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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戈:当老子想看你们圈圈叉叉不成,老子又不是变态。
钻出屋子,止戈默默将注意力放在天空。向着不知在何处的鳌山仙君和长安仙尊暗暗祈祷。那俩混蛋一定要保佑小阿景。否则找见他们的转世,非叫他们见识见识它厉害不可。
屋里,沈长钧静看秦景片刻,时已黄昏。暮雨将天光收尽。昏昏灯火中。秦景仿如一枚散发着异彩的珍珠,那宝光氤氲,斑斓璀璨中。是属少女的娇软与甜美。眉似山黛,面胜凝脂,沈长钧低头又揉一下秦景的脑袋,便盘腿坐在秦景对面,伸出一指戳向秦景眉心,将昏昏沉沉中的秦景唤醒:“阿景。”
“小师叔。”秦景还是有点迷糊,不过神识已然清醒,“我怎么了?”
“是散魂香。”秦景习炼丹时,沈长钧曾与她讲过诸天世界各种沾不得的毒物,散魂香便是其中之一。沈长钧话音一落秦景便咬着下唇,眼神如小兔子一样又躲着他,又不时要抬眼看着他,沈长钧轻笑出声,“你可愿意?”
说不愿意既虚伪,又不现实,总不能去死吧。再说,又不是**上的,灵魂上的高|潮什么的,她真的很想尝试一下呐。而且,她更想知道,“得到”之后,心中的痴念会不会慢慢消弥,如果会,那她就不用纠结了不是:“嗯。”
秦小兔子点头的时,那眼神又惴惴,又含点期待,沈长钧既有些开怀,又有些意动,但仍是来匆匆去匆匆,快得几乎让他自己都有些抓不住:“就像从前引道那样,向我敞开神识既可,接下来如何,都由我教你。”
好羞耻!
感觉像第一次那什么,对方跟她讲:“哎呀,你第一次,没关系的,一切交给我,我会教你怎么达到高|潮,”
秦景再咬一下唇,点点头,这下不仅是眼神像小兔子,把脑袋埋起来的样子,也像是只捂着脑袋的兔子:“闭目调息,凝神入定。”
依言闭上眼睛,神归识海,气沉丹田,灵力缓缓在经脉中流转,经大穴行周天,自成浑圆。秦景正在想过程会是怎么样时,就在识海中看到小师叔的形象出现,一时间秦景脑子里脑补出无数羞羞的画面——所谓交融,会不会就是指俩人在识海里脱光光圈圈叉叉呢?
她荡漾得不能自已时,沈长钧已行至她面前,见她低头脑袋,沈长钧也不多言语,再言语,不得把脑袋埋到茫茫识海中去。他将双手伸向秦景,秦景抬头以为他要对她做什么她脑补的那些,羞耻得她脚步粘在原处,眼珠子都动弹不得。
然而,小师叔只是伸手握住了她双手而已……
秦景:我都作好被脱光的准备了,原来只是握手!诶,何时我已如此不纯洁,想当年人家也曾纯情少女,拉拉小手都是不敢想象的。
在秦景胡思乱想时,沈长钧已经将他的神念全部包裹住秦景的神念,并慢慢的,一点点将两人的神念紧紧交融在一起。因秦景还没补常识补到神魂交融这事,所以,她并不知道神魂交融是用一方的神魂,牵引住另一方的神魂,使其神魂中的散魂香完全被剔除,如此才算散魂香才算解开。
两人的神魂交融之初,秦景并没有感觉到“传说中”那令灵魂也战栗的悸动,以及那使人恨不能以长长短短的呻|吟撞破云霄的愉悦感。秦景只觉得很舒适,被沈长钧包裹住识海中的神魂时,她觉得很安全。这种感觉,就像灵魂找到了归属,再不是如浮苹无根,而是似深深定根岩中的青松,任是狂风暴雨袭来,也不必再畏惧。
过得片刻,神魂便如巨浪中轻舟,起起伏伏,却不必担心失了方向,因为沈长钧的神魂在牵引着她。那浪打在她身上,只让她觉得舒服,就像在按摩浴缸里被水涌轻击一样。在秦景毫无意识地时候,她已呻|吟出声,她自己是听不到的,但将一部分神识留在体外以作防御的沈长钧能听到。
