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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称仙,释家称佛,西方尊神。
这种野望,只是苏辰心里的一个默默念想。
明白了前路在何方,才好努力争取。
现在却无需考虑太多,只是尽力打好基础,让机会来临时不至于错失。
出国一次,苏辰只当做是生命中的一朵浪花,并没有在心灵中留下太多痕迹。
回家之后,他又重新恢复到了每日冥想、练拳的状态,生活忙碌而充实。
……
在江西鹰潭,一片崇山峻岭掩映碧水,天蓝气清之中带着蒙蒙雾气。
山势蜿蜒曲折,如巨龙盘旋,又如虎踞山岳,带着雄迈之气。
往来游客见了,定会说一声好山好水好灵气。
时值冬日,可登山观景烧香的游客还是不少,大多数都是衣着光鲜、满脸虔诚的信女善男。
他们的目的地自然是龙虎山上的上清宫,趁清晨烧一炷高香,能保得一年好福好运……
这笔买卖大家都认为很值。
虽然那炷头香很贵就是了。
但是总有那么一些人,平日里吃穿用度不怎么舍得花钱,烧香接福之类的举动却是一个比一个舍得。
更别说那些本身就不差钱的土豪兄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八章 牌碎(上)
与上清宫、天师府香火鼎盛、人流潮涌相比,龙虎山后山却是一片幽静。
此处隐隐约约的有着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群,禁止游人往来。
就算是风景旅游册子上面也没有存在这片建筑的名字。
这里就是真正的天师府,是学有所成的道家高人隐居修炼之所。
清晨的微风吹过庭台,带着一丝清冷凉风,风中隐隐传来一声声细小吟哦,这是有人在读经练气做早课。
正是一派安宁详和时候,在最后面的一间大殿内,却传出一声惨呼。
“不好了,不好了,牌子碎了,牌子碎了。”
惨叫的是一个道士,三十五六岁,一脸老实巴交,身上道袍洗得发白,看起来就是一心修道,不问世事的模样。
他此时一脸惊慌,急匆匆的朝着后殿跑了过去。
老实道士跑动的姿势就如同在草上飘飞一般,虽然焦急,但脚下却十分稳健,显然是身上有着武功。
他还没跑出多远,就发现眼前一暗,已是多了一个人影,收脚不及,差点一头撞在上面。
“林山,你鬼叫做什么?大清早的扰了师伯,等会有你好受的。”一个四十岁模样的道士冷冰冰的拦住了去路。
这道士正是掌教张道蕴的大弟子张清余,也是张道蕴的儿子。
他的武功道法很是了得,听说掌门有意立他为下任掌门,其他师叔伯也没有要反对的意思。
张清余练习龙虎山一脉武学道法十分刻苦。偏偏还天赋过人,更是让人羡慕不已。
他的道学怎么样?大家都不怎么清楚,但武学上却已是达到化劲后期。比一些长老都要强悍。
尤其是‘天心五雷正法’已经练到了‘手发雷霆,白日生辉’的地步,斩妖除魔,驱邪捉鬼无一不精。
在龙虎山天师府后山真修一派,道学可以不成,交际也可以不行,但武艺却不能不好。
不然的话。就不可能镇住一些挑战弟子,更是难以应付别家觊觎道家名山的贪婪目光。
张清余之所以被誉为下任掌门最有力争夺者,就是因为他很有可能在五十岁之前抱丹成功。
国术修练易学难精。越是到了后面就越难进步。
过了五十岁,人的气血就会走向衰败,再想抱丹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那样一来,就没有什么进步的余地了。一生的成就也就仅止于此。
当然。太多人只想着一生能达到丹劲就满足了,也根本就不会想得太过长远。
总的来说,修练人士就比如一个金字塔,只有达到抱丹地步,才能坐镇一方势力而无人敢于招惹。
尤其是道家武学,因为注重修身养性,争斗方面就稍弱一点。
但抱丹之后,换血塑体。道法就会彻底大进,有些压箱底的本事也可以修习。并初步涉及人体隐秘。修出种种不可思议的‘神通’。
因此,在道学一派,能修至抱丹期,也称脱胎期,号称脱胎换骨,换血纳新,生命力变得极为旺盛,从此不类凡人,寿命也会增加二三十年。
立意之高,身手之强,是抱丹之前的人所难比拟的。
由于元气日渐衡薄,天地间少了许多天才地宝;又经历诸多变故,各家各派大部分绝学典籍失传,无论是世俗间还是深山老林之中,所有修练之士进境都慢得可怜。
几百年前三十岁之前不突破抱丹的就只能称做庸材,如今在五十岁时候能够达到这一步,就可以称得上是天才了。
就算是当今龙虎山天师府掌教当代天师张道蕴,也只不过是抱丹中期罢了,而他的年龄已快八十,离化罡见神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道教名山都是如此,那些散修流派更是可想而知了。
不过,因为有着完整的基础传承,天师府比起世俗武师优越的地方是他们的中层力量比较强大。
七大长老,十三真传弟子个个都是化劲宗师,甚至还有几人都有望抱丹,卡在了临门一脚。
这种实力,在如今武技道法式微的时候,已算是极为难得。
老实道士林山一见是张清余,就如同见到了主心骨,他放心大哭道:“大师兄,出大事啦,三长老的魂牌已经破碎……”
“你说什么?”张清余一把就抓住林山的肩膀,手上青筋毕露:“你敢胡说?”
