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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疤男子说道,“事情就是这样。”
韩平叹道,“『主席』太聪明了,他料定了梦瑶会预感到『药』材有毒,也预定了凌杰会知道『药』材有毒,『主席』料定凌杰在知道『药』材有毒后一定会问鬼手和铁匠,那么铁匠和鬼手就会说『药』是在国『药』局的中『药』部配的,然后凌杰就去中『药』部找人,结果有人就说是一个脸上有伤疤的男人配的『药』,事情和他们配『药』室无关,而且还把一路跟踪伤疤男子最后进入韩平别墅的事情也一并说出来……这样一来,凌杰就会把矛头指到我身上了。凌杰知道后肯定会急着找我拼命……”
韩平很无奈的叹息……
“『主席』的算盘打的真好。“伤疤男子也是暗暗摇头,他的眼神,表情里尽皆充满了敬佩和向往。
“罗强少校,『主席』这一举动真让我心痛如刀绞啊。”韩平一边苦涩摇头,满脸苦『色』。
“上将这话什么意思?”
“『主席』已经开始怀疑我了,而且下定决心除掉我,『主席』是想借凌杰之手除我啊。”
罗强身为少校,军衔已然不小,但凡能够走在『主席』身边的人,军衔官位都决然不会太小。否则,也没有资格接近『主席』。
“未必吧,上将跟在『主席』身边也有些年月了,而且立下汗马功劳,『主席』是英明之主,不会这么无情的。”
韩平摇头,“罗强,你还年轻,不晓得其中之厉害啊,自古有句训言‘伴君如伴虎’,和『主席』走得越近,你就会知道越多,知道得越多,也就越危险啊。『主席』观看了凌杰在十三局考核的全程表现,看上了凌杰此人的才华和身手,除了借他之手除我以外,也是希望凌杰有朝一日可以代替我的位置啊。”
罗强似懂非懂,思索半晌后还是摇头,“在下还是有点不太明白,凌杰他不过是十三局的待定新成员,如何能斗得过将军呢。”
韩平也道,“这话倒说的实在,凌杰现在势单力薄,所以『主席』并无明确表态站在哪一边,『主席』的态度很明确,就是隔山望火,他要让我和凌杰自行撕杀,如果凌杰胜了,『主席』自然可以心随所愿,提拔凌杰代替我的位置。倘若是我胜了,『主席』也不会说什么,只会另找工具来除我。”
罗强琢磨了片刻,他体型比较彪悍,脑子也不是特别的灵光,“我就奇怪了,『主席』身为国家元首,如果真的下定决心要对付将军,应该不难啊。”
韩平道,“这就是『主席』聪明的地方啊,我韩平为国立过汗马功劳,于情于理,『主席』都应该善待我而不是杀我,如果『主席』现在下一道军令我把处死了,不但百万军队不服,连所有的子民也不会服气,他们会说『主席』是一个残暴不忍的昏君。所以,『主席』这一招借刀杀人,着实高明得很。”
罗强总算听明白了一些,“这么说来,『主席』其实早就想杀将军了,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一个好的借口,对否?”
韩平点头道,“你说的对,这只是其一,还有其二。”
“请将军明示。”
“对『主席』而言,我现在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如果贸然除掉我,必然会带来很大的损失,所以『主席』在找到能接替我的人之前,不会贸然除我。一旦『主席』除掉我,必须要有一个人来顶替我的工作,不然,国家的很多暗杀部门将陷入空前的混『乱』。这个原因,才是最主要的啊。这一次『主席』听任我和凌杰之间撕杀,就是希望凌杰可以战胜我,顶替我的工作。”
罗强脸『色』已完全苍白下来,“将军,我真没想到,你平日里和『主席』走得很近,暗中却隐藏着如此波涛汹涌……不过我始终认为,凌杰他断然不是将军的对手。要除掉凌杰,对将军来说,无疑等于是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韩平摇头说,“如果凌杰只是他一个人,对付起来自然简单,可是你被忘了,凌杰他曾经是九州王朝的九哥,整个军刀组织都成了他部下,现在影风堂的幕后大哥朱雀也成了他的人,就连十三局的梦瑶,甚至是铁匠和鬼手都倒向他那一边。如果我『逼』他『逼』得太急了,他定然会把九州王朝那些残余的势力也揪出来殊死对抗,如果真的这样,恐怕不容易对付。所以,和凌杰硬碰硬,不是最明智的选择,先不说胜负难料,再者,这样就刚好中了『主席』的圈套。”
第三章:刘海涛爱子心切
第三章:刘海涛爱子心切
“『主席』自然是千古奇人,没想到将军也是诸葛孔明,对『主席』的心意了解的如此透彻,在下佩服之极。那将军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做?”罗强说,“只要我罗强帮得上的忙,我定然不推辞。”
韩平目光陡然一冷,道,“『主席』能借刀杀人,我便能嫁接矛盾。”
“请将军明示。”
“这需要少校的大力帮忙才行啊,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将军请说,刀山火海,我都不会眨一下眉头。将军对我的大恩,就是让我罗强死上十次也不足以回报。”罗强诚恳的说道。
罗强小的时候是一个带企业老板的儿子,后来父亲被舅舅害死,企业落入舅舅手里,而罗强一家上下七口人则是被驱逐出门,在街上落着乞讨的生活,十九岁的罗强带着三个姐姐和两个妹妹,外加母亲一共七人在外流浪。为了生活,三个姐姐都做了『妓』女,两个妹妹也相继被别人买去做小妾……就在这个时候,韩平把他们一家救了出来,给他们安家安工作……
因此,罗强记住了韩平对他一家的大恩,并发誓将来有机会一定要誓死回报!
