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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有这举动,老人把我拦住,他双手捂着我要剥鸟蛋的手上。
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也让老人给我解释解释。
老人一定觉得我这人不坏,所以现在的他,对我印象还是不错。他也没瞒着,告诉我,“这鸟蛋是海鸥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吃上的,像一等奴,平时只能吃土豆和一些小岛产的劣质蔬菜,而作为梨王的随从和手下,才能每天吃上两颗鸟蛋。”
我听完第一反应,这不也间接说明,这海鸥蛋很好么?也是这小岛上有身份的人才能吃到的奢侈品。但为何又跟毒挂钩?
我多问一句。老人的逻辑不太好,又一转话题,答非所问的说,他以前是个老水手,十年前有次出海,想在不干了之前,再好好挣一笔钱,谁知道他竟然被南人逮住了,并囚禁到这种鬼地方。而且最早整个小岛的局势并没像现在这样,那时候被囚禁的人不多,也没什么分地头的说法。
但五年前,南佬加大抓人的力道,一批又一批的新人,不断的登上了这个小岛。这岛上的人一多,外加林子大了,什么恶鸟都有,时不时的就有人打架和争地盘了。而到最后,也演变成东南西北分成四个地头的局面。
老人又针对梨王这人,说了两句。他告诉我,梨王成为南面的统治者后,还把手下这帮犯人分了等级,也针对不同等级的人,给予不同的食物。像跟着他的那些随从,每天都吃鸟蛋,短期内,老者发现,这些随从并没什么变化,但等时间一长,这些随从的身体出现很大的变化,往往是变得四肢发达,变得非常有力气和强壮,另外这些人的头脑似乎退化了,跟畜生没什么区别。
我冷不丁想到大毛了,而且给我感觉,大毛跟个恶犬一样,甚至还平时伸个舌头,蹲在地上。
老人又说了一番,最后劝我,那意思,这鸟蛋绝不能吃,不然这个人的灵魂就没了,最终会跟个行尸走肉差不多。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老人这番话了,反正联系他说的,既有跟实际相符的一面,又有让我觉得荒唐的一面。
我也知道,这老人是打死也不吃这海鸥蛋了,我不想为难他,索性又把鸟蛋揣了回去。
我想等再跟这里的犯人混熟一些后,再问问鸟蛋的事,到时再下决定。
看架势,老人没跟我继续说话的兴趣了。他蜷了蜷身子,似乎这么蜷着,他很舒服。他还因此闭上了眼睛。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这里呢。赶巧这一刻走廊里传来一阵阵骂咧的声音。
我听出来,有好几人都在乱骂乱嚷着,这里面也包括胡子。
我记得胡子刚刚手痒,说要跟那些老犯人赌一赌去。我心说坏了,一定是因为这事,胡子出啥嗦了。
我快跑出老人房间的门口,等左右这么一打量。我看到走廊尽头站着五个人。
胡子居中,被四名男子围着,而且别看这四人穿的破破烂烂,衣服尺码都不对,但表情很凶,看样子随时要动手了。
我怕胡子吃亏,往那边冲了过去。
胡子原本正虎视眈眈的打量这四人呢,拳头也一直紧紧地捏着。而我的出现,也让胡子一冷笑。他对我喊,“你来的正好,这帮兔崽子欺负新人,咱哥俩替他们爹妈,好好教育教育他们。”
这四人一听胡子的话这么难听,一下子爆发了。
他们中有三人针对胡子扑去,还有一个对着附近的一个房间喊了句,“有新人砸场子,大家抄家伙出来。”
而且这人喊完话,又特意向我扑过来。
我和胡子以前经过那么多,也不是没有过以少对多的时候,我俩什么时候怕过?问题是,有些打斗,必须得打,也得打赢,但有些打斗,根本没打的必要。
现在这情况,就是我认为没必要打的那种。我心说老子什么情况都没弄明白了,就得拼命?
我避开对手正面打过来的一拳,又故意退后几步。
胡子倒是真彪悍,已经跟那三个男子动手了,尤其胡子一上来就用狠招,他们的打斗一下子就几乎到白热化阶段了。
这时间那房间里也有反应,又冲出来四个人,他们手上拿着家伙事,有拿尖头铁棍的,也有拿一截软绳子的。
我估计在这种小岛上,物质匮乏,想弄到刀或匕首这类像样的武器,很困难,但这并不代表尖头铁棍和软绳没威力。
用尖头铁棍戳人或抡起来砸人,用软绳勒人,这都容易把对方弄重伤了。
我不想让现在的情况恶化下来,而这么一心急,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未完待续。。)
第七章 嗜屎癖
我急忙一掏兜,把那个海鸥蛋拿了出来。
我举着蛋,对这些人高喊说,“都看看这个!”