“痛,轻点轻点,师兄……”张清余激动之下用力大了一点,差点就把林山的肩胛骨捏碎。
林山咧嘴叫痛,他哭丧着脸叫道:“我哪敢乱说啊,不单是三长老的魂牌碎了,还有玉辰师弟的魂牌也碎裂了。我清晨给祖师上几柱香,再打扫一下众生祠,本想看看众位祖师是不是会传下无上道诀,却发现香火有缺,正想着去山下采购一番,免得祖师怪罪,而众生祠内师叔伯大部分人都在山上,因此,师弟我就想着什么时候……”
林山震惊得语无伦次,说了半天不进正题,张清余听得十分恼火,心里又焦急,大声斥道:“住口,带我去看看。”
也难怪张清余大动肝火,林山说的三长老是叫张道奇,也是他的亲叔叔,修为在化劲中期,对道法一脉深有研究,尤其在‘天心五雷’和‘玄阴斩魂’一道上面很有研究。
但是有一得必有一失,因为心思多花在道法上,总是想着恢复先祖荣光,他在武艺上面就不怎么出挑了。
六十多岁的年纪了,还只有化劲中期修为,在七位长老之间都要垫底。
若不是因为他出身好,乃是当代天师掌教的亲弟弟,恐怕怎么也轮不到他担任三长老。
张道奇的实力虽然不怎么样,但他对自己家人却是极好,尤其是对张清余,更是疼爱有加。
张清余小时候成天就跟着自家小叔到处跑,两人关系极为亲近。
如今听到张道奇的魂牌碎裂,张清余怎么能够不难受愤怒。
而张玉辰,就更别说了,乃是他的同父异母兄弟。
虽然地位上差了一点,为人也有些不太懂事,但终归血浓于水。他死掉之后,无论怎么样,张清余这个当哥哥的都要报仇血恨。
寥寥几句话间,张清余身边已是多了七八个道士,为首一人白发白须,高冠博带,面容威严,正是当代天师张道蕴。
别人都是一身青袍,唯有他,身着杏黄道袍,气势凌人。
“参见掌门。”
“见过掌门师兄。”
见到张道蕴前来,众人连忙行礼。
张道蕴摆了摆手,他缓缓走向前面,目光如厉电的盯着林山,沉声问道:“你看到老三和玉辰魂牌碎裂,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九章 牌碎(下)
“这……应该是七天之内,或许是昨天,或许是今日清晨。”林山吱吱唔唔的说道。
“废物!”这么点事也看不出来,你看管祖师堂香火,打扫众生祠还能更糊涂一些吗?
张道蕴冷哼一声,神色越加不善。
林山冷汗直冒,只是一迭声的称是,都不知怎么回话了。
掌门威严甚重,他一个小小的混吃等死道士,怎么敢无畏面对?
想到因为自己失职,而没有早点发现变故,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很可能会被处以极刑。
林山全身颤抖起来,脸上神色一片茫然惊惧,口舌如胶水沾住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头前带路,等会自己去刑院领罚,道静师弟,你们外事院把老三这段时间的行踪调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下的毒手?无论是谁,都不能让他好过,定要血债血偿,以慰老三的玉辰的在天之灵。”
“是,掌门师兄。”一个清瘦的老道士小声答道。
几人也不理会林山了,径直向着祖师堂行去。
祖师堂矗立着一些雕像,正是张家列祖列宗。
历代有名气的天师封号先人,不管是传闻中已经成仙的前辈,还是后辈每一代成就不太高的祖宗,都列位其中。
这里不管成就,只论血统。
正中矗立的雕像就是一代天师张道陵,他面如满月,垂手过膝。三缕长须随风飘荡,手中拿着一把宝剑,斜斜倚在斑斓猛虎身上。
意态娴雅。气质高远,不怒而威。
两侧排列着其他历代先祖,供桌上香烟袅袅,映照得祖师堂恍如仙境。
张道蕴上过一柱香,见祖师台还算香火完备,看了一眼林山,眼中怒火稍息。吩咐道:“打开众生祠!”
“是”,林山颤颤兢兢应声上前,打开紧闭木门。
众生祠是个重要地方。有着不为人知的机关,天师府素来会选择老实忠诚的弟子看守。
按规矩是三日一除尘,并观测有无意外发生,但因为这几十年来一直风平浪静。也没有人太过当做一回事。
承平日久。已至于林山这种极为实在的弟子也是心存懈怠,过了七日才会清扫一次,也难怪张道蕴会大发脾气,叫林山自去领罚。
几人定睛望去,果然在一排排的小黑木牌上看到两个碎裂的木牌。
从排位上看,正是三长老张道奇和二十八代弟子张玉辰。
碎裂木牌上布满尘飞,可以推断这木牌已是碎了有好几天。
“该死的林山。”张清余也是暗暗咒骂。
一条木牌一条命,木牌碎裂。就代表牌主已是凶多吉少,如今已是过了好些天。错过了第一时间了解信息,也不知道凶手已逃去何方。
若是不能帮三长老报仇,龙虎山的脸面就丢得大了。
懒散真是最大的敌人。
林山一个如此老实忠诚的弟子,就因为贪一时安逸,误了大事,想来结局不会太美好。
不过,也没人把对林山的处置放在眼内,随意训斥几句就不再理会。
一个老道走了上前,拿起木牌碎片细细看了一会,然后开口道:“三长老的木牌碎了已经有六天,木牌上面感应到了一股内心的喜悦和绝望的怨气。初步估计,他是找到了什么好宝贝,却被人从中抢了先机,还杀人夺宝,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