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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她可是信了这个说理?”顾暮凉斜睨了一眼牧逸之,冷然的说道。
牧逸之笑了笑,长臂枕在脑后,笑嘻嘻的说道:“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八九不离十了!只差那么一把火,推动一下。”
“火?我父亲不在暮城,要推动恐怕得等他回来。”顾暮凉皱了皱眉。他自然知道牧逸之的意思,沉声道。
“谁说一定要你父亲了。虽然你父亲对那只千亿的镯子很是看重,弄丢了也会跳脚,不过这推动力肯定不大。我到是有个合适的人选!”牧逸之挑了挑眼,笑意不达眼底坏笑道。
“何人?”顾暮凉皱了皱眉,忽而脑子一闪,不由拧眉。
“看来是想到一块去了!哈哈!”牧逸之见顾暮凉神色微沉,不由大笑。
“去顾家放个风声,就说顾权回来了。”
顾暮凉面容冷峻,想到顾暮靳和何曼月。神色越发冷凛。这下,还不入了全套。
次日去顾家上工的保洁阿姨去打扫,与做饭的厨娘咬着舌根,两人唧唧歪歪有一阵子了,找不到阿姨打扫房间的何曼月出了门,就听
“我昨个不是去了绿洲园区域了嘛~你猜猜我看到谁了?”
“看到谁了?”
“就是顾老爷啊!看他面容喜滋滋的,好似有什么喜事。”
“你不说我都忘了,顾老爷都跟这家的太太离婚了,你看没了依仗什么都没有。我听说以前这家人家里有二十来个佣人,七八个厨师。”
“你还别说,顾老爷年纪有些大,现在染了头发,穿的时髦,足足年轻了几岁。”
何曼月听得愠怒不已,插着腰尖锐着嗓子道:“你们这些婆子,一天到晚就咬人舌根,也不怕咬了舌头。”
“太太”
何曼月很生气,她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她气愤不已,转身进了屋。
再次返回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叠钱,她傲慢的扔给两个工人,轻蔑的说道:“滚吧!我不需要多嘴多舌的工人。”
那两个工人没犹豫,拿了钱就走,这么刻薄不尊重人的富太太,她们伺候不起。
两人出了顾家,走向隐蔽的地从阿峰手里接过两叠红票子,哈着腰道:“保准放心,我们都说了,那太太都听见了。”
何曼月越想越生气,想到一蹶不振闷在家里头的儿子,她进了屋拿了包包,开车去了绿洲园找顾权。
到了顾暮凉的别墅,何曼月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妇人,看她笑着询问道:“这位太太,您找谁?”
“瞎了眼吗?连我都不知道?我要见顾权那个老不死的。”何曼月火气很大的说道。
“不好意思,顾老爷不在。”阿姨含着笑道。
何曼月上下打量了阿姨,嗤之以鼻的道:“不在?一句不在就想打发我?陌夏那个贱人总在吧?让她出来!”
“太太还睡着!”
“就不能将她给我喊醒了?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她婆婆。”
阿姨不知道顾家的状况,还真以为是顾暮凉的妈,开了门将何曼月给引进了门。
何曼月坐在客厅,扫了一圈后心里的怒气充斥着心口。这里摆放的东西哪一件不是顾家的东西,顾权那老不死的真不是东西,掏空了顾家,全数给搬来了这。
阿姨上了楼叫醒了唐夏,告知她婆婆来了。
唐夏微楞,皱了皱眉。按理说顾暮凉亲生母亲已经死了,这来的又是那门子的婆婆。
何曼月见唐夏下来,尖锐着嗓子呛声道:“呦,脾气还挺大,半天才磨蹭下楼。是想给我难堪是吗?”
唐夏蹙眉,见这人不是善类,走至沙发上坐下,淡淡的看着她道:“你来做什么来的?若是没什么事,就回吧!”
“你是什么态度?顾权呢?”何曼月知道自己来干什么的,也不想跟陌夏墨迹,没好气的说道。
“不在!”
