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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尤-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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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游刃有余,快如闪电,电光火石之间直直向公孙冀文颈间刺去。

    而公孙冀文脚间轻点,腰轻一弯,便轻巧躲过,移到一旁。

    面对扫过来的长剑,他奋力一挡,冷静答道:

    “我从不反对父亲到底爱谁,只是母亲同父亲有缘无分罢了。”

    “你是忘了你父亲死的时候有多惨?却被衿尤这个女人蒙了双眼?宇文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将来缔国,全是我们公孙家的人!”

    “六叔若在执迷不悟!侄儿便不会再以晚辈身份对你!”

    他突然反击,二指夹住公孙瓒击来长剑,又将自己的送去,便停在他喉颈间。

    公孙冀文赢了。

    而公孙瓒低眼看了下面前长剑,仍笑道:

    “就这么个君王,缔国迟早要被宇文家的废物给弄的国不像国,家不像家。本宇文笙儿当政时,你父亲因她而死,紧接着家兄都因忠贞卫国而死,只剩下一团烂摊子和一个你,而宇文柳儿却又不如宇文笙儿廉洁,护国,国要完啊?!要完啊?!宇文家将公孙家害得如此惨,你怎还如此执念于这么个君王!”

    两人怒目相对,而公孙冀文仍旧恭敬道:

    “前圣君退政后,您就让我去今圣君那里,不过是因为自己不喜罢了,您不喜,何曾问过我是否喜?”

    “我看你!是要走你父亲的老路!宇文家的女人都是妖女,把我家的不争气迷的七荤八素,迟早要被韩家那个丧心病狂给做了君主,那时候,缔国可就置于水深火热之中,侄儿,你醒醒吧!”

    “叔父,我从未不清醒。”

    他默默收回剑,而公孙瓒听道后剑锋一转,公孙冀文未曾闪躲,两根手指中血肉模糊,那白骨顿时相漏。

    他缓缓收回,抬额显的玩世不恭,又抿唇说道:

    “我想你没有忘你母亲如何惨死?”

    “啪嗒!”

    他手中利剑突掉,将静悄悄的密室弄得一丝脆响,而后转身往外走去,踏出门时公孙瓒听的清楚,那手中骨节磨的嘎吱做响。

    本以为装作对她好些,却不知何时入了心。

    他回了扶桑院,不知为何自动绕路,未从大门走去。

    都说手指连心,不过却未觉疼痛。

    身旁凋落枯叶打在他白衣上,只觉肩头一重,再无他感。

    公孙冀文走到自己的药房,心中微微杂陈,可是面上却无过多之感。

    那老管家立马走上,看了一眼公孙冀文的手指,像是心中知道,便拿出药来帮他上药。

    而叹了句,

    “刚刚姑娘来过。”

    公孙冀文立马有些情急,问道:“她怎么了?受伤了吗?”

    老管家立马摇摇头,特别惊讶公孙冀文这般关心人,

    “刚刚姑娘说,院中晓绪公子突然发热,来拿着药,先生莫急。”

    而他立马慌张表情,脸转向一旁。

第300章 平静

    夜色有些朦胧,行夜婢女挑灯值夜,经过公孙冀文的屋子,忍不住探头一看。

    总觉得雕花木门前,有一暗影。

    身后同她一起的婢女拍了一下她,示意赶紧走,而后两人心照不宣的匆匆而去。

    那屋中黯淡无光,门口竖着一个人影,惨白的脸盯着外面,似乎透过薄薄窗纱,能看到外面扶桑院池子中央,一白衣女子含恨立于池边。

    公孙冀文猛一吸气,竟卡着喉咙有一股莫名酸味儿。

    十几年都这么过来了,怎又想到那日?

