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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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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清儿心颤,紧紧将祁王搂在胸口。

    两人就这么抱着良久,从软座上挪到床榻上。

    彼此都是流着热血的人,任谁都没有办法在这么短时间内接受永城门上的惨状。

    尤其是在这一切都是他们两个联手谋划的情况下。

    内心的负罪感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齐清儿拍着祁王的肩,道:“该换纱布了。”

    祁王将她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胸口,没让她看见他眼角无形的泪,嘴上应和,手里却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

    “你不让我起来,我怎么帮你。”齐清儿安慰道,以为祁王想保持这样的温存。

    谁料,祁王没在接话,而是一手点了她的睡穴。

    齐清儿本就疲惫不堪,几乎在点了睡穴的一瞬便沉沉睡去。

    祁王挪身放下她,将她放平,又掖了掖她身上的薄锦。

    自己走到纱布和药箱跟前。

    脱下衣衫。

    胸口两三道纵横交错的伤口,还有手臂上,手臂上的最严重,一打开纱布便滴滴答答的滴血。

    他迅速取药胡乱地往身上喷洒。

    然后拿纱布将自己随便裹了一通。

    仰头倒回泪水。

    转身坐回齐清儿身边,伸手抚摸着她的侧脸,背靠着床板,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日晚起。

    齐清儿醒来时觉得没睡够,转了身,见祁王沉睡在身旁。

    这还是头一回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能看见祁王留宿的身影。

    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映在下眼袋上。

    睡了一夜,他眼下还是乌青。

    齐清儿不由自主去摸,像要把那乌青晕掉。

    祁王睡眠轻浅,且从不完全放松着睡眠。

    她这一摸,他自己便感觉到了。

    只是他不动声色,还像沉睡着。

    然后一把捉住了齐清儿的手,道:“偷摸,可不是正人君子做的。”

    “谁说我是正人君子了,我明明是为小人和女子难养也。”也许是清晨醒来偶然看到祁王还在,心中暖暖的。

    不然她总觉得她这里对于祁王来说就像是客栈一般。

    住一晚就走。

    再或者,说难听些,戏子的枕边人有几个会在清晨醒来之后还在的。

    祁王自然不能知道她心底在想些什么,逐笑道:“难养,我也要养。”说完用薄锦将他们两个同时盖住。

    齐清儿一下羞了。

    大清早的,大家都忙活晨起洗漱的,哪有这般赖在床上的。

    “该起床了。”齐清儿说着就想起身下床。

    谁料刚解开帷幄,却被他一把拉回了帷幄内。

    彼此的脸都是嫣红的。

    周围的气息也开始浓烈。

    初晨**。

    与往常的不一样。

    祁王的每一次动作都狠狠的,单手覆在她细长的脖颈上,一次一次控制住她的呼吸。

    齐清儿脸颊绯红,咬着嫣唇。

    冥冥中感觉到有某种级为细腻的情感变了。

    祁王的脑子中忽然闪过在行宫时杨柳被跪着众人,面朝齐清儿内阁所说的那些话,还有花海和灌木丛衔接出的那个被野兽吃得所剩无几的男人。

    身下的动作有半秒的停滞。

    然后便是夏雨般的大汗淋漓。

    事后,他搂着她,一言不发,只是搂紧。

    ……。

    且说皋帝。

    在太医们一个晚上的精心照料下,没过两三天人便好了。

    宣祁王之前。

    他还特地找了严颂。

    一为御林军防备不严,竟让凌王这群逆贼闯进了永城门。

    关于此事,严颂油嘴滑舌,将个中委屈不易说得有鼻子有眼,皋帝心念他接下去要问严颂的话,关于防守一事便没有深究。

    这接下去的话,自然就是关于长生不老了。

    皋帝大病一场之后还是对长生不老保颜药念念不忘,私下让严颂继续给他配药。

    严颂眼睛微转。

    这不答应是不行的。

    毕竟还要凭着手艺在继续留在皇宫做御林军统领。

    便满口答应了皋帝的话。

    但配的药力要比以前的小许多,里面还加的不少补药。

    齐清儿和祁王在他跟前说过的话,让他不能再掉以轻心,尤其已经这个节骨眼了,太子等其他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继承之前,这意思是除非祁王继位,他都要好好保住皋帝这条从鬼门关捡回来的命。

    皋帝赞许地看着严颂,突然说严颂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也没有个房室,说着就要给严颂指一个。

    严颂忙摇头,灰头土脸地撇开。

    皋帝竟乐呵的笑了。

    多大的人了,还能这么害羞。

    这日,凌王起兵造反已经过去三四日了。

    皇宫当中也全部清理干净。

    皋帝和严颂谈完话之后,便单独找见了祁王。

    这是十六年以来,祁王头一次被皋帝召见。

    穿衣上自然马虎不得。

    然府上也没有什么颜色鲜明的衣裳,左右服侍的人挑来挑去找了件深灰色黑缎压边的。

    关于祁王再次收到皋帝关注一事也很快在皇宫传来。

    祁王一路进宫,没少被人背地里偷偷的看。

    竟还有人说,“我怎么不记得当今陛下还有这个皇子。”

    “是啊,我打从十多年前进宫就没见过。”

    “呀,长得白白净净的,真是想象不出来他还能指挥作战。”

    “是呀,长得一副书生样,怕是连刀剑啥的都还没有拿过吧!”