何曼月见陌夏一副瞧不起她的样子,怒气的说道:“你到是脾气不小,嫁给顾暮凉脾气养叼了?我呸,还不是小姐出身。”
唐夏有些生气。虽然这话是在骂她妹妹,可如同在骂她一样。她猛地站起身,冷声道:“你放尊重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呵~我会怕你?别以为拿了牧冰儿那只镯子,就得顾权那老家伙的看重。陌夏,说到底你还不是靠着一张脸蛋上了位。你这种女人不值得男人对你真心,就是得让男人作践,糟蹋。”
唐夏没想到这个女人嘴巴那么毒,而且糟蹋两个字听在耳朵里十分难听。她是被一群男人给糟蹋了,那年她才十五岁,仿佛曾经那幕屈辱的场景又映入了脑海。使得她全身发颤着。
她疾步走向那个女人,不由分说的就抬手给了何曼月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在偌大的客厅内显得十分唐突。
她厉声道:“你放尊重点!再敢胡说八道,我不会客气。”
唐夏这十年在唐门,每日都坐着药引子,给人试毒,试毒品,什么样的肮脏事都做过。若是以往,她想都不会多想,让人将这个嘴贱的女人扔进唐门,终身试毒。
可她现在是陌夏,万事都要忍耐。
被莫名打了一巴掌的何曼月,上来就扯唐夏的头发,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个小婊子,小杂种,谁给你的胆子打我?”
两人拉扯间,唐夏因何曼月下压的力道跌在沙发上,被何曼月发了狠的打着。
何曼月见陌夏没反抗,心里被堵的那口气终于有地方出了。
她骂骂咧咧的说道:“都是你这个祸害,害死了我的女儿,还有脸嫁给顾暮凉那个小混账。顾暮凉为你要的镯子,闹的我和顾权不愉快,还一夜间被人莫名剪掉了头发。都是为了你这个贱货,我儿子成了残废”
唐夏听得心惊,镯子?听这女人口气羊脂镯子对顾暮凉来说真的很重要。
阿姨看不下去了,太太还怀着孕,她咬了咬唇,拉开何曼月,拦住她拉开些距离。
唐夏转眼看向何曼月,沉声问道:“你说的镯子可是一只价值千亿的镯子?”
何曼月一愣,她转眼看向唐夏手腕上的镯子,可白皙的手腕上根本没有那只羊脂白玉镯。她忽然大笑道:“看你样子,该不会把镯子给弄丢了?你完了!”
“丢了会如何?”
“丢了?真丢了!你居然把牧冰儿的镯子给弄丢了。顾暮凉,没跟你急眼?顾权那个老不死的没跟你急?”何曼月一脸几个反问,要真镯子丢了,那可真是好了。
顾暮凉那小子有多宝贝那镯子她可记得牢牢的,凡是关于牧冰儿,顾暮凉绝不会退让一步,哪怕为难自己。
唐夏心一紧,看来那个镯子真的对他很重要。她得想办法联系上霍少庭,让他从陌夏手里将镯子拿给她。
“阿姨,这个女人我不希望见到她,把她轰出去。”唐夏睨了一眼何曼月,转身背对何曼月沉声道。
阿姨将人给赶了出去,唐夏不悦的说道:“以后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都给我轰出去。”
“是的!太太。”阿姨见唐夏有些不高兴,慌忙接话道。
唐夏徒然坐在沙发上,她想了想对阿姨道:“你打个电话给先生,就说今早来了一个女人,吵闹着要见公公。太太好言相劝那女人还动手打人。太太动了胎气,躺在床上休息。”
阿姨点了头,拨了顾暮凉的电话,可对方不在服务区。
唐夏心中惶恐,上了楼,将自己关在卧室里,思量着到底怎么办。
傍晚的时候,唐夏还是没等到顾暮凉回来,阿姨端了饭上了楼,唐夏一口也没吃。
好不容易听到车嘀声。等来的不是顾暮凉,而是牧逸之。
牧逸之看了一眼唐夏,惊怪的说道:“弟妹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你今日可看到暮凉?我打他电话都不曾接听。”唐夏忧心忡忡的说道,她还真担心他会不理他。
“这个估计在忙吧!我打打看!”
