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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妃娘娘到~ 六王妃到~”亭中的几名男子都不约而同的朝着这个方向看来,萧妃和溪绯一同行礼,完毕之后,看到了景灏坐在最角落里独自品茶。
“娆儿最近气色不错,看来和老六相处得不错。”说话的这位是四王爷,八王爷也趁机插嘴:“是啊,六嫂最近越变越美了。”
“两位王爷见笑。”溪绯轻笑着,太监们搬来了座椅,摆在了景灏的旁边,溪绯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他依然还是看也不看资费一眼。
溪绯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直直的盯着自己看,一周望去,才发现是那个皇上!裳枫从她走来就一直没有放过她的身子,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中,萧妃当然看得到这样的场景,只是无可奈何。其余几人又怎会看不到,所以四王爷,八王爷才会说话调节气氛。
“听说,娆儿新婚当日被刺客抓走,可是真的?”裳枫端起了一杯茶水,细饮一口,不紧不慢的问道,溪绯看向了景灏,他一言不发,好像个局外人,只能自己出马了,溪绯轻咳了两声:“多谢皇上关心,不过多亏苏将军相救,娆儿才平安无事。”
“六哥,你最近棋艺有没有见长,待会儿陪我下一盘。”八王爷主动和景灏搭讪,他浅浅笑着:“好,待会儿陪你下一盘。”
刘公公弯着腰走到了裳枫身旁悄悄的说:“皇上,时辰到了,该去给太后行礼了。”
“三哥,那咱这就去吧,省的母后等急了。”这里面属八王爷最活泼了,溪绯真是觉得他不可缺少,裳枫站起了身子:“走吧。”萧妃跟在裳枫身后,景灏和两位王爷想跟着,只有溪绯一个人走在最后面,气死她了,玉儿悄声说:“王妃,冷静,冷静,千万不要冲动。”
她才不会冲动呢,干特警这一行,要是冲动,她早死了几百回了,还是万弹穿心。
连玥宫。
“皇上驾到!四王爷,六王爷,八王爷,萧妃,六王妃驾到!”刘公公尖尖的嗓子通报,溪绯都有些受不了了,这娘娘腔的声音真要命,快赶上那唱美声的了,绝对是练过。
一干人等一同跪下,男女二重奏啊。
“儿臣参见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妾参见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笑呵呵的被婢女搀扶着:“都平身吧,平身。”
“谢母后。”男女接着二重奏,老八亢 奋的跑到了太后左边:“母后,儿臣可好久都没有看到您了,有没有想老八?”
其余几人笑而不语,太后拍打着老八的手,一眼看到了溪绯的存在,欣喜的喊着:“这不是哀家的娆儿吗,娆儿快来给哀家仔细瞧瞧。”
溪绯微笑着走到了这个看着挺和蔼的妇人面前,虽然已经是四五十岁的高龄,但依然风韵犹存,溪绯甜甜的喊着:“母后。”但压根儿就不认识她,哪来的敢情可言。
“哀家听说,新婚之日被刺客抓走,没什么大碍吧?抓住那贼人一定处死。”太后拉着溪绯关切的问着,溪绯只是笑笑回应:“没事,娆儿没事。”
太后召唤着景灏:“景灏,过来。”
他走到了太后的身前:“母后。”太后开心的笑着:“嗯,娶了王妃后,我儿精神了几分,好好照顾娆儿,哀家可最疼娆儿了。”
“是,儿臣会照顾好王妃的。”他的话让溪绯觉得毫无安全感,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她的依靠,她懂得,也感觉得出来。
“启禀皇上,戏班子已经准备就绪,请诸位移驾兰馨园赏戏。”刘公公进来怀中搭着拂尘,裳枫轻嗯了一声,对着太后说:“母后,儿臣为你请来了最喜欢的戏班子来唱戏,去看看如何?”
“好好,枫儿长大了,你们先去吧,我跟皇上单独说几句话。”说着,其余的人都走出了连玥宫,剩下了裳枫和太后两个人单独呆在这里。
“皇儿,你可知哀家想要单独跟你说些什么?”
“儿臣不知。”裳枫玩弄着一旁盆景中的花儿,不以为然的回答,其实怎么可能不知道。
太后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说:“哀家知道你对娆儿有意,但你们终究是不合适,现在她成了景灏的王妃,你不可再与她有任何瓜葛,你可懂?”
