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玉书的事情,他们必须要重新制定方案。没有期限地等下去,肯定不是个办法。
到了一楼,王铭上半身几乎全部趴在桌子上,眉头紧拧,显得异常苦恼。
感受到身边站了一个人,王铭头也不抬地说道:“小默,有什么办法把杨玉书一家人引回来吗?”
“我没想到。”安默摇头,沉吟片刻,又道:“王铭,我总觉得好多事情不能理解啊。”
“什么事情?”王铭从笔记中抬头,侧望着安默。
“我怎么也弄不清楚,杨玉书一家人如何准确掌握被害者地理位置的。还有,早上,徐广城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小溪村的人…”
“小王小默发生大事了!”白觉明妻子急匆匆跑进屋,看到王铭和安默,立即喘着大气说道,“老白让我告诉你们,分水村有两家人被全家灭门了,具体死法是,男的被火药枪枪枪打死,女的上吊自杀。有家人家里有一个八个月的小孩子,失踪了!”
“分水村?怎么会这样!”安默脸色一白,当场大叫起来。
比起安默,王铭更加冷静稳重,立即站起来,问道:“有人认路吗?我们现在赶过去!”
“有有有,老白知道你们会去,找人开车送你们过去,半个小时就到了。”
“谢谢阿姨!小默,我们抓紧时间。”王铭看了眼安默,迈脚朝门口跑过去。
“好!”安默清楚事情的重要性,紧随王铭身后。
“人就在外面路上等你们啊!”白觉明妻子在后面大声说道。
王铭和安默跑到公路上,果然有一辆银灰色的小轿车等在路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靠在车头,百无聊赖地玩着钥匙扣。
“帅哥美女,这边这边!”瞥见两人从院子里出来,男子赶紧伸手打招呼。
上车之后,男子立即启动车辆,前往隔了两个村子的分水村。
男子好奇心重,一只手掌握方向盘,一只手捻着香烟,忍不住问道:“诶?两位,听说小溪村闹鬼,现在把我们村儿也传染了,是不是真的哟?”
“我说是真的,你敢相信吗?”安默还没有完全接受,攻击目标忽然变成分水村这一事实,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变冲了。
“嘿!美女这话说得,怎么不相信?我打小就是听着他们小溪村的鬼故事长大的。早上还不听说徐广城变成僵尸被白书记带人烧死了吗?不过,他也算活该,连自己老婆孩子都下得去手,报应到了!”
“徐广城用自己儿子制作古曼童,你们都知道吗?”安默道。
“磨盘乡多大点地方,有什么不知道?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小溪村为什么那么多黑猫吧?”
“不知道。为什么?”安默问道。
“哦,这件事小溪村的人不准给外人说。美女想知道,回去问白书记呀,他如果愿意说,那就没问题了。”香烟燃尽,男人手势熟练地把烟头弹到窗外。
“不说算了。”安默不悦道,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的做法,相当让人讨厌。
“有那么神秘吗?”王铭也十分不解。
小溪村的确奇奇怪怪的,好多事情村民都表现出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像徐广城杀妻取子的事情,如果不是徐广城本人死了,恐怕白觉明妻子也不会告诉他们。
“那当然。你们没听说过一句话嘛家丑不可外扬。在小溪村,一家人是小家,一个村子是大家,除非哪家人死光了,否则,绝对不可能轻易泄露本村任何隐秘事情的。”
“既然一个村子内的事情不会泄露,你又不是小溪村的人,你又怎么知道的?”安默翻了个白眼,很明显自相矛盾了。
“我不是,但是我老婆是呀!今天送我老婆回娘家,不然你以为你们为什么能做我的便车?”男人理所当然道。
他才没那么好心,专门过来接人呢,管他是干嘛的!
“那你老婆嘴巴也不够紧,这种事情应该也不允许对别人说吧。”安默瘪嘴道。
“我老婆藏不住话嘛!但是我不一样,我嘴巴紧的很,所以你们不要妄想套我的话。”男人心情不错,打开收音机听交通广播。
“呵呵,是挺紧的,你继续保持。”安默懒洋洋靠在靠背上,不再言语。
想说又不敢说,所以只能说一个模模糊糊,这不叫最嘴巴紧,而是胆子小。
王铭沉默不语,他倒觉得自己能套出对方嘴里的秘密,但他眼下只关心杨玉书一家人的事情,所以没有闲心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兄弟,了解你们村被杀的那两家人吗?”
“了解啊,有什么不是我了解的。其中一家人姓李,一家十几口,一夜之间死完了,怪吓人的。还有一家人姓贾,也是一家五口,除了小孙子失踪,也死光了。”
“他们两家的老人,是不是到小溪村参加过工作?”王铭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应该去问干部。”男子说道。
“谢谢。”王铭道。
……
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到达分水村口,村口停着两辆警车,还有一名民警在此等候。
王铭让男子停车,道谢后下车,和等待的民警碰头。
民警带着王铭去现场,尸体还原封不动的摆在原地,法医判断死亡时间,应该在凌晨两三点。
安默探查一遍,现场“很干净”,没有死者的灵魂。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安默免仍旧不了有些失望。
第438章 疯狂的老爹(27)
王铭咨询分水村村委和知情人,证实这两家的老爷子,有一个是小溪村来的上门女婿,还有一个曾经到小溪村待过一段时间,并且都参与过批斗杨玉书一家人。
听说是鬼魂索命,分水村的村民立即慌乱起来,人人自危,尤其是在那段时间到过小溪村的人,更加惊恐不安。
看到相互奔走相告的分水村村民,安默觉得作为最主要目标的小溪村村民,反而镇定的多,每天该干嘛就干嘛,没有大祸临头前的惶恐样子。
可能是村里还没有这样死人,所以觉得可能不会发生的原因。
面对这样的情况,安默和王铭不禁犹豫了他们应该留在分水村,还是会小溪村呢?
