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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面前坐着一个男人,男人戴着面罩,仅仅漏出两个眼睛,而他周围马上的侍卫,也是同他一般装束。
晓绪扭头,朝老板哎了一声儿,问道:
“这几天我们这个破地儿怎么了?前天才来了个王爷,怎么这几天又有这么排场。”
老板不减手中动作,看了一眼那马车,回道:
“这别国的使臣要来拉拢关系,而我们这个县又是去汴京的必经之路,当然他们会选择在我们这里歇息。”
“这又是谁?李大哥你知不?”
“他啊,听说来自缔国,好像是什么公孙什么来着?我记不清了。”
“公孙冀文!缔国公子公孙冀文!”旁边卖菜的女人啧啧道。
晓绪眼神从那女人面上又移到李大哥手中的糖人儿上,说道:
“李大哥这每天做糖人儿,我这整日吃不上饭的还知道公孙冀文是谁,你不知?”
“管他是谁,爱谁谁,知道他是谁,他能多买我几个糖人儿吗?还是安心做好自己手头的,在去看别人。”他说道。
“啧,我滴乖乖,李大哥小弟还从未知道你这么厉害,这么有学问。”晓绪嘴一瘪,竖着大拇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哎,这人啊,就是得争一口饭吃,饭都吃不上了,我怎么还在这儿听别人怎么富贵呢!”
“得!我的李大哥,我没你那种心思,我就是闲的慌,爱在这片儿瞎晃荡晃荡,有饭吃就好,没饭吃饿着,也是逍遥自在。”晓绪说道。
李大哥听了一笑,又唉声叹气道:“我家里老老小小,四口人,都等着我这个小小的糖人儿摊吃饭呢?我能不务实吗?”
话音刚落,晓绪还没同他继续唠嗑,后面传来一个男声儿,说道:
“来两个糖人儿。”
第246章 糖人
两人看去,那刚刚坐在马车上带有黑色面罩的男人,正站在摊前。
晓绪接过刚刚做好的糖人儿,和找来的钱,又站在那糖人儿摊前看了一会儿。
李大哥见生意上来了,刚刚还说管他们来不来这汴唐,现在买了自己的糖人儿,他们就关自己事儿了。
晓绪呸了一声儿李大哥现在这幅模样,而后撒腿就跑,生怕李大哥追上打他。
不过李大哥才没有管他怎样,现在能赚钱才是正道。
肖荣将一锭银子放上去,问道:
“可否要求做花样?”
“小伙子想要啥花样啊,我都能来。”他看着那锭银子,殷勤道。
“可否做木槿花?”
“木槿花?这……汴唐没有木槿这花,我也没见过几次,这样吧,若您还能点个其它花样,我尽力而来。”他做难道。
肖荣摇了摇头,“我家公子,只想要这么一种花的模样,其实不难,我来说着它的模样,你也能做的出来。”
李大哥想了想,这样也行,反正年少时还是见过几次,不过太为模糊,他一说应该差不了多少,想着便点了点头。
肖荣见他同意了,便说道:“和牡丹相似,却没有牡丹的那种雍容,和桃花也类似,却比桃花争艳,如此可好?”
“嗯,马上给您做好!”那李大哥便开始熟练的动着手,不一会儿便弄好了,当他找钱的时候,肖荣扭身已经上了马车。
李大哥正想给他剩余的钱,马车一边的侍卫却将他挡在马车五步以外。
肖荣将东西递给了车里的人,那人接过后,却没有吃,微红的眼周一直看着。
他将糖往旁边一递,旁边竟有一女子接过糖!
那女子戴着面罩不出声儿,一直盯着那糖。
“小伙子,小本生意,钱还没找。”
外面传来一个声音,肖荣正准备出车门,那车里的人打开窗,朝着外面的人说道:
“这木槿花糖做的不错。”
说完,肖荣便继续赶马车,李大哥的钱到底还是没有找给他。
他寻思着那公孙冀文都夸他了,可能就是赏给自己了,所以心里也没那么别扭。
车上的公孙冀文看着手中的东西,思绪汹涌而来。
似乎当自己才同衿尤成为朋友,他们曾经也一起行动的时候,那个姑娘看着糖人师傅,问道:“可否做一花样?我想要木槿。”
当时他不懂这个要强的女人,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后来才知道当时不仅她是秘密,这木槿也是她心底的秘密。
马车在一家小店门口停下,那小店看起来干净简洁,而这小县城中,也就这么个还有些原则。
什么叫做有些原则呢?
