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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行,你三堂哥四堂哥做得好好的,怎么能换?”文妈妈马上摇头。
文绿竹道,“当然不是真的换,而是这么说说,主要是让四伯母焦急。她焦急了,自会去和七伯家死磕,到时就没我们家什么事了。”
按照四伯母的性格,她肯定会想法子讨好一下文妈妈,让两个儿子坐稳了小主管的位置。最大的讨好,那就是让七伯搬出小别墅了。
文妈妈略一思索,便点头同意了。
文绿竹见她想通了,自己便出去继续找谢必诚等人。
她并非小气的人,七伯要住,那就住好了。但现在这样,他们便宜占了,面子上还要过得去,将文妈妈气成这个样子,她就不能忍了。
找到草珠子那边,终于见了一大两小。
文绿竹迎上去,“玩得怎么样?那头养了很多猪和鸡鸭,要不要去看一看?”
她知道眼前这仨都是洁癖,是绝对不会过去看的,这时问出来,不过是开玩笑。
果然,她才问完,豆豆和菜菜就皱起了小眉头,谢必诚也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想起早上被文妈妈训了,文绿竹瞪了谢必诚一眼。他昨晚那样胡闹,早上还能早起,真是……
一家四口一路走回去,遇见的人就没有不围观的,就是那些游客,也是非常感兴趣。毕竟男的俊,女的俏,还有一双酷似的龙凤胎,比风景还要好看。
吃完了中午饭,谢必诚开车,和文绿竹、豆豆、菜菜去探望文绿竹的外公外婆。
临出发前,文绿竹问文妈妈要不要过去,文妈妈说家里忙不过来,就不过去了。也让他们早点回来,别弄得太晚打扰了几个老人休息。
文绿竹应了,和指点谢必诚路线,没一会儿就到了外公家里。
曾家人来了这几天,一直没有走,听文妈妈说,曾老爷子甚至有打算,要在这边住下来养老。
去到了文绿竹才发现,曾家年轻一辈已经被赶回去了,只有曾老爷子和曾老太太在。
见到文绿竹,曾老太太纵然有心理准备,还是吃了一惊。
要说和曾忘语年轻时候像,那无疑是文绿竹最像的,比曾八还要像。那种干净和单纯,文绿竹有,曾八却是没有的。
对于豆豆和菜菜,曾老太太也是很喜欢,就没有老年人不喜欢小孩子的,尤其是乖巧却又不失活泼的漂亮孩子。
外婆这时清醒着,拉着豆豆和菜菜不愿意松手,“我以前就觉得怎么这么眼善,现在才知道,原来和李家有些关系……”说着又看向谢必诚,“你可得好好对绿竹。”
谢必诚自然是诚恳地点头的,他很会说话,对老年人自然也有一套。没一会儿,外婆就被他哄得特别开心,拉着他的手不住地说好孩子。
后来曾老爷子说谢必诚几句,还挨了外婆几记眼刀。
这本领,文绿竹在旁边自叹弗如,心想以后豆豆和菜菜就让谢必诚管教,教出这么一身说话的本领,走到哪里都不会吃亏。
文绿竹还专门留意了一下,看到曾老爷子和曾老太太对外公都挺尊重,这才彻底放了心。
她原先还担心,曾老爷子心疼外婆,不喜欢外公这个普通的村里人,会在言语里带出来,叫外公难堪。
大舅妈也在家里,她见文绿竹一行人如此受欢迎,心里有些不好受,就去厨房跟二舅妈说开来了,“……是外孙女,不想却这样得舅舅喜欢。”
“绿竹长得跟妈像,爸妈从小就偏爱,现在舅舅也这样,倒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二舅妈一边洗菜一边说道。
大舅妈听了,便没有说话,看了看洗菜的弟媳,仍然出去陪着说话了。
她这个弟媳常年在乡下不知道这个舅舅意味着什么,不知道被他喜爱意味着什么,她却是知道的。
现在这个舅舅只是来了这么一趟,刘震北和覃玲就跟他们说了,领导透露他们很快就能升职。前日去油水多的部门交流,两人都被派出去了,到了地方不再像过去那样无人搭理,而是人人都凑上来说话……
如果这个舅舅表现出对刘震北的偏爱,将来就算是换个部门混,那也是有机会的。而文绿竹呢,她毕竟是从商的,得了喜爱也不见得有大作为,何必浪费了?
