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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尤-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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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眼前的女人,可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把面罩打开。”

    阿高理会到,又腾的站起来,便做势要走,怎么能让自己喜欢的人看这么丑陋的模样?这得多难受。

    “唰”一声,阿高面前多了一把软剑,寒光凛凛。他抖了下身子,闭上眼慢慢的将面罩取下。

    待衿尤看的清楚,那是怎样一张脸?之前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才能烧成这个样子?那面上除了眼睛没有一丝完好的肉,满是疤痕年岁老去的狰狞。这才放下了防备。

    衿尤挑着眉,收起剑,让他坐好,让他睁开眼睛,让他看着自己,不紧不慢的说:

    “我需要一个听从自己的人,比如你,以后府中所有任务,向我禀报,别装了,你听得到对吧。”

    阿高带上面罩,又慌张摇摇头,随即觉得不妥,点点头。本害怕自己是哑巴,别人欺负也没办法喊出来,索性装作听不到,对别人也没有什么威胁。

    “你这么聪明,怎么没想到听不到还能学会看口型?还会写字?十二说你从小都是聋哑,那怎么现在如此聪慧?”

    衿尤说话慢条斯理,她算准了阿高会听从她的话。看他对自己那种慌张拘谨的样子,像极了自己刚刚对齐子罗有感情的时候。

    可是利用阿高,衿尤也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但是苦于现在手下没人,除了墨房老板带的一些人,只有尤十八和任景,可是他俩有没有什么用,现在就需要一个高手来帮自己。

    “你从哪里来?”

    便将手下的墨和笔,信纸放在了他手下。阿高颤颤巍巍的拿起来,像是因为手套的阻碍,写的歪七扭八。

    阿高来自成兴县,不知怎样烧成这样,记不得了,被营中的曹安大人拾了,嗓子是被烧坏的,从小在曹安大人那里练武,可是最近,因为曹安大人出任务死了,我才想要来煜尤府。之前有些同僚认得我,便将我塞给了尤十二。

    死了?衿尤眉头紧锁,那墨房老板只提起冗煜去杀李毅,没有提牺牲的人,这又是为何死了?

    “为什么?”

    阿高有些闪躲,墨在纸上点了一个巨大的圆,最终还是没有写下来。阿高张了张发不出声音的嘴,又摇了摇头,似是不想提起那个可怕的事情。

    衿尤示意不用再说,她也是明白,养了自己那么长时间的人,说死就死了,谁不难过?

第115章 水域

    衿尤拿出来一身白衣,让阿高在自己屋里换一身行头,本阿高有些拘谨,但是迫于衿尤的威逼,阿高便不情愿的站在案的一角。

    “我出去需要有个人帮我,富贵儿整日忙着陶冶情操,我怎能再去打搅?”

    阿高听到,还是有些不情愿,衿尤冷清的看了一眼他,将一个纱帽放在案上,便关上门出去了,直到屋里有些响动,才又进去。

    他白衣身影俊朗,衣服服帖的在他身上,束腰到胸下,漏出长腿,那黑靴渐渐踏到衿尤面前,这一时恍惚,衿尤竟将他和一个人重合在一起,许久,她感到自己有些不对劲儿,定了定神,

    “走吧,带你去出门溜溜。”

    衿尤在前面走着,面纱下的男人又用手套拉了拉她的衣服,像是再问这是谁的衣服。

    衿尤淡淡的答:“前些年为故人做的,现在送不了了。”

    这衣服,是她准备送给齐子罗时,却得知自己哥哥差点被害,于是这衣服就被藏了许久,这次觉得送也送不出去,还不如给这个可怜的孩子。也是奇怪,还是凑巧,他的身形竟和他一模一样,若不是亲自见了他的脸皮,还真是以为齐子罗偷偷潜了过来。

