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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出格事,看在那位老人家在天之灵的面子上,林白也不会对他下手。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孙润一这是咎由自取。
“秋水,你这次做得很好,没让我失望!”在港交所门口开了一个简单的发布会,将一切交待清楚,李嘉程带着诸人吃了顿简单的家宴,当做庆功后,望着李秋水赞许??赞许道:“遇大事不惊慌,而且敢做常人不敢做的事情。这份见识和胆魄,爷爷百年后把家业交给你,放心!”
“爷爷您可别想偷懒,您老人家长命百岁的活下去,和黄的事情由您当家。就让我继续当个衣食无忧,周游世界的富家小姐就行了。”李秋水蹙了蹙鼻子,娇憨无比道。
这虽然只是句玩笑话,但也算是李秋水的心声。经历过这番事情之后,她也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心。人的心,要比鬼神更为可怕。如果不是此处的危机,谁又能想得到,那些往昔和李嘉诚称兄道弟,对自己也是无比娇宠的和黄元老,竟然脑后生着反骨。
想到那些人往昔慈祥的面容,再想到他们当初在会议室里撒泼打滚,面容狰狞的模样,李秋水心里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想到如果自己以后接手和黄后,不但要面对这些知面不知心的人,不知道要在自己脸上戴上多少面具,就让她心里觉得不舒服。
她天性单纯,这种戴着面具整日防备别人的尔虞我诈生活,实在不对她的性子。
“你不想,我也不勉强你。以后和黄就交给你父亲,或者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咱们自家人享清福就是。”李嘉程闻言轻叹口气,怜惜的朝神情有些疲惫的李秋水望了眼,缓缓道。
经历过今天的事情后,别说是李秋水,就连李嘉程自己都有些心灰意冷。自己这些年对那些老伙计,也算尽心尽力,何曾亏待过他们。但是那些人临到老了,在和黄危机的时候,竟然反过来想咬自己一口。生意场上无善心,这种感觉也叫他心中实在提不起兴致。
“钱这东西虽说越多越好,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苦苦钻营,也没意思。不过要是天天闲着瞎转悠,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要我说您老不如把今天成立的那个基金交给秋水,让她出去做慈善,也算积德行善,这活儿估计适合她做。”林白笑吟吟捏着李秋水的柔荑道。
“这个主意不错,要是天天闲着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事,积德行善的事情,自然是做的越多越好。”李嘉诚闻言点了点头,望着李秋水道:“秋水,你觉得怎么样?”
“只要爷爷您到时候别嫌我花您的钱厉害,您就把这事儿交给我。”李秋水笑吟吟的打趣了一句,也算是表示了赞成,而且阴沉的眼眸中也终于多了些神采。诚如林白所言,商场她不想再涉足,但是闲着也不合适,做些善事权当祈福,也对她的性格。
而且前些年在国外上那些教会女校的时候,她也跟随着学院的一些修女老师,去非洲和一些贫穷的地区,那些挣扎在贫困线以下人的悲惨生活,想到就叫人心酸。当时她就想如果自己能够帮助这些人一下多好,如今有这个机会,她自然不会拒绝。
“只要你别把咱们家的家业都送出去,不管你花多少,我都没有意见。”见李秋水应允下来,李嘉程也是笑眯眯调侃了一句,然后颇为感慨的望着林白,道:“今天的事情多亏你小子了,如果不是你,不但和黄要垮,就连我这把老骨头也要交代在别人手里。而且你小子出的成立基金会那个主意,真是叫我刮目相看,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有这种心胸见识。”
“不过是多看了几本书,多走了一些路,多见过一些人罢了。说到底还不是老爷子您心存善念,才会同意我的提议。”林白笑吟吟摆摆手,将功劳都推到李嘉程身上后,朝李秋水扫了眼,然后道:“老爷子,天色也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虽然当初在病房的时候,李嘉程已经允诺了李秋水和林白的事情,如今的他也算李家的半个女婿。但是毕竟这还隔着一步,他也不能在老人面前表现得太露骨,该注意的一些东西还是得注意。虽然他有足够厚的脸皮留在此处过夜,但也得照顾下李秋水的矜持不是。
听到林白的话,李秋水急忙将眼睛躲开,不去看林白的眼神。当初在飞机上的那羞人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若是在这屋子里,明知道老爷子还在的情况下,再发生些当初在飞机上发生的事情,那她以后还有什么脸站在老人家面前。
“已经这么晚了,你再出去找住处也不合适,而且明天你就要跟老吴上飞鹅山处置事情,来回跑着也麻烦,就住在这吧。”李嘉程摆了摆手,转头看着吴清风,笑吟吟道:“老吴,咱们兄弟俩也好久没出去逛逛了,你陪我出去走走,趁着还有时间,再好好看看港岛的夜景。”
也不给林白和李秋水反应过来的时间,老人家大手一挥,朝吴清风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大踏步向着屋外便走了出去,连头都不带回一下的。
“老爷子也真放心我这个毛脚孙女婿,也不怕送羊入狼口,就把你这只小绵羊留在我身边了。”见四下无人,林白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厚着脸皮凑到李秋水身边,双手环住纤腰,凑在她耳畔,向着那红得都快要滴下水的耳垂吹了口气,调侃道。
“那是爷爷年纪大眼花了,没看出来你是个披着人皮的大色狼!”李秋水双颊早已飘满了红云,哪里还经得起林白这调侃,伸手向着林白腰间软肉一捏,逼得林白一缩身子后,捂着脸向着卧室便跑了过去,仿佛身后跟着一头饥肠辘辘的饿狼。
“小娘子,你家大人都把你卖了,你这只小绵羊就从了我这匹大灰狼吧!”薄薄的一扇房门如何能拦得住林白,只是三两下功夫,林白便冲进了房间内,望着埋头在被褥中的李秋水,口中嗷呜一声,如同下山扑向猎物的饿狼般,向着李秋水便扑了过去。
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李秋水身上的衣衫便尽数剥落于地,那闪烁着粉红色晕光的雪白xx,恍如一只娇小玲珑的羊羔般,便彻底暴露在林白这只饿狼面前。
港岛街头,夜色阑珊,灯火迷离。经历过此番波折之后,街头行走的行人,面上总着不由自主的流露出那么股子不可掩饰的喜色。
“这些年钱有了,可咱们老哥俩也好久没尝过这一口了。”鱼蛋面摊上,吴清风吃了口碗里的线面,缓缓道:“难道你真下定决心,要把宝贝孙女和家业都交那花心小子手里了?”