坐了没多久,两个和文妈妈有些像的妇女带着几个孩子走了进来,亲亲热热地和曾老爷子、曾老太太打招呼。
大舅母笑了,看向文绿竹,“你大姨二姨回来啦——”
文绿竹打了招呼,就给谢必诚介绍,“这是我大姨和二姨……”
谢必诚点点头,开口打招呼。
大姨二姨笑吟吟地应了,坐一旁坐下,又让几个孩子去陪曾老太太和外婆说话。
几个小孩子你推我搡,却都不愿意上前去,羞答答的,拿着玩具不出声。
而豆豆正在和外婆说着什么,一老一小都眉眼带笑;而菜菜,已经在跟曾老太太炫耀自己的插花技术了,哄得曾老太太合不拢嘴,稀罕得不得了。
一边羞答答的,连话都不敢说,一边精灵可爱,逗得两个老太太笑嘻嘻的。这样鲜明的对比,让大姨二姨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但有人在,到底没有说什么。
吃完了晚饭,大家坐在一起聊天。(未完待续。)
311 连面子情都不顾了
曾老爷子看向谢必诚和文绿竹,“我和子业商量过了,下个月带忘语到北京去做手术,顺便回家里住一些日子。”子业是文绿竹外公的名字。
文绿竹看向外公,见他点点头,就说,“那也好……日子定下来了没有?到时我们这边也可以商量由谁跟着去照顾。”
“你不用操心这些事了,好好结婚。”外公摆摆手说道。他也知道迟些日子,谢家人会来谈论两家的婚事。
大舅妈也在旁笑着说话,“是啊,绿竹,你要准备结婚的呢,别操心这些了。”
“绿竹你们家事多,很忙,这些事就别管太多了,还有我们呢……”大姨也笑着说。
文绿竹不知怎地,却觉得大舅妈和大姨这话说得有点不是味道。
不过她毕竟是外孙女,不能对此表态过多,便点点头,道,“如果有需要,一定不要跟我们客气。”
谢必诚看向曾老爷子,“北京那边的医院比这边的好,但是气候还是这边的舒服。到时做了手术要休养,我看在南方做手术更好。”
“我也有这个考虑……回头去看看,能将哪个医生请过来吧。”曾老爷子沉吟半晌,说道。
虽然说曾忘语小时候是住北京,可中间隔了这么多年,她也老了,未必还适应那里的气候。
听了大家的话,外婆摇摇头,“哪里治不是治,偏你们事多。”
“妈。这哪里是事多呢。你操劳半生,现在正该好好养着。”文绿竹二姨笑眯眯地说道。
曾老爷子点点头,看向文绿竹。“绿竹到底是我们曾家的亲属,到时候谢家的媒人来了,我和你舅婆都会到场。”
文绿竹点点头,看了谢必诚一眼,“绿竹谢谢舅公和舅婆了。”
见曾老爷子这么看重谢必诚和文绿竹,大舅妈心里直打鼓,大姨和二姨心里也很不舒服。
又谈了一会儿。文绿竹和谢必诚告辞,临走前还专门请曾老爷子到家里去坐。
曾老爷子表示过几天会过去,但这些日子还是会在这里待着。
二舅妈出来送客。文绿竹想到在里头陪着说话的大舅妈、大姨和二姨,不由得暗叹。
她这个二舅妈太老实了,现在大家都在巴结讨好曾老爷子和曾老太太,她倒好。要么坐在旁边陪着不说话。要么跑去做饭了,现在,还出来送客了。
二舅妈拉着文绿竹到一边说话,低叹一声,“你大舅妈、大姨、二姨是过分了些,难怪你妈生气的。你回头安慰安慰你妈……她们啊,都打量着要富贵了,连面子情都不顾了。”
文绿竹有些吃惊。原来文妈妈和她们有龃龉,难怪今天叫她一起过来她不过来。还反过来叮嘱她早点回去。
“我看舅舅和舅妈不是那糊涂的人,你也不要多想……”二舅妈见文绿竹不说话,又继续说道。
文绿竹点点头,“二舅妈你别担心,我们不会多想的。”她家里现在丰衣足食,日子过得好,何必要这样?