沈长钧很庆幸,他布了隔绝声音和窥视的禁制,否则就秦景现在那脸红心跳,满身潮湿,呻|吟不止的样子,被人听去看去,都……很不好。
而秦景此时,在无波澜中连头发丝都不想在动一下,只希望这些浪能持久一点,能再激烈一点。但,真当那些波浪一浪高过一浪,一浪快过一浪时,她却神识绷紧,整个人如拉成满弦的弓,恨不得把哪里都绷得紧紧的。秦景这时候才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灵魂上的高|潮,比“传说中”更令她战栗的悸动,比想象中还要更高出云霄的愉悦感。
更要命的是,这个过程十分漫长,漫长得秦景都受不住渐渐堆积到快淹没她的愉悦与战栗,激烈到秦景觉得自己的神魂下一刻就会被拍散。然而,就是不散,就是不停,长久激烈到秦景想对刚才很甜很天真的自己说一句——你还是太单纯无知啦,真法界修真常识课不能停啊,少女。
到最后,秦景甚至很恶俗地喊了“不要,我不行了”,雷着雷着也就习惯了,于是她喊了很多句“不要”,也喊了很多句“我不行了”。但小师叔仍然没有停下,进到秦景觉得她真的要高|潮到死过去,由小师叔的灵魂牵引出的悸动与战栗才渐渐缓和下来,最后归于平静,平静得让人从四肢百骸到神魂意念都不再想动弹那怕一小下。
就是这样,小师叔的神魂退出她识海时,她还有些空落落嫌不足,明明连念头都不再想妄动,却还想再来一次……啊,不,最好能再来很多很多次。她不想动时,小师叔却偏要把她唤醒,秦景微抬一下眼皮,懒洋洋地看向小师叔,一脸欲求不满:“怎么……”
话没讲完,秦景就想捂自己的脸,最好找个地缝钻一钻,那娇媚慵懒,一听就是**饱足,恩爱交缠过后的腔调,柔得媚得能掐出蜜糖水来,还是带着玫瑰花香气的。
而且……这时候她是倒在小师叔怀抱里的,她不止是神魂在高|潮后散成一坨烂泥,连身体也跟着如同高|潮过后一样,浑身被汗水打湿,动一动还能感觉到身体里涌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意。原来,真的是灵魂上的高|潮,要高过身体上的交缠。
“看来已好了,好好歇两日,这两日便不要修炼了。”沈长钧说着扶秦景躺下,还特别温柔地给秦景盖上被子,分明修士不盖被子也一样不会冻着的。盖好被子,沈长钧还在床榻边看着她。
秦景有心想问为什么不离开,可又不想问,她怕问了沈长钧就会转身走,于是便默默看着沈长钧,又恢复那小兔子的眼神,又想看,又不看的。这么一来二去地折腾片刻,秦景就觉得眼皮子重起来,渐渐在沈长钧的注视中沉入梦乡。
她睡着后,沈长钧也并未离去,而是低头细细看着她睡容,神魂的交融,自不会只有一方感受到愉悦,也不会只有一方达到高|潮,所有的感觉都是共通的。之所以沈长钧没倒下,不过是他修为更高,且并没有中散魂香而已。
如饿了千余年,猛然吃饱一般,沈长钧从神魂到肉身上的满足都能令他开始深思一件事——那动念,是不过瞬息,还是将会恒久。
#小师叔:你吃饱哒,该负责任了吧,吃干抹净是人神共愤的行径,阿景可断不能如此#
#喜剧妹:谁说我吃饱啦#
#小师叔:没吃饱么,那么,来吧,继续吃#(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 不甘
第二天中午秦景才醒过来,她睁睛时屋里没人,只止戈浮在床边,哪怕冰冷冷一柄剑,也能叫秦景看出它在暗中嘿嘿然。秦景捂着脸,颇不好意思的深深埋进被窝里,轻软如云的被子把她包得像团发好的面,好半天她才从发面团里伸出脑袋来。
