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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母后找儿臣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儿?”裳枫直接转移了话题,不想跟母后讨论过多关于木紫娆的事情,他不愿意与别人分享木紫娆,也不愿听他人说木紫娆的是非。
皇太后也懂得了裳枫的意思,便没有再说,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皇儿,皇后死后,后宫的位子就一直空着,你要空到什么时候?”
“母后何必这么着急,儿臣自有分寸。”裳枫委婉的拒绝了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的心里总是想给她留着一个位置,专属于她的位置。
“哀家这是……”皇太后话说一半,裳枫却说:“儿臣想起有些奏折还有没有批阅,先告退了,改日有空再找母后详谈。”
根本就不给皇太后说话的机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在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背影,感觉很特别,走近了一看才发现是银月,银月看到是裳枫来了,赶紧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陪朕走走吧。”裳枫主动邀请银月,银月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萧妃满怀期待的来到了隆吟宫,没想到却扑了个空,裳枫根本就不在隆吟宫里,本想要离去,不小心的看到了书案上密密麻麻的一摞纸是什么东西?好奇的跑了过去,但看到纸上的画的人物之后,气得肺都快要炸了,木紫娆,木紫娆,木紫娆!全都是木紫娆,气得她将那些纸全部抛向了空中,不顾形象的大骂着:“该死的女人,都嫁给景灏了还这么阴魂不散!到底给皇上下了什么迷 药,皇上到现在为止还对你恋恋不忘!该死,我一定要除掉你,不能让你成为我当不上皇后的绊脚石,绝对不行!”那凶狠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宫殿里,守候在殿外的太监听了,直吓得一身冷汗。
和银月一起同来到了桃花林的裳枫,看着眼前桃花烂漫的林中,到处都是花瓣飞舞,宛如到了另外一个仙境。他深处了藏在衣袖中的指尖感受着花瓣掉在掌心的感觉,温柔的触碰着紧绷的心弦。
“皇上,奴婢听说这片桃花林有一个故事。”银月在他的身后轻声的说,他用余光去看后边的她,满腹疲惫的说:“是吗?说说看。”
银月伸手接住了几片花瓣,仿佛进入了那个故事中似的,目光柔和的说:“听宫里的人说,这是太祖盾业帝为自己心爱的和妃娘娘所建造,和妃娘娘贤良淑德,可惜得了不治之症,唯一的梦想便是想看那桃花烂漫的天空,盾业帝为了完成和妃娘娘的心愿,没日没夜的让人造出了这片桃花林,但是工程浩大,时间还是花了很久,和妃娘娘最终还是没有等上看到这个美丽的场景一面便咽气了,盾业帝哀伤不已,将和妃娘娘的尸体放入了这桃花林中,接着放了一把火,将他自己与和娘娘一桶埋葬于此,后来这里才被重从新种上了桃树,遮盖住了那段凄惨的场面。”
“朕怎么闻所未闻?”如果照她这么说来,那么史书上所记载的太祖盾业帝是征战沙场不幸身亡岂不是编造出的谎言了?
银月点了点头:“不错,这件事是不会下一代的君主知道的,毕竟不是光荣的,而且也许是怕皇上效仿吧,一国之君是要以国事为重的,怎么能为了儿女情长牵肠挂肚呢。”
“哼,一国之君,这四个字真是莫大的讽刺。”他放眼望去,零零碎碎的花瓣不停的坠落,而他似乎可以想像得到一场大火在这里焚烧的场景,残忍又心甘情愿。
萧妃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身后的不远处躲在石墙后面竖起了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花团锦簇的华丽的衣服拖地一尺,浓妆艳抹的脸上不知又在酝酿着什么鬼点子。看着裳枫起驾离开了,只剩下银月一个人站在那里了,萧妃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站住!”
第1卷 第39节:第三十九章:逃跑被逮住
银月停下了刚想要离去的脚步,回头看到了是萧妃娘娘,赶紧跪安行礼:“奴婢参见萧妃娘娘。”
“嗯,刚才在这跟皇上讲什么呢?讲得津津有味的,可否讲给本宫也听听?”萧妃目光敏锐的瞪着银月,银月低着头:“奴婢没有,只是皇上随便问了几句,奴婢如实回答罢了。”
萧妃一步走过去抓住了银月身后的头发,痛得她直仰起了脖子,凶巴巴的说:“少在这装蒜,你以为我什么都没听见吗?把太祖盾业帝的那段再说与本宫听听。”银月看着萧妃那细皮嫩肉的脸,心肠怎么会如此歹毒。
银月只好一五一十的说出了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萧妃听了后,脑海里赫然的出现了那个已经酝酿成功的诡计,木紫娆,你就受死吧!别再想要当着本宫前进的道路了!
“行了,你走吧,今天告诉本宫的这件事,不许向任何人透露,否则我割了你舌头。”萧妃怒冲冲的威胁着银月,银月跪在地上一直低着头:“奴婢不敢。”
萧妃高傲的像只公鸡一样喜上眉梢的走了,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看你这回怎么躲,让你跟我抢皇上,给你机会你却不退缩,这次就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银月凝眸望着萧妃娘娘的背影,她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知道盾业帝的那些事情?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禹洛王府内。
“不行了,我快受不了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再不采取措施,我就要疯了!”溪绯不停地往包袱里拿着东西,玉儿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小姐,你这是要干嘛啊?”
溪绯看了看自己再看看了看玉儿:“这么明显你也看不出来?不是吧你!反应这么迟钝!当然是逃走啦!”
“啊?又逃走啊!小姐你饶了我吧!”玉儿一听‘逃走’这两个字她都怕了,跟着溪绯逃走从来都没有顺利过,这次逃走说不定半路上被打老虎吃了都有可能!