    阿高收回手,看着她单薄的身影,若有所思。

    煜尤府巡逻的人,看到他们傍晚了还出去,也都讨论了一番,见过齐子罗的都说阿高身形像他,入了副营主的眼。不过这阿高也是每日看到衿尤就发呆,大家也都知道他的心思,便为阿高也高兴,苦日子到头了,还被自己喜欢的人器重,虽然长得丑。

    大家看到阿高每次看到衿尤,都特别的扭捏,也都嘲笑他怂,可是阿高也是好脾气,经常比划着逗大家笑,于是大家也都是对他开玩笑。

    衿尤随意为阿高拉了匹马,自己拉着棕铜,从府中走到山下,煞是像对良人。

    衿尤也带上面纱,漏出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示意阿高跟着她。皮鞭甩动,棕铜立马有了反应,便朝前方奔去。

    这方向,是成兴县?阿高眉头紧锁,瞪着发红的眼睛,咬着牙望着前方。

    待停好,衿尤和阿高站在高处,这脚下的悬崖叫断崖,断崖最南边,临近缔国,那里才是最高的,这里地势相对于那里,算是偏低。他们淡然的看着下面急湍的流水和一大众人力在修建东西,黑压压的人群虽晚却不减士气,仿佛明天建好,好日子就会来临。

    用肉眼又能看到大齐南面的一半,碧潭的水充斥着大多齐国的土地,这潭水是有来头的。相传千年前,有一个村子,久久求不来雨,奇怪的是所有的地方都下雨,唯独这里,旱了十年,他们便请来了巫师,巫师说有旱魃作祟,旱魃到了该娶亲的年纪,让他们送一个未出阁的女娃娃给这旱魃。

    有一个叫碧潭的姑娘,长了俊又年轻,便让村里人抓了起来,纵使女孩不愿意,再苦再闹也没人救她,连家里人也没有人出面说一句话,女孩心寒,被送到山顶,知道被晒成人干,天突然变了,在村子上下了整整一年的大雨,将山下透,形成一个巨大的岩洞,没人知道它有多深,大家因为雨都逃难了,要不都被大雨给冻死了,它就是现在的成兴县。

    衿尤为阿高讲完这个故事,便又开口:“阿高,你相信真的有旱魃吗?”

    阿高立马摇头,身下的马随着他的晃动踱了几步,他紧紧拉着缰绳,马便在悬崖边停下。

    衿尤冷笑一声,“什么旱魃,只是这人心的可怕罢了,阿高,这个水坝修好了,就是整个邺城的福音,若是修不好,别说邺城会被渴死,这山下的成兴县千人甚至都会遭了秧。或许一决堤,还能伤及大半个潮州,在算上府下的那个小村子。齐子罗到底在想什么?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交代?他怎么向天下人交代?”

    阿高张了张嘴,觉得不妥,又摇了摇头。

    “他太高估哥哥了,哥哥现在成了丧心病狂之人,可是到底是为什么?”

    这水坝一修,便再也收不回,阿高有些后怕,恐惧的看着下面忙碌的人。

    阿高又拉了拉衿尤的袖子,他不说话,这一个动作就代表了他所有的疑问。

    “冗煜是我亲哥哥,我什么都明白他,他既然能毁了竟生营,那么就肯定有办法毁了这个水坝,反正他又不在乎这些人的生死,毕竟我们身子流着一样的血液,他做什么,我心里都明白的紧,别问我为什么不去阻止他,我能有什么办法?杀了他还是让他杀了我?恐怕我们都没有办法去做,只是一个利用和反利用而已。”

    衿尤没有表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以将心里的所有都和阿高说,阿高又不能帮她什么,只是因为他是个哑巴,又听自己的话,而且……身影像极了他。

    她看不到阿高的表情,对着阿高又说:“阿高,我叫你来,是想让你看看这万人的命,是怎样死于这碧潭之水的。”

    阿高突然觉得她很陌生,又甩了甩脑袋,不会的,全是自己的错觉,可是抬头看到衿尤那个一脸凌然的样子,她最不愿这样,若冗煜真的发了疯,这百姓又怎么办?

