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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龙珀是怎么回事?”
“关于龙珀你比我更清楚,亲爱的伯爵先生!”女人似是而非地说着,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
那个叫默奇的大胡子似乎也在奇怪地笑,他乱七八糟的胡茬遮住了眼睛以下的大半张脸,但他的眼睛告诉了卫斯理,他一定一直在奇怪地笑。
“滴血的龙珀,是什么意思?”卫斯理的口气严肃起来,他没有时间再跟他们磨叽。
“先生,我们吉普赛人的祖先告诉我们,不是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要碰,不然会付出血的代价……”吉普赛女人混血的眼睛里又一次射出了那道能够看穿人心的光。
她接着说道:“包括刚才那位高贵的夫人!”
“你……”这回卫斯理真的生气了,他明白了这对疯癫男女的笑,原来从头到尾他们一直在取笑他。
卫斯理的脸变得铁青,他拽紧了拳头。
女人没再理会他,她再次挽起了大胡子,跳起专属于她的舞步,两人嘻嘻哈哈地笑着继续向远处走去。
看着折返而回的卫斯理铁青的脸,婉滢安慰道:“亲爱的卫斯理,不要生气,这有什么呢?我从不相信那些占卜者的话,就当这是一个玩笑好了!”
婉滢已经很快地从尴尬中恢复了过来,她安慰着心事重重的卫斯理。
卫斯理毕竟是个训练有素的绅士,听着婉滢的话,他意识到应该马上抛开不愉快,这样的负面情绪对今晚是不利的,他好不容易等到一个这样和美人单独约会的机会,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婉滢觉察到一些东西。
“婉滢,本来我还要给你许多的惊喜,想不到都被这对吉普赛男女给搅了,实在实在对不起!”
卫斯理表现出很真诚的样子,婉滢轻轻地把手蒙在卫斯理的嘴上。
“亲爱的卫斯理,不要说什么对不起,我明白你的心意,这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呢?”
卫斯理抓住婉滢的手,然后把婉滢一把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哦,我的美人,恨不相逢未嫁时,我不知道拿什么来爱你……”
“亲爱的,有你的心就足够了……”
他们再次在塞纳河边长长地拥吻起来,这次再也没有好事者烦心地打扰……
回到丽兹酒店,婉滢就搬到了卫斯理的房间。
不过她没有退掉自己的那间房,她是个谨慎的女人,她不想让闺蜜和来拜访的朋友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变化和异样。
这种偷来的快乐还是隐蔽一点好,她一直认为只有弄巧成拙的女人才会把这事拿来跟闺蜜分享,有些事情独乐乐才是最安全的。
毫不知情的马卫国就这样放心地把尼尼薇庄园交给冯婉滢去打理了,一个女人有事业心、有理想、有追求总是好的,更何况冯婉滢是个高智商的女人,在这点上马卫国一直很欣赏、很佩服她。
马卫国继续坐镇国内,马氏集团再怎么开疆拓土,根据地可不能丢啊!
老马代表公司往返于中美之间,在华尔街进行了多轮的谈判,最终资金没有注入老文森特的公司。
其实那次老马终止谈判借机要回厦门,老文森特就知道谈判即将陷入僵局。
金融危机才开端倪,驰骋商场多年的老马预感到这将是一滩浑水,老文森特开出的条件再优厚,一旦搅了进去,将来要想抽身那就难了。
不过老文森特在美国的各种人脉资源是老马最为看重的,进军这世界第一大经济体也是老马公司未来的布局,所以老马还得在老文森特困难重重的情况下拉他一把。
最后干脆老马就让老文森特在小白的影视公司入了干股并担任要职,进军好莱坞一直是小白的梦想,这下有老文森特牵线搭桥,小白的影视公司会很快地驶入快车道。
不用等到年底,老马就已经看到了小白的实力。
暑期档才刚刚开始,小白公司试水投拍的第一部电影上映,票房已经轻松过亿,到处的媒体都在铺天盖地地把这当成新闻的重点。
老文森特也为影视公司引来了好莱坞的几个合作项目,影视公司的盈利远景老马已经清清楚楚看到了,所以老马决定现在可以把永芳整形机构全盘交给小白去做。
老马现在急于把永芳交给小白,一是小白已经向他表过态,二是作为父亲老马也想一碗水端平,那么大的尼尼薇庄园已经全部在如意的名下,那时老马就对小白表过态老爸不会让他吃亏的。
小白当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知子莫若父,老马知道小白不会撒谎,他只是表面玩世不恭,内心却是很纯良的,马家的男人一贯如此,小白绝对不会和如意去争什么,但老马要防的是一个人,那就是冯婉滢。
虽然冯婉滢是马家的女主人,但小白毕竟不是她亲生的,而且她的城府和心机老马是领教过的,所以早一点把永芳交到小白手里,就能早一点让这个家免于是非。
小白当然没想那么多,他只是高高兴兴从老爸手里接过了永芳,他一门心思想的只是怎么样做出成绩给老爸看看。
他从小跟父亲在shanghai滩闯荡,他得到了父亲的真传,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父亲也是他的老师,所以他很看重老师的认可。
第三十章 心生情愫
无论如何和老文森特已经成功合作了,老马终于可以放下这事安心呆在厦门。
他既然救了那个神秘的女人,也答应过要陪伴在她身边,那至少在她手术的危险期是要做到的。
在金一刀第二次从韩国来厦门为女人手术的时候,女人已经完全明白自己被毁容了。
还好有了老马前期多日的陪伴和安慰,再加上老马对金一刀的详细介绍,女人已经安然地接受了事实。
虽然她对醒来前的所有往事已经不再有记忆,但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老马是完全信任,甚至是依赖的。
金一刀也没有想到醒来的女人会那么平静,他顺利地为她进行了第二次手术。
金一刀每个月都会来厦门为神秘女人手术,小白利用这个机会也来厦门和金一刀切磋,整形对于小白来说是个新的领域,他想了解的东西太多了,金一刀是永芳的元老和台柱子,可以说他是小白这方面最好的老师。
一来二去,小白和金一刀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是永芳的发展让他们有了共同的语言,再加之他们年龄相近,又有共同的留学背景。
每次在厦门见面,小白都要约金一刀在鼓浪屿的黑森林餐厅搓上一顿,小白知道金一刀很喜欢这家老旧的法式餐厅。
“亲爱的小白君,您又提前来啦!”
