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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又经历过他祖孙三代人的沉淀,这气数早就发生了变化,相当于在播种后,又加了许多变数,比如天气更加恶劣,土地更加贫瘠等,难度何止增加了数倍?
墓室先前所在的风水气势越好,则后面所需要的风水地也要跟着越级提升,因为墓室的气数,已经不止管前三代,还要超越三代才行,不然就续不上。
比如他现在是个“金蟾献宝”的局,那可能下一个续气数的局,就得“金蟾化龙”,又或者直接需要龙穴才行!
这不坑我么?
这世上,几个人能够点得到龙穴的?
真正占据龙穴的,那可得天子才配!
所以这个世上,大多数的皇帝气数尽了,想要续,那也没办法续,谁叫他们祖墓占尽龙穴,再续,已经找不到更高级别的风水地了。
李老板见我点明这中间的厉害关系,也不再隐瞒,将手中的钱往我面前一推,笑道:“姜大师,果然是高人!”
这连称呼都变了,先前还叫我姜老板,现在改口为姜大师了。
我正要拒绝,打算重新推还给他,他伸出手一把将钱按住:“姜兄弟,哥哥我先前唐突,这三十万,就当是你给赔罪,买个烟抽,你别见怪。”
他笑眯眯的将手机往桌子上一放,点开地图,指到一个地方:“姜老弟,这地方在一环边,地理条件方便,房价可以卖到近两万一平米。如果你答应帮老哥这件事的话,我送你三套两百平米的房子,怎样?”
两万一平,一套两百平,那就是四百万,三套的话,三四一十一,四舍五入变成十,那也是一千万啊!
我呢个大擦!
这李老板“豪”任性呀!
我有些犹豫了。
网络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5元,你当我什么人?
五十,我不是这样的人。
五百,今晚我是你的人。
五千,今晚你别把我当人。
五万,不管今晚来多少人。
五十万,不管今晚来的是不是人!
我现在,就有着“不管今晚来的是不是人”的觉悟,这单子可够大的,要真有这笔钱,我可以做好些事情了。
啧啧,可以去胡吃海喝,可以去世界各地旅游,当务之急,还可以买辆车,然后去蒸个桑拉泡个澡,按个背搓个脚,艾玛,想想都觉得美妙!
那谁呢,那边提裤子的那个,说你呢,谁说僵尸不喜欢钱的,你过来,保证我不打死你。
“大师,姜大师?”我耳边传来李风的呼喊。
我一愣,连忙从梦境中醒过来,抹掉嘴角的口水,咳嗽一声,还是义正严词的将钱推还给他。
“大师……”李风脸色再次变了,咬了咬牙:“难道还不够?”
听他的意思,价钱还有得商量。
我摇了摇头,问他:“你觉得,玉米在沙漠里,能不能够种活?”
“当然不能。”
“这不就结了。”我指着他的手机:“你给我再多的钱,我也没办法让玉米在沙漠里存活啊,你这金蟾献宝局,必须要找龙脉附近的风水局才能够续上,我可没那个本事。”
“那不一定。”李风嘿嘿笑着:“现在高科技,沙漠里种玉米,只要有钱,营养液跟上,无土栽培也可以的。”
我:无语ing……!
“再说了,姜大师,这事情你先别急着拒绝,先去看看再说,好不好?”李风的话里似有深意:“龙脉嘛,也并不是那么难找的,正巧……”
哦?
听他话里的意思,他知道附近有龙脉?
显然,除了我之外,这家伙还请了不止一个风水大师,帮他弄这件事情。
也是,他今日的成功,与祖宗留下“金蟾献宝”的风水必然有很大关系,要是这风水局破败了,他的家产很可能挥手则去,顷刻间就散尽。
只要能保住这风水局,哪怕要他用掉一半的家产,估计他都会答应。
既然这样,去看看也好,正好见识一下其他风水大师的功夫。
法不传六耳,真正的风水大师,基本只会传一个弟子,寻龙点穴也各有各的手段方法,外人很难见识到的。
“那好,这事情我答应你,但丑话说在前头,能不能成,我可不敢保证。”我说。
李风大喜,一把握住我的手:“姜大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管事情成不成,我都会过一套房子到你名下,请笑纳!”
大款就是大款,意思是,点不成这么龙穴,也会白得一套两百平米的房子?
这有钱人的世界,我是真搞不懂。
李风看起来忙的很,留了个名片给我,又记下我的电话,说可能这几天会去看地,到时候联系我,然后就匆匆走了。
我目送他离开,见绕过圆通路,他就坐上了一辆红色的宝马小跑车,开车的是个带着墨镜的大美女,长发飘飘,瓜子脸,肌肤雪白,美得很。
怪不得不见他开车来,原来是有专车接送,咳咳,看样子应该是小三或者秘书一类的。
“啧啧,i8超跑呀,两百多万,这小娘皮儿可真有钱!”这时候,我门口转过来一个人,望着那车离开的方向,很是羡慕的叹了口气。
我抬头一看,这人一袭黑裙,提着把小黑伞,小小的嘴巴大大的眼睛,头上扎了根古木簪子,看起来典型的冰山美人样子——实际上却是个逗比。
没错,她就是判官,猎鬼门的南宫九月。
183。第183章 养鬼
判官一直看着那车消失在视野中,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转身走进我的店铺,一把抓起的我茶壶,对着茶嘴咕噜咕噜就喝了下去。
喝完半壶水,她这才满足的舒了口气:“舒服,这一路走的,渴死老娘了。”
“你从哪儿来?”我好奇的问。
她一听我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手里的黑伞就要打我:“还不是为了你这家伙的破事?害得老娘赶了十公里的路。”
哦?
