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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便不再说。一边应着一边看着豆豆和菜菜被阿左阿右带下来。
当晚。文绿竹在家里做了三桌菜,请白之桥那一帮年轻男女到家里吃饭。
别的不说,林丹丹是林国庆的侄女,来到了怎么也要招呼一顿的。
一众男女都还年轻,二十来岁,和文绿竹是同龄人,吃完饭坐在一起聊起天来,竟然聊得十分投契。
文绿竹上辈子是个宅女。喜欢混迹网络和看书,这辈子又加上了会创业和在社会上走动。知识面算是十分宽广的。和她聊哪个,她都能聊上几句。提起当今网络上的热词和要闻,她也能谈得头头是道。
邓海和她聊摄影,白之桥和她聊创业,林丹丹和其他女孩子聊首饰衣服,就连球赛,她也能聊得起来——最后一点,是文绿竹知道谢必诚喜欢看球,专门去了解的。
她聊天会注意别人的感受,但又不会给人阿谀奉承之感,因此大家和她聊过一段,对她就十分有好感了。
到了晚上十点多,谢必诚已经将豆豆和菜菜哄睡了,不动声色地来逐客,一众年轻男女还舍不得走。
林丹丹抱住文绿竹的手臂,“你比我还小两个月,怎么结婚这么早……”她是谈得兴起了才说的,一说完就感觉得到屋中气温骤降。
“好了,很晚了,大家回去休息吧。”谢必诚说得温和,可是林丹丹却打了个寒噤。
她一下回过神来,笑呵呵道,“不过遇上谢四叔,早点结婚也好。”
说完了,再不敢停留,和其他年轻男女赶紧走了。
之后是工作日,谢必诚每日和豆豆菜菜早出晚归,文绿竹则在家里做自己的事业。
林丹丹几个女孩子会经常上门来找文绿竹聊天,倒是发展出一段友谊来。
到了周四,林丹丹一行人都启程回家了,桃花寮的游人又少了许多。
周五中午的时候,文绿竹吃完了午饭,歇了一阵正准备午休的时候,听到楼下犁勤在喊自己的名字。
她下来,看到门外站着犁勤和一个美女,那美女一身都是名牌,整个人显得精致而高雅。
“你好……”文绿竹冲那个女人打了声招呼,便看向犁勤。
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找上门来了?
犁勤还没说话,那女人就笑起来,一双美目在文绿竹身上打量了一番,“我叫宁瑶,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我。”
宁瑶?谢必诚曾经的情人?
文绿竹不由得将视线看向眼前的大美人,之前她在龙城工作的时候,叶思吾带过她来找谢必诚,当时大家都见过面。不过并没有交谈过,而她是个脸盲,也记不住宁瑶的脸。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文绿竹脸上带上了恰到好处的讶异。
宁瑶知道文绿竹,知道她今年不过二十二岁,十分年轻。她以为她见了自己,肯定要自乱阵脚的。
等听到文绿竹这样问,宁瑶就觉得,眼前这个年轻女子,在跟自己装傻。
她微微看向屋里,比普通的农村自建房好看,像个小别墅。可是比起她住的,那就远远不如了。
想到这里,宁瑶笑容中带上了点不容易看得出来的傲然,“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文绿竹看向犁勤,“你留在这里,跟我爸说一声我有事出去……”说到这里,这才不急不慢看向宁瑶,“我们去农家乐吧。”
她家由来热情待客,可是眼前这么个客人,她可不想招待。
犁勤一向机灵,这时已经看出眼前这大美人来者不善,于是就道,“绿竹姐,那你小心一点。”说完警告性地看了宁瑶一眼,就进去了。
文绿竹比了比手,示意宁瑶跟她走。
到了农家乐,文绿竹专门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然后径直坐下来。
店伙计看见文绿竹,热情地打招呼,上茶十分神速,还将餐单拿过来了。
文绿竹抬了抬下巴,示意将餐单给宁瑶,又对宁瑶温和一笑,“想吃什么,随便点。”
“不用了,喝杯茶就行。”宁瑶看不上这里的东西,眸中闪过嫌弃。
文绿竹看着她,想起当初在龙城见面的时候。那时这宁瑶一举一动都跟贵妇似的,看着就十分有气质,而现在,简直大失水准。
不过她很快想通了,只怕那时是因为有谢必诚,所以宁瑶一举一动展现的都是自己最美的一面。而现在,谢必诚不在,她还是要抢走谢必诚的人,这宁瑶没上刀子就算好了,怎么可能有心思表现?
想到这里,她微微一笑,拿起餐单点了个白切鸡、白灼虾、炒河鱼以及一个生菜,“来者是客,什么都不吃怎么能行呢。”
宁瑶并没有和文绿竹多说什么,静静地看着文绿竹,见点餐的人走了,她才看向文绿竹,“想不到这么多人,最后竟然被你得偿所愿。”
文绿竹放下茶杯,嫣然一笑,“可别这么说……我可不是卖肉拿钱的人。你们是你们,也永远只能是你们。”
“你比我们还不如……”宁瑶脸色一冷,美丽的脸庞上带上了嘲讽。
文绿竹站起身来,“你慢慢吃,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宁瑶吃了一惊,想不到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急道,“你做什么?”
