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1卷 第78节:第七十八章:孩子还在?
老道士的这句话一说完,玉儿和溪绯都傻了,同时冲着老道士说:“什么?怀孕了?孩子还在?”
老道士看着溪绯和玉儿的表情,赶紧说:“那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拉着小克就要走,小克还回头对着呆住的玉儿说:“小丫头,等着,哥哥非得抓几个女鬼来吓吓你,让你知道知道怎么叫男人,哼!”
玉儿完全没有听见的小克的声音,而是盯着溪绯的肚子看,怎么可能还在,小姐喝了那么种堕 胎药,怎么可能孩子还在,而且还完好无损,小姐这怀的是什么,是妖怪吗?如果被王爷知道了,怎么办,小姐这肚子里的孩子每一天都在长大,总有一天事情会败露的,到时候怎么办,小姐死定了吗。
溪绯也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耳边还在回荡着老道士的那句话‘你们家小姐没什么事,只是有喜了,恭喜!’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句话,为什么溪绯想尽了一切办法,喝掉了玉儿买来的所有堕 胎药,这个小东西还是这么顽强的在她的身体里存活了下来?是不是不管怎么样,这个小东西都会放弃在她的肚子里长大呢?怎么这么难以解释,按道理说第一次喝堕 胎药的时候,孩子就应该没了,而现在孩子居然安然无恙的活在她的肚子里,溪绯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的肚子,这个小东西怎么这么坚强,这样都会死掉?真的就那么不想要死掉吗?
“玉儿,你说这下怎么办,他居然还活着,还在我的肚子里。”溪绯彻底坚持不住了,彻底的快要疯掉了,彻底的快要崩溃了,怎么会这样!
玉儿扶着溪绯声音很小很小的说:“小姐,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眼看着那么多堕 胎药,怎么会一点用没有,这个孩子真的好坚强。”
回到了王府里,在经过莲花池的时候,还是看见他一个人在望着莲花池发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溪绯在想,这件事情是不是到了非要告诉他的地步,不说的话,被他发现了会生不如死,与其那样还不如自己先说了,来个坦荡荡,这样就算死也死的有骨气一点,可是一想到什么点天灯,骑木马,浸猪笼,溪绯就会死死的咬着下唇,自己真的要承受那些刑法吗,那该有多痛苦啊,还不如一刀捅死来个痛快,古代人为什么会想象出那么变 态的刑法呢。
第二天,一个人坐了一上午,溪绯终于想明白了,告诉他就告诉他吧,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自己也不想给他抹黑的,自己也想尽了一切办法想要打掉这个孩子,可是这个孩子的生命力这么顽强,不管自己怎么伤害他,他都完好无损,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溪绯站起了身子刚想要走出寒香宫,一个侍女就走了进来:“奴婢参见王妃。”
“你来干什么?”溪绯平日里除了玉儿就不让别的侍女进她的寒香宫,今儿个怎么这个侍女这么大胆的闯进来了,侍女不慌不忙的道出:“是玉儿姐姐让奴婢来帮忙的。”
溪绯疑惑:“帮忙?帮什么忙?”接着玉儿都就走了进来:“小姐……”溪绯看着玉儿的手中托着一套华丽的衣服,而另一个侍女的手里的托盘里放的全部都是高贵的首饰,这是要干什么?
“玉儿,这是什么意思啊?”溪绯问,玉儿一副她也不知道的表情回答:“这个,奴婢我也不知道,只是管家吩咐的,说是快给小姐你梳妆打扮,要岁王爷一同进宫。”
又进宫去干什么啊?溪绯被玉儿和另一名侍女一通打扮,穿上了那套繁琐而华丽丽的衣服,头发也被梳得很正式很正式,然后被带到了王府外,那辆马车上,隔着白色纱帐看到了他坐在里面等得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在闭目养神,溪绯踩在木头上钻进了马车里,驾驭着马车的下人立刻就驾车走了。
溪绯忍不住的问:“王爷,我们去宫里面干什么?” 他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着沿途的风景:“听说,邻国有使者以及大皇子前来拜访。”
溪绯心想这就是国家和国家之间的访问了?没想到她有生之年还能够看到古代之间的国家访问是怎么样的,但是心上的那块石头始终都在那里放着,到底要什么时候告诉他啊,现在说,似乎时间地点都有点不太合适吧,他会不会直接把自己撂出马车外啊,那真的就给摔不死也摔个半死了。
进了皇宫里,他便与那些皇亲国戚相互结伴着,玉儿和溪绯在皇宫里随便的逛着,但溪绯自然是一点心情都没有的。果真是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溪绯又很凑巧的偶遇上了萧妃娘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娘娘似的,自从上次萧妃害得她成为纵火犯差点被火刑致死后,溪绯对那个萧妃就更加的看不惯了,为什么古代的女人心机都这么重,她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了,还想怎么样,已经注定今生今世荣华富贵享不尽了,她还是不满足,贪婪的女人是招人烦的。
萧妃在看到了溪绯后一脸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了,摆出了一副高傲的模样走了过来,溪绯肯定得是给她行礼的,装作假惺惺的样子温柔的说:“参见萧妃娘娘。”
而萧妃更是夸张的扶起了溪绯,大声的说:“哎呀,这不是娆儿妹妹吗,我们姐妹之间何必这么多礼,快起来吧,快起来吧。”
溪绯站直了身子笑着,笑得那么假,溪绯都觉得好假。
可萧妃还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用着她那腻死人不偿命的喇叭嗓子说道:“娆儿妹妹,听说你前些日子被那个该死的君恒劫持了,怎么样,没有受伤吧?受惊了没有?”