“啊什么啊,你看不到我在这破王府里过的什么日子啊?起的比鸡都早,睡得比鸡还晚!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溪绯表情沮丧的埋怨着,玉儿小声的说:“可是做奴婢都是这样的啊。”这句话一次性击中了溪绯的心灵,说得也是,府上的下人好像每天都是这么过的,可是她就是受不了了,不管了!
“废话少说,老规矩,你不走我走,你留在这慢慢享受吧。”又是这一招,不过这一招对于玉儿这么单纯的小女生来说,那真是太管用了,溪绯还没走,玉儿又后悔了拉着她:“小姐,你要留下我一个人在这,我更会被他们欺负死的,王爷会杀了我的。”
溪绯估计得逞的一笑:“所以咯,赶紧去收拾东西,整装待发!”
“好!小姐你等我,我很快的!”玉儿唰唰唰的几下就收拾好了站在了溪绯的面前,溪绯满意的看着她:“嗯~ 还真挺速度的,符合我的风格,快,趁着他们夜深他们都睡着了,咱们翻墙去。”
“啊?小姐,还要翻墙啊!”上一次翻墙摔得身子疼得半死,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呢,又去翻,不得摔掉双腿啊,玉儿还在想着,溪绯早已经不见了身影。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来到寒香宫后面的那面矮墙上,溪绯也算是有经验了,但是考虑到玉儿总是磨磨蹭蹭的比较慢,所以回头对玉儿说:“小姐我这次帮你,你先上去,好不好?”
“嘿嘿,谢谢小姐。”玉儿咭咭的笑着爬上了墙,溪绯在后面帮忙把她抬了上去,‘咚‘地一声玉儿落地了,溪绯听到她落地的声音心里放松了一大截,这下可就容易多了,于是问:“玉儿,你没事吧?”
“没,没事,小姐你别,你别……”玉儿的声音磨磨唧唧的有点心虚的感觉,不过溪绯向往着即可触碰的自由没有注意,一跃就上了墙头,眼前有点儿耀眼,咦?王府外面怎么灯火通明的一片啊,她想要看清楚的时候,身子已经失去了平衡了,坠落了下去,怎么有一张妖冶的笑脸映入她的眼帘?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幻觉,怎么可能啊。
“哎呦!”溪绯的身子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抬头的一瞬,果真看到了那张妖冶的小脸,四周站满了人都是王府里的下人,举着火把,打着灯笼,站在最中央的不用问不用想,就算用脚指头想也想得出来肯定是他啦!他俯视着地面上的溪绯,用着揶揄的语调说:“你是想告诉本王,深更半夜背着包袱在这翻墙玩儿?”
“如果我说是呢?”溪绯知道完了,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他肆无忌惮的大笑了一声:“你觉得本王今年三岁半?”说完,脸上布满了阴霾对着身后的下人命令:“来人啊,将她们给我押回王府,本王亲自审问。”
“是!”
溪绯和玉儿再一次的被抓住了,玉儿心里敲着小鼓,就知道跟小姐逃走肯定没有好结果,早知道就不来了,害得自己都被连累了,而溪绯好像能读懂玉儿的心似的,用心声说,还不知道谁比谁惨呢,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要不是怕你在王府里被她们欺负吃苦,我才不带你逃跑呢,要不是你,我早逃了,就会拖我后退……两人就这么一言一语的在心里做着斗争,直到跪在了大堂中央,而上面坐着风度翩翩的他摆着一副欣赏一场好戏的姿态,瑾玉也悄悄的站在了一旁,得意的偷笑着看她怎么办。
“怎么,你们两个没人出来解释一下刚才本王所见的情形吗?”他打破了溪绯和玉儿还在内心一言一语的争斗,溪绯别过了头看向了其他方向,玉儿则低着头小声的说:“王爷,奴婢,奴婢……”
“来人,将这个教唆王妃翻墙的奴才拉出去鞭笞二十!”他沉声命令道,‘王妃’那两个字让所有人都惊了一下,特别是溪绯,玉儿睁大了双眼望着他:“王爷饶命啊,奴婢错了,再也不敢了,小姐救我啊。”玉儿抓着最后一丝希望的看着溪绯,溪绯看着面无表情的他:“你为什么打她?关她什么事?是我自己逃走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打你就打我好了。”
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对着压着玉儿的两名下人厉声斥道:“怎么,本王的话不管用吗?怎么还不行刑?”
“是,王爷。”玉儿眼泪都掉下来了,被拉出了大堂外,即刻,溪绯的耳朵就听到了玉儿那疼痛的喊叫声,一声比一声让人心里难受。
“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是我翻墙又不是她,你打她干什么?放了她啊!”溪绯冲着他大吼,他却悠然自在的说:“鞭笞四十!”
溪绯快要崩溃了,又加了二十,这个男人是不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她真想和他拼命,可是又打不过他:“喂!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停停停!别再打玉儿了,她会受不了的!”
他浅浅一笑,笑得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轻嗯了一声:“嗯,鞭笞六十。”
外面玉儿的哭喊声刺耳的窜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溪绯觉得很对不起玉儿,都是自己惹的祸,溪绯放低了语气:“王爷,求你饶了她吧,是我的错,不应该奢望翻墙逃走。”自从到了这个异时空,溪绯是第一次放下了自己的自尊,放下了自己的架子,可坐在那里的他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露出了妖邪的笑容:“现在才学乖,不觉得太晚了吗?”
“我知道错了,放了玉儿吧。”她已经彻底的丢掉了自尊,丢掉了颜面,只为换来他的一句原谅,可没想到他依旧冷血残酷的说:“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