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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先是一愣,然后欣喜的答应:“是,好的。”开心的是由溪绯去处理伤口,那么出了什么事也怪罪不到他们的头上了。
听说篱落把自己关在他们的新房中,听到这个,溪绯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诧异的,他竟然没有去他的住处去住,似乎已经连着快要半个月,这是五天里,他几乎每一天都睡在她的旁边,夜中总会不由自主的抱着溪绯入眠。
“叮咚”
溪绯抱着医药箱,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一步一步的走在这寂静的走廊里,离那间卧室越来越近了,溪绯抱着医药箱站在房门前,门是虚掩着的,看来那些佣人都是可以推门就进去的,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溪绯可以想象出他当时发火的情景一定很恐怖。
溪绯轻轻地推开了房门,随即就迎面冲来了他的怒吼声:“滚!谁让你进来的?都给我滚出去!”说罢,一个靠枕准确无误的扔在了溪绯的头上,然后掉在了地面上,卧室里漆黑一片,那边落地窗的窗帘拉得紧紧地,不留一丁点缝隙。
可是溪绯并没有退缩,抱着医药箱倔强的走到了窗前,然后就听到了篱落那已经愤怒到极致的声音:“滚出去,听不到?你是不是找死?!”
溪绯拉下了旁边那盏湖南的水晶台灯,然后整个卧室笼罩在了暧昧的灯光中,只是刚好隐隐约约的可以使对方看得清对方的脸,他在看到是溪绯的时候,狂躁的情绪竟然一瞬间就平静了下来,因为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在溪绯的面前情绪失控,他冷声调侃:“你来干什么,来看看我有没有死,好赶紧离婚?”
溪绯没有说话,她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不好,而且就算她现在说得天花乱坠,他也不会听进去一个字,所以,何必自讨没趣。溪绯蹲下了身子,将医药箱放在了床边,主动的把篱落那只满是伤口的手拉了过来,溪绯看到那纯白的棉被上已经也洋洋洒洒的沾上了鲜血,他有的时候真的很孩子气,像个孩子一样,不会照顾自己,不会照顾别人,可就是那么的任性,溪绯看着他的手,强忍着眼泪掉下来,可没料到他一把甩开了溪绯的双手,俯视着蹲在窗前的溪绯:“滚,别让我看到你,你那张对着不同男人微笑讨好的脸,令我作呕!”
他的说话如此难听,都无所谓,可是溪绯再也忍受不了了,大叫出了声:“你干什么啊,你的手流了那么多血,你看不到吗!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以前是,现在也是,你以为你是金刚不坏之身吗 ,总是奋不顾身的挡在我的前面,挡在鬼萌的前面,为什么到了这个时空,你还要这么伤害你自己,你知道不知道我心里很难受啊,你知道不知道,自从那次以后,我看到你受伤,我看到你流血,我的心里就会很难过啊!即使你不喜欢我,你不爱我,你不记得我,也没关系啊,可是我不想看到你再受伤,你再流血了,你受的伤已经够多了,你流的血也已经够多了,我求你了,不要再受伤了,不要再流血了!”溪绯哭着说出了自己积攒了很久的委屈,终于发泄了出来,他却沉默了看着溪绯在哭,听着溪绯在说着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对他来说就仿佛是天书一样,虽然听不懂,但他胸膛里的那颗心脏似乎有感应到了什么,在剧烈的痛着,看着她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的掉落在了地摊上。
溪绯擦掉了自己的眼泪,看向了另一边:“你不想看到我,我知道,如果看不到我,可以让你的心情变好,可以去乖乖处理伤口的话,那么,我消失,再见。”溪绯心痛的转过身子准备离开,可是在她迈开第一步的那一秒钟,她的手腕被他狠狠的一拉,溪绯顺势进入了他的怀抱,滚烫的眼泪贴着他冰冷的胸膛,冰与火的交融,他和她的结合,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背对着自己,要离自己而去的时候,他的心脏就会疼的犹如撕裂一般,又仿佛两匹野马在两边用着两根铁锁拴住了他的心,然后拼命的往着相反的方向去尽情的奔跑,他的心就被这么四分五裂了,疼痛得无法言说。
第1卷 第275节:第二百七十四章:道理我不懂,不过我只知道我们相爱,这是最真实的。
溪绯靠在他的胸膛上,眼泪放肆的流淌着,而他抱着溪绯,仿佛就像是一针止疼剂,他的心脏会在一瞬间没有了疼痛的感觉,他无法解释这微妙的感觉,可是却是真实的。
“该死的,你是不是给我下咒了。”
溪绯听到了头顶上方他那小声的言语,溪绯破涕为笑了,在心中回答他,不是给你下咒了,而是你永远也欺骗不了自己的感觉,你的感觉时时刻刻都在记着我,寻找着我,篱落,你能听见吗。
——顾氏别墅,花园里。
他来到了这棵古老的大树下面,右手被缠着纯白色的医用纱布,他不自觉的瞥了两眼手上的纱布,他记得是他睡着了之后,溪绯偷偷地为他处理伤口,小心翼翼的将伤口裹上纱布,其实整个过程,虽然溪绯很轻拼命的想要很轻,但还是弄疼了他,而在第一次疼痛的时候,他就醒了过来,但他并没有睁开眼睛,在继续装睡,也许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吧。
他坐在了椅子上,身子靠了后去,不一会儿很不巧的出现了丽雅的身影,丽雅在看到他以后满脸窃喜的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装作一副担忧的样子:“篱落,你的手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了?”
