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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老百姓平日里有事就上衙门,遇到了这事,他们还是上衙门,总觉得只有衙门才能将他们的心声带进朝堂。
次日清晨,衙门门口就聚集了不下二十几位城民。
他们口口声声说要保护祁王,说祁王一定是将来刚正不阿的主君,故而不能有能此等伤风败俗的妖孽。还说祁王一定还不知道,还被那个妖孽蒙在鼓里,将来会坏了大事。请求京兆尹上报朝廷,请求祁王休妻!
实在是罪孽。
那些说书的确实能够蛊惑人心。
听到这些风言风语的当然不只是城民。
消息早传了纯净公主府。
皋雯为齐清儿感到痛惜,她记得杨柳在行宫时说的话,她不愿意相信齐清儿那晚受了折辱,可她没有不信的理由。
灵儿闷声哭泣,她也痛惜齐清儿。
“记得当初陛下曾说过,此事绝不能再提,那些在茶馆酒楼里说书的又是如何知道的?”灵儿问。
皋雯因十分伤心,没有细想,叹了口气,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可怜了我的清儿姐姐。也不知祁王那里怎么样了,清儿姐姐还好不好?”
灵儿望着皋雯,点头又摇头,不知要如何接话。
宫里面也得知了此时。
卧床的皋帝露出十分沧桑的笑,“自古帝王身边没有不贞洁的妻子,祁王一心想娶齐清儿为妻,还立了她做正妃,想来并不是正确之举。他若还想登上帝位,休妻是必然之举。”
张公公在一旁守着,对着皋帝点了点头,眼角倒有些不忍。
慧妃听到消息就哭了。
她还记得当时祁王将齐清儿从花海边抱回来时的情景,她衣衫不整,形容十分憔悴,实在难以想象那晚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每每想到此时,慧妃都不由得哭泣。
在说祁王府中的祁王。
他独自坐在书房当中,脸色十分难看。
剑枫推门进去。
祁王问:“王妃那边怎么样了?”
“按照您的吩咐,给王妃在兰香苑安顿下了。那里清净,也不是说有婢女都是随同服侍,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剑枫答道。
祁王点点头,眉头深锁。
道:“外面那些说书的,查得怎么样了?”
剑枫答:“那些人确实都是以说书为生,并非冒充。只是问他们如何得知这些。。。。。。。他们却都不肯说。属下查了他们的身份,都是些平民百姓,猜想当时受了某些人的恩惠,而且得到了银钱不少,否则不会连死都愿开口。”
祁王眼中闪过厉光。
若有什么他想知道的事,就没有他不能知道的。
因怒道:“那就告诉这些说书的,道出幕后主使尚且还能活命,否则株连九族,本王就不信了是钱重要,还是全家人的命重要。”
剑枫身子微震。
拱手道:“属下明白。”又转身离开。
祁王单手撑膝,双眸通红,又叫了甄仕进来,道:“你下去准备一下,本王现在就要去趟刑部天牢!”
甄仕虽疑惑,但也没多问,立马取备马车。
少时,祁王带着甄仕进了刑部。
李玄上前迎接,道:“殿下怎么到天牢中来了?莫不是还有事要审问杨柳?”
祁王十分严厉道:“带她前来进本王!”
李玄瞧着祁王的脸色,也只他是在为外头的流言蜚语而生气,忙颔首进去领人。
多日的牢狱生活让杨柳失去了女人本来的柔美,变得十分肮脏。
她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将散在眼前的拉到耳朵后面,然后看着祁王一笑,道:“怎么,才几天不见,殿下就忍不住想念,跑来看我了。。。。。。”
她这话刚落,就叫狱卒扇了一大嘴巴子。
打得她一百八十度旋转,差点没站住脚。
李玄道:“再敢妄言,就割了你的舌头。”
不知廉耻的杨柳道:“是么?殿下过来估计有话要和我说呢,大人就这样割了我的舌头,谁来回答殿下的问话呢!?
李玄扬手欲在扇。
祁王道:“行了。你且先下去吧!”
李玄嘴角抽抽,给祁王奉了茶水后退下。
杨柳双手双脚均被铁链拷着,铁链都被缠在桌角上。
甄仕将她按坐下,警告她不许乱动。
她倒随意得很,因道:“难道怕我对殿下投怀送抱么?让我猜猜,殿下过来,想是问外头流言是的事吧?”
祁王双手握拳,指尖陷进肉中。
确是如此。
花海那晚只有杨柳和齐清儿在一起,外头传得这样详细,连清儿后背上的朱砂痣都说出来了,必定是看到之人传出去的,那么只会是面前的杨柳,是她将这件事告诉了别人,在让别人在外头大肆宣扬。
祁王先忍住火气,道:“没错。”
杨柳又笑笑,道:“那殿下以为我身在牢狱中,有可能将事情传到牢狱外面去么?且殿下也是知道的,对我的看守比常人多百倍……”
想来她是不肯说出通过谁将事情扩散出去的了。
不过祁王不准备对她动用刑法,因为没那个必要。
他转首让甄仕将李玄重新叫进来。
李玄到后立首道:“请问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祁王看向李玄,道:“自杨柳入狱之后,还有谁来看过她?”
李玄仔细一想,前些日子葛莜来过,因道:“回殿下,葛家的葛莜曾来过,特地找了杨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八一章,追捕
祁王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对杨柳道:“以为不说,本王就不会知道吗?说!都和葛家小姐说了什么?!”
