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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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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幕太像曾今在齐府演武场的某一幕,俊昇这个名字触动着齐清儿的脑部神经。

    齐清儿稍作迟疑,还是搭上了严颂的手,起身。

    严颂将软剑放在齐清儿手里,然后从手背处抓住齐清儿的手,在空中先画了一个半圆形的弧度,型如弯月。

    然后齐清儿顺着严颂的步子,踱,跃,挪,跳。

    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和严颂做的毫无偏差。

    花爷爷这样历尽人世的长者,都不觉为齐清儿的悟性点头,叫好。

    她身上毕竟流的是武人的血,一代军师至热至火的血,对武艺的悟性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这一舞,便到了日落。

    接下来的每一天,日起日落,周而复始,齐清儿不厌其烦的习剑,练舞。

    母亲的话也时常回荡在齐清儿的耳朵里,“一定要活下去,为了齐府上下的所有忠魂!”

第十五章,复仇心切

    一日无二晨,时间不重临。

    齐清儿在严家的日子如白驹过隙,斗转星移。

    此间严仪为了保证齐清儿的身份不被发现而退隐江湖,曾带着齐清儿一起,举家迁往密林深处,一度过上世外桃源的生活。

    齐清儿也在严仪那里了解了更多关于自己父亲当年的伟绩,从而更加坚信父亲的忠贞与坦荡。

    随着时间的推移,昭雪复仇这颗种子渐渐在齐清儿心中越扎越深。

    这一年,轩辕二十六年,齐府被灭的第十五个年头。

    夏末秋初。

    空气潮湿又燥热,一点也没有秋季的凉爽。

    山头上,悬着火红的夕阳,齐清儿握着严颂的那把软剑,熟练地舞动着影流剑法。

    每向外刺一剑都像是要把空气中浮动的燥热劈开,每一个动作都敛藏着无穷的力量。

    印着火红的夕阳,齐清儿周身,热气腾流,似剑影一般。

    十五年让齐清儿退去了稚气,换来了成熟。

    一身素红色裹衫下,玉体丰满,又不失武人的矫健,轻盈。

    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

    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绕。

    空气中的舞剑声突然终止。

    齐清儿收剑入鞘,她早已觉察到了站在她身后看了许久的严颂。

    “来了,为何不做声!”齐清儿转过身来,两片不点自红的丹唇轻启。

    站在布满红叶古树下的严颂,薄唇轻轻一勾,跃身飞起,轻盈地落在了齐清儿的面前。

    虽然额前整齐又零散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但俊美的面孔依然惹人眼目。浓翘的长睫,柔化了他原本刚凌有力的轮廓。

    一身惨青色袍衣,不拘不束,微微飘拂。

    落稳后,严颂又向齐清儿贴近一步,挑眉道:“我看我的女人,还用向谁汇报吗?”

    道完后,闭眼贴近齐清儿的脖子深吸一口气,做了个享受的表情。

    “闹够了吗?!”齐清儿早习惯了严颂这样的挑衅,一挑眉,斜身让开。

    这么多年了,严颂不知明里暗里向齐清儿示爱过多少次,但每一次都是失败。严颂原本容易受伤的心也早就长满了老茧,现在的自我修复能力是一等一的高强。

    反正已经失败多次,不在乎再多一次!

    严颂也随着齐清儿斜身,伸手勾住齐清儿的下颚,拉到面前,另一只手搂过齐清儿的腰迹,向自己身体收拢。

    眼中竟显男人的霸道,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目若秋波,袭动在齐清儿的两片唇上。

    不等齐清儿反应,严颂的薄唇已经对上了齐清儿的丹唇。

    齐清儿只感觉嘴唇一凉,没想到严颂真的敢吻自己,握剑的手一紧,后退一步,抽出软剑,直指严颂的胸膛。

    齐清儿般般若画的脸上写满了惊讶,随即转为恼怒。

    严颂则是冷谈地看着这把软剑,头还保持着适才亲吻的姿势。

    “严颂,你在干什么?!”齐清儿冷傲的眼神当中闪着丝丝害羞之意,握剑的手向后缩了一点。

    齐清儿不想伤害到严颂,至少不是**上的伤害。

    “吻你啊!”严颂说得谈如清水,像是刚才那个吻是理所当然的。

    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齐清儿,三角眼中流露着戏弄之意。

    嘴角扬起肆意的笑,竟更加挑衅的向齐清儿又靠近一步,将胸膛抵在剑头上。

    “别闹了,好吗?”齐清儿看着严颂无赖的样,倒也说不上讨厌。

    弯手,重新收剑入鞘。

    严颂却不准备就此收手,往前一步,一把夺去了齐清儿手中的剑,系在身后。

    这把软剑在齐清儿手上已经有十年有余,还是第一次被严颂夺走,齐清儿一时不知严颂是何意,稍稍乱了神色,瞪眼看着严颂。

    直到严颂再次勾住她的下颚,做出要亲吻的姿势。

    齐清儿忍不住出招了。

    一掌拍在严颂胸口,跃身向后,轻如鸿毛。

    严颂却觉得那一掌是安抚,“嗯”了一声,表示享受,三角眼波光肆意,跃身靠向齐清儿。

    顷刻。。。。。。

    两人已经在古树下打了起来,火红的夕阳洒在他们两个身上,配上渐黑的暮色,此景却是异常和谐。

    严颂步步紧靠,招招走心,即不显得自己的在让,又让齐清儿有制胜的机会。

    齐清儿也早看出了严颂的心思,出招点到为止。

    这样的游戏齐清儿和严颂都不知道玩了多少回了。

    这时,齐清儿踩到了一块松石,脚跟歪了,幸得严颂手伸到快,被抓住了手臂,才没摔在地上。

    倒是齐清儿脖子里的玉滑落出来,挂在胸口的衣襟外面,在夕阳下泛着微微红光,和齐清儿身上的衣服颜色很是般配。

    严颂被突然出现的红光一震,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那是齐清儿脖子里的那块玉,是一块定情的信物。

