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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斑的姑娘,又问了我们一遍。
王美丽依旧报出她的名号。
这次却没上次那么见效,雀斑小妞摇了摇头,说王美丽可以进苗家寨子,但我却不行,苗家寨子可不允许陌生的男子进入。
王美丽叹了口气,问我:“花满楼有没有给你什么信物?这是苗寨的规矩,你在这等我,我进去见见寨主,问问她能不能通融一下。”
信物?
我想起花满楼拿给我的那个银镯子,连忙从怀里摸出来,递给她。
王美丽接过我的镯子,跟雀斑姑娘表示,她先去见见寨主。
雀斑姑娘点点头,示意王美丽等等。
在我们谈话的时候,那小竹背篓里面一直发出嗡嗡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飞一样。
这时候,雀斑姑娘居然伸手揭开了盖在小竹背篓上面的黑布!
就见到“嗡”的一声,一团黄色的烟雾立即飞出来,裹住了王美丽的全身!
我仔细一看,那哪是什么烟雾,分明就是一只一只黄色细小的蜂状小虫!
这些小虫一出现,我几乎惊呼出声,担心王美丽的安危,正要动作,就见到王美丽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小虫围着王美丽飞了一圈,又重新返回竹背篓里,好像是一种检测工具。
这蛊门的手段,可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另外一个姑娘带着王美丽离开,雀斑姑娘留了下来,陪我站着。
我一见麻烦人家姑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姑娘贵姓?”
“左。”
雀斑姑娘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那……姑娘的全名是?”我不依不饶的问。
姑娘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显然在说哪有脸皮这么厚的人,死缠烂打真不要脸。
我嘿嘿一笑,挠了挠脑袋:“我叫姜四。”
跟王美丽相处一天下来,我现在倒是有了点跟女子交流的经验,不像之前那么手足无措了。
姑娘终于还是说出了她的名字:左婉丽。
“小婉姑娘,这些虫子是你养的啊?”我指了指她背上的竹背篓,问。
其实,我是想要旁敲侧击,问点蛊的知识。
“是蛊,不是虫子。”小婉姑娘看起来很生气,终于多说了几个字。
“那小婉姑娘,你知不知道金蚕蛊?”我连忙问。
小婉姑娘用一种看二货的眼神看着我:“你电视看多了吧?”
“我是真心请教啊。”我连忙解释:“我有个朋友中了金蚕蛊,你有没有解救的办法,告诉我一下呗。”
“金蚕蛊?”小婉姑娘鼻子里嗤了一声,显然不信我的话,然后果断拒绝我的请求:“本门门规,蛊术传女不传男,传里不传外,非本门弟子不得学习。”
居然跟花满楼说的一模一样。
我有些不死心,继续问:“那……有没有其他的方法?”
“有。”小婉姑娘忽然看了我一眼,捂着嘴偷笑了。
我无比郁闷。
就在这时候,远处来了刚才的那个苗族少女,她对我招了招手:“你是不是叫花小骚?寨主让你进去。”
噗!
花小骚!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什么破名字?
我已经可以猜想到,这时候花满楼一脸猥…琐笑容的样子。
这名字,除了花满楼,还有谁会取?
看样子,我又被花满楼给坑了。
这时候,小婉姑娘又揭开背篓里的那块黑布,从里面放出那种黄色的小蜂,围着我飞了一圈,这才让我通行。
苗家的寨子与花家寨傣家的寨子大同小异,基本上都是用竹、木、石等物砌成,屋顶上安置有自己独特的图腾,只不过这里的人基本身穿夏装,而且来往大多都是少女,露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来。
苗家少女的肌肤不白,没有大雪山傣家女子的雪白,反而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与大雪山的女孩形成两个极致。
寨子中间有颗参天大树,树的下面建着一排木屋,其中一间格外巨大。
要前往这些屋子,还需要通过一段看起来长满青草的小石径才能到达。
我抬头看了一眼,就觉得后背发麻:只见在那小石径上,这时候居然爬满了蛇!
没错,各种各样的蛇,花花绿绿的蛇,或是在晒太阳,或是在缓慢游动!
“跟在我后面,跟紧点,被蛇咬了我可不管。”小婉姑娘说着,走到前面,拍了拍手。
随着它的拍手,那些蛇纷纷左右避让,偶尔有一两条赖着不肯走的,也被她弯腰拾起来,丢到一边。
这短短的一段路,走得折实让我心惊肉跳:这黑苗蛊门,果然名不虚传啊!
总算走到木屋门口,屋子前方立着一块木牌子,上面用苗语写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门口还架着一根大石梁,石梁连通着后面的参天大树,上面正趴着一条碗口粗细的大青蛇,正吞吐着蛇信,两颗豆也似的小眼睛盯着我们。
小婉姑娘叮嘱我:“这是二青,你可别惹它啊,要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看样子这条大蛇是苗家守护者一类的存在。
141。第141章 婚约
经过二青头下的时候,我小心翼翼,还真担心这大蛇一个不小心就咬我一口,那麻烦可就大了。
绕过大蛇,终于进了屋子。
屋子里,摆着几个稻草编制而成的草墩,其中王美丽正和一个看起来年纪比她稍大一点、约莫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交谈。
在她俩的身边,站着一个黑纱蒙面、头戴竹笠的女子,身材高挑,正静静矗立。
之前花满楼交给我的那个银镯子,这时候正握在中年妇人的手中,她一边轻轻的抚…摸,一边叹着气,眼神里满是幽怨。
一见到我进来,那个中年妇人的眼神立即落到我的身上,目光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先打量我一圈,嘴角还带着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看得我有些心虚:她这是什么意思?