    突然那女子扭头,嘴唇发黑,眼睛猩红,而那脸色,也是白的丧,白的慎人。

    他立马转身不去看,一抬头那女人竟站在自己面前,捏着他的脸吐了一口黑血。

    自己居然,变成了四,五岁模样。

    “你知道吗?你爹爱的是别人!爱的是别人!你就不应该在这个世上!来吧,喝了这杯,别像我一样活的悲怆。”

    公孙冀文脸被捏的生疼,他强忍着向前跑,可是一下被那女人拽了过来,细小胳膊被指甲掐进肉中,硬生生的在流血。

    惶恐的他立马跪在了地上,慌张摇头喊着惊着:

    “娘亲为何如此待冀文?是否因为我堂考未得第一?那下次冀文一定得得青批,带给娘亲来看!”

    白衣锦绸划过幼小的脸,她一下又捏着公孙冀文的脸,将手中陶瓷杯子往他嘴里塞,公孙冀文吓得看了一眼那水,只觉得黑,黑的令人抓狂!

    突然扒着母亲的双手上,两滴凉丝丝的触感,他便猛抬头,看到自己母亲腐烂的双眼,和满嘴黑血,正在滴答滴答在往下流,她竟慢慢向自己靠近,便疯狂摇头。

    那茶杯被有些小力气的他打掉,而他母亲直起身子笑的抓狂,又坐到梳妆镜前,拿着一块布料,又抽出一根针,空洞眼神“看”着手中布料,利索的缝着。

    嘴里的小曲儿不停咿呀着,在整个冷冰冰的屋中,突转一音,小小的他听的清楚,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公孙冀文缩在角落中,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不理朝政的六叔父突然当了摄政王,变得越来越严肃,不是说只有皇亲国戚才可以吗?为什么公孙家推他去了?

    自己的爹爹,叔叔伯伯,都去哪儿了?怎好几日都没来陪他玩儿呀?怎么大伯家的娇儿姐姐,二伯家的怜儿姐姐,松哥哥,还有许多亲戚,都去了哪儿?

    整个公孙府,这几日怎突然静了?

    待他正在沉思的时候,又一个大力,他被抓起,是他母亲,手心中拿着十几根针。

    “冀文啊!咱家被宇文家害死了!就剩我们几个了,所有人都被处死了!就因为你的叔叔伯伯们,被韩思害的门室被屠,而栽赃嫁祸于他们,你爹爹去求情,可是宇文笙儿那个贱人,竟不留一丝情面!”

    “爹爹,爹爹怎么了?”他哭的大声,张着嘴,毕竟是小孩子,眼泪不止的往下掉。

    “你爹死了!被她一剑刺死!我想着,他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中,得多舒服啊!冀文,来,我们母子一人吞下一口,就痛苦一会儿,来,别怕,张嘴……”

    像是平时哄儿子一样,将他的嘴掰着,往嘴里塞细针。

    公孙冀文一下慌了神,拼命摇头,可是那针已经进了自己嘴中,扎在舌头,口中,喉咙上,甚至往下滑落……

    嘴中的腥咸太过冲击,他一下咳了一声儿,可是又过于凶猛,扎的更深。

    他学会了不哭,不哭就不疼了,第一次,第一次不敢哭。

    “嘭!”

    “秦书璃,你个疯子!他是你亲儿子!”

    门口跌跌撞撞闯进来一个年轻青衫男子,一下将公孙冀文母亲扔到一边,抱起公孙冀文,就往外跑。

    而在无给女人一点儿面子。

    她笑着站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坐在梳妆镜前又咿呀咿呀唱了起来。

    身后的仆人都不敢向前,都说她疯了。

    于是齐齐退下,等到晚上给她送饭的时候,才打开门,突然从门边滚来一个全身因为中毒青紫,满脸满身黑血的女人。

    再去摸鼻息,早已没了气息。

    而后来人们发现,她嘴里满是细针……

    ……

    ……

    罗帐中寝衣男子立马起身,胸腔起伏着,满头汗水。

    梦,又是这个梦。

    已经好多年不再想起的梦,今日怎又出现在脑海中?

