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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尤-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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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呼哧……呼哧……”

    黑暗中暗自穿来一个喘息的声音,是人?还是鬼?

    他转动着酸溜溜的眼睛,听着自己粗糙的呼吸声,也顾不得多想,又转动下头,似乎在打量着周围是否有人。

    他抬了抬胳膊,竟能举了起来,男人勾起一抹喜悦,右手不停的探着自己的腰间,探了许久才摸到什么硬物,待他抽了出来,透过被钉紧的窗子漏出的一点儿月光,竟从硬物折射出一丝寒光。

    男人咬着牙,将胳膊尽量抬到最高,狠狠的划向自己的左胳膊,血顿时猩红一片,但却为沾染自己衣裳一丝。他一声不吭,可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小汗珠一颗又一颗的显现,自己迷糊的脑子竟开始有了知觉。

    男人过了好久才慢慢坐了起来,撕下床单一角使劲儿的按着自己的伤口,像是怕别人看到一般又小心翼翼的将那不堪塞进自己的金丝螺纹绣衣袍中。

    贼精的眼睛四处观望着这密不透风的房子,突然听到外面有些杂乱,他沉稳的跳上床,闭上了眼睛,同时门也被打开。

    “你瞅瞅,你开这门干啥?他又不是不在!”

    一个贱嘴猴腮的男人狠狠拍了下旁边文文弱弱的男人,那文弱男人挠了挠头,十分不解的扭过身子,轻声关上了门。

    “刚才还听到走动的声音,怎么突然没了……唉不管了,刘哥我先去出个恭。”

    “你一天八回!这次带上我去!”

    每次文弱男人去身上总会有一丝奇怪的烟味儿,他闻着香这次一定要去看看是什么。

    “那,这不行。”文弱男人摆着手摇着头,“这屋里的人可咋办?”

    “管他呢!这软筋散得让这么个病秧子睡上十天半个月的,没看老子还得每天喂他吃东西啊!真他娘的郁闷。”

    “嘘……小声点儿,咱锁上快走。”

    “好,快走快走。”

    ……

    脚步渐渐消失,男人阴沉的脸,凭着之前进屋的记忆寻着被封锁的窗子,用手中匕首狠狠得砍了开……

    ………………………………

    他一路战战兢兢跑到一座小山上,那可谓说是人间仙境,烟雾缭绕,碧潭深池,秋天却有些春意盎然的感觉。

    远处碧潭岸边坐着一名白衣女子,抱着腿安静的望着前方,男人匆匆跑过去,唤了句:

    “阿衿?”

    “齐子罗!你为何要利用我?”

    已入深秋,木槿花像是初来,零零星星的挂在枝头,又碎了一地,似是在嘲笑她这句话。秋风十分刺骨,男人面前的女人正穿的单薄。

    齐子罗紧握着拳头,青筋隐现,胳膊上绷得紧的伤口,倒也分散了这心口的锥疼。

    一来,便听到她如此质问?

    “阿衿,我……本不知冗煜是你哥哥啊!我若是说当我知道所有的来龙去脉时,我想要去找你,却被断了后路,你可信?”

    齐子罗手伸到半空,她却闪了去。

    “呵~我那七百二十个弟兄的命,换来你的一句不知道。”

    衿尤笑的慎人,扶着双腿静着身子,却将衣料掐出了洞。

    在期望着什么?还要冒死出来见他?

    齐子罗陪她轻轻蹲着,她却别过去脸不去看她。

    身为七皇子的他,自己的父皇不知为何突然想要铲除那个江湖上最大的势力,煜尤营,谁曾想自己的恋人却又是煜尤的人。

    “听说冗煜中了毒,我帮你寻来。”

    “你也知中了毒?你可知这毒是你亲大哥下的?别假惺惺……”

    从她手底寒光一闪,便有一丝阴凉抵上他的脖子,他却无一点恐惧。

    他对着这万丈碧潭吸了口气,碧潭虽美,却深不见底,水下又是活水,流往山下,秋季碧潭,内有漩涡。人或动物掉进去,尸骨未寒……而衿尤半边衣衫,全被沾湿。

    “阿衿,你往里面坐一点,不要冲动好吗?”

