一股青涩稚气未脱。正是这媚态和青涩的混搭,才最叫男人觉得诱惑,想要一亲芳泽。
不过就这么会儿功夫,让林白觉得诧异的是,这小妮子身上的桃花气息之浓厚,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一开口一呼气,都有一股浓烈的桃花气喷出,这样的尤物,身上又有着这样浓厚的桃花运势,若是身边没男人纠缠,那才是真是出了邪!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眼瞅林白的双眼上下三路逡巡不止,李秋水脸上满是讽刺笑意,胸脯往前一抬,哂笑道:“爷爷,你看看这人的眼睛,一直在绕着我上下三路看个不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难道你还要信他这样人的话么?”
李嘉程闻言脸上满是尴尬之色,他如何能没看到刚才林白看向李秋水的目光。说句老实话,虽然知道林白有一身的相术,但他是真怕林白和自己这小孙女之间闹出来什么事情。若是换做常人,以自己的手段还能压制,可林白哪里是他能降服得住的?!
“秋水,不要乱说!这是你的长辈,他以后就是你的叔公,见到他要像见到爷爷一样尊重!”虽然心中有所疑虑,但李嘉程哪里敢说出来。只是赶紧给林白安了个长辈的身份,而且还是一跃升三级,也算是给林白打打预防针,好让林白顾忌伦理纲常,不会乱来。
“美女,你这样的美女,旁人没见过,可我家小师弟却是见得多了!”张三疯向来是个活宝脾气,见李秋水如此嚣张,也跟着哂笑道:“也就有那么一点儿胸而已,屁股平平,不过是个还没发育好的黄毛丫头,一直给自己扣高帽子,也不嫌磕碜的慌!”
“你说谁是黄毛丫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黄毛丫头了!”李秋水闻言勃然大怒,就像是被踩了脚的小猫一样,梗着脖子,将胸脯挺得老高,对张三疯怒言相向。
“秋水,不得无礼!”李嘉程一把扯住李秋水,面上露出难堪之色,向林白和张三疯陪了个笑脸后,有些无奈道:“都是小时候被我宠得,养了一声的坏脾气。”
吴清风见状,急忙出来打圆场,道:“秋水,我在澳门亲眼所见,你林叔公的红颜知己,的确是国色天香,花容月貌。而且无论是容貌品行,都是一等一的人物。有这样的红颜知己,你小小年纪,在他们眼里,不是黄毛丫头又是什么!”
李秋水闻言撅着嘴,恶狠狠的朝林白瞪了眼,虽然碍于吴清风的话,没再吭声。但心中却是腹诽不已,就自己眼前这小子招摇撞骗的模样,怎么可能交到如吴清风所说那样的红颜知己!配这家伙的,肯定是青面獠牙、胸小屁股平的凶悍泼妇!
“李老弟,让你见笑了。”李嘉程借着这个台阶,向林白陪了个笑脸后,急忙问道:“你也见到秋水了,不知道是否找到解决她身上这些烂桃花的方法?”
“这小丫头身上的确是有很多烂桃花。”林白微微一笑,脸上笑意不变,缓缓转头朝李秋水望去,那眼神就如看向肥美多汁小母鸡的黄鼠狼一般猥琐,接着道:“想祛除她身上的烂桃花,方法很简单,让她跟在我身边一段时间,只要几天,保证药到病除!”
话音落下,场内一片寂静。张三疯勉力想要止住笑意,双肩却是耸动不止。别看林白平常人畜无害的,收拾起人来,那叫一个有手段。当初贺嘉尔刚见到林白的时候何其嚣张,最后还不是被林白拾掇的服服帖帖的,这小妮子以后怕是有好果子吃了!
“没有其他的方法?”李嘉程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虽然李秋水行为有些不端,但毕竟是他李嘉程的孙女,他着实有些担心林白会对这小妮子做出什么事情。
“想根除,就只有这一个法子!”林白缓缓摇头,盯着李秋水,淡淡道:“想要一劳永逸,还是就这么恶性循环下去,何去何从,李老您自己做决定。”
李嘉程闻言不禁有些为难,朝林白看了看,再朝李秋水扫上几眼,心里着实犯了难。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