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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怎么又会知道溪绯背着他走了很久很久之后的疯狂奔跑,那肆意流淌的眼泪流了多久。
“篱落……”木紫娆声音温柔的喊着他的名字,他却猛然的一个砖头,仰起头看着那为他准备的新房的落地窗里,黑漆漆的一片,又拉回了目光投注到了身旁木紫娆的身上,他的心开始犹豫,不是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吗,可为什么她站得离自己这么近,他却觉得似乎隔了千山万里一样,抬起了他冰冷的手,轻轻地触摸着木紫娆那张莫名熟悉的面孔,真的很熟悉,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碰到过,只是这感觉怎么不对。
尽管木紫娆知道这是错的,她现在和他的一切举动都是错误的,可是被激。情冲昏了头脑的她已经将那些道德伦理全部抛在了脑后,抚摸上篱落那冰冷的手,冰的就像冰块一样。
“木紫娆,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对吧。”篱落如同又回到了千年时空的那个孤傲的龙宫九太子一般,安静的轻声呢喃,木紫娆不懂得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微微的一笑:“我想,应该是吧。”
溪绯迷迷糊糊的在这张大床上睡着了,到了半夜的时候,落地窗外又是一番倾盆大雨的景象,而且房门外的走廊上也出现了一阵骚动,溪绯穿着粉色的睡衣,神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打开了房门,看到佣人都匆匆忙忙的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溪绯抓住了一个女佣开口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女佣一脸着急的回答:“二少奶奶,二少爷突然发高烧了!”
篱落发高烧了,这就相当于整个顾家的天都要塌下来了,所有的人都开始乱了阵脚,溪绯想也没有想,随着那些佣人来到了篱落的私人住处,早已经挤满了人,溪绯站在最后面,都已经感受到了从篱落身上发出的热气扑面而来,父亲在着急的指挥着:“快去找李医生啊,冰袋,冰袋,你们是怎么搞的,二少爷烧成这样,你们才发现,怎么这么烫 ,冰袋快拿过来啊!”
父亲就忙得像个陀螺一样,可见篱落对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而躺在床上的他好像一点知觉都没有,丽雅和顾清泽站在身后看着父亲这个样子,顾清泽的心中有着说不清的复杂感觉,现在的画面好像父亲就只有篱落一个亲生儿子,而他是抱养的一样。顾清泽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慢慢的紧握成了拳头,而丽雅无意的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溪绯的存在,这让她不满的心理又接着发作了,目光阴险的走到了溪绯的面前,故意放大了声音:“哟~这不是我们的二少奶奶吗,你是不是也有点太不关心我们的篱落了?他都烧成这个样子了,你跑到哪里去了?你该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溪绯一点也不想理会丽雅,这个披着优雅的外表的疯女人,但是丽雅似乎还是不肯放过她:“怎么?嫌弃我们篱落脾气不好吗?那你当初嫁给他的时候,不是什么都知道吗,怎么现在后悔了?”
“你怎么知道我就后悔了?”溪绯反问道,而丽雅莞尔一笑,一把将溪绯推到了篱落的窗前:“那还不快去看看你老公怎么了!站在这里等什么!”
由于丽雅的一推,溪绯被迫站到窗前,看着失去了意识的篱落,似乎高烧很严重。
这时一直担忧篱落的父亲发飙了:“都吵什么吵,再吵滚出去,不知道篱落现在发高烧吗?”
谁都听得出来,这是说给丽雅听的,丽雅果然没有再说话了,站在了一旁玩弄起了自己的指甲,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怎么能指望她来关心谁。
“李医生来了没有?!”父亲看着篱落那昏迷不醒的样子,再一次的发飙了,溪绯看得出篱落对他有多重要,管家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还一边喊着:“老爷,李医生来了,李医生来了。”
父亲赶紧让了出来: “李医生,你赶紧给看看,这臭小子怎么了,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好的,顾老爷,您别着急,我给二少爷看看。”说着,李医生就拿出了听诊器在篱落的胸膛上听了一听,然后拿着手电筒观察了一下篱落的眼睛,转身说:“顾老爷,不用那么担心,二少爷只是有些发烧,我给他注射一针,休息休息,估计就没事了。”
“好,那你赶紧给他治疗。”溪绯和父亲,看着李医生拿出了注射器,那尖锐的枕头刺进了篱落胳膊上,溪绯看注射器里的透明色的液体,一点一滴的进入了篱落的身体,然后李医生一下拔出了枕头,只是那个细小的枕头在篱落的胳膊上留下那个伤口在不停的溢出了鲜红,真是越来越多,李医生拿出了棉棒去给他止血,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二少爷的血小板有些少啊。”
李医生转身对顾老爷说:“二少爷身体里的血小板似乎有些少,不过不是很严重,平常多给他补补吧,还是可是补得回来的。”
“好,管家,听到没,二少爷这段时间的饮食起居,你要全权负责。”父亲对着管家说,管家点了点头,然后送走了李医生,接着父亲冲着大家说:“好了,现在没事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第1卷 第247节:第二百四十六章:找了这么久,你要往哪跑
就在溪绯也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的手腕突然被床。上的篱落抓住了,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怔住了,溪绯想要挣脱开,可却好像怎么也挣脱不开,父亲想了想,然后说:“溪绯,你留下来照顾他吧。”
然后所有人慢慢的离开了这个房间,没有了刚才拥挤的感觉,现在变得好安静。溪绯看着他此刻安静的样子,也许,他只有睡着了以后,自己才会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吧,溪绯侧着身子,看着他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不禁出声:“为什么要抓着我不放,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不放。”说完,溪绯小心翼翼的将他抓着自己的手松开,而他立刻就微微皱起了眉头,好像丢失了什么东西一样:“别走,别离开我……”
听到他的声音,溪绯想要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心狠狠地痛着,看着他的冷傲的面孔,忧伤的自言自语道:“你是在说她 ,还是在说我?”问完之后,溪绯都觉得自己可笑,自嘲的笑出了声:“呵,我真是傻,你怎么可能说的是我,你怎么那么坏,在我的眼前和她那么卿卿我我,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你根本就不在乎,是吗,呵,可是我却不由自主的在乎你,真的很犯贱!”
