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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也轮不到自己头上。
不过冯德汉想错了,他完全没意识到赵桓枢让韩思雨跟着他们。
赵桓枢心想对于这种人没必要手软,干脆就让韩思雨缠着他们,果然没过几天冯德汉的妻子又联系上了李德龙,说是家里闹鬼,老公还被附身了,领导来矿场视察的时候,冯德汉居然拿刀砍他们,嘴里还说胡话,把矿场存在的安全隐患全供出来了。
这下好,矿场被封了,冯德汉面临起诉,但他精神状态有问题,见人就砍。
赵桓枢只说再收六万驱鬼费用,冯妻只能照办。
冯德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赵桓枢不知道,反正对于这种人没必要手软,他下令韩思雨不需要再缠着冯德汉之后,虽然冯精神正常了,可是也因为这样必须坐牢,要是精神有问题兴许还能逃过。
之后,赵桓枢用封鬼app询问了驱鬼生意得到的钱算不算财运后,封鬼榜回复是不算的,只要收件人凭借自己的本事赚钱,不计算在财运之中,阴德奖励的财运只会让赵桓枢意外获得金钱,比如中奖,随便乱买股票这类的运气类行为。
冯德汉的事情赵桓枢前后共赚了八万八,李德龙分到了两万二,可以说是非常丰厚了,赵桓枢之前都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用这种方式赚钱。
不过灵异事件不是经常发生,赵桓枢来到城市里解决了李德龙遇到的鬼手还有冯虎的学校跳楼事件,这两个都市传说以后,就暂时没有发现别的传说。
一个星期以后,赵桓枢的老同学出差回来,想借助这个机会干脆搞个同学聚会,赵桓枢闲着也没事就答应了,而且聚会的时候也能顺便打听一下有没有人撞鬼。
同学聚会的套路一般都是先寒暄几句,然后互相介绍自己现在在做什么职业,有钱的开豪车穿名牌过来装个逼,某些没钱的也会打肿脸充胖子。
饭桌上,赵桓枢一边夹着菜一边和老同学聊天,其中一个姓庄的同学忽然对赵桓枢问道:“赵桓枢,我记得你是在邻省的市第一中学当初中老师吧?好像还是班主任。”
赵桓枢早就没当老师了,可是要说自己现在搞驱鬼绝对会被说闲话,正要点头的时候另一个同学插嘴道:“没有,赵桓枢早就没当老师了,前几天我还去市一中找你呢,结果询问才得知你上个月辞职了。”
“哦,我现在在外边儿开私人补习班。”赵桓枢想了想,故作神秘的道:“学校那边嘛……”
“哦哦!我懂了,赵桓枢你行啊,一定是学校里认识人,在学校里挂个名,保障继续拿,补习班可比平时的工资高多了。”其中一个自作聪明的同学急忙道。
赵桓枢心想你真是替我圆谎了,依旧笑道:“还行吧。”
“什么还行,我上初中的侄子在补习班补课,好的老师一对一,一个小时要三百块呢!就算一对多,一节课也要七八十。”
“诶呀,赵老师这是发财了啊!补习班是你的,平时没事再上上课,一个月得有多少啊。”
赵桓枢连连摇头说不多,同学们也不好得逼问,这更让他们觉得赵桓枢收入不菲。
其实赵桓枢并不喜欢这种什么都用钱来衡量的感觉,尤其是上学教育这种东西,教书育人按理来说因该是培养人才,传承文化的神圣职业,可现在就连学校也公司化,说是国家非营利性机构,其实学校才是暴利行业;当然,这种类型的机构还有医院,殡仪馆一类。
不过赵桓枢不想多纠结,因为纠结了也改变不了,自己以前教书的时候,只能做到让自己的学生好好搞文化知识,学点真本事,不要整天想着不择手段的赚钱,虽然受过教育的人大多不会变成冯德汉那样的无良暴发户老板,可是最近几年什么校园暴力,博士杀人的新闻越来越多,赵桓枢只是觉得重应试轻德行这样的模式,实在是该改一改了。
酒过三巡,席间同学们谈的什么都有,从一开始聊工作,到谈论家庭,再到闲扯,期间不知道是谁带了个头,话题转到了灵异故事上。
赵桓枢竖起耳朵听着,想要找找有没有能用的情报,这时候,其中一个叫徐财东的同学开始倒苦水,徐财东当年在学校里成绩一直排在前三,家里在某公司也有关系,所以别看他现在二十六七,已经是办公室主任,不过看上去压力也不小,头顶的头发都开始稀疏了。
徐财东喝了点酒,神叨叨的道:“我们的那个科长,可真害苦我了。”
“怎么?有人和你做对么?”
“不是,上次我去他办公室谈工作,聊到一半他去厕所,我坐在办公室无聊就开始瞎晃,结果看到科长档案柜的门开了条缝,我感觉奇怪,档案柜里有很重要的文件,怎么能无缘无故打开呢?于是就想过去关起来。”
“可是我走过去要关门的时候,闻到柜子里有一股臭味,我心想难道老鼠死在里边儿了?但我们公司打扫的十分干净,不可能有老鼠,所以我更好奇了;结果我打开柜子以后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所有同学急忙把脑袋凑了过来。
徐财东神秘兮兮,又有些发抖道:“科长的柜子里,居然有一具婴儿干尸!”