“你不会打车啊?”我翻个白眼。
“老娘坐车有几次忘记给钱,进了出租车的黑名单。”判官理所当然的回答。
啊哈哈哈哈!
我这才想起来,上次我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是没钱付出租车费,还是我帮她付的。
见我偷笑,判官怒了:“笑什么笑,老娘跟其他女人不一样,没带包的习惯。”
也对,大多数的女子,出门的时候身上都是要带个包的,装点钱包纸巾口红指甲油防晒霜姨妈巾感冒药一类的事物(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事情得问猥琐的作者君),而且裙子露脐装什么的都不带口袋。
咳咳,判官是个例外。
我笑着劝她:“凭你的容貌,打扮打扮,还是挺漂亮的,至少比刚才那妞好看,真要去傍个大款,什么i8超跑,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呸!”判官坐到我面前,翘着二郎腿,很是不屑:“等姐姐什么时候不想当猎鬼师了,再考虑去找个英俊帅气潇洒的有钱人吧。”
哦,对了,我这才想起来,猎鬼门下的弟子,天生自带阴阳眼,但是有个禁忌:不能破身,必须保持童子之躯,要不然阴阳眼就会自动消失,一身法力也没了。
“那你考虑我吧,我马上就是千万富翁了。”我笑着跟她瞎扯。
“少贫嘴,说正事。”判官拉着脸,伸出手里的黑骨金刚伞:“拿来。”
我一脸懵逼:“拿什么啊?”
“鬼捕令。”
咦,奇怪,她怎么知道我有鬼捕令的?
我站起身,在身后的柜台上找了半天,终于找到那个包着黑镯子的破布,将镯子翻出来,递给她。
“啧啧,这鬼捕令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倒是当破铜烂铁一样乱丢乱放,真是暴敛天物。”判官很是鄙视我的行为。
“你想要你拿去,送你了。”我毫不在乎的说。
“没文化,真可怕。我拿了也没用,这东西有你身上的印记,只有你才能驱使的。”判官表示我就是个典型的文盲大老粗。
我:……!
判官点了点,随后用金刚骨伞一递,将黑银镯子递给我:“呐,这里面有我师父传给你的一段话,你自己听。”
“怎么听?”我郁闷的问。
这次,换判官无语了:“……!你不会用鬼捕令?地府的鬼差没有交你用法?”
我无奈回答:“据说用法很简单,往鬼身上套就行,难不成还有其他的作用?”
“也不知是哪个粗心大意的鬼差,唉,两个二货。”判官说着,叹了口气:“算了,我口述给你。”
“如果你会用鬼捕令的话,应该可以从这里面听到一段话,是我师父——猎鬼门的当代门主,黄一飞传递给你的,意思就是大家都是鬼捕,相互照应照应,反正就是一些客气话。”
“没干货么?难不成你费这么大个劲,只是为了……我俩唠下家常?”
“不。”判官站起来,端正态度:“我师父接了个任务,正好在这个城市里,师父现在人在外地,有些忙,脱不开身,这个任务就落到我和师兄的身上。我师父的意思,想请你一起帮忙。”
我有些惊讶:“什么任务?我捉鬼的本事你知道的,不靠谱的很,有我没我基本没区别。”
我这话倒不是敷衍,单纯捉鬼,判官和吕梓比我强太多,还可以施展三昧真火,还有法器,我毛都不会,比起他俩差远了。
“你是有些水,但你有鬼捕令。”判官翻翻白眼,答。
听她的语气,貌似,这玩意儿对付鬼挺流弊的?
“好吧。”这事情就算没有那个鬼捕黄一飞传达的消息,只要判官开口,我怎么也会帮忙的。
铺子上说话不太方便,我就带着判官回到后屋,前面任其开着,反正有事的话,会有人喊的——也不担心有人偷东西,骨灰盒这种东西,谁偷谁晦气,小偷也是有原则的不是?
小红这时候也醒了,自己打开电视——小萝莉虽然脑袋笨,模仿能力倒是很强,电视机已经会开了,正带着雪蛛,坐在沙发上看光头强呢。
一见到判官,她立马跳起来,一把扑到了判官的怀里,用脑袋直蹭。
我看着汹涌澎湃的某个部位,大呼非礼勿视。
判官一把抱住小红,母爱严重泛滥:“小红乖,几天不见,怎么又黑又瘦的,是不是你爹又虐待你,不给你吃饭了?唉,可怜的孩子,没妈的孩子是根草呀。”
小红在判官的怀里连连点头,好像我真不给她吃饭一样。
我怒了:“你们俩够了,唱双簧呢,再颠倒黑白,我两个一起打啊。”
“还凶!”判官扬起手里的黑骨金刚伞就先下手为强,我连忙躲开。
“好了好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色厉内荏的喊道。
“哼!”判官拍拍手,抱起小红。
小红在判官肩头上咯咯的笑,开心的不得了。
把我郁闷的:这死没良心的刑子,还真把判官当她娘了。
说实话,我一直想不通,小红为嘛跟判官很亲近?
我和小红大家都是僵尸,她亲近我很正常,可判官是人好不好?
判官在沙发上坐下来,在桌子底下翻出来一个苹果,削了喂小红。
小红把苹果吃到嘴里,一顿乱嚼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