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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衿,一会儿便给你解释,我们先出去……”
“圣君……”
齐子罗刚刚推上衿尤的肩膀,便被那泪眼滂沱的白痴酒叫了下来,衿尤便停了步子,扭过身子看着他,问道:
“你说什么?”
圣君,缔国君主的叫法,为何他冷不丁的这样喊一句?衿尤心中便有了疑惑,沉默这一会儿,衿尤心中那种异样感越来越强烈,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很熟悉。
“圣君……是酒儿的不对,您原谅酒儿吧……”
白痴酒说着竟然抹起了眼泪,衿尤轻轻扒开齐子罗的手,沉重着步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前移动,胳膊上有被扯的触感,衿尤又轻轻将齐子罗拉自己胳膊的手甩开,像是魔怔的般,往白痴酒那里靠近。
齐子罗便有些慌了神儿,若是让她知道事情的经过,还不一定她的精神会怎样受创,她可不能再受打击了。
他本来就不愿告诉衿尤军营里的一切,又来了这么一个衿尤母亲的故人,她会不会不再站在自己这端?
齐子罗突然有些不确定了,甚至不自信起来。
自己总给她带来些灾难,她又有什么理由一直呆在自己身边?
转瞬一想,齐子罗向前一步,手臂抬起,便往衿尤后背砍去……
她皱着眉头,往一旁一闪,更加疑惑的看着齐子罗,仿佛在质问他在干嘛?他又是在害怕什么。
“阿衿,我们走好不好?”
齐子罗脱口而出,却发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接近恳求意味儿。
“圣君……酒儿……酒儿那日不应该独自让您一人带着孩子回缔国,您居然还活着,酒儿还真是高兴!”
他说话含含糊糊,青灰白的脸上渐渐微红,他明显喝醉酒了,不过这样看他的醺醉,也有一些人味儿了。
毕竟自己那么多年没喝过酒,突然这么一怼,脑子也开始浑浑噩噩的。
衿尤的疑惑虽大,但是面对一个醉的糊涂的男人,衿尤还是更愿意听从齐子罗的话。
她拉过齐子罗的手,不顾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说话越来不清楚的白痴酒,快步走出了这个地方。
回到帐子后,衿尤狠狠的瞪了一眼委屈的快要落泪的齐子罗,低吼道:
“装!装!装!我就不信了你能哭出来!”
每一次都是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而每一次衿尤都会心软,心软过后齐子罗说什么便是什么,可是这次,她可不会再放纵他!
不过刚刚齐子罗,是要敲昏自己打包带走?
第189章 清楚
衿尤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后背,若他刚刚来一下,还不知道自己醒来后会疼成什么样子。
“子罗是不是怕我听了什么不好的,然后疯癫?”
“是。”
他很认真的回答,他那个天真无公害的模样,衿尤实在想过去将他的黑心拉出来溜溜。
若是自己精神受不住,早就疯癫了,怎么可能因为听到一些关于她母亲的一些事情,会去冲动?
她早就表明过自己的态度,上一辈的恩怨便是上一辈的,这齐子罗又在害怕什么?
“阿衿别怕……”
“怕?怕什么?”
衿尤好笑的站在他面前,与他深深的对视着,看着齐子罗渐渐柔和下来的眼神,她轻轻抬起了胳膊,作势要给齐子罗一巴掌,吓得齐子罗立马闭上了眼睛,却丝毫不退步。
迎来的没有一想而来的疼痛,却是一个异常冰凉的手,不停的摩挲着自己的脸。
她最近……怎么这么凉?
齐子罗对那种冰冷的触感感到疑惑,慢慢睁眼,便看到那满脸怜爱的表情。
“他是不是白痴酒老前辈?”
衿尤问道,齐子罗犹豫着,最终点了点头。
衿尤进地牢中时,虽然后来才注意到那个奇怪的男人,嘴里不停的喊着圣君,还一直称呼自己为酒儿。
看他的年龄怎么也有个四十左右,仔细一想便知道他是谁,原来果真同自己想的一样。
而且,她不是不知道自己母亲是谁,而且缔国多出圣杰,又正好,他们两人一同长大,因此白痴酒对宇文笙儿不仅是主仆关系,还有更为复杂的东西夹杂里面。
“子罗,你要信我,你不想让我听的东西,我便不听。”
衿尤眼神灼热的看着他,齐子罗听后身子微颤,反应过来后竟高兴的抱起衿尤转了两圈,随后将她放在那张大床上,自己也贴了上去。
“阿衿呀,本王信你。”
说着手自然的去解衿尤身上的衣裳,衿尤也没拦着,随意让他鼓捣着,自己却懒得不想动。
他很温柔,手中的动作虽急却很小心翼翼,他面上现在完全就是俊朗,之前齐子罗有的那种女人的娇媚,不过现在却般英姿飒爽。
褪去完全她的衣服,齐子罗正坏坏的扔自己的衣裳时,却看到衿尤不紧不慢的钻进被窝,然后又不紧不慢的整了整枕头,随后不紧不慢的躺了进去……
睡觉……
她忽闪着杏眼,皱着好看的秀眉,装作不解的问道:
“子罗不睡觉吗?衣服脱了一般坐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躺进来?”