“我都觉得我自己很犯贱,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为什么你连看也不肯多看我一眼,我就那么令你讨厌吗?”溪绯冲着沉睡中的他发泄着自己的痛苦,可是溪绯根本没有想到的是,下一刻,他一把将自己拉向了他的床上,溪绯毫无预兆的躺在了他的身旁,看着他闭着双眼的面孔,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如果可以,她现在连呼吸都想要屏蔽了。
“我找了这么久,才找到你,你还要往哪跑。”说罢,他紧紧地将溪绯搂紧了怀中,正在发高烧的他全身没有了以往的冰冷,而是如同火炉一般的炽热,他的头深深的埋入了溪绯的颈项里,溪绯都能够感觉到他那滚烫的气息洒在自己的脖子上,有种痒痒的感觉。
现在的篱落也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紧紧地抱着她不松手,他身上炽热的气息让溪绯觉得很温暖,他现在意识是不清醒的吧,他现在知道她是谁吗,他在说谁?
“你——在说谁?”溪绯试探性的询问着,而他霸道的抱着溪绯,在溪绯的颈项里声音慵懒:“说的就是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溪绯嘴角轻轻的上扬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抱住他现在滚烫的身体,这一刻,溪绯似乎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尽管她知道,他嘴中的她肯定不是自己,可是,就这样吧,但是心还是疼得如同在滴血一般。
“篱落,我爱你。”这句话如同呓语一般,溪绯抱着他说出了口,而耳边却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着了,沉沉的睡了过去,可还是紧紧地抱着溪绯不放,仿佛稍一不屑,她就会逃走一般。
在他的怀抱中,溪绯也渐渐地睡着了,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有她和他那很小很小的呼吸声,以及外面那瓢泼大雨,大雨一直下个不停,一直下到来到第二天的早上,篱落忽的睁开了双眼,怀中似乎抱着一个很温暖的东西,他微微转过头看到了溪绯那安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垂下眼帘,篱落目光里透露着不可思议看着睡在自己怀中的溪绯,他怎么会和这个女人同睡在一张床上,他想要将这个女人吼起来,可是看到她如此安静的睡颜,他竟然有些不舍得。他粗鲁的掀开了棉被,走下了床,站在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阴沉的天气,还有那一直没有停止的大雨,被雨水打湿的桃花林显得格外的清新。
溪绯渐渐的睁开了双眼,惯性的翻过了身子,可是看到了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身影,溪绯睡眼朦胧的看到了他恢复了清醒 ,他怎么会在这里?四周看了看,这里好像是他的房间,昨天晚上,溪绯一切都想起来了,悄悄的从床上走了下来,想要就这样静静的离开,但是很不巧的他早就察觉到的转过了身子,并且用调侃的声音说道:“去哪儿?”
“呃。”溪绯站在了原地不动弹了,他走到了溪绯的面前,听着他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声,溪绯的心跳都在放慢了节奏,跟随着他的脚步声。
“说,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他很直接的问出了这个问题,而溪绯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穿着件黑色的衬衫,托显得他更加的阴暗,间溪绯一句话也不说,他又说:“怎么不说话?爬上我的床,你想干什么?”
“谁爬上你的床,是你昨晚——”溪绯话说到了一半,无奈的看向了一边,她就是把昨晚的实情说出来,他怎么可能相信,而且她真的不想解释了,也懒得解释。
“我昨晚怎么了?继续说啊。”篱落追问道,他到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编出什么样的可以让他信服的谎言,不是她爬上他的床,难不成是他梦游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的?
“你明明心里有数,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你何必让我像一个小丑一样在这里喋喋不休的解释,有什么意义,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吧,我不想解释了。”溪绯不再看着他的双眼,因为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下一刻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身子,溪绯打开了房门,迅速的走了出去。
他看着被关上的房门,不禁冷笑出了声,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坚硬了,还是说她一直都是这么坚硬。
溪绯从篱落的私人住处走了出来,一个女佣看到了她 ,立刻撑开了一把伞站在了她的身后,看着大雨倾盆的样子,溪绯看着那片湿漉漉的桃花林,又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她 ,她还是走上了那条漆黑的走廊,这条走廊不管黑夜还是白天,都是如此的黑暗。
第1卷 第248节:第二百四十七章:他说他在等一个人,但不知道在等谁
女佣跟在溪绯的身后,溪绯走在这走廊里,没有了那种恐慌的感觉,但是总是脑海里浮现着那些拼凑不起来的碎片,直到走到了走廊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