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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说边抽泣。
完全没听见楚秦歌开门进屋的声音。
直到楚秦歌靠近了,她才觉察到哪里不对劲。
因病着,体力不支,她自以为飞快的转身,其实挪动得很慢。叫楚秦歌一把给按在了床上,并捂住了口鼻。
顿时拼命挣扎。
手脚并用。
奈何她弱小的身躯根本不是楚秦歌的对手。
楚秦歌见她挣扎,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面朝下的压在床上。
嬴姬折腾的手脚都用不上力气,口鼻又被捂着喘不过气,整个人立马松软了几分。
楚秦歌没好气道:“想见唅鹿就乖乖的不许叫喊!”
此话一落,嬴姬彻底没了折腾的迹象。
楚秦歌这才略松一松手。
谁知那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嬴姬翻身就揪住了楚秦歌按压她的手臂,满脸泪痕,粉唇颤抖。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揪着楚秦歌死死不放。
弄得楚秦歌一阵狐疑。
又担心她会叫,紧绷的神经不曾松懈。
嬴姬上下打量楚秦歌一番,然后用异常激动又沙哑的声音道:“我想见你,现在就想见,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真是个傻姑娘。
已经爱到失去了理智。
楚秦歌本以为她会问,你是谁,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想做什么。再或者,你怎么知道唅鹿的,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如此之累的话。
偏偏她一个字也没问。
直接说要楚秦歌带她去见他。
这完全在楚秦歌的意料之外,稍愣之后,取出从郡主带出来的锦袋,丢到嬴姬跟前,道:“我带不了你!这个,是唅鹿的东西,你收着,我走了。”
说罢欲转身离开。
毕竟侯门深似海,不宜久留。
嬴姬却要命着扯着她的手臂,不让她走,一面将落在床榻上的锦袋收在怀里,央求道:“我不喊,我保证。你带我去见他,求求你了。你能无声无息的进侯府,也能无声无息的出去。你带我一起,我跟你走,好不好?”
央求声让楚秦歌心跳慢了半截。
这又是什么样的痴情种?
有人闯了她的屋,她不问来由,不顾安危,只顾着跟不速之客走。
楚秦歌暗想,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是这个调调吗?
嬴姬见楚秦歌迟疑。
手里抓得更紧,一面不忘怀里的锦袋,压低声音哭泣道:“大侠,我知道你是好人,求你帮帮我吧!你带我走,带我去见唅鹿,带我去见他。。。。。。”
楚秦歌憋过脸去。
带走嬴姬可不在计划之内。
她也不想冒这个险。
猛的旋身,在嬴姬反应过来之前,她迅速地抽身离开,一道风一样闪出了嬴姬的窝阁。
嬴姬一半身子在床上,一本身子在地上,双目含泪等着门框,差点就想喊出来:大侠,带我去见他!
忽想起怀里的锦袋。
索性从床上挪到了地上,倚着床侧板,飞快的取出锦袋中的两张字条。(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八章,冰岚
自然是一张来自唅鹿的“真言”。
上面除了一小部分被虐待侮辱欺压的内心描写,剩下的全是对嬴姬的无尽思念,奈何棒打鸳鸯,我心不甘,我心仍在。。。。。。
上面潦草的字迹在嬴姬心中轰然炸开。
眼眶更红,泪水更多。
小小的面容更憔悴了。
她将“真言”贴近胸口,像安抚生命一样,小心护着。
过了好一阵才将另一张字条打开。
上面的内容让她豁然站起,激动得浑身发颤。
原来那纸条上写着:明日辰时,桃李河畔不见不散!
嬴姬一个激动将两张字条紧紧搂入怀中,仰头望着窗棂,破涕而笑,一张小巧轻灵的脸蛋上,又是喜又是悲,还有控制不住的激动。
可激动过后,她又愁起来。
爷爷如今回到了府上,如同坐镇一般,没有他的同意她根本出不去。这该怎么办?她反复问自己。
一面在窝阁中踱步,一面极力思考。
逃出去?
不妥,还没出大门就会被抓回来,以后再想出去更难。
去求嬴国?
更不妥,他现在正为家族惨败而烦恼,先不说会不会见她,见了也一定不会让她出去。
那么。
只有母亲了。
嬴姬不确定的瘫倒在床上。
母亲会帮她吗?
这个家里,也就只有母亲还关心她了。
可是母亲也有母亲的无奈,没有嬴国的首肯,她也不敢私自放心。
怎么办?
嬴姬重新打开字条。
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段话,都如同潮水般拍打着她的心,叫她心慌意乱,心不能自控。
就这样,她在床上纠结了一阵。
猛的起身,也不管是否夜深,夺门而出就往母亲冰岚的房间去。
外面守夜的婢女被惊醒。
忙上前阻拦,问,“小姐,小姐这是要去哪里?”
嬴姬抿唇不语,只顾往前走。
婢女一开始不知道她要去哪儿,后见她是往夫人的房中,便也不再阻拦,退到一旁狐疑。
三更半夜的,大小姐是要干什么?
嬴姬蹑手蹑脚地进了母亲的房间,不点蜡烛,不出声,直接钻进了母亲的被窝。
吓得沉睡中的冰岚一身冷汗。
弄清来者是自己女儿,心还怦怦直跳,忙问女儿,“怎么了?”一面起身,点了根蜡烛。
嬴姬小鸟依人,楼主母亲的脖子,钻进母亲怀里,“母亲,你爱不爱我?”