杨柳身子晃了晃,道:“殿下还真无情,几日前她来找我,那个时候她还是你的王妃,可现在?你却叫她葛家小姐……”她感到心寒,自己梦寐以求的男人是如此冰寒,却对齐清儿一人百般温柔。杨柳心中不服,却早已经没有不服的底气。
李玄吼道:“殿下问你话,少在这儿扯东扯西!”
祁王缓缓道:“其实也不用你来告诉本王,本王自能猜出一二。清儿后腰上的朱砂痣知道的人就这个几个,而这几个人中回想着害她的却只有你。不想就知道是你将此事告诉了葛家小姐,在通过她的手向外散播。”
杨柳无力的笑笑。
柔软的身躯现在瘫在长椅上,姿势十分难看。
她仰面朝天,道:“殿下都已经猜到了,有何故跑一趟天牢,有何意义?”
祁王起身,拍了拍长袖,道:“李大人你安排几个人好好照顾她,本王要她活着。另外每日掌嘴一百,直到打烂她的嘴为止。。。。。。”
说得云淡风轻。
语气却透心彻骨。
杨柳浑身颤抖,咬唇看着祁王的背影。
心叹,她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男子。
祁王离开天牢之后,便去了宫中。
召集所有大臣在武英殿集合。
他正式下令追杀葛氏一族,包括说书的先生,全部株连九族杀无赦,另外若京城当中再有人提起关于祁王妃的一个字,均格杀勿论。
此等命令引起了朝堂争议。
有人站出来反对,对葛氏一族罪不至此。
也有人说如此行事太过残忍,还望祁王三思。
另有些大胆的,更是直接要祁王休妻,说是为了将来的江山社稷着想,国母必须贞洁。
听了这些话祁王大怒。
十六年的未雨绸缪不是白费的,朝堂之上自然也有祁王自己的人。长袖一挥将那说要休妻之人,革了官职。
禅太师道:“此等流言蜚语本就是空穴来风,应当下令阻止,且给后人留个教训。”
有人站出来附和,说同意禅太师的观点。
其实祁王握有玉玺,等同掌了天下大权,那些反对的人也不敢过于激进,听禅太师他们这么说,也都纷纷垂下头去,默认了祁王的观点。
当日,千百精卫从皇宫中出,往葛府去。
到的时候葛府已经人去楼空。
祁王震怒,另派精兵五千出城追铺,定要将葛氏一族捉拿归京。
而那些说书的先生,早已死在精卫的刀下。
不过祁王最终没让杀了这些先生的家人。
毕竟都是无辜人。
葛氏给他们的银子也没有没收,只让他们好自为之。
这些家人感激不尽,说今后定不会再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祁王颔首,便叫人将他们放了。
葛氏一族一直逃到城外被抓住。
他们本想留在京城,想那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怎知祁王对策周全,不但在城中大肆搜查,连城外都不放过,简直要将整座京城翻过来。
葛氏一族一想不好,京城定是不能呆了。
一家又往城外逃,然而刚刚出城就被捉了个现行。
葛母哭天抢地,说此事和家中唯一的儿子没有任何关系,往让儿子一条生路,留葛氏一脉香火。
葛父却破罐子破摔,逮着机会让儿子逃。
可怨气深重的葛莜却没想放过家中一个人。
她想当初是家人让她嫁给祁王的,当时的家人是怎么想的,她不是不清楚,还不是想占着她是祁王妃,葛家也能有个荣耀。如今她不再是祁王妃,葛家也败了,他们不同情她却要保她的弟弟,完全不将她之前的功劳放在眼中。
气急败坏又怨气冲天的葛莜,指了葛家子逃离的方向对精卫叫喊。
这葛家唯一的香火自然是逃不掉了。
葛母为此责怪葛莜。
葛氏一族被押回天牢的一路,可谓是好戏不断,窝里先乱了。
葛家二子葛霸业拽着葛莜的头发,要她还他性命。
……
且说兰香苑中的齐清儿。
前两日。的大雪挺了,留下一片雪白,将兰香苑照得更美。
竹婉在亭中设了两个火炉,亭子四周垂着厚厚的珠帘,只有是空的,正好面对这苑中的景致。
虽是冬季,这里却有春天的生气,银装素裹的,好像万物都有了灵气。
齐清儿抱着手炉,道:“殿下上朝还没回来吗?”
竹婉斟茶,道:“这些天朝务繁忙,想是还没有回来。”
齐清儿点点头,道:“昨儿帮殿下看折子,北境又有骚动,只盼殿下能尽快相处治理的办法,免去百姓苦难……”
竹婉将茶挪到齐清儿面前,道:“王妃该想的是赶紧给殿下填个子嗣,那些朝堂之事留给殿下就好了。再说待世子长大,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帮他父王审阅折子,共商大计。”
齐清儿听完脸红了。
然红了一会儿她又将脸微微埋下去。
她这副身子,身孕对她来说已经是极为遥远的事了。
竹婉觉察不对,忙收住笑,让齐清儿喝茶。
前面皋雯来了。
她之前只来过一次兰香苑,并不熟悉,也不知从祁王府怎么过来,倒有个好心的婢女瞧皋雯似有迷路的样子,忙上前,道:“纯净公主是来找祁王妃的吧,她在兰香苑呢,奴婢带公主过去吧!”
皋雯扭头一看,是个挺水灵的丫头。
因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