他们都是这小岛上的老囚犯了,也是梨王的老手下,当然都知道这颗蛋代表着什么。
这些人一瞬间全停下手头的动作,甚至我也一下成为所有人的焦点了。
我不理会杂七杂八的目光,反倒盯着胡子,又让他快过来。
胡子现在干站着呢,他一脸不解,因为他不知道为何我一亮出鸟蛋,这些人会出现这种反应。
他身上也被几双手拽着,但拽他的人似乎没意识到什么。胡子脸一绷,骂咧着说,“娘的,都撒开。”他还勐地一挣,随后他穿过人群,来到我旁边。
这群人只是临时的被弄懵了,很快他们又把我俩围住。其中一个男子,看样子应该是这些人的头头。他没别的特点,就是那张脸,很像被平顶锅砸过一样,反正五官也好,脸颊也罢,压根没凸出感。
我给他暗中起了个外号,就叫平底锅了。
这“平底锅”突然开口问我,“你这小子,胆子不小,连鸟蛋都敢偷。”
我心说怎么能叫偷呢?我在言语上不让步,又把这鸟蛋举高一些,跟他强调,“我们是新来的,这没错,但我们也很受狐姐的赏识,在我们加入梨王的队伍后,她立刻赏了鸟蛋给我们,还暗示,以后会好好栽培我们,让我们成为梨王的随从。”
在场这些人,全是一等奴,他们被我这话一忽悠,全窃窃私语起来,尤其平底锅跟他身边的两个囚犯,悄悄话说的更频繁。
胡子显得越发不理解。我趁空跟他耳边念叨几句,把这鸟蛋的一些隐藏信息,都告诉他了。
胡子一定这鸟蛋竟然有如此大的嚼头,他把胸脯勐地挺起来了,拿出看下属一样的架势,指着这些人说,“你们吃了豹子胆是不?敢打我?老子是准随从,小心惹了我,狐姐把你们都搞死!”
这些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但平底锅突然又把脸冷冷的沉了下来。他跟我俩说,“梨王最讲道理,我们就算打你们了,那又能怎么样?凡事讲个理字。”
我心说这平底锅倒挺会拿捏谈话技巧的,我刚刚搬出来狐姐,他竟把梨王搬了出来,另外他一直强调个理字。
我抛开别的,就让平底锅说说,我和胡子怎么不占理了,而且为何打起来?
这次不仅平底锅,很多人都指着胡子,异口同声的回答,说胡子刚刚赌牌时,出了老千。
我知道出老千的下场,在正规赌场里,只要发现这种人,要么砍手,要么就打个半死,把老千丢出去自生自灭。
我瞥了胡子一眼,心说哥们你行嘛,以前不仅当过大盗,连老千这种技术流,你竟然也懂。
而胡子听完后,拿出忿忿不平的样儿,说狗娘养的才出老千呢。
他又跟我详细说了一番。刚刚他来到这房间内旁观,发现这些人玩的是“斗鸡”,他看了几把后,手痒也想试试,就把外衣脱下来,用它抵换了一点赌资,没想到连续五把,他的牌都特硬,也因为赢了不少。
平顶锅他们又嚷嚷起来,说他们玩牌玩了这么久,拿出过这种邪门事,连续五把都是大牌?这不是出老千是什么?
胡子又跟他们辩驳起来。我倒是突然松了口气。凭我对胡子的了解,他不该出老千,但为何手气这么好?我的解释是,我俩现状很惨,又被诬陷又逃难的,但我们总不能啥事都这么惨吧?老天这次给胡子来了个否极泰来,让他在牌场上发发威了。
我又观察胡子和这一帮人,他们吵来吵去,最后也没个结果,甚至火药味又上来了。
我把他们又劝住了。而且我心说不就他娘的赢点东西么?还给这些人就得了。
我跟胡子说,“到底赢啥了?拿出来,给他们!”
胡子眨巴眨巴眼,有些犹豫,最后他一摸兜,拿出一大包烟叶来。
他跟我说,“这种地方不认钱,他们刚刚赌的是烟叶。怎么?咱们好不容易赢来的,就都还回去了?”
我发现在这种物资匮乏的小岛上,自己突然也很在乎烟叶了,不然我哥俩上来烟瘾了,上哪买烟?
但我刚刚的话都说出去了,再往回收,这也不是老爷们能干的事。
我头疼上了,稍微缓了几秒钟,我把那包烟叶接手,又递出来,让平底锅这些人把它拿走吧。
但我暗中耍个了技巧,把烟叶攥的紧紧的。我心说这帮人,总不能硬生生掰我手指头吧,如果他们拉的下这个脸来,那我真认了。
平底锅也一定考虑到我俩的准随从的身份了,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跟我俩以后树敌。
他想了想,一摆手说,“算了,咱们都是梨王手下,你俩也是新人,这些烟叶,你们拿去抽吧。”
他又对其他那些人使眼色,这些人中,不乏还有生气的,但他们的头头都不在乎了,他们没法硬出头。
他们最后都回到那个房间内,撇下我俩,继续的赌起来。
胡子望着这些人的背影,松了口气。他的意思,我俩也回去吧。
我倒是觉得,我俩跟这帮人不打不相识,这时候我们回去,以后跟他们见面,保准就夹生了,反不如我们继续去“赌场”转悠转悠,跟他们攀攀交情。
我带着这个想法,又强行拽着不情愿的胡子,一起去了那个房间。
这些人并没一起赌,一般是四个人赌着,其他人都站着旁观。他们看到我俩时,一开始表情怪怪的。
但我为了缓解气氛,特意从赢来的那包烟叶中抓出一些来,卷好烟,递给这些人。
而且我这嘴皮子多会说,很快的,他们也都忘了刚刚的嗦,跟我们有说有笑起来。
我还趁空跟平底锅打听打听消息,尤其让他说说,这岛上除了梨王外,其他几个地方都什么样。
平底锅对梨王的印象不错,按他说的,我们成为梨王的手下,绝对是到这岛上后,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也只有梨王管的南面地头,才住的都是正常人呢。
而他随后又说了东地头,之所以说那里很怪,因为那里住的全是女人。
我和胡子听到这,全愣了一下。胡子愣完之后,更是拿出一副仰天长叹、对地跺脚的架势,说他娘的,早知道听刀哥的话好了,当时真该好好在这小岛上熘达一下,想想看,我们真要去东地头了,岂不是一天天都跟一群女人接触?那是啥滋味?简直人间仙境嘛!
我倒没胡子这么乐观,因为一群女子能在这种弃管的小岛上占住一个地头,这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平底锅听完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