韩平缓缓说来,“境外暗杀组的首长刘振清是『主席』的亲生儿子,『主席』一共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刘振清最是受『主席』喜欢和看好。而少校你和『主席』和刘振清的关系都很不错。”
“将军明察,我和『主席』以及三世子的关系都很不错。”
“那我请少校帮我一个忙。”
“将军请说。”
“你今天下午六点请刘振清来这里喝咖啡,就在我们现在坐的这个位置。”
“就这么简单?”罗强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将要他帮的忙就这么容易,‘上将和刘振清的关系也很不错啊,请他来喝咖啡,上将一个电话就成了,又何必麻烦我呢?’这是罗强思索不透的地方,不过既然是韩平有请,他不好推辞,只道,“没问题。”
“对,就这么简单。这件事情,最好不要让『主席』知道。”
“好。”
韩平脸上挂着笑意,“那我就谢过少校了,你先出去吧,今天我们在这里见面的事,最好也不要让人知道。我随后再出去。”
“好。”
罗强走后,另外的一个座位上站起来一个男子,他只有一只耳朵,另一只耳朵则是被切掉了,只声下一点儿微微的凸起,看上去有点……恶心。
他来到韩平对面,坐下,“将军。你有事吩咐我?”
“恩,你准备好,一旦事成,立刻杀了罗强。”
“好,那么将军你呢?”
“我啊,我这就去请凌杰,明天下午六点请他到你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喝咖啡啊。”
刘刘海涛家住中南海,具体的位置很少有人知道,刘海涛是国家元首,其安危关系到天下国运,住所自然是需要保密的。知道刘刘海涛住所的人不过百人,但是少校罗强却是这百人中的一个。
而且罗强还知道,刘刘海涛每天早上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和三世子刘振清在院子里下几盘象棋。这已经是例来很多年的习惯了。
刘海涛家,别院树下摆着一石桌,刘刘海涛和刘振清二人面对而做,石桌上赫然摆放着一个大棋盘,在院子周围都站满了保镖。
“父亲,将你的军。”刘振青把马移到主帅和车中间,一肩挑起两个。
“哈哈,振清啊,你的棋艺又进步不少啊,我的车就这样被你吃掉喽。”刘海涛淡笑着,把帅往上移了一步,很自然的,刘振清的马就吃了刘海涛的车。在象棋里,车是很受欢迎的战将,纵横直来,横行天下,辅佐主帅平定天下,少一个车,实力必将大降。一般的棋手都有这种心理。
二人旋转一会儿,刘振清又相继吃了刘海涛的一个马和两个炮,这下,刘海涛只剩下四个兵,但刘海涛很在乎兵的作用,虽然死了马和炮,但却把刘振清一方的兵全部干掉。
“父亲,你又大意了,你的最后一个马也死了。”刘振清的车往前挪一步,“将军!”
“呵呵,马又死掉喽。”刘海涛很平淡的把帅移开,任刘站清的车把他最后的一战将马也杀了,如此他只剩下两象两士四兵,而刘振清这一边却还有两车两马两象两士,可谓是强将甚多,大军压境,几让刘海涛丢了脑袋。
刘振清杀得眼红,把刘海涛的两个象和两个士全部歼灭,只剩下他一个光秃秃的脑袋,“父亲,你马上就要输了,我们下了四年的棋,我可是一盘都没赢过,今天总算可以赢一盘了。”
刘振清正盘算着怎么样在最少的步数下把父亲将死,两个车两个马都开在帅的四周,危机四伏,“只差一步,父亲你就没棋了。”
“将军!”刘海涛的兵猛的往前移了一个格子,停在将的左边,而另一个兵则是停在那个兵的右边,还有一兵则是在那个兵的后方……
冷汗!刘振清足足的愣了一分钟,最后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输了。”
“哈哈,我儿啊,你今天又输了。”刘海涛自信非凡,淡然笑道,“看来你是注定要一直输,没法赢我喽。”
“振清惭愧,走到这样,最后还是输给父亲了。”刘振清年纪刚过三十,年轻气盛,却很谦逊。
刘海涛指着刘振清的棋,“你在一盘之所以输,就是输在太小看了兵的力量。象棋的最大优点就是,无论拿一个字,都有着自己的轨迹和特点,只要运用得好,兵,也能杀将。一盘棋,也如人的一生,在一生中会遇到很多的壁垒,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这时候就要需要借助工具的力量把壁垒推倒。世间任何工具都是平等的,并无好坏卑劣之分,只看人如何去运用。”
刘振清仔细的听着,“父亲教诲的极是。”
刘海涛说道,“当年孙武两万小兵便可以破敌三十万,孔明只用五万兵马便在赤壁破曹『操』百万大军,先人们以少胜多的例子数不胜数,这是为何?”
“兵不在多,在与精良,将不在多,在与神勇,良将精兵,这才是制胜之道。”刘振清煌煌说道。
“你说对了一半,精兵良将是基础,运筹帷幄是关键,赤壁一战,如果曹『操』可以运筹帷幄,又何愁东吴不破?”刘海涛缓了口气,“你刚才急功近利,孤军深入,却忘记了回防,如果你有两个马在家门前看家的话,我的兵也断然不可能将死你的军,这是其一,其二便是你贪图杀戮,一味的顾着杀我的站将,却淡忘了将我之军,如果你能少花费功夫杀用于杀将,把精力用于将我的军,我早就输了。这就是统观全局的眼光。我儿啊,你还需要多多学习历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