有的店不仅里面脏,而且还黑,不仅水深,而且还有危险。
而这个却是提前联系好的地方。公孙冀文下了车,扶着旁边的女人进了客栈,肖荣随着他们也一起进去了。
客栈老板一看他们,便识趣的将他们请到二楼准备好的地方,时不时看看与公孙冀文形象不符合的糖人,当然也不敢问什么。
倒是旁边的女子有意思,一来一阵香气,而那人贴身的衣裳衬的身材凹凸有致,看起来也就一二十岁模样。
从面纱下看,那女人更是有朦胧的神秘感。
他同那女人进了屋,肖荣便在后面吩咐着老板一些杂碎的事儿。
那拿着糖的女人,走到床边轻轻躺下,身子便软软无骨的往床边一靠,她将面罩拿下,五官立体的面上,那双魅惑的眼睛正看着木槿花糖发呆。
“圣君,您在想什么?”公孙冀文恭敬站在她身边,竟没了那种平时的高冷姿态。
这次来汴唐,因为汴唐国主的邀请,本来处于中立的缔国,当然也要派公孙冀文来。
而缔国圣君,宇文柳儿,却非要过来走走。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就说了句平时没有出来走走过,这次趁着机会好好玩玩儿。
而且不让告诉任何人,身边的随从也是少之又少。不过都是些高手,便也没有慌张的心思。
宇文柳儿将糖放到嘴里,那含糖模样和着身子十分魅惑,她垂着眼皮,像是不经意的道:
“这糖真甜。”
听到这话,公孙冀文手里捏着的糖棍儿,又重了几分。
她也说过。
宇文柳儿将糖含了几口,将糖拿下,纤长手指缓缓摸了摸细长脖子,脖子下,春光乍现。公孙冀文连忙收回了目光,那眼光正巧避开她的动作。
宇文柳儿朝他笑道:“今儿的男人,怎还不到。”
公孙冀文听后,朝着外面大步走,而后进来一男人,公孙冀文便将门关上,关上的同时,也不忘将木槿花糖塞到他的手中。
他走的步子微慢,看的出来有些紧张。
宇文柳儿轻轻一笑,朝他勾了勾手指,他便走快了几分。
待到床边,她将外袍往旁边一放,便一把拉下男人,滚了几圈到了床里,那男人怕将糖弄到床上,便举着那手。
宇文柳儿紧紧贴着少年的胸膛,将手中的糖往嘴里塞,咬了一口便扔到一旁,看着少年青涩的模样,她突然来了兴致。
“小雏别怕,你尝尝那糖,可是甜的紧!”她调戏道。
少年听后身体某处猛的一紧张,又碍于她的话,便将糖送到自己的嘴中。
同时,她感受到少年的紧张,便一路从上到下脱着他的衣裳,一手脱着,一手还不忘调戏某处。
少年实在忍不住轻哼了出来,宇文柳儿扒下他下衣的同时,看着那东西轻轻揉着,嘴里还不断调戏道:
“你来好呢,还是我来好呢?”
“什……什么你来我来?”他憋着气,结巴道,将手中的糖全部塞进自己嘴中的同时,宇文柳儿将头往他胯处一埋,男人立马有了剧烈的反应。
许是紧张,他不停的打着激灵,随后翻了个白眼,松了口气……
……
……
公孙冀文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屋里,他走到茶水间,便坐了下来,肖荣走过来,他问道:
“还要几天到汴京。”
“今天休息了,明日赶路,还得两日。”肖荣回道。
公孙冀文点了点头,还未为自己斟茶,旁边茶水间便走出来一熟悉身影。
第247章 来了
他面无改色,继续为自己斟着茶,待那人坐在自己面前的同时,他眼尾轻轻扫视着面前男人,轻笑一声儿。
面前人将茶壶拿到自己身边,也为自己斟了杯,薄唇沾杯,又若有所思的将杯放下,轻轻敲了下桌子,道:
“前些天,我在我府中,看到一张画儿。”
他直接说道,公孙冀文看着杯沿的热气,一直向上,从微微白色到消失不见,仅仅片刻。
公孙冀文手指紧紧捏着杯子,却面上似是把玩。
他又说道:“那画是副男人模样,我想,她一定是在等他,可那,却负了她。”
公孙冀文听后,将茶杯往桌上一放,虽然看似轻松,却落桌铿锵。
“你自知那日,衿尤是中了齐的计,却因她不解释,竟如此待她!”
他平静的面色上微微有变,不过是平静掩饰不住怒气。
齐子罗凝重的脸上,又沉了几分,可是突然沉重着,沉重着,他突然轻笑一声儿,和这沉静的气氛十分不相符。
“你自知那日,阿衿要中齐的计,为何还同魏去那凉亭?”
公孙冀文将手中残茶一饮而尽,道:
“你为何将衿尤关在帐中,让她几天都不能出帐?”
想到别人说她忍不住从帐中出来,那咄咄逼人的模样,心中就是一阵皱缩。
她是什么样一个女人?
在印象中,偶尔漏出的软弱,换来的是更为坚强,而且十分反抗逆自己内心的事情。
可是听说那几日,她不仅听话乖乖待在那里,还生怕齐子罗生气,并且,还任那么一个婢子欺负。
他齐子罗何德何能,能让衿尤如此待他?
就连最后走的时候,他也是一句诅咒话语。那句诅咒,真是恶毒!
“你为何扮做张叱,跟在阿衿身边?那几日是因为明知道有一场变故,而怕阿衿出事?还是真的和你说的那样,只是为了看她的病?”
他问道,眼神中的咄咄逼人,却没有逼退面前一脸阴沉。
“那七王爷,又是为何扮做阿高,在那府中呢?”
“想念。”他咬出两个字,公孙冀文勾起一抹寒意,道:
“我也是因为想念,想念那两个月中,衿尤如此若不经风的样子,想念一个女人,魅惑却又清骨的样子,想念她曾经跪在我的面前,苦苦求我的样子。
你见过她穿的魅惑,在我怀中求我的样子吗?你猜,她在求我什么?”
身边气氛又暗了几分,旁边因为窗子大开,本就昏暗的房间里,那忽闪的蜡烛突然灭了几根儿,两个人侧脸又是深不可测的模样。
一旁的花开,阿述互视一眼,便一人关窗,一人点蜡烛,当两个人弄好,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差点磨合出来的火花儿,都做好了如何劝架的准备。
“那两个月,你为何让她去杀宇文柳儿的人?”他本沉默,又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公孙冀文呵呵一笑,对上他阴霾的眸子,一字一句清楚道:
“那个男人扰乱国政,你说该死不该死?”
“就算该死,又为何让阿衿去涉险?”
因为宇文柳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