他没有说话,仿佛对面根本没有丽雅的存在似的,丽雅受到了他这样的无视,实在是心有不甘,又开始在篱落的面前嚼舌头根:“篱落啊,你也不要太生气了,那个小贱人,原本就是那个样子,只是她高超的演技欺骗了我们善良的心罢了。”说着,丽雅还很做作的摸着自己的心:“这丫头,我以前真是白喜欢她了,长着一副单纯的外表,没想到内心是那样的恶毒,这小贱人,我们趁早扔了她,省的她以后又来害我们顾家……”
“闭嘴。”
丽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那不慌不忙的声音打断了,丽雅愣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篱落,都这个时候了,你一定要听话啊,忠言逆耳,你知道吗,这个小贱人必须和她离婚,否则谁也无法想象,往后的日子里她还会做出怎么样的事情……”
丽雅还是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令丽雅绝对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篱落倏地站起了身子,毫不留情的一把耳光闪在了她的脸上,丽雅甚至都有些缓不过神来,脑袋歪倒了另一边,然后用手捂着被打的脸颊,慢慢的转过了头来,仰视着此刻面无表情的他:“篱落……”
“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让你彻底的从这个别墅里消失。”他的语气那样的漫不经心,又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坐了下去,这个恐怖的命令,让丽雅再也不敢说一句话,即使委屈疼痛也只好忍着捂着脸颊迅速的离开了,因为她知道篱落是说到做到的,因为他还知道篱落是那个老头儿的心肝宝贝,丽雅走了很远很远回头看着篱落一个人坐在那里的高傲身影,在心中自言自语:看来这次的事件对篱落好像没有什么大的冲击力,既然这样,那就只好开始下一步的行动了,云溪绯,看你还能神气多久。
安静的午后黄昏,他坐在这里不知在缅怀什么,还是在追忆着什么,无意的瞥了一眼地面,却发现了椅子旁边的那片绿色的树叶,看起来很普通的树叶,又好像是有魔力一样,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他捡起了那片树叶,并没有特别,正准备要放在桌面上的时候,反面的那一行字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看着这片树叶反面的那一行字:道理,我不懂,不过我只知道,我们相爱,这是最真实的。
他的直觉让他很自然的看向了身后那扇落地窗的里面,她在说谁,是她与景尚河,还是她与他……
卧室里躺在那张大大的床上,就连睡颜上都挂着笑容,不知道她在梦里看见了什么,遇见了谁,发生了什么事。她以为可以就这样一直下去的,就算只是在角落里看着他,也无所谓,可是偏偏每件事情发生的都让她那么出乎意料,不在她的掌控之中,后面还要发生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
——医院内。
丽雅和顾清泽站在病房的门外,看着里面木紫娆沉睡的憔悴容颜,丽雅双臂环抱在胸前:“哼,你知道吗,你那个弟弟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来医院看木紫娆一眼,他简直就当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那个小贱人又得逞了,奇怪,出了这种事篱落也不在乎?”
“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吗?”顾清泽低头问丽雅,丽雅无知的摇了摇头:“这说明什么?”
顾清泽目光深邃的看着病房里面还在睡着的木紫娆,一边回答着丽雅的这个问题:“这说明,篱落已经死心塌地的爱上那个云溪绯了,已经有了想要把云溪绯占为己有的心理。”
“什么?不可能吧!篱落当初有多讨厌那个女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丽雅非常笃定的说,篱落只是懒得管这些事情吧,而顾清泽不屑一顾的冷哼了一声:“我看着他从小到大,我不比你了解他吗,只要是他认定的东西或者是人,那么即使那个人做错了天大的事,他都不会在乎,因为即使那个那人做了怎么样的事,只要没有伤害到他,他是根本就不在乎的,你看眼前的情形,他明显的就是对木紫娆早已经没有兴趣了,不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第一时间不把云溪绯的皮给扒了 ,那可真是就奇怪了。”
听着顾清泽的这一通分析,丽雅似乎也察觉到了,看着腿上打着石膏的木紫娆:“是不是伤得太轻了,让他们两个人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也不知道,他既然爱上了她,这点是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虽然不知道他对云溪绯的新鲜感保质期有多久,但我觉得会很久很久。”顾清泽发自内心的感叹着,那个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情味的篱落居然爱上了一个女人。
这时,走廊里传来了高 跟鞋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丽雅和顾清泽也都同时听见了,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躲在了旁边的十字走廊的左边墙壁后面,听着那高 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顾清泽和丽雅探出了双眼,看到了溪绯抱着一束鲜花走了过来,丽雅看着溪绯的身影小声的说:“来得正好,计划可以实行了。”
第1卷 第276节:第二百七十五章:转折点上再次矛盾升华!
溪绯在病房门前犹豫了几秒钟,这时迎面走来了景尚河,她回头去看,再看到了景尚河以后气氛十分的尴尬,溪绯打破了这沉默:“那天 ,不好意思。”溪绯在为篱落那天的粗鲁道歉还是自己的失态道歉?她自己也不知道了,景尚河浅浅的笑道:“|没事,你进去吧,她这几天情绪很稳定。”溪绯冲着他强撑着欢笑点了点头,然后悄悄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顾清泽看了一眼溪绯穿着一件粉色的风衣走进了病房里面,再恍然大悟的看了看丽雅今天的装扮,和溪绯一模一样,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
“哈哈,那是当然,这次让她无处可逃!谁也救不了她,就连篱落也袒护不了了。”丽雅现在就像是一个被恶魔俯身的疯女人一样,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