    他闭眼吸了口气,再无睡意,从床上下来拉了件大氅,便出门径直朝一个方向走去。

    经过假山小池,那落于扶桑院角落的一座看起来落落大方的屋子面前,他背着手,看了许久。

    屋子灰尘很厚了,就连人经过门口,都有厚厚的脚印,是该有人过来打扫了。

    这里被锁了多久?

    好像二十年了。

    公孙冀文面无改色,手刚刚触上门把手,冰凉触感让他立马收回,扭身往身后走去。

    他望着前方,突然有人喊了他一声儿,

    “公孙?”

    他愣住脚,缓缓扭头,却看到假山顶上,女孩儿看着他满是疑问。

    “你怎么在这儿?”

    他问道。

    衿尤又看向圆月,答道:

    “睡不着。”

    公孙冀文走向她,背靠假山,而她的脚刚刚好于他肩头同高。

    “下来吧,天色不早了,也挺冷的。”

    又一清脆笑声,他放下抱着的胳膊,抬头看着她的下巴,她正巧低头,四目相对,似是忘了想要说些什么。

    衿尤有些拘谨,闪过眼神,扒着假山跳了下来,同他一起往回走。

    公孙冀文将自己的大氅脱掉,搭在她的身上,回避着她感激的眼神,淡淡道:

    “别随意感激别人,说不准那个人是想杀你,先给你些甜头。”

    衿尤低头浅笑,问道:

    “你是想要杀我吗?”

    仿佛面前坠入冰川,毫无喘息之感。

    公孙冀文强忍着心头喷发的压迫感,先送衿尤回了她自己的屋子下面。

    衿尤又好奇的看着他,想要听他的回答,寒意上了他的眉梢,他道:

    “最亲近的人都会自相残杀,何况你我?”

    衿尤呵呵一笑,还当他像往常脾气一样,而公孙冀文走后,她眼神却落在那个废弃房子上。

第301章 三两金子

    初冬微凉,霜连着整个城门,在朱门面前连成一片冰镜,又在初升的日上,有些折射五彩。

    城外西边有辆朴素马车,对着城门缓缓而来,进城后车中人默不作声,往那城中一民家走去。

    而身边侍卫打扮也是普通百姓装扮,他们左右而看,确定安全后从上面掀帘而出一个淡紫色衣袍男子,少绾的头发干净利索,不大的面容平静而安和,双眉入鬓,双眼细而长,嘴薄而白粉,鼻挺而翘秀。

    门口有带着布帽,手拿杀猪刀,而身前挂着罩衣的大胡男人,正请他们入室。

    那男子走进后,坐在主屋椅上,手握暖炉,而又不停把玩。

    那屠夫将马车引入,大门仔细关上,又将手中刀,和罩衣脱掉,恭敬跪在紫衣男子前面。

    他双手抚地,语气恭敬道:

    “王爷,未曾收拾,有些杂乱。”

    齐子罗将手中火炉放置桌上,一手撑腿,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有些心疼,道:

    “花落,站起来说话,若颌间假胡令你难受,何不取下?”

    他站起来嘿嘿一笑,将手往本就脏的衣上擦着,瞅了一眼盯着他的花间,立马将胡扯下,因为太过蛮横,脸上便有些微红。

    他不好意思的躲开花间的眼神,谁又曾想曾经的毛头小子,一月之内成了莽撞屠夫模样?

    一月前因离汴唐,花落就被授命于缔城,时刻关注缔国风吹草动。

    而又因他也是唯一一个去公孙府送猪肉的,因此有些消息,便会通知齐子罗。

    可是这消息还没到齐子罗那里,怎自己突然来了?

    齐子罗招招手,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哼哼道:

    “瞌睡,瞌睡,本王先找个地方睡了,这赶了两天的路,还真是没沾床难受的紧。”

    花落立马上前,说道:

    “小的这屋脏乱,整日与猪打交道,身上臭的紧,我先为您换床被子。”

    齐子罗眉一挑,身后立马有人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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