牧逸之拿了电话给顾暮凉打电话,电话接通后道:“喂,你人在哪里?在医院啊!你老婆脸色不太好,你赶紧回家来看看,万一有个什么,还可以送去医院。”
电话那头的顾暮凉淡淡道:“没其他事,挂了!”
电话一挂,牧逸之冲着唐夏耸了耸肩,沉声道:“挂了,对你的事不感兴趣。”
唐夏愣愣的看着牧逸之上了楼,她有些站不住的握住楼道口的扶手,心乱如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慌忙上了楼,匆忙进了卧室。举棋不定的她给远在美国的霍少庭打了一通电话。
霍少庭接到唐夏电话时,正在安排新集团的局内布置。他打发了助理将设计稿放下,接了电话。
“夏儿,你怎么会想到跟我打电话?是不是想”
话音还没有落,已经被唐夏无情的打断道:“我找你有重要的事,能否从我妹妹那里将她手上的羊脂镯子给我拿来?我很需要这个镯子,拜托了!”
一腔欢喜被唐夏给一盆冷水给泼的心里发冷,霍少庭心莫名一疼,艰难的用着低哑的声道:“你,你就为了一个镯子,才打我电话的?”
“少庭,你就别闹别扭了!我若是没这个镯子,暮凉会一直对我有芥蒂,那是他妈妈的遗物。”唐夏急切的说道,完全没有顾忌霍少庭的感受。
霍少庭莫名觉得悲哀,这些年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他竟然放下身段去讨好她,而他越对她在乎,她越不将他当一回事。
因为是无关痛痒的存在,所以无所谓。
他忍着心痛感,沉声道:“好,我知道了!”
唐夏松了一口气,她很放心霍少庭,他太在乎她了,太在乎她好不好,所以他一定会达成她所有要求。
而这通电话的记录马上反馈进了黑客技术人员的电脑上,当顾暮凉知道这个电话号码是谁的,打到哪里,立即派美国暗门总部的兄弟调查。
这一调查,那些曾在餐厅面见霍御和霍心爱的照片流出,而里面的女人正是唐夏。
顾暮凉想不通为何那假冒的会跟霍少庭在一起,阿峰见老大在思考,忐忑的说道:“暗门的兄弟调查到前几日,霍少庭抱着一个姑娘去了医院。在那家医院里,兄弟几个又调查到那霍少抱去的女人叫什么,什么来历。”
“叫什么?”顾暮凉皱了皱眉,越发不解。
“唐夏,唐门的大小姐。唐门现今由唐律夜管理着,唐门的大小姐半月前已经叛出唐门了。”阿峰摆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沉声道。
“哦?还有呢?”顾暮凉沉声道。
“唐门的大小姐长的跟太太一模一样。”阿峰硬着头皮沉声道。
顾暮凉眸光一闪冷凛,他勾唇冷冷一笑沉声道:“好一个霍少庭!”
一招偷龙转凤,狸猫换太子。将他妻子换去了美国,他想做什么?安插唐门的人在他身边,是知道了他与暗门有关联?
“老大,现在怎么办?”阿峰捉摸不透,试探的询问道。
“回美国!我到要看看,霍少庭想做什么?”顾暮凉起身神情冷淡,言语冷凛的说道。
“可这暮城这太太,该怎么处理?”
顾暮凉面色难看,他冷睨了一眼阿峰,纠正道:“我只有一个妻子,没有其他。”
“那,那绿洲园别墅里的那个女人,怎么处理?”阿峰擦了一头冷汗,老大这是在吓唬谁?气势也太低沉了一些。
“让逸之兜着!”
顾暮凉越过阿峰,迈步打算出了暗门。阿峰见状立马说道:“老大,还没定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