“止戈,你说我这算不算心想事即成?”哎呀,难道穿越大婶给她最大的挂就是心想事成么,想想她打踏上修行大道至今,真的都是想什么来什么,当然虽然也有她不想的来,但最终不想的也会得到解决。总觉得,穿越大婶对她很好呢,为这个,也要每天都萌萌哒。
止戈:节操呢?果然,一旦少女变成妇女,都要转黄暴没下限。
“怎么不算,想见识就给你见识,这下你还打算解姻缘契吗?”止戈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我得再想想,反正时间不还长着嘛,等修到元婴时不想,那就不解呗。”秦景说话间,嘴角不自觉上扬,总觉得心里跟灌了好多好多蜜糖一样,粘乎乎的甜,甜腻腻的香。
“你可知,昨夜到今晨,沈长钧都守在你床边,看着你是一时沉思,一时含笑的。我想,你大概已经把他给放倒个三四成,再加点力气,全放倒,他就归你了,你也不用再左思右想犯难。男欢女爱亦如修行大道,想便去求,不想便求去,不要抑制自己的小欲,也不要放纵自己的大贪。”止戈说着钻进秦景乾坤镯里。它本来还有话说,不过门外沈长钧已经到来。作为一柄贴心好灵剑,它还是给这俩留点私人空间,叫他们讲讲贴心话吧,不孤男寡女好好处处,怎么发展得起来。
秦景听着垂下眼皮子便扬起了嘴,待她再抬起眼皮来,想跟止戈再打听细节时,就见止戈钻进乾坤镯里,接着外边就响起轻叩门扉的声音:“阿景。醒了?”
“嗯。我醒了,小师叔……进来吧。”秦景轻咬下嘴唇,然后她发现自己一犯羞,就要咬嘴。这个习惯真不好。松开牙齿。秦景便要趿鞋起身。不想腿还是软的,差点摔个脸着地,得亏沈长钧手快。把她从毁容边缘给拉回。
“这几日好好躺着,待神魂稳固再作其他。”沈长钧探出一段灵力到秦景体内,见她已无碍,只是灵力透支得厉害,身体也还没恢复,便安下心来,“看来已无事,这回怪我不察才叫你受罪,抱歉。”
“没关系,我不没事么。”秦景心说肉都吃了,难道还要嫌吃肉的原因不对,得了吧,不管原因对不对,肉好吃才是最要紧的。
“时近正午,再躺会,我给你把午饭拿来。”沈长钧说着又走,这事本可叫人去办,他却没假他人之手。
秦景看着沈长钧离去的背影,痴痴地发笑,又不自觉地咬嘴,小师叔温情脉脉的样子,醉死个人呐。然后,秦景又很快拉下脸,小师叔不会是因为昨晚占了她便宜,才对她这么温言软语,温情脉脉的吧?
诶,管他,还是那话,肉好吃,就不要管吃到肉的过程合不合心意,反正吃到肉了。这么一想,秦景又扬起笑脸,嘿嘿直乐,笑得满屋子都渐渐明亮起来,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门缝里探进个脑袋来:“阿景姐姐。”
“龙橙啊,快进来呀。”秦景喜不自禁,一张春|情荡漾脸冲龙橙乐。
龙橙表示,眼睛都要瞎掉了:“说,你和小师叔昨天干了什么,为什么我过来的时候有隔音和防窥视的禁制在?老实交待,不许胡乱搪塞,你要是敷衍我,回去我就告诉师父你不乖。”
秦景才不胡乱搪塞呢,美妙的心情真要找个人分享一下,这时候不来个人叫她得意得意,她都得憋坏好当了:“昨天去翠幛峰,我不慎吸进散魂香,回来之后,便和小师叔……你懂的。”
瘪瘪嘴,一脸羡慕妒忌恨地看秦景,龙橙简直妒忌恨都想放把火把秦景和沈长钧架上去才好:“瞧把你给得意的……快说快说,感觉怎么样,真的跟死一回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