    “去去去,怎么说呢,人家可是皇子,你们这么说小心脑袋。”突然挤来一个拿着扫把的,嘴上这样说却伸着脑袋往祁王的方向看。

    其中一个老妇迅速睃了一眼四周,拿胳膊肘杵旁边的一个老妇,“嗳,瞧我这嘴,你也是,快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众人住嘴,眼神却挪不开。

    而祁王这边不紧不慢的往养心殿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五章,赐婚

    养心殿大门敞开。

    祁王是被张公公热情的迎进去的。

    前后的待遇反差自不必说。

    刚进到殿来,皋帝丢了手里的奏折走下龙案,三步换成两步,将欲跪下的祁王拉在手中,面容复杂情绪激动,道:“你我父子之间不必行如此大礼。张公公,赐座。”

    祁王顺势直起膝盖。

    那句父子,听上去慎得慌。

    对皋帝有礼地点点头,旋身在殿一侧的长椅上坐下。

    面前的梨花木雕花案几上摆满了各色点心,甜的,咸的,酥的,膏状的,颜色各异,形态各异。

    皋帝有心了。

    祁王望了一眼满案点心,对皋帝深深看了一眼。

    皋帝触碰到他的眼神,略有微滞,随后笑道:“都是沉香阁中的点心,今天早上刚叫人取了来,有些还是热的呢!俊昇还没吃早膳,用些。”

    “谢父皇。”祁王道。

    一时间,父子之间有些尴尬。

    十六年没有这般对话了,皋帝直了直背,觉得嘘寒问暖有些不合时宜,索性直奔本主题,道:“凌王造反多亏了有你俊昇的及时出现。只是朕记得你一向不爱纷扰,只和一些文人骚客来往,在自己府上足不出门。朕知道朕不该这样问,但大家都很好奇,俊昇你是怎么治服这些连御林军都治服不了的反军的?”

    祁王这些天都在等着皋帝的这个问题。

    终于问出来了,他心中也松一口气。

    抬起脸,眉间五分严谨,五分笑意,“正因为成天和文人骚客在一起,所以口舌上也能说会道些。其实那些反军也都是大煜朝的子民,在永城门上我只不过说出了他们的心声,所以有大半的铁骑最终醒悟,在攻入永城门的时候弃剑归返大煜,站在了我这边。”

    这话没什么不妥之处。

    皋帝沉长颔首。

    祁王在最关键的时候临危不乱,从敌军下手,做得很好。

    他爽朗一笑,道:“也就是问问而已,希望俊昇不要建议。”

    祁王俯首,道:“怎么会?父皇有这样的顾虑也是应该的,儿臣毕竟整日游手好闲惯了,哪里还有能够操持大军的样子。”

    皋帝一听这话,连忙反驳,道:“怎么没有操持大军的样子了。依朕看,还是你帮朕护下了这半壁江山,哪能没有操持大军的样子,只是你一向清闲惯了,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潜能。”

    “父皇过奖了。”祁王有礼,身板挺直。

    皋帝欣慰地看着祁王。

    越看越顺眼,以往的眼中钉肉中刺之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斜一眼身边的张公公,又看一眼祁王面前的案几。

    张公公会意,立刻走到祁王面前给细细看茶。

    这时皋帝又道:“嗯,朕准备给你亲王的位分,圣旨都已经拟好了,改日。便派人送到祁王府上来。还有你的俸禄都会按照亲王的级别来给,另外朕先赐你玛瑙二十串,吉祥如意锁两枚,黄金千两如何?”

    给看茶的张公公瞧着祁王面色无大喜之色,忙接道:“哎呦,这吉祥如意锁来头可不小呢!那还是好多年前陛下亲自在蒙古取回来的。虽然其名为锁,却不是个锁的样子,而是拳头般大小的明珠,在晚上还能发光呢!陛下这里统共也只有三枚。”

    他嘴上说,一只手举着茶壶,另一只手不忘比个数字三。

    祁王浅浅一笑,道:“张公公误会了。我哪里敢嫌弃父皇赠予的宝物。只是此等贵重之物还是放在皇宫中的比较好,我府上人多手杂,一不小心磕了碰了的,启不是可惜了父皇的一片好意。”

    这话听在皋帝耳朵里级为顺耳。

    即便这是一句回绝的话。

    皋帝咯咯地笑两声,道:“朕说赏了你,便是你的,哪有再留下的道理。到了你府上,你爱怎么处理都是你的事,朕不会多问,什么磕了碰了的,也无关紧要,你满意就行。”

    祁王听着,心道,姜到底是老的辣。

    他本不欲收下夜明珠这等贵物,被皋帝怎么一说还不得不收了,不然就是不满意,这不就和他之前说过的话相反了吗!

    故道:“儿臣多谢父皇的好意。”

    皋帝又道:“其实你我父子没有什么打不开的结,凌王那里虽然被治服了,但后续的事多且复杂,光圈住的那些反兵该如何处置就是一件大事。俊昇啊,整日闷在府中不如时常到朕的养心殿走走……”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

    祁王明白的他的意思。

    且他毕竟是一国之君,不能过于屈尊降贵求别人。

    因开口道:“过去儿臣总是在早朝的时候缺席,一是不愿父皇睹人思事,二是一直不来早朝偶然出现也不合理。其实儿臣一直都是想来早朝的,不知父皇……”

    “朕也是这个意思,养心殿也要常来。”皋帝道。

    祁王点点头,道:“是,明日儿臣便来宫中,必不叫父皇失望。”

    沉思一会儿,又道:“其实关于那些被圈禁的反军问题,父皇大可赦免他们。”

    皋帝瞪眼。

    还说不失望,头一句就叫他困惑。

    祁王瞧出了皋帝的神情,故又道:“儿臣以为都是大煜朝的子民,虽然当初一时没能觉悟做了反军,但各个都是衷心之人,不然也不会只明知是死还要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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