    “戏楼那红妆戏子,都没有你会装!你受伤怎刚好倒在任伯伯家门口,怎刚好让我捡了去,又怎刚好灭了我的弟兄!”

    她瞪着猩红的眸子,手指捏的嘎吱作响,将他的脖子抵出一丝血渍,齐子罗慢慢靠前,那匕首也越来越深,衿尤手突然松动一下,他却笑出了声儿:

    “看来,我比你那些弟兄们还要重要,那我们未来呢?”

    齐子罗握紧身旁人的一只手,那手冰凉骨节分明,白皙中又透漏着血红。而另一只,却要致自己于万劫不复。

    “未来?”

    她恍惚中,渐渐听到人马踏步子的声音。齐子罗迅速反应过来,张开双手挡在衿尤面前。

    “二哥?你怎么……”

    齐子罗不可思议的望向那一行人。

    “哈哈……”

    衿尤向着齐子罗相反的方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笑的凄凉。

    “齐华,我认得你。嗯……好像那天你是领头人对吧。”

    衿尤作纠结模样,轻轻的指着他。齐华心里突然一颤,她怎么着也是个美人啊!若是带回去……

    衿尤又往后退了半步,衣衫滴答着水。

    “齐家的人,真的一个比一个有意思。”

    惨笑的脸剩下的只是自嘲。她听不清齐华说的什么。她也不想问为什么齐华的部下押着齐子罗。突然肩头一痛,没了往常的风采奕奕,倒像只流浪狗。

    “阿衿!”齐子罗挣开了侍卫,朝着衿尤跑去。而衿尤肩前早就染红了白衣,像一朵盛开的木槿花。

    爱情,是不是也像木槿花?

    “抓活的!”齐华大声吩咐周围侍卫,铁甲相碰的声音虽不大,但也让齐子罗惊得抖了一下。

    “什么皇权,什么威胁,什么敌人?我只要她,我只要她!”

    撕心裂肺的叫喊,最后沙哑的发不出声音。

    “你若是对任如姐有一丝不利!齐子罗,我做鬼也不会放了你!”

    她杏眼半睁,厌恶的看着眼前那一群人,又像是释然,甩起云袖跳进了碧潭,惊起一片又一片的水花。

    ……

    一年后。

    “子罗,这样你可满意?”

    齐元一身红袍,背着手扭头问身旁的人。

    母妃早死,两人摸爬滚打,忍气吞声活到现在,处理打压煜尤营的功劳,齐子罗全部让给了自己亲的哥哥,自然帮了齐元当上太子。

    “她若不愿你碰她,希望不要为难她。”齐子罗哂笑。

    “你这风流王爷,倒像是本太子的新娘。”

    齐元看着眼前同是红袍,却比自己的鲜艳,又比自己个头突出那么一些,面上敷粉,打理的精致的脸,不禁故意的调戏起来。

    齐子罗一皱眉,轻抿嘴,装作女子般的纠结模样,轻轻在齐元耳边吹风:“要不皇兄,娶了奴家吧?”

    “又是这般不正经!”

    突然齐子罗背对着齐元,禁皱眉头,认真的又似乎不确定的问:“阿衿在天上,会不会原谅我?”

