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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男人没本事,还说自己的女人。”鲜楼老 bao(←_←被和谐……)插着腰,指着地上的男人骂。
怎样的无奈能把一个男人气哭?
“母亲病着,我也是没有法子,眼看没钱买药了,我一个妇人能怎么办?”女人嘤嘤的哭着。
“你瞅瞅你那窝囊样子,还能娶这么漂亮的媳妇,丢不丢人。”老bao扯着嗓子:“就你这样子有这么贤惠的媳妇,知足吧你。”
“是老子窝囊,但是邻里亲人都是咋说你的?他们都说你是荡妇,我们回去吧,我们去借借钱,好不好?”那汉子拉着女人的衣服,求道。
“够了,看的本王头都疼了!”齐子罗将半个身子都倚在花开的身上。
“七王爷,好久没有见过王爷了,什么时候来玩儿啊?”那老bao见了一个金主,恨不得马上把他拉进去。
“别碰本王,本王有洁癖。”齐子罗嫌弃的看着老bao。“花开,还剩多少银子?”
“大约还有三百两。”
“这场戏本王看的十分舒坦,你觉得墨房的折子戏好看还是这个好看?”
花开看了看那对夫妇,说:“还是今日鲜楼门前的戏好看。”鲜楼,当初被骗到这里,那个老bao一脸兴奋的样子到现在他还记得,这个破鲜楼,不知道拐骗多少的良家妇女,让多少家庭破散,并且,坑了一堆小孩儿。
齐子罗背着手,扭头走了。
那汉子颤抖的接过花开给的银票,和女人一起跪下,喊到:
“谢七王爷,谢七王爷!”
留下的是老bao一脸茫然……
第19章 朝廷细作
“这次的莲子糕可真好吃。”衿尤细细品。
“可惜和如姐姐的手艺比还是差了些,唉,那个小娃娃什么时候出来啊?”
尤六宠的任如都快上了天,什么都不让她做,现在连出门转悠,尤六都跟着,现在把任如养的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的,想念任如做的莲子糕。
任景没有直接回答,但是提起了另一件事:“小衿,上次你问我的事儿,我听十八提起了些啥。”
衿尤听后放下莲子糕,擦了擦嘴上的东西,问:“十八都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十八说魏国太子和营主走的有些近。”
“没啦?”这不是废话吗?
“小衿别急,你听我说完,他还说有次听到小六和别人提起过,关于煜尤营在朝廷的细作……”任景静悄悄的和衿尤说:
“好像和这次行动有关系。”
“朝廷……”这件事果然没那么简单,都能牵涉到朝廷的细作。
在齐国,冗煜的人分布的十分均匀,大的三品小的县令,衙役都有,只不过这次动作若特别大,齐国想必会被动摇根本。
上次冗煜中计,只是因为冗煜在衿尤面前没有根本没有一点点防备,谁知道那些皇宫的人借着衿尤的手,打入煜尤营的底部,直接戳住了要害?
这只是他们的运气好。
冗煜沉睡这一年半,在太子府的衿尤也没有闲着,安顿好每个人的职务,又旁敲侧击问了齐元许多关于朝堂之上的事情,自然帮到许多忙。
“小衿。”任景推推发呆的衿尤,她仍往嘴里塞莲子糕,但却开口道:
“要不是你带来的莲子糕,我又该饿肚子了。”
衿尤的食欲一直不好,除了吃莲子糕。衿尤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爱吃,可能是因为小时候母亲特别爱做这个给他们吃。小时候,这也是唯一的甜点。
任景听到夸赞,开心的说:“多吃点,多吃点,你太瘦了,有时候都觉得大风一刮,你就被吹走咯。”
“嘿嘿嘿。”
衿尤在这里的日子渐渐平静许多,人虽然看起来柔弱了些,但是心里却慢慢在愈合,只是一直有一个结,害怕自己哥哥干什么傻事。
“小衿,我有见过魏国的公主。”
“魏国的公主又如何?管我们什么事儿?”衿尤十分不在意的说。
“没什么,就是今天买东西的时候看见了她。”任景其实特别想告诉衿尤关于齐子罗的事情,但是又不敢。
“你看上她了?”衿尤调戏的问。伸了伸身子,出门散步,任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他。
“开什么玩笑,她要身材没身材,要容貌没容貌,怎么能和小衿比。”任景边说边比划着。
“你啊。”衿尤并无过多的优越感,魏婉嫣她自然不放在眼里,可是她和魏一同来,说没有别的意味,也是不可能。
衿尤在府中和任景溜达了一会儿,消了消食,有突然悄悄的和任景说了些什么,看似十分亲近,至少经过的部下是有这么个想法。
琉璃碧玉,金光闪闪的宫殿与煜尤府的素净格格不入,同时还有那么一个愤愤不平的女孩儿。
“子罗哥哥也不说过来送送我。”魏婉嫣揪着屋子中的常青盆栽。
“公主,小昭看那个齐子罗也没那么好啊。”魏婉嫣旁边的宫女说。
她仍旧揪着常青的叶子,地上被扔了一片,“哎呀,你不懂,子罗哥哥虽然那个样子,但是比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好多了。”
自己若是嫁给心术不正的人,才是可怕。虽然魏婉嫣不得不承认刚开始是因为齐子罗的容貌才粘着他的。
那日相见,魏婉嫣就觉得他肯定特别温柔,虽然后来一直找借口躲着魏婉嫣,但这更让她来了兴致,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待她这样过。
“婉嫣,这盆栽再让你揪揪,它就真的死了。”
“皇兄~”魏婉嫣撒娇道。
魏坐到椅子上,语重心长的说:“婉嫣当真看上这个齐子罗了?你不怕招什么闲言吗?”