冰岚一听笑了,“傻孩子,你是我女儿,我不爱你爱谁?怎么突然跑过来了?你这些日一直低烧不退的,身子不好。想母亲了,叫人来说一声就好了,母亲可以到你房间去,这样跑过来,再着了凉如何是好。”
好温馨的话。
嬴姬微笑着哭了。
她在母亲脖子上蹭了蹭,“母亲,我有一件事想求你,求你帮帮我,你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的病一直不会好的。”
冰岚拍着女儿的背,“说什么傻话呢!你都拿你身子做赌注了,看样子我是不得不帮你了。好吧,说说看,什么事?”
嬴姬逐将手里的字条给母亲看,一面把不速之客的事说了。
听得冰岚心惊肉跳。
扭头看了嬴姬好几次,确定她没事才放了心。
因看了字条后道:“这两张字条,不是出自同一个人,你确定这是唅鹿托人给带进侯府给你的吗?”
嬴姬狠狠点头,“当然。”又指着“真言”道:“这就是唅鹿的笔迹没错,一定是他,我认得的。”
“那这张呢?”冰岚拿着另一张字条问。
嬴姬撇撇嘴,“一定是那个大侠帮着写的。唅鹿一定是没有其他办法了,所以才找到了个大侠托她送进来的。母亲,你看这张,上面写的不就是唅鹿现在的状况吗?有些事,你不愿和我讲,我也能猜出一二。父亲不喜欢他,爷爷更不喜欢他,他们都处处为难他,就因为女儿想和他在一起。。。。。。。”
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听到这里,冰岚支开了房里守夜的婆子。
转而看向嬴姬,神情严肃,道:“万一来者不是什么大侠,只是想把你骗出去呢?”
嬴姬听完哭得更响,摇头道:“若来者不善,我还能毫发无伤的来找母亲吗?再说若真想骗我出去,那刚才她就应该直接带走我,根本不会给我留下的机会!母亲,就算是骗,我也愿意,我想他,母亲……我求求你,帮我想想办法,让我出去见见他吧……”
边说边摇母亲的手臂。
冰岚抚摸着女儿的额头。
这孩子,怎和她一样,痴情到忘我的地步。
隔了一会儿。
嬴姬见母亲若有所思的没有反应,从怀里扬起头,非常慎重的看着母亲,道:“母亲,当初你和父亲想在一起,爷爷不同意,你抱着嫁妆等了父亲三天三夜,这份坚持,难道我就不能有吗?字条当中,我能看出来唅鹿在翰林院的日子过得很艰难,但他还在坚持,你是为了我,他想留在京城,因为他答应过我,功成名就时,一定娶我为妻……母亲,这份坚持,爷爷不明白,你还不能明白吗?”
冰岚无言以对。
当初她的嬴谢,不也经历同样的感情坎坷吗?
当初的那份痛,她现在都刻骨铭心。
如果能让女儿少受一点这样的折磨,她做母亲的,是死都愿意。
不经意的,眼眶红,她将怀里的嬴姬搂紧,“好,母亲帮你,明天一定让你出府。”
嬴姬听完激动不己,将母亲抱得紧紧的。
脸上不由得笑开了花,笑着笑着,暖暖的睡着了。
……
且说祁王府上。
由于剑枫被劫,祁王这几日一直忧心忡忡。
府上刚进来的王妃葛莜,一日得不到祁王的注意,就浑身不自在,老觉得祁王不在乎她。
甚至觉得祁王在乎妹妹娅楠多一些。
便变了法儿的和娅楠过不去。
娅楠一个小丫头,哪里晓得王妃会对她产生嫉妒心,以前如何跟祁王相处,现在还怎么和祁王相处。
葛莜便总听见娅楠跟在祁王身后,整天哥哥,哥哥的叫。
叫得她心颤打结。
正好又碰上祁王忧心之时。
祁王本来就不赞成娶葛莜为王妃的,碍于皋帝赐婚,一时不得已,娶回来了便一直小心相处,夫妻二人相敬如宾。
然不巧,刚成婚,碰上嬴国回京,大病初愈的剑枫被劫。
祁王更不将葛莜放在心上。
那隐藏着的疏离和排斥就更加明显。
被当成傲小姐惯大的葛莜受不了了,又不能直接怪祁王,便将火气转移到了府上唯一的另一个“女主人”身上。
这天,她百般难耐之下,敲了娅楠房间的大门。
娅楠开门看见是王妃,先是诧异,但很快收了情绪,妥妥施礼。
葛莜悠闲道:“妹妹整日无事,呆在屋中不闷得慌吗?”
娅楠心下一滞,眨眨眼睛,却没接话。
葛莜又道:“后面兰香园中还有几盆菊花,开得甚好,就是样子不大好看。你既然没什么事做,不如和我一起去修剪修剪那些菊花,好搬到前府来,摆在院中也好看。”
娅楠不解了,“时下已经入冬。今年的寒气下得早,那些菊花还没来得及凋谢就冻住了。祁王妃说修剪?”(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九章,浩劫
葛莜甜蜜蜜的一笑,“是啊!修剪,如何使不得。”
又往身后扬了扬脸。
只见一个婢女手中提着剪子之类等物。
娅楠蹙眉,“可是。。。。。。”
话还能完全说出口,人就被葛莜拉出了厢房。
外面高阳耀眼,空气却冷得像个冰窟。娅楠冻得缩了缩脖子。
葛莜嫣嫣一笑,吩咐下面的婢女给娅楠披上披衣,又拉着娅楠的手说了些关于修剪花卉时需要注意的事宜。
娅楠便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去了兰香苑。
到了兰香苑之后,葛莜却并不见剪花,而是将剪子丢给了娅楠,自己到一边逛竹林子去了。
娅楠少女性情。
答应好了来剪花的,她便一个人蹲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