第1章 深居太子府

    任如戴好自己最后一件发簪,望向镜中的自己,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脸。温文尔雅,干净的不问世事,不是特别倾城却又令人看起来舒服。

    “娘娘,您又在想什么?”为任如梳头的婢女小梦,轻轻的问她。任如只是低头轻笑。小梦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个温柔的主子,又轻轻的说:

    “娘娘,明天是太子爷的生辰,好像太子爷的弟弟也会去呢!听说他本来不会参加举行的任何餐会,除了太子爷生辰,他们关系真的好呢。”

    齐子罗。任如紧闭双眸,似是回忆起往事的不堪……

    新婚当夜,太子未到。任如坐在床榻边,自己的尤哥哥已经死了,说起来还要嫁给仇家,真是可笑。

    突然,从房梁跳下两个身穿夜行服的人,一男一女,任如听着不对劲,掀起盖头,男子捂着任如的嘴,纵使挣扎,有那么无力。

    “如儿,是我,我还活着。”男子取下自己的面罩,一把抱着自己的如儿。

    “尤哥哥……如儿以为,如儿以为……”

    “如姐姐。”女声的主人摘下面罩,示意不要说话。任如望着这个倾城的面容,泪流的更是汹涌,哽咽的无法发声。“日后让尤六为你解释,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换衣服。”

    “小姐,你不可冒这个险!”

    尤六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小姐。主人被伤后,小姐又用自己一半内力救了主人。无奈主人中当朝大皇子的梅刺毒已深,梅刺毒沾身必死无色无味。

    主人未死,却要解毒。

    “没时间了。”

    衿尤声音冷冷清清的,可是又威逼着让任如听话,换好衣服后,尤六不得不听从副营主的命令,带任如离开。

    衿尤易容任如的脸,不用自己的内力逼出不会变换。

    刚开始衿尤觉得好玩,现在好像终于用在可以用在一处。

    衿尤盖好红盖头。这一次入险,何时能归?煜尤营现在名亡但实则以自己副营主的身份苦苦支撑,冗煜何时能醒。

    嘭一下,门被推开,衿尤打了个激灵,又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呼吸便加重了几分。

    当初奄奄一息冲到山底的石缝中,那儿临近一个小国。大难不死,昏迷的那些日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才得知是被冗煜的死忠之士救下,养伤九个月才得以下床走路。

    身子恢复一些,急切的就想让冗煜清醒,如此涉险,脑子里竟没一处思绪。

    齐元扯了扯身上的花球,扔到一边,手指轻轻敲了下木桌,捏了几颗花生豆扔进了嘴里,嚼了好几下才似乎想起床边的人儿。

    他温文尔雅,轻轻掀开衿尤的盖头,却被那眸子惊了一下。

    这怎么和前几日瞥了一眼的女人不同?那个看起来贤良淑德的女人怎么突然变得这般如此?

    他缓了缓神,说来也正常,自己毕竟也是她的仇人,荣华富贵归她,想要的一切都归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也算是仁义至尽。

    齐元背过身子,抬起胳膊,许久也不见动静,便开口:“怎么?不替你的丈夫宽衣?”

    衿尤听后脸沉了一分,但不得不照做,掐着手指摸上那大红绸缎。

    齐元轻轻偏头,对上那冷清眸子打了个冷战,“算了,你就如此不喜欢这次婚礼?”

    “十分不喜。”

    “天下如此多女人想嫁我,你不想?”

    “想。”

    衿尤咬着牙,齐元多了丝洋洋得意,未来的君主谁不想盘上?

    “想掐死你,我只恨我没有那个能力!”

    衿尤猩红的眼睛,所有受的屈辱一触及发,渐渐没了神智。掐死他多好,替这从小一起练功,因为他死去的弟兄报仇。

    “你就如此恨我?”

    齐元一把掐住她的脸,质问道。衿尤向他啐了口吐沫,“每天每日都想将你千刀万剐,让你尝尝我所受的滋味!”

    齐元瞪大眼睛和她对视着,她却没有一丝闪躲,两个人犹如相互站在独木桥的一端,谁也不让谁。

    最终,齐元松了开,也不管面前人如何跳上床就睡,独留愣呆的衿尤。

    半晌他许是没有感到一丝动静,他才开口:“怎么?新婚之夜就想让本太子去找别的女人,也不怕招了天下人耻笑?”

    既然来了,又为何不敢?

    衿尤独坐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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