    立如墨画的眉微皱,明明抓住齐清儿的手,又故意松开。

    害得齐清儿毫无防备的摔在地上,半张脸埋进了草丛里。

    “你是故意的吧!”齐清儿愤怒的扬起头,额角的汗水粘上了半截绿叶,更是映衬地齐清儿颜如渥丹的肤色。

    “是啊,就是故意的!你胸口那玩样儿晃到我眼睛了!”严颂毫不客气,适才的暧昧收藏得无影无踪。

    齐清儿撑起上半身,坐在草丛里。

    和严颂在一起这么多年,自然听得懂严颂话中的意思。

    大概能让严颂感到不乐意的就是齐清儿脖子里的这块玉了。

    而对于齐清儿来说,这块玉就像一张黑色的蜘蛛网,无时不刻不贴着齐清儿的心,让齐清儿时时刻刻记着,在京陵当中有一个叫皋俊昇的皇子,还有那些给自己父亲扣上罪名的仇人。

    齐清儿摸了摸玉,又将其放了回去。

    眼神也开始变得冷冽,在夕阳中更加让人难以捉摸她内心深处波动的涟漪。

    严颂看着齐清儿细微变化,正是他不喜的神情,带着训责的口吻,道:“那些害你家破人亡的,所谓的皇亲国戚,你还不能忘吗?!”

    “当然不能忘,这块玉就在提醒我,杀父之仇,灭门之恨,没齿难忘!”齐清儿情绪激动,这些话想也未想夺口而出。

    严颂冷笑一声,抬步走在齐清儿周边,挥袖道:“你这样记在心里,恨在心里,又有何用?!在那个京城当中,当年害死你全家的人现在或许正对酒当歌,活得逍遥自在,早把当年的齐府抛到了九霄云外。”严颂说着附身贴到齐清儿耳边,抹去她额角的断草叶,继续道:“忘了那些遥远的仇恨吧,因为你永远都没有机会再去为你家人昭雪,因为以你我的力量根本挑战不了皇权,又谈何昭雪,谈何洗脱冤屈!”

    “你怎么知道我不可以!”齐清儿双眼通红,站起身,直直地看着严颂,“试都没有试过,怎就知道不可以?!”

    落日只剩下余晖,暮色铺天而下,微弱的光线里他们彼此都闪着泪光。

    只是谁都看不见谁的。

    “为齐家昭雪,就是我活下来的目的,那个京城我是一定要回去的!”齐清儿说罢扬长而去,仇恨已经让她歇斯底里。

    身后传来严颂沙哑的,想要劝阻齐清儿的声音,“以你现在朝廷侵犯的身份回去,和去送死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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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心绪难平

    齐清儿完全被严颂的话激怒了,凭什么说她挑战不了皇权?!

    沿着山道往下走,齐清儿越走越快,越走越急,齐府的血海一边一边的重现,母亲的哀求一遍一遍的上演。

    谁说时间可以化解一切仇恨,十五年只让齐清儿心中的恨越积越深。

    走着,走着,走进了一片灌木中,齐清儿双目浸满泪水,看不清脚下的路。

    “噗咚”一声,摔进了灌木丛中。

    潮湿的草木让齐清儿感到一阵凉意,歇斯底里的情绪被这股凉意缓和了一点。

    齐清儿一只手撑在地上,指间陷进湿润的泥土里。

    严颂的话,说得没错,以她目前的状况,回京就是在拿鸡蛋砸石头,胜算渺茫。

    想到这儿,齐清儿瘫软着侧趴在湿地上,抽泣起来。

    落日彻底在西边境消失,严颂气的在原地顿足,这才发现齐清儿不见了。

    适才还能看到山道上的人影,不可能这么快就走完这条长长的山道。

    严颂身体微微一震,也顺着山道下行。

    好在严颂的视力很好,凭借日月星辰那丝丝微光,严颂就能将夜间的事物看得清楚。

    再加上齐清儿若隐若现的哭泣声,严颂悬着的心放下一截,齐清儿就在附近。

    秋初的空气虽然燥热,连日落之后都没有一丝丝凉意,但灌木丛中潮湿的地面却是凉意十足,不过这种从地里面抽上来的湿气,是最容易渗入人的肌肤的。

    齐清儿趴在地上良久,衣裙早已经打湿。

    凉气让她的情绪也不似刚才那么激动,齐清儿想坐起身来。

    一只手撑在地上,撑起上半身,然腹部那股熟悉又陌生的刺痛像触电一般瞬间传遍了齐清儿的整个身体。

    疼得她轻轻“啊”了一声。

    严颂迅速扑捉到声音的来处,精准地确定了齐清儿位置,跃身飞了过去。

    看着倒在地上,几乎浑身湿透的齐清儿,严颂心头一痛。

    每到冬日齐清儿断骨处的久疾就会反复,虽不影响走路,习剑,练舞,但寒气一重,刺痛感总是挥之不去,时而强烈,时而轻缓。

    冬日里齐清儿总要披上一件厚厚的皮裘披衣御寒才行。

    严颂清楚这晚间灌木丛中潮湿的寒气要比冬日的干冷,对齐清儿的伤害更大。

    躺了这么久,久疾一定犯了。

    齐清儿感觉到身后传来的温热,抬手抹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

    其实摸与不摸区别不大,泪水,汗水,还有灌木中的湿气早就混在了一起。

    仰起脸,齐清儿看着严颂,尽量压住心底因疼痛对帮助的渴望,“你扶我一下好吗,我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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