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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太太点点头,一只手拿着大蒲扇扇风,一只手捏捏她的小脸蛋,“你爸爸出生的时候,萤火虫虽然少了,但还能见到。”
“我们这里还有青蛙,晚上田野里很吵很吵,好多青蛙蟾蜍在叫。妈妈说他们是在唱歌,可是唱得太难听了。”菜菜笑嘻嘻地说道。
“是不是吵得菜菜晚上睡不着了?”谢老太太笑着问道。
菜菜摇摇头,“没有,听着他们难听的歌,我也睡得着。不过豆豆和墩墩不爱听,都说很吵。”
“是很吵,不过在这里可以看到很多星星。”豆豆指指天空,又晃了晃手中的萤火虫,“萤火虫一闪一闪的,和星星一样。”
“我们把星星装在瓶子里了。”胖墩扬了扬小胖手中的矿泉水瓶子,里头的萤火虫一闪一闪的,还真挺像。
文绿竹笑起来,“咦,我们墩墩竟然是个诗人呢。”
谢老爷子和谢老太太也笑着点头,开口夸赞小胖墩,豆豆菜菜听了,自然要争宠,很快笑闹起来,园子里一派和乐。
翌日曾老爷子、曾老太太和外公外婆都上门来,几个老爷子老太太聊了半天,下午开始摸牌。
文绿柳准备回北京带何录节目,明天就要回去了,所以今天专门过来找文绿竹玩。文绿竹见几个老人玩得不亦说乎的,让白绫守着,自己和文绿柳在村中散步和聊天。
村中炎热,但是小巷子和树木多,在阴凉的巷子里散步挺舒适的。
姐妹俩在村中走了好一会儿,约莫下午四点左右,便绕到养鸡场那边,一人捉了一只鸡拿回来。
还没从草珠子林绕出来,就听到远处有人高声喊,“七妹——八妹——”
文绿竹和文绿柳正说着话,听到这叫声相视一眼,心中微沉,齐齐应了起来,“哎,我们在这里——”
文绿柳排行七,文绿竹排行八,可是村里人很少这么叫两人,都是叫绿竹、绿柳的,但如果出了什么急事大事,大家焦急起来,就还会叫“七妹”“八妹”的。
“你们快回来,你们大哥出事了。”那叫声焦急地说道。
文绿竹和文绿柳脸色大变,相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恐。
“出什么事了?”文绿竹焦急地问道。
来人回答,“听说出车祸了,进了医院。刚医院打电话回来,你爸差点晕了,都站不住了。”
车祸!
文绿竹和文绿柳浑身发软,手上一直挣扎的鸡感觉到拎着自己的力道减小了,拼命一挣,就挣脱开来,落在了田野里。
文绿竹和文绿柳哪里顾得上两只鸡,互相搀扶着就往回跑。
反而是来人招呼后面几个正赶来的人帮忙捉鸡回去,然后跟着文绿竹文绿柳跑回去了。
文绿竹和文绿柳回到家里,见一大群老爷子老太太都在,文爸爸脸色难看地坐在沙发上,文奶奶正在安慰他,“你这样怎么去?让绿竹和绿柳去,还有你几个侄子,他们大了,都能办事的。”
听到“办事”两个字,文绿竹和文绿柳又是身形一晃,差点站不住了。
“爸,到底怎么回事?”文绿竹扶着文绿柳,摇晃着走到长沙发上坐下来,焦急地问道。
文爸爸说话有些有气无力,“没事……志远他、他……”
“我来说吧。”谢老爷子抬高了声音,看向文绿竹和文绿柳,条理清晰地说道,
“我刚才打电话过去问过了,人在省会人民医院,伤了头和腿,没有生命危险,但得住院好些天。还有,他车上带了你们的一个表姐一家,他们也多多少少受了伤,我们这边得派人去处理。”
文绿竹和文绿柳闻言看向谢老爷子,见他一脸平稳,心里一下就平静下来,松了口气。
幸好还有谢老爷子一行人在这里,个个都是见惯大场面的,处理这样的突发事件不在话下。
文爸爸作为父亲,骤然听到儿子出了车祸,差点晕了过去,哪里知道打听消息?至于其他村里人,都没经历过什么大事,接个电话慌里慌张,只问了人有没有生命危险就不知道问别的了。
当时谢老爷子一行人玩牌正散场,准备过来坐坐,看见一群人一脸慌张,问了又说得不清不楚的,这才打了电话回去问清楚的。
“那我们马上过去吧。”文绿柳知道文志远没有生命危险,一颗心就放下来,开始处理这件事了。
文绿竹在旁边看了看文绿柳,有些为难,她嫁到谢家,就是谢家的人了,豆豆菜菜胖墩都还小,谢老爷子和谢老太太年纪又大,可谓老的老小的小,她还真不大适合去。
可是文志远是她的哥哥,现在这情况她不去,也是不好。
谢老太太在旁说道,“绿竹你找一个堂哥陪着去吧,绿柳不是有急事要去北京吗?她明天得赶飞机,今晚最多就是陪你们看看,好放心。至于家里,你不用管我们,一帮人跟着呢。”
“不用,绿柳和老三去行了,绿竹留在家里吧。”文爸爸慢慢回过神来,便开口说话了。
谢老爷子挥挥手,“亲家你别跟我们客气,志远是绿竹哥哥,她怎么不去?你要担心我们没人照顾,那倒不用,我们今晚拿定主意到你们家吃的了。”
“亲家你们太客气了……”文爸爸说不下去了。
他怎么不明白谢老爷子的意思?他说今晚来文家吃饭,一副叨扰的意思,事实上,是过来帮忙才对。他和文妈妈得知儿子车祸,肯定没有心神做饭,还得劳烦谢家这边帮忙呢。
这件事实在着急,文绿竹和文绿柳也不多说什么了,很快回去收拾衣服。收拾好衣服,文绿竹安慰了文爸爸,又叮嘱亮婶照顾好谢老爷子和谢老太太,就让白绫开车,载着已经准备好的三堂哥开往省会。
白绫开车很稳,一路安然无恙到达省会。
此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四人心急,随便吃了个饭,便往人民医院赶去。
一路上看到卖水果的摊子,文绿竹便下来买了几样,又买了几箱牛奶。