“哈?骗人吧你!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我骗你们现在出门就被车撞死!”徐财东眼睛睁大:“我真的看见了,那婴儿干尸黑漆漆油亮油亮的,两只手抱着脚缩成一团,干尸的上边儿还有,还有……”
第二百五十五章 养小鬼的科长
“有什么呀,神秘兮兮的。”同学们显然不信徐财东的话,反而当作听故事一样,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问道。
徐财东的眼神有些恍惚,似乎对那一幕十分排斥,吞了口唾沫道:“那个干尸上边儿用红色的笔写了好多字还有图案我看不懂,它的山上还裹了好多线。”
赵桓枢皱起眉头,从自己这几年来搜集的灵异资料来看,那婴儿身上的字因该是禁锢婴灵的经咒,而那些线则是用裹尸布搓成的,名叫经线;按理来说要是徐财东在扯谎的话,这些细节部分他不因该知道的这么详细,看来真有其事。
赵桓枢想了想道:“据说东南亚的一些国家,比如泰国老挝还有马来西亚这些,都盛行小鬼,我们国家的茅山术里似乎也有养小鬼的法门。”
“诶?赵老师知道的挺多的嘛!”一名同学惊讶的看着赵桓枢。
赵桓枢在同学里的称呼有两个,一部分人喜欢直接叫他赵老师,这部分人大多是家里亲戚有孩子找他补过课的,另一部分则直接叫赵桓枢的名字。
“人家是语文老师,知道的多点也正常,你还记得以前高中的时候他就整天捧着书看,当时我们班的张壮壮还叫他赵书呆呢。”
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小鬼,有人说听说养小鬼的家里都会多准备一双碗筷,去他家的客人还会看到小孩子的幻觉等等。
“多准备一副碗筷是供奉小鬼的一个环节。”赵桓枢回忆着关于这部分的知识,摸着鼻梁道:“那些婴儿的干尸被法师用特殊的经咒禁锢起来,如此一来,它们的怨气反而会保佑供奉者平安,旺运等等,而供奉着除了每天要供奉小鬼孩子的玩具和零食之外,每个月还需喂它几滴自己的鲜血。”
“这么邪乎啊……”
赵桓枢的话让同学们听得一愣一愣的,都快怀疑他养过了,但赵桓枢只说自己以前看书的时候见过,根本不可能去养这种东西,据说供奉不好的话,小鬼还会反噬,而且现在国内所谓的道士法师,大多都是半吊子或者冒牌的,从这些人手里请来的小鬼谁敢养?
“赵桓枢说的没错,我们那个科长就是养了小鬼。”徐财东见赵桓枢懂行,急忙继续道:“那个科长比我还年轻,可是从去年某段时间开始就一直升迁,我记得他当时和单位里另一个老前辈争这个位置,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个老前辈后来突发心脏病,现在还在医院呢,科长的位置就被那个人拿下了,我看这十有**是小鬼保佑。”
听着徐财东的话,同学们的神态各异,有的很相信这种东西,听得津津有味,有的则是笑着摇头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不在乎的人开始聚在一起聊其他的,可是这种事情过于神秘,很多人都有兴趣,继续听徐财东讲。
“等等,你说你看到小鬼……你没事吧?”赵桓枢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徐财东。
徐财东长长叹了口气:“就是出事了,那天我看到小鬼以后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敢动,半天才回过神来,后来我关上柜子门坐回椅子上一直在发抖,科长上完厕所回来看到我的样子还问怎么了,我就告诉他身体不舒服,很快谈完工作就离开了。”
“我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可是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婴儿一直抱着我的腿哭,哭着哭着就爬到我的脸上想咬,我被吓醒的时候,居然看到枕头旁妻子的脸,变得和那具干尸一模一样!我吓得大叫,妻子醒来开灯问我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发现她又回复了原状。”
“我本来以为是那天看到小鬼被吓到,加上平时工作压力大才这样的就没多心,可是从那以后,我天天晚上都做噩梦,梦里全是一个没脸的孩子抱着我咬的场景,后来事情越来越严重,我总是能看到门后,或者墙面上,要么是桌子底下,总会有一个干尸的脑袋忽然探出来,等我眨眼以后又消失不见,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你们看我的样子,相信我前几个月有就是公斤么?”
说实话,徐财东现在看起来很瘦,最多六十公斤算不得了的了,众人面面相嘘,似乎开始相信了他说的话。
“刚才赵老师说,养小鬼会反噬?”徐财东看着赵桓枢道。
“准确的说不是一定反噬,要看情况的。”赵桓枢想了想道:“就拿你们科长的小鬼来说,要是供奉的东西出错,比如小鬼一般供奉糖果,婴儿衣服,男的则供奉玩具车,塑料手枪一类;女的则供奉毛绒玩具,布偶;要是供奉错了,甚至是供奉一般的水果糕点都不行,小鬼会生气,吃饭没有放多余的碗筷,它也会反噬,另外还有一个情况……”
赵桓枢深深看了徐财东一眼:“还有一个情况,就是有的小鬼真身,不能被除了供奉者的第二个人看到,否则看到的人和供奉着都会倒霉。”
“这你就说对了!”徐财东哭丧着脸:“我的状况还好,目前顶多就是看到幻觉和做噩梦,那个科长可惨了,先是出车祸撞断了腿,后来莫名其妙被查,说是他下面的账目有问题,现在科长的职也撤了,留在家里候审,听说精神状态很差,有一个同事去他家那东西,居然看到科长在玩玩具手枪,嘴里还念叨着‘biubiubiu’的声音,但是,那个声音根本不是科长的,听起来更像一个孩子。”
“那就是反噬了。”赵桓枢点了点头。
“还不止呢,现在总是有人在科长办公室里看到小孩子的影子,凡是看到的人都要倒霉,我们那儿的事情也不知道被谁传到了网上,都成了都市传说了,说什么叫办公室里的小鬼,只要去公司上班就倒霉,就因为这个,我们那儿好些信这个的都辞职了。”
“你们公司成了都市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