衿尤指指自己旁边,然后吝啬的拉出来一个被子角,塞进了齐子罗的手中,像是猫儿一样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睡觉。
齐子罗看着那个当无赖当的十分得心应手的衿尤,好笑的钻了进去,她却将自己的身子与被子裹的不留缝隙,齐子罗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他心里很急,强忍着自己身上某个脖子以下不可描述地位的发涨,直勾勾的看着衿尤。
可是她已经轻微有了不太明显的鼾声儿,齐子罗便咬了咬牙。
忍吧……忍一夜就好了。
可是他不一会儿便对自己这个想法开始后悔,已经好几天没有开过荤腥儿的,而且自己的媳妇儿还在自己身边,自己又在忍着什么?
想着手便想要钻进衿尤裹紧的那一角中,却无果。
她根本就是死死拉着,拼了命的裹着。
她没睡……
齐子罗心里可乐开了花。不停的拿自己的嘴蹭衿尤唯一漏出来的半截脸,直到那个女人伸出细长胳膊,推了齐子罗一把,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干嘛?”
干嘛?干……干、你?
齐子罗一下抓住衿尤的胳膊,开始各种趁虚而入……
……
花开回了自己的住宿地方,却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那里,本来以为太晚了自己眼花,揉了揉后走进,那个人影也动了两下。
待走进看清,便是枫桥。
他走近看了看周围,确定好了没人之后,立马将枫桥拉进自己的帐子中。
花开坐好,看着那个有些失落的女人样子,便开口道:
“又派密令了?”
“没有。”
枫桥摇了摇头,花开听到后甚至彻有些不解,道,
“你这是做什么……”
“花开,你有没有想过,现在这种局势,是不是要放弃,或者说是退缩……”。
“放弃什么?又在退缩什么?”
枫桥没有说身边,耳边一直个响着花开的反问,她沉了一口气,道:
“放弃了不该放弃的,退缩着最害怕的事情。”
花开听后沉着脸,又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
“枫桥,今早南宫珏同你讲的是什么?”
枫桥听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白玉药瓶,毫不犹豫的放在了花开的面前,磨了磨牙。
花开狐疑的将它打开,闻了闻便开口道:
“给谁用的这么阴险的东西?”
“南宫珏。”
枫桥一五一十的将所有告诉花开,果然花开一人震惊了一番。
“他给你这种东西,是让你给谁下毒?”
“王妃。”
“王妃?”
花开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这南宫珏可真不死心,自家王爷帮了他不知道多少,磨破了不知道多少嘴皮子才让王家和南宫家没有大动干戈。
齐子罗帮了南宫珏,南宫珏却又要反过来打齐子罗最在乎的人的心思,这世间还真是人心难测。
又是因为这样,枫桥才完完全全脱离对南宫珏所谓的可笑的情。
他让枫桥去害衿尤,全然不顾枫桥的安危,若是被发现给衿尤下了毒,一群虎视眈眈的人还不知道怎么报复呢!
这军营里这么多双盯着衿尤的眼睛,都巴不得她出点什么事情,不过这衿尤还真是可怜,一意孤行的站在这个虚无缥缈的封湫关与胜率非常好的大魏对峙,还真是有勇气。
前些天密探提到过,魏因为衿尤来了封湫关,大发雷霆,还撤销了攻打封湫关这一优势。
可是,凭花开同他们在锦州认识那么长时间,魏这么好面子的人,一定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软肋,他现在又是在装的谁看?
“花开,听说你去寻了江临。”
第190章 消肿
听枫桥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问,花开异样的看着她,却不言语。
“花开,你可知你这是在做什么?”
又听到她这样的疑问,花开笑道:
“若是不知,我寻他做甚?”
美人就是美人,笑的时候那张本就好看的脸更加妖娆,而且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微微散乱,这让一直看着他的枫桥,渐渐有一些异样。
“花开,我们应该算是同病相怜,不过我本以为我最可悲,被利用了心,被利用了身子,惹得一身脏,我还有些妄想,可是你同王爷,根本不可能。”
一向不爱言语的枫桥说了这么多话,正中听者的内心。
花开面色渐渐有些苍白,可是仍是那副无关紧要的表情,对着一脸严肃的枫桥,突然笑出了声儿:
“哈哈!”
还未等枫桥反应过来他为何笑出了声儿,他却立马收回了表情,步履沉重的向她走过去,枫桥只觉一片乌云渐渐压向自己,胸口一阵压抑。
“我从未说过我对王爷有什么不一样的杂念,我从未说过我对王爷有什么妄想,我也从未想过我同王爷有什么可能性。”
他说第一个从未时,离枫桥两步,第二个从未时,又向前一步,待到了第三个从未,枫桥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身子抵上墙壁后,才没有让那片乌云压向自己。
花开脑子里虽然十分清醒,但是心却被揪的生疼。
他确实去求了江临,也确实没有求得。江临只是听了他来自大齐,便连见也没有见江临一眼,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
是否像天下人说的那样,自从闻人拯死后,就再也不做任何人背后僚机?
“花开哥,我过来送些驱蚊草,草……草!”
先是听到推门的声音,同时听到说话的声音,花开同枫桥一起扭头,便看到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宽裤的男人,举着两把驱蚊草,怔怔的站在门口。
面前的花开,贴身黑色劲装不同于往常的整齐,胸口略微有些散乱,就连最里面的白色内袍都漏出了一些。
本就长胳膊长腿,宽肩窄腰的花开,因为这黑色劲装的刚好勾勒,显的更加修长,隐隐透过衣裳还漏出点儿好看的肌肉线条。
也是平时梳的整齐的头发,现在的额角竟然有些散发,刚好这副模样,配上有些慌张不安,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