商量一番,两人一致认为,小溪村才是杨玉书一家人的最终目标,更何况石仲秋母子还在那里,万一杨玉书三人就是为了调虎离山,那就大事不妙了。
虽然小溪村是重点,但两人决定还是分开行动,两头兼顾比较合适,安默回小溪村,王铭留在分水村。
晚上六点过一点,安默回到小溪村,她不放心,先到槐树那边看了看情况,见一切正常后,立即赶到石仲秋母子暂住的地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劝说对方跟她到白觉明家去。
石仲秋说他爷爷的头七还有明天最后一天,他母亲石桦决定后天离开。
安默想了想,决定留在这里陪着他们。
杨玉书一家人聪明的令人恐怖,安默明显感觉到,对方在消耗他们的耐心和毅力,甚至声东击西,分散他们的力量。
其异乎寻常的冷静与睿智,一点都不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厉鬼,而是运筹帷幄的谋略家,实在令人惊叹不已。
晚上,安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石仲秋说他们快要离开了,安默没有丝毫开心,反而异常十分担忧。
万一对方在路上下手,而他们又不能贸然离开,石仲秋和石桦可能就危险了。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是石鼎发头七的最后一天,一大早,安默随石仲秋母子一起给石鼎发烧纸上香。
石桦跪在坟前,神情戚哀,眼睛却流不出泪水。
“爸,你说走就走,把一切都留给我来承担,你让我一个人怎么面对?!”
石仲秋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对爷爷充满埋怨的母亲,目光困惑。
他不明白,母亲对爷爷的死,为什么反应如此激烈?在爷爷死去的这七天里,母亲几乎每天都说一些他不太能听懂的话。
难道是怪爷爷的自杀举动吗?
石仲秋屈膝跪下来,轻轻搂着母亲的肩膀,说道:“妈,还有我和爸呢,你怎么会是一个人?”
石桦擦了擦眼角没有留下来的泪水,苦笑道:“小秋,你不懂。不过你也不需要懂,你和你爸爸好好活着就行了。”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爸爸不能没有你!”石仲秋总觉得母亲话里有话,而且还是一些不好的东西,就像在同他告别一样。
“我知道,但是有时候,事情不是我们自己说了算。”石仲秋母亲长叹一声,说道:“我们回去吧,收拾收拾明天走,你该回学校了。”
“好。”石仲秋搀扶着母亲站起来。
石桦看着安默,道:“小姑娘,你也回去吧,小秋他不会有事的。”
“阿姨我闲,没事做。”安默浅笑道。
虽然看不懂石仲秋的母亲,不过直觉告诉她,这个貌似风轻云淡的女人心里藏着事。
中午,石桦忽然改变主意,说马上就走,今天先赶到镇上,明天一早坐车离开。
他们要离开,安默不知道该不该挽留,就在她犹豫的时候,石仲秋和他母亲已经联系好了去镇上的车子。
安默最终没有说出挽留的话,因为她实在不能保证村里一定会平安无事。
包面车停在借住之处的公路上,石仲秋母子两各自提着自己的行李箱。
同安默说完道别的话,母子俩准备离开。
司机打开后备箱,石桦先让儿子把行李放进去。石仲秋按照她的吩咐将行李箱放好,回头拿她的箱子时,她忽然按住行李箱的提手,不让儿子拿行李,道:“小秋!”
“啊?”石仲秋错愕。
“小秋,你先坐上去,我自己来。”石桦挥挥手,示意儿子上车。
安默侧头打量了石桦一眼,心里疑窦丛生。她总觉得的石仲秋老妈有点儿奇怪,但到底哪里奇怪,她有说不清道不明。
“妈?”石仲秋更加困惑,他完全看不懂母亲今天的异常举动。
“我说让你上车,你听不懂吗?”石桦脸一沉,似乎对儿子的不听话十分生气。
“好嘛好嘛,我坐上去。”见母亲发火,石仲秋只好按捺住心头的不解,乖乖上车。
这种小面包车,除了司机和副驾驶一排,后面两排座位,只有第二排右面一个车门。副驾驶和第二排已经坐满了人,只有第三排还有两个空位。
见石仲秋要上车,第二排靠门的乘客立即起身,将靠背折叠搬,并座椅扳起来腾出通道。
儿子在最后一排后坐好后,她并没有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而是走到车门处,哐当一声把车门合上了。
“妈!你怎么不上来?”石仲秋透过窗户看着母亲。
车里其他人还赶时间,司机心里着急,便催促道:“大姐,你也上车吧。”
石桦摇头,解释道:“我不走了。”
安默完全看不懂石桦了,前一分钟还说好的事情,莫名其妙地就变了,还是毫无原因的。
“石阿姨,怎么不走了?”
“还想多待一段时间。”石桦浅笑道,言罢,又看向车窗内的儿子,说道:“小秋,我想给你爷爷守完七七再走,你学校不能再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