四人到了医院,找到相应的楼层,来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些吵,似乎有人在哭闹。
文绿竹和文绿柳心中一沉,敲了敲门不等应答,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未完待续。)
422 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姐妹俩推门进去,第一要务就是在病房中搜寻文志远的身影。
瞬间她们就发现了,人最多的,就是文志远病床边。
“哥——”两人连忙上前去,跟在身后的白绫和三堂哥也跟着走了进来,将门带上。
文志远脑袋绑着绷带,有些吃力地扭转头过来,憔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眼睛也明亮了几分,“柳绿、绿竹,还有三哥白绫,你们来了。”
“哥你没事吧?”文绿竹和文绿柳走到病床边,又是焦急又是担忧地打量着他浑身上下。
文志远脸色苍白憔悴,身上穿了病号服,上身还好,没见太多的伤,可左脚却打着石膏,挂在病床尾部。
“没事的,脚已经打上钢钉了,不会残废。”文志远安慰文绿竹和文绿柳姐妹俩。
文绿柳和文绿竹一听,眼圈就红了,都得打钢钉了,那绝对算得上严重了。而且这种天气受到这样的重伤,之后还不知道得怎么痛呢。
“呜呜,绿竹、绿柳,这可不关我的事,你们可不能找我算账。”旁边一个妇女拖着文绿竹和文绿柳的手,哭着说道。
文绿柳和文绿竹一听,心中一沉,姐妹俩都知道文志远开车很稳的,来的时候还一直在想怎么就出车祸了,想来想去都没想出什么,已经猜测到是不是喝酒了。
现在听此人哭着说的这片言只语,只怕这出车祸还不简单。
文绿柳沉下脸。冷冷地看着哭泣的人,“二表姐,我哥哥受了伤。现在还不能走路,你还说不关你的事?”
文绿竹一听“二表姐”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再听文绿柳诈她,便忍着怒火,没有说话。
“真的不关我的事,呜呜……我的手肘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是他自己的问题。怎么我碰一下,车子就拐出去了?”二表姐激动地叫道。
文绿竹和文绿柳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均是大变。
出车祸。竟然是因为文志远开车的时候,二表姐撞到他的手!手握着方向盘,骤然被撞到,会发生什么事显而易见。
文绿竹又气又恨。照着二表姐的脸就扇过去。扇完了还不解恨,怒道,“我哥他在开车,你也敢撞他?什么轻轻碰一下,如果不是你用力撞过去,方向盘会被撞得变了方向吗?”
文绿柳也是手痒痒的,见文绿竹已经打过去了,便忍住了。冷冷地瞪着二表姐。
“我没有撞她,只是轻轻碰了一下!真的。真的是轻轻碰了一下。”二表姐捂着自己的脸,满心惊恐,可还是一口咬定,自己只是轻轻碰一下。
文绿柳听她这样说,气得伸手指着她骂,“没见过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人,竟然还敢说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轻轻碰了一下能出车祸?”
“我们真的是不小心,真的是轻轻碰了一下……家里没有钱,你们不帮我们交医药费,我们可就完了。咱们是亲戚,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你们可不能把我们送去坐牢。”二表姐哭诉。
文绿竹和文绿柳听她这话,都恨不得去掐她。
三堂哥在旁指着二表姐喝道,“虽然是亲戚,但是你这样和杀人差不多,不去坐牢还想怎么样?现在竟然还敢来吵,志远受这么重的伤,你还在吵,是存心让他养不好吗?”
“我、我不坐牢,我马上出去,不打扰志远。……可是那医药费,我们哪里有钱啊,是来走亲戚的,只有回去的车费,还是坐志远的车才省下来的……”二表姐抽抽噎噎地哭道。
当时撞了文志远的手,车子拐了弯撞出去,她吓傻了,后来车子撞上种花的护栏,翻了过来,文志远被埋在下面。她只是受了轻伤,被救出来,她丈夫孩子也被救了出来,多多少少都受伤了。
可是文志远,驾驶座那头都撞得变形了,文志远被埋在下面,她一家几口看着几乎吓死了,以为真的害死了文志远。
那是她十三舅唯一的儿子,代表着什么他们都懂。如果文志远真的死了,她十三舅和十三舅妈绝对要找她偿命的。
所幸救出来发现人还有气,只是受了重伤。在医院检查之后,脑袋有伤,脚差点断了,但打上钢钉还能正常生活。
知道人没事,二表姐马上开始担心自己家人的医药费,也担心文志远要送他们去坐牢。发生车祸,是因为她撞了一下文志远握方向盘的手,可她怎么能承认自己撞了文志远?
所以她找到文志远,哭着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手,是他自己没握好方向盘。哭了这事,又哭没有医药费。
总之她就是要趁文志远现在不方便而且没有精力的时候,说服文志远给医药费和承认这事和她无关,不用她去坐牢。
正哭诉得文志远难受时,文绿竹三人就到了。
“这件事具体是怎么样的,你一一告诉我们!”文绿竹不耐烦听她哭诉,冷冷地喝道。
文志远轻轻咳了咳,咳得脑袋发疼,眼冒金星。
文绿柳连忙扶着他,叫三堂哥和白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