“以后要多来尝尝,咱们老哥俩一起的时间,估计没剩多久了!”李嘉程闻言也是颇为感慨,然后苦笑摇头,道:“你觉得就算我想拦,又能拦得住他们么?”
。。。
第1242章 打个赌
也不知道昨夜李嘉程究竟跟吴清风去了什么地方,一夜都没有回深水湾的那栋花园洋房。这是从李嘉程爱妻去世之后,都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不过所幸老人家没有回去,不然的话,恐怕李秋水第二天都要没脸站在他面前了。昨夜种种那叫一个胡天暗地,她实在是不知道,林白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学来了那么多的花样。翻来覆去的拉着她尝试不已,而意乱情迷之下,她也是予取予求,无止无境。
声声娇啼,如夜猫思春,在室内盘旋不止;喘息阵阵,如老牛拉车,盘亘于夜空之中。其中种种旖旎,不曾体会者,不足以知晓其中滋味。
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一度之后,林白精神头也是分外得好。接到吴清风的电话后,便向着飞鹅山进发。不过不管他怎么拉李秋水,都没法将那瘫软成一团烂泥的小妮子扯起来。一则是昨夜太过疯狂,二来则是李秋水着实不知道怎么去见李嘉程,她脸皮还没林白那么厚。
晨光绽放之时,林白、李嘉程和吴清风三人刚好赶到飞鹅山山巅。阳光辉耀之下,整座山峦都如同被笼罩在金光中一般,熠熠生辉。之前山上出事时候留下的那片狼藉,昨夜便已被李嘉程派人收拾干净。毕竟南宫正已死,孙润一锒铛入狱,留着这些也没什么意义。
“浊气散尽,晴空朗朗,这飞鹅山总算是恢复了往日的气象,以后我要多来这里!”望着远处秀丽的山景,李嘉程心中也是生出一种慨叹,伸手拍了拍林白的肩膀,笑眯眯道。
此番经历过两次生死线上的挣扎,李嘉程也算是明白了许多以前未曾理解的道理。钱财无境,但人命终有尽,自己已经拼搏了一辈子,已经错过了人生中太多的风景。
人生七十古来稀,如今他已八十有余,剩下的日子估计也剩不了多少年了。于其把那些心思还放在风起云涌、尔虞我诈的商场中,还不如寄情于山水之间,求得临终前最后的安宁。
“老李你现在真是把世情看透了。”吴清风闻言笑着摇了摇头,不过眉梢也是多了些快意,他和李嘉程搭了半辈子的伙计,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也是时候歇歇了,不过这快意只是片刻,他便皱着眉头,疑惑道:“怎么着南宫正那王八羔子都死了,山上这股子臭味还没散?”
“人死归人死,但是山下孙家先人的坟墓还在,信仰愿力也还在,仍在反击龙脉,这红泉自然也还要好好的待在山上。”林白朝准备戴口罩的李嘉程望了眼,嘿笑道:“您老别着急戴口罩,您仔细闻闻这味儿,臭香臭香的。世上就这独一处,过了这村,可就再没这店了。”
虽然林白这话有调侃的意思在,不过倒也真是实情。信仰??信仰愿力反噬龙脉,导致地气汇水变为红色的例子,可真是世上少有,这股子味道也是世上独一份。等到林白手段使出来,把这股子信仰愿力从龙脉的冲击中释放出来后,这味道就算是想闻也闻不到了。
“我可没你这闻臭味的爱好,你小子爱闻就多闻一会儿,不过小心回去秋水闻见这味骂你。”李嘉程小心翼翼的嗅了一口,差点儿没臭晕过去,忙不迭的戴上口罩,笑骂道。
“老爷子,您敢不敢跟我打个赌?我赌您再过一会儿,不但会自觉摘了口罩,说不定还要喝一口这泉眼里的水!”林白也不以为意,看着李嘉程笑眯眯道。
“开什么玩笑,就这泉眼里的水,我不但要闻,还要喝一口?”李嘉程闻言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议的望着林白,调侃道:“这个赌,我跟你打了!说吧,你小子想跟我赌什么?”
“咱们也不赌太大,您老要是输了的话,就给秋水的慈善基金投一亿;要是我输了,我也往那个基金里面投一亿!”林白微微一笑,不动声色道。
“没问题,那我就跟你打这个赌!”李嘉程笑眯眯点点头,然后望着林白调侃道:“臭小子,我看你这个赌约是输定了,我得替秋水先谢谢你。”
“老爷子,咱们话先别说这么早,不到最后一秒,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林白嘿然一笑,接着道:“而且要我说,恐怕是您老输定了,我得替秋水谢谢你才是。”
“嘿,你这臭小子口气还挺足,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让我摘下脸上的口罩,还要去喝一口这泉眼里的臭红水。”昨日事了,李嘉程心情也是分外高涨,笑骂林白一句后,对吴清风道:“老吴,你来给我们俩当见证人啊,谁要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