溪绯笑着回答:“谢谢萧妃娘娘关心,娆儿没事,只是有些惊吓。”哼,其实这个破萧妃是巴不得她死呢吧,死了之后就没人和她抢赏枫了,是吗?这女人真可怕,那嘴唇涂得那么红,简直就像刚喝完人血似的。
“是啊,自从那次桃花林事件后,妹妹你可都好长时间没有进宫来了吧,母后时常提起你,说是异常的挂念你啊。”萧妃握着溪绯的手说,但溪绯都感觉得到她握着自己的手都在非常的用力,恨不得把溪绯的手捏掉!
既然这个破萧妃说得这么直白的话,那溪绯也不客气了,她居然还敢旧事重提揭开溪绯的伤疤,溪绯笑着回应:“桃花林事件也多亏了是姐姐您的照应啊,不然妹妹我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有机会尝试到坐大牢的滋味儿。”
萧妃那做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妹妹,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这姐姐可要说你两句了你,你怎么能这么跟姐姐说话呢?”
溪绯更不在乎了,笑得更放肆,一副无所谓的的表情,睨着萧妃,围着萧妃转了一圈,慢悠悠的说:“妹妹说的是什么意思,姐姐你不是心知肚明呢,何必又在问呢,若不是托姐姐你的福,妹妹又怎么会去桃花林等待你呢,结果却等来了一场无边无际的大火,差点烧死我,可是娆儿的命就是大,这样了,还活着呢,姐姐你是不是有点儿失望呢?”
萧妃的脸色变得开始难看起来,强装着笑容,笑出了声:“妹妹你这是说什么胡话呢,本宫根本从来就没有派人让你去桃花林啊,一定是有人陷害本宫,本宫一定得把这件事情查清楚。”
“呵呵,是吗?萧妃娘娘,你还有什么好装的,你不就是想要害死我吗?告诉你!我溪——呃,木紫娆!命大得很,你要跟我玩,我就跟你玩到底,看谁玩的过谁!”说完,扭头离开,吓死了,刚才差点把溪绯两个字给说出来了,哼,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经历了风雨的女人会斗不过这个思想腐烂的古代女人吗?
萧妃看着溪绯趾高气昂离开的背影,低骂着:“小贱人,你要是敢再破坏本宫的好事,下次不是让你当犯人那么简单,就把你拉到异国卖了当妓女!哼!”萧妃这狠毒的咒语,真是让人贴身的体会到了后宫的阴暗。
——玉萧大殿上。
好一幕豪华庄重的场面,溪绯以前在电视剧里见到的场景还是造假的,都不及眼前的这十分之一,真的是太奢华了,不难想到泉央国真的是很富有,最不缺的便是银子。
溪绯和景灏坐在其中一桌后,桌上的美食水果都是那么的诱人,可是溪绯看着什么都觉得好恶心,想要吐,肚子里的孩子真能闹腾,而身旁的他对那些美食都是不碰的,酒也是很少喝。溪绯严重怀疑,他是不吃不喝的吗,反正很少看到他吃东西的,就算是吃也是一点点,他就不饿吗?就没有很饿的时候吗?这个疑问没人可以为溪绯解答了。
第1卷 第79节:第七十九章:许尘风
溪绯看了一眼对面正是邻国的使者,再往旁边移动了过去,是一名穿着打扮都很塞外的男人,不过眉宇之间有着一股皇室的霸气,想必就是那位什么大皇子了,再接着移动了过去,溪绯看到了穿戴很暴露的女子,长相嘛,倒是甜美可爱,一双大眼睛很有神采,不停的打量着大殿中的每一个人,但是溪绯注意到了,这个小女孩总是时不时的看着一个方向,溪绯顺着小女孩的视线看了过来,看到了景灏的身上,也就是说那个小女孩在全神贯注的看着景灏?而景灏惬意的欣赏着那歌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着看到了高高在上坐着的赏枫,一袭金色的龙袍,流苏皇冠,王者气息占满全身,但他似乎也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曲歌舞完毕,那个所谓的使者站了起来拱手相告:“皇上,我国的十四公主许若兮也特地练习了一段舞蹈,希望可以献给贵国的王公大臣观赏。”
赏枫笑了一下,敷衍的说:“好,既然易国的十四公主有如此苦心,那朕很乐意欣赏一番。”
然后溪绯就看到那个小女孩站了起来:“谢皇上恩准。”从声音便可以听得出,这个小女孩被宠得不像样了任性娇纵。
只看到大殿外走进来了十几名穿着和那个许若兮一样暴露的女子分别拿着一些很奇怪的乐器,这些乐器把溪绯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都难住了,然后优雅的曲调缓缓响起,所有人看着许若兮的身段都是很欣赏的目光,因为穿得那么少,哪个男人看到穿比基尼的美女不高兴啊?人之常情嘛。
没过一会儿,这曲子的变得激昂起来,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溪绯也一眨不眨的看着许若兮的舞蹈,这舞蹈怎么说呢,肯定和现代的街舞是有区别的,很古典风,但又动作过于快,不过很有性格,很符合许若兮的性格。
把所有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而上面坐着的皇太后则是皱起了眉头,没办法,老年人欣赏不了这种舞蹈,再者穿着太露了。看到许若兮,溪绯都觉得自己到了这个古代后就再也没有露过胳膊啊腿啊,这古代的衣服真保守。
溪绯瞥了一眼身旁的他,他也在看着许若兮跳舞,不过他眼底一片平静,没有什么惊讶,也没有什么厌恶。那个许若兮跳舞的时候,就总是朝着景灏抛媚眼儿,溪绯不是看不到,只是觉得她那是徒劳无功的,就她旁边这块石头,用火烧都别想融化掉,又何况她区区几个媚眼呢,除非他喜欢,否则勾。引引。诱是绝对不会成功的,别白费心机了,溪绯在心里说着呢,那个许若兮更大胆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