    阿高扯着缰绳,到衿尤面前,打着生疏的手势,似是再说:我帮你。

    她心里突然感动了一下,可是怎么帮,他只是个哑巴,哑巴而已,全当他是一时用气罢了。

    “走吧,我倒是希望不会发生。”

    衿尤拉着马,便快速的扭开,她只是想来看看,看一眼这大好的风光,大好的人和事物,衿尤自己在营中,还能独当一面,阻止营中的行动,若是这水坝赶不来冗煜回来建好,谁又能保证真的不会出事儿?

    可是待冗煜回来,最晚也要半个月,从来还未听说半个月就能修建好一个水坝的地方,再怎么着,一块儿百斤千斤的石头,上万块谁又能再几天内采集好不误修建??

第116章 铁网

    衿尤和阿高一回去,天便黑的透彻,阿高点起浇油的火把,在前面为衿尤引路,两个人没有让马走太快,许是衿尤觉得无聊,又莫名得了这么大的一个能听自己说话的男人,便走快和他并排。

    衿尤已经让墨房老板查明了阿高的底细,与他说的一般无二,这孩子还真可怜。她在煜尤营虽无实权,但让一个人成闲人还是可以办成的,阿高就让她免了职,跟着自己就好。

    “阿高,你想不想娶个媳妇?我可以将你完好的送走,这当个普通人家多好,虽有时因为温饱问题而急,但是起码有个像样的家。”

    阿高捏紧了缰绳,马动了几下然后踢踏着停了,他使劲儿的摇摇头,他好不容易才到这里,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弃?

    火把随着他的晃动,几颗火星掉了下来,随即泯灭,为这看似平凡的夜,填了一分灵动。

    “开玩笑啦。”衿尤一低头,笑出了声:

    “快跟上。”

    阿高紧绷的神经,立马放松下来,然后追上衿尤又并排跟着。这寂静的夜只听得到几声蝉叫,天上的月光也挺亮,照的人异常的灰白。

    “啊!”

    突然衿尤的马一阵暴动,踢着蹄子仰天长啸,便朝着阿高倒入。衿尤吃急,没有办法立即做出反应,而阿高的马,也同时开始仰天长啸,不停的转动着脚,阿高敏锐的踩上自己马的马背,眼神突然寒冷,跳上衿尤的马一把抱住她,看准了一旁大树枝,准确的落到了树上。

    那火把落到周围草丛中,引出了大火,奇怪的是紧紧着了那么一块,便开始熄灭。

    两个人瞧了瞧,这条路上何时让猎人扔了几个大铁夹?刚好夹住棕铜和那普通的马,那着火的地方,也是猎人刚好挖的洞,铺上的草而已。

    这年头,能打到野味儿填饱肚子也是不错。

    衿尤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棕铜,脱开阿高的束缚跳了下去,那普通的马自然受不了,向前方急急的跑去,一会便无影无踪,而棕铜,也是通人性,衿尤没走它就算在下面疼的转弯,也不敢离开她半步。

    她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脚,轻轻的试探着摸了下夹子,可是棕铜像疼的受不了,又嚎叫了几声。阿高皱了皱脸上唯一好看的眉毛,将自己的面纱取下,漏出那狰狞的脸,在那火光下,更像是鬼厉。

    他蹲下,看着那深入骨的夹子,在这种情况下衿尤和阿高自然没有办法将它拿下来,阿高示意衿尤安抚着棕铜,衿尤虽不解但还是用脸趴在疼痛挣扎的棕铜脖子上,每次这样,棕铜都能安静下来。

    阿高看那脚随有些挣扎,奇怪的是它当真慢慢的停了躁动。阿高手指轻轻按着,看似但可以一个穴位,他狠狠的按了一下,棕铜也因为这样,大动着想要扬脖子,可是渐渐却感受不到疼痛。抽出手中的佩剑,不管衿尤的阻止“唰”一声脚踝骨与脚相离,减缓了棕铜的疼痛,却又因为失血,阿高便快速将白纱缠到棕铜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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