“我不是有皇兄嘛?皇兄~你就好好和父皇母妃夸夸子罗哥哥好不好,子罗哥哥真的没有传闻的那么差,今日还听说他买了一大堆小商贩的东西呢。”魏婉嫣说。
虽然大家都知道齐子罗风流,但是也都知道他是个善良的人,魏曾经还听说他因为救一只小鸟,爬到树上,这才摔傻了脑袋。
“婉嫣,感情不是这回事儿。好的男人多着呢,何必在这浪费碧玉年华?”魏说,有些教育的口气。
“哼,如果皇兄不支持婉嫣,婉嫣真的就没有人再理解婉嫣了。”魏婉嫣十分难过。
“皇兄不是那个意思。婉嫣,母妃不和父皇不太喜欢这个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不是父皇让我来挑齐国的皇子吗?子罗哥哥就不是皇子了?”魏婉嫣顶撞道。
“婉嫣,你还小。”
“你走吧皇兄,让婉嫣好好想想,想休息了。”
“那好,明日一早,赶路会十分辛苦。”
宫里人的命运,出生后就已经定好。谁是骄雄,早已有了命数。魏看着这琉璃金瓦,齐宫虽豪华,但仍比不上自己的家。
“哟,魏太子。”
“你是?”
南宫珏,魏认得他,自然也瞧不起他的所做所为。心狠手辣,曾经将自己的亲弟弟南宫桢光杀死,势力强大,家族根基坚硬的南宫珏。
“小的叫南宫珏,见过魏太子。”南宫珏行了个礼。
“不知南宫兄有何事?”以后会是一个强劲的对手,魏并不想与他多待。
“就是看见魏太子,就十分亲切,想要问问。”
“本太子乏了。”
魏没有理他,就走了。
以后不知道,鹿死谁手。南宫珏硬生生握碎了手中的扳指。
南宫珏经过魏婉嫣的所在的大堂时,轻轻扫了一眼,这公主当真看上了一个傻子?想到这不禁勾了下嘴角,轻蔑的走掉了。
“阿述,你就帮我这次忙好不好,你看我一个公主求你,你给个面子吧!”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公主,阿述从小与您一起长大,太冲动了这样。”阿述为难的说。
魏婉嫣装作柔弱的坐在床上,挤出几滴泪,看到这样,阿述吓傻了,从小做坏事,偷这个妃子点珠宝,抓虫吓令一个妃子都是魏婉嫣指使得,每次都这样。
“好……好吧。”
并且……阿述每次都上钩。
第20章 相邀
终于走了……
齐子罗恢复往常的日子,听听小曲,调戏调戏良家妇女,偶尔在去皇宫和各大王府闹一闹,关于齐子罗的“恶行”,大家早就习惯了,若是有一天没有齐子罗,还真有点想他。
煜尤府山下,一行华贵的马车在平坦的小道上行驶,引得附近星星两两的农户纷纷注目,小孩子还跟着追了好久,都被长辈拉了回来。魏婉嫣觉得好笑,看了看天,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停停停!”魏婉嫣探着身子就要往外钻,小昭拦都拦不住。
“怎么了?婉嫣?”魏从魏婉嫣前面的马车下来,不明真相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皇兄,太晚了,我们就在此处歇息吧。”魏婉嫣说。可她的神情不像是没有事,但没有多问,昨日阿述把所有齐华和她发生的事情讲的一清二楚,魏最明白她。
“阿述呢?”魏问。
“他……”魏婉嫣不自然的说:“我的东西忘在了路上,我让他去取了。”
“什么东西?”魏又问,他心里怎么不清楚这个妹妹,什么都写在脸上。
“哎呀,皇兄,女孩儿的东西你干嘛非要问。”
“那阿述呢?”
“他……不算。”魏婉嫣摊了摊手,不想在与他说话,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把所有说出去。
天渐渐暗了下来,魏婉嫣的大帐突然被掀开,没一会儿便有两个人影偷偷摸摸的出了驻扎地。
“你确定她来了吗?”魏婉嫣问。
“来了,就在半山腰的凉亭上等着。”昨日魏婉嫣求了阿述好长时间,阿述拗不过她,一到就去找了衿尤。并且支走了所有在魏婉嫣大帐前的侍卫。
胡闹。魏透过帐子,静静看着他俩的一举一动。
半山腰,凉亭上。
衿尤穿的有些单薄,仅仅两层白纱。夜深了,降的露水也有些凉。
天才刚刚有些昏暗,在煜尤府门口瞎转悠的衿尤正要回去,突然眼前飞过一条木简,衿尤手一转,飞出的小刀扎住了木简,插到了旁边的树上。
衿尤看了看走过去,看着上面写着几个字:
半山腰,凉亭,魏婉嫣公主相邀。
她为什么要见我?衿尤想。这样是不是能好好问问哥哥和魏到底是什么准备怎样。
衿尤朝着刚刚飞来竹简的的方向,说:“告诉你们主子,衿尤今晚会去凉亭。”
“沙……沙……”
干枯的草丛中传来声音,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衿尤其实并不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事情,她不想问齐子罗的事,也没有人愿意提,就算问了,也没有人敢回答。
衿尤打了一个冷颤,怎么还不来?应该不会有人打着魏国公主的幌子来见她。
“喂,你就是衿尤?”
衿尤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声,慢慢悠悠地转过身子,在月光下,白色裙纱的她不像人,皮肤白的透明,看着你的时候,感觉就快化了一样。
“婉嫣公主,找衿尤有什么事?”衿尤没有行礼,这么冷的天气,还是早点听到自己想知道的。
有点儿后悔……太冷了……
阿述从震惊中找回自己,刚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