何况,就算要攀附,不是有个现成的谢必诚么。
“那就好,你回头安慰安慰你妈……你大姨二姨和你妈从小就不对付,说了什么你们都当听不见。”二舅妈又吩咐。
文绿竹继续点头,对二舅妈说,“我知道的,二舅妈你不要为我们担心这么多。现在,你也回去吧,即便不说话,陪着她们坐坐也好。”
二舅妈点点头,但还是看着文绿竹一行人的车子走远了,这才转头回去。
“妈妈,舅婆太说我聪明,这么小就会插花——”菜菜已经从谢必诚那里得到了赞誉,这会儿来找文绿竹。
文绿竹自然高兴地赞了她好几句,见她兴奋得小脸通红,不由得失笑,真是个自恋的小丫头。
豆豆在旁边问道,“妈妈,婆太做了手术之后,是不是就不会犯糊涂了?”
文绿竹心里怔了一下,应道,“这个要看手术是否成功……”
其实她也说不准,手术成功了,或许会记起以前的记忆,或许不会再犯糊涂。但是涉及到大脑这个复杂的器官,谁也说不准。
“做手术不是都会成功吗?”豆豆追问。
“世事无绝对,谁也说不准。不过婆太做手术,我们一定会请最好的医生,豆豆和菜菜都不用担心。”谢必诚帮文绿竹回答。
豆豆和菜菜琢磨谢必诚的话,很快高兴起来,“我们信爸爸——”
坐在旁边的文绿竹,再一次感到了忧伤,“不信妈妈吗?”
“当然信妈妈了!”豆豆和菜菜异口同声,语气中一副天经地义,文绿竹马上被治愈了。
回到家里,谢必诚陪豆豆和菜菜玩,文绿竹跟文妈妈汇报在外婆家发生的事。
文爸爸也在旁听,听完文绿竹的讲述,他看向文妈妈,“我们家不缺吃喝,是不可能去攀附的。她们认为你会,那是误会你,你不要和她们一般见识。”
文妈妈点点头,但脸上神色并不见好。
文绿竹也开解道,“妈,你放心好了,舅公舅婆并不是傻子,大舅妈、大姨和二姨那样表现,没准会适得其反呢。就让她们折腾好了,咱们看戏就是。”
“我知道。”文妈妈说着,看向文绿竹,“只是你想过没有?你大姨和二姨都是嫁到隔壁镇的,现在她们镇和我们镇都在搞旅游业,到时政府拨款时,哪个镇多哪个镇少,就不好说了。”
文绿竹忍不住失笑起来,“妈,原来你一直担心这个问题啊?先不说舅公会不会插手,就算插手。肯定也是偏帮我们镇啊,外婆可是住我们镇上的呢。更何况了,你别忘了你女儿我的本事。他们镇上钱多我也不怕!”
文爸爸跟着点头,“这样的事你操心什么,真是自找麻烦。”
“没错,这事不用操心,妈妈你若有空,多关心我哥我姐的婚姻状况才是。”文绿竹转移了话题。
这的确是让文妈妈操心的事,尤其是文志远。他是大儿子,虽然现在在读书不用很急,但事先帮他物色物色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