等了好久,等到我已经被她看得手足无措的时候,她这才开口:“你就是……花满楼的儿子,花小骚?”
花满楼这老家伙,这取的什么破名字?
他倒是能骗人,居然还说我是他儿子,占我便宜。
这时候先救白小舞要紧,我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点头:“不错,我就是花小骚。”
听我这么一承认,这时候不光是中年妇人,就连站在一旁静立不动的那个黑纱蒙面、看不清面目的女子,也抬头看了我一眼。
妇人再次用那种目光上上下下扫了我一遍,忽然开口:“走两步我看看。”
这!
我呆住,这什么破要求?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还有求于她,所以不管她此举何意,我都只能尽量满足。
等我在房间里走了两步后,妇人点点头,示意我停下,随后举起手里的镯子,再次问我:“这是花满楼给你的?”
我觉得这女人肯定是更年期到了,一件事情居然要落实个好几遍。
我只好再次点头。
妇人手指滑过银镯,对我笑了笑:“我叫左春雨。”
左春雨?
没听过。
花满楼也没跟我说过。
等等,春雨?
我忽然想起来,在那镯子上,刻着一行小字:小楼一夜听春雨!
小楼,花满楼!
春雨,左春雨!
艾玛!
原来那个镯子是个定情信物!
我连忙点头,对她笑了笑。
不管怎样,这个更年期妇人也算花满楼的旧爱,我不能不尊重她。
左春雨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镯子,眉毛也不抬:“花满楼当年负了我,我俩曾经约法三章。他既然喊你今日前来,那么,你是来履行契约的?”
契约?
我有种被花满楼坑的感觉,问她:“什么……契约?”
左春雨将手中的银镯子往眼前木桌上一拍,说的咬牙切齿:“婚约!”
婚约!
我擦!
难道,花满楼让我前来,就是要我跟眼前这个可以喊阿姨的成亲?
感情这两货当年分手后,还约法三章,父情子换?
可他妹的,我跟花满楼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花满楼这老家伙,不是人啊!
我欲哭无泪,真想立即把花满楼揪出来,暴踹他两脚解解气。
“阿姨……您看这事,不合适呀。”我手足无措,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左春雨把眉毛一挑,一拍桌子:“哪儿不合适了?”
“您看,这年龄……”我斟酌着措词,生怕惹怒眼前这老娘们儿,不帮我解毒了。
“看你的样子,最多也就是二十二三,我女儿今年刚好十八,有什么不合适的?”左春雨笑眯眯的回答。
哎哟。
她女儿?
我这才明白过来,感情不是她要嫁给我,是她女儿要嫁给我!
艾玛,吓死我了。
我松了口气,可随即又想起一件事:我是活尸,她女儿可是人,这人尸怎能随意耦合?
我连忙拒绝:“左阿姨,这事情使不得啊!”
“又有什么使不得的?”左春雨拍着桌子就骂我:“你敢不敢像个汉子一样的爷们儿一点,成个亲也这么婆婆妈妈的!”
我:……!
我无言以对。
我只好委婉解释:“那啥,左阿姨,我身体有病,不能结婚。”
左春雨哼了一声:“天大的病,我蛊门也有手段把它治好,你尽管放心。”
我还要解释,这时候一边的王美丽给我使了个眼色。
从她的眼神来看,她似乎是让我先答应下来。
我想想也是,现在如何和左春雨闹翻的话,帮白小舞解蛊这事情可得黄了不可。
而且白小舞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在画中就已经耽搁掉一天,行路又耽搁了一天,如果算上返回的时间,我现在只剩下不到四天的时间。
“那,”我咬咬牙,问左春雨:“可否让我见见令爱?”
“好说。”
左春雨一挥手,示意旁边那个黑纱遮面的女子过来,给我介绍:“这是我的女儿,左诗,也是你未来的妻子。”
左诗微微点点头,算是给我打了个招呼。
她脸上蒙着黑纱,眉目低垂,根本看不清容貌,不知道具体有什么表情,同意还是不同意。
“这面纱……?”我低声的说。
左春雨点点头:“本来我苗家有规矩,本门未成婚的男女,在成亲前是不可以见面的,只有洞房花烛后才行。可既然你是带着婚约前来,这门亲事也赖不掉,小诗,你带他去内屋,给他见见你的真面目。”
我对左春雨的话有些不信: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可是还见了两个姑娘的容貌,她们也是苗家少女,不见她俩遮着脸不给看什么的。
左诗对我点了一下头,示意我过去。
我连忙跟上。
就在这房屋的后面,就有一间木屋。
左诗拉开门,等我进去后,关上了门。
木屋边上开着木窗,光线倒是很充裕,可以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转过身,对着我,低声的说:“你,真的要看?”
她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股子淡淡的幽意,十分好听。
我从未听过如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