文绿竹这时已经走到门口了,闻言回过头来,“我原先以为你是客人,所以在这里招呼你。现在我才知道,你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觉得跟你吃饭会损害我的名誉。”
说完,大踏步就出去了。
宁瑶的脸,一下红了。她怒得将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扔了出去,然后飞快地追出去,“文绿竹,你给我站住——”
文绿竹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慢慢走了回来,“如果你是谢必诚的前女友,我会跟你聊两句。现在,你跟我说说,你的身份是什么?”
这话一出,宁瑶的脸一下刷白起来。
她的身份?她对谢必诚来说,不过是一个情人,随时可以舍弃的情人,见不得光的情人。他的荣耀和她没有关系,他的人生和她没有关系。
说得难听一点,和小姐差不多,都是出卖身体然后收钱的女人。
而且,那是过去。现在,对谢必诚来说,她什么也不是。
她抬起头,看向眼前这张年轻的脸蛋,是个美女,可是比不上她,只是一双星眸比普通人明亮些。她不明白,谢必诚看上这个人什么了!
她来之前,找过谢必诚其他的情人,得知自今年开始,谢必诚再也没有找过她们。她就知道,这一次只怕会折羽而归。
只是她实在不甘心,就她得到的消息,这丫头片子才二十二岁,青涩得也许还不像个女人。这样的女人,她何德何能,将谢必诚迷住?
谢必诚唯一承认的女友,即将结婚的对象,这让宁瑶想起来就要发疯。
所以她来了,她要见识一下,要谈一谈。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人如此难对付,让她下不了台。
可她并不比她们高尚啊,她如果不是靠一对龙凤胎,难道能留住谢必诚吗?母凭子贵,使尽手段,又比她们高贵到哪里去?
(未完待续。)
333 你连跟我叫板的资格都没有
宁瑶白着脸看向文绿竹,见她俏脸上带着淡笑,胜券在握地看着自己,完全是胜利者的姿态。
“若没有龙凤胎,你就什么也不是。”宁瑶陡然被激怒了,她的声音尖锐起来。
文绿竹脸色未变,对刚好走进来的犁勤说道,“你把大家都带走,别留在这里。”
犁勤点点头,很快就将邻近所有人都叫走了。
见人都走了,文绿竹看向宁瑶,轻猫淡写,“你说怎么就怎么吧,你相信你的,我相信我的。”
就是这样风轻云淡的态度,宁瑶被气得眼睛都红了,她快步走向文绿竹,恶意地问,“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和他曾经那样亲密,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文绿竹看着宁瑶美丽的脸,心中又怒又妒,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对眼前的女人报以一顿老拳。
她深吸两口气,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那有什么,婚前么,我就当他叫了几次小姐得了……”
宁瑶如遭雷击,看着文绿竹俏丽的脸孔,恨不得扑上去撕了她。
她怎么能,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侮辱自己?
什么叫小姐?
她是因为爱谢必诚,才愿意委身的,如果只是为了钱,又为什么非他不可?现在他离开了,还有别的男人找到她,可她不想,因为她只想和他在一起。
“我爱他,我并不是为了钱跟他在一起的。”宁瑶眼眶发红。
文绿竹不为所动。“那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一旦拿了钱,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你不会不懂吧?”
“难道你没有花过他的钱吗?”宁瑶愤怒地叫起来。
谢必诚那样的人,可能不为女伴花钱吗?
“在和他交往前,我没有花他的钱。我请过他吃饭,他也请过我吃饭。”文绿竹看向宁瑶,“不管你有多深的感情,如果连被带到人前的资格都没有,那就什么都不是。”
这一点戳中了宁瑶的死穴。是啊,说什么都没有用,她连个女友都混不上。充其量就是个被包养的情人。甚至还不是唯一的情人,而是其中之一。
如同被针一下又一下地扎着心脏,宁瑶美丽的双眸瞬间充满了泪水。
文绿竹看着她美丽的脸庞,见两行清泪顺着美丽的脸颊滑落。突然就想起自己拒绝谢必诚之后的难过。心里软了一下。
“在拿钱的那一刻,你就将自己的地位拉低了。今日你这样来找我,有什么用呢?女人如果自己都不自爱,男人怎么会爱你?”
说到这里,文绿竹淡淡道,“也许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进去,正好我也没有别的话说了,就此别过。”
她根本不明白。宁瑶来找自己有什么意义。难道找到她,谢必诚就会悔婚吗?
还是说。她要说话扰乱自己的心神,继而悔婚?
她和谢必诚都不是小孩子,决定好的事,又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改变?
宁瑶透过泪光看向文绿竹,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二十二岁的小丫头片子,竟然这么难对付。难道她就不生气吗?那个是她的未婚夫,她怎么一点都不生气?
“你知道我和他曾有过那样的关系,难道就不会生气吗?”宁瑶问道。
文绿竹看着桌上用竹篓子装着的一丛野菊花,轻声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你却不以为意。你根本就不爱他,你根本就不配嫁给他。”宁瑶咬着说道。
文绿竹突然就觉得,刚才的心软和仁慈是个笑话,她抬头看向宁瑶,“你认为我会是个跟妓|女畅谈心事的人?做人呢,最好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宁瑶一滞,身形晃了晃。
一而再再而三,在文绿竹眼中,她竟然就是个妓|女?
文绿竹说完了,转身就走。
她就不信,宁瑶还有脸皮追上来。
宁瑶的确没有追上来,她怔怔地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
可是远远地看到文绿竹离开的犁勤带着人回来了,拉住了宁瑶要她付钱。
宁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