在那个老位置,一个没窗的偏僻角落,公子小白早就到了,他喜欢提前坐那儿安静地翻翻书架上那些同样老旧的外国原版书。
小白听见金一刀熟悉的带着韩味的英文,连忙站起身,热情地来个美式拥抱。
“金君,您可真准时!”小白边坐边看了一下手上的表赞叹道。
金一刀可以说是踩着秒表进来的,而且每次都这样。
“在德国工作时养成的习惯,后来把这个习惯也带到了生活中,结果搞得周围的朋友都很紧张,好像一约我只有我一个人是绅士似的。”金一刀抱歉地笑了笑。
“金君,我父亲也没少跟我夸赞您,他一直都跟我说要让我跟您学习做人做事!”
金一刀又笑了起来:“小白,我们是朋友了,你那么说我下次就不好意思来了。您父亲才是真正的谦谦君子!”
“哦,严肃又古旧的老父亲,就像这家餐厅一样!”小白开玩笑地说着。
“不过我们都很喜欢这家餐厅,不是吗?”说实话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金一刀对这对中国父子印象不错,他边说边向侍者招了招手。
一个打着领结的侍者又快又稳当地走了过来,金一刀边看着菜单点菜边对小白说:“今天一定我请客,如果你固执,我下次就不来了!”
小白笑着连声说着ok、ok。
侍者奇怪地看了他俩一眼,他不明白这两位中国男人为什么叽里咕噜在说英文,其实他不知道其中有一位是不懂中文的韩国人。
“金君,那女人怎么样了?”一块鲜美无比的鹅肝下肚,胃里有了底气,可能说话也会比较有底气,小白问出了好久以来就想问的问题。
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只不过他不知道如何出口,在外人面前打听父亲的女人,这个脸他丢不起。
但是今天他鼓足了勇气把面子摆在了一边,因为这段时间以来父亲奇怪的举动让他不得不问。
金一刀看了小白一眼,没有明白小白那句话的意思。
“不知小白君问的是哪个女人?”
小白笑了笑:“金君成就了无数倾国倾城的女人,不过我只想知道躺在厦门医院里的那个女人!”
父亲的私生活他是从来不干预的,父亲和自己亲生母亲的那些事他也是明了的。
父亲经历过的那个血雨腥风的年代小白没有经历过,他在国外的那些经历也是父亲所没有的,他们的代沟是明显的。
但他是个能求同存异的人,这点遗传于父亲,既然这样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是亲密的父子。
但是他不干预并不代表他不关心,父亲把萱萱冷落在一边,成天呆在厦门,他不好深究原由,不过从老宅下人们嘀嘀咕咕中他也听说了一些,最后在他的逼问下才从林姨的嘴里知道父亲为了一个毁容的女人买下了韩国永芳。
这他就大为震惊了!
那这女人到底和父亲是什么关系?让父亲值得这样去大动干戈!
这个谜团谁都不知道,可以说父亲瞒着所有的人。
当知道的越多,小白的好奇心越强!
父亲从来不对自己隐瞒什么,包括他的女人,但这回小白没有从父亲那儿听见一句有关这个神秘女人的话语。
所以他不得不从金一刀这儿打探点消息。
金一刀轻轻地旋了一下手里的酒杯,杯里的红酒在烛光下透出一种深沉而古朴的琥珀光泽,金一刀微微嗅了嗅,慢慢地品了一口,红酒在他的味蕾上缓缓融化开来,留下一股普罗旺斯甜美的芳香。
“哦,你说的是小雅啊,她是个非常非常坚强的女人!”
随着餐厅靡靡婉转的香颂,在普罗旺斯微醺甜美的红酒里,金一刀说这话的时候一贯认真而老成的脸开始泛出一层艺术家的气质。
“我以为当她苏醒过来知道自己面目全非了,一定一定会完全完全崩溃掉,想不到她却那么那么地平静如水……”金一刀说了许多重复又强调的词汇。
“小白你一定想不到,她毁容前长得有多美,美得连上天都嫉妒啊!她就是春天的雨露、空谷的幽兰,真是个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美人!”说起这个女人,金一刀比划着双手,深情并茂、绘声绘色起来。
他向来是个古板的医生,职业习惯让他脸上表情很少,语言表达干净、利落、准确,想不到一个病人让他像变了个人似的。
小白明显地觉察到了金一刀的变化,他的好奇心更强了,一个毁了容的可怕女人竟然让一名以严肃著称的医生变得温暖而诗意;一个毁了容的可怕女人竟然让一个无数女人围着转的shanghai滩大佬牵肠挂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