裳枫冷笑一声,猛然转身看着太后:“母后,你是否管得太多?”说完,走出了连玥宫,头也不回,太后看着裳枫傲然离去的背影,暗自伤感:“你呀,永远都不知道,哀家在为你着想。”
第1卷 第9节:第九章:在皇宫被劫走
兰馨园内。
戏台上无聊的戏曲唱个不停,差点儿把溪绯给唱得睡着,玉儿在一旁推搡着:“王妃,不能睡,这么多人呢,注意啊。”一旁的景灏无言的笑看了她一眼,溪绯在现代就讨厌听戏了,听不懂,也听不进去,身后的那些人在拍手叫好,她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好听的。
“我去别处清醒清醒。”溪绯朝着他的侧面轮廓说,他没有回答,这就是默认吧,溪绯起身离开了座位,玉儿想要跟去,却被溪绯拒绝:“你别跟这我了,我被这戏吵得头疼,我去静一静。”
溪绯伸了一个懒腰,这皇宫里真是大,没一会儿功夫溪绯转的不知道方位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了,各种各种的花儿真是令她赏心悦目。记得刚才来时似乎看到过那座假山,溪绯绕到了假山之后,以为可以找到回兰馨园的路,但又不一样了,溪绯站在原地独自懊恼。
“唔唔。”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被谁抱住,嘴巴被捂着,被拉进了假山里的过道下,紧接着冰冷的唇落在了她的颈项,这是谁,怎么感觉会这么熟悉,熟悉的香味儿。
“娆儿,你可知道朕有多想你?”咦?皇上?他不是在太后旁边坐着赏戏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溪绯不停的挣扎着,挣脱开了他的怀抱,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果然是皇上,溪绯装作坚定的说:“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样做不太好吧。”
裳枫眯起了双眼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多日不见的木紫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进了自己的怀中:“木紫娆!你在跟朕装?装什么?当初是谁跟朕说要做朕的皇妃,为何转眼间,你就嫁给景灏了,说啊。”
溪绯看着裳枫激动的模样,不禁感慨,这个木紫娆还真是个尤 物啊,连这个皇上都对她感兴趣,但她又不是木紫娆,说什么啊,怎么说啊。“皇上,事已至此,多说还有什么用?”溪绯破口而出,也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
裳枫冷哼一声:“事已至此?是谁导致的事已至此?你这女人果真水性杨花?转瞬爱上了景灏?你可知道天下传闻景灏乃断臂?你后悔了吗。”
溪绯身子一惊,他连这都知道,她也不想嫁给个断臂啊,再说了那个景灏根本就不是断臂,不然怎么会和瑾玉同床共枕呢,想到这就来气。
“他不是断臂!”溪绯果断的说,裳枫狐疑的盯着她看:“你怎么知道?莫非你们已经……”“没有!我跟他就没有洞房过。”溪绯只是说出了事实,裳枫的的寒气逼人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哈,朕就知道,你还是朕的娆儿。”一把将溪绯拥入了怀中。
溪绯觉得真是莫名其妙,不过接下来她有些崩溃了,他的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不安分的游动,他吮 吸着溪绯的颈项:“娆儿,你愿意把你的第一次献给朕吗。”
“我不,不愿意。”溪绯想要推开他,谁知他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双唇,她吃痛的轻吟着,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朕不允许你说不,你没资格说不。”
溪绯崩溃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古人是不是都习武。
“谁?是谁在那里?给本宫出来。”
裳枫对着溪绯示意:“嘘,别出声。”溪绯听出来了,这是萧妃的声音,这个萧妃来得可真是太及时了,萧妃又在外面大喊:“谁啊,快给本宫出来,有人吗?”
溪绯的身子被他控制着动弹不得,还不能出声,现在要是被那个萧妃抓住,一定会死的很惨,可是身后的这个无 耻的男人,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乱摸乱动,她又不能喊,真是委屈死了,他挑衅一般看着溪绯的眼睛,仿佛再说,有本事你就喊啊,看谁比谁丢人。
“去,你去里面给本宫看看有没有人。”萧妃让身旁的侍女进去,侍女走了进来看到了正是裳枫和溪绯暧昧不清的画面,吓得魂儿都丢了,裳枫眼神犀利的警告她敢乱说话就死定了,侍女乖乖的跑了出去。
“怎么样了,里面有人吗?”萧妃问,侍女摇摇头回答:“回娘娘话,里面什么人也没有。”
萧妃这才安心的离开了,溪绯胳膊肘一挺,离开了他的怀抱。“你!你下流!”溪绯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裳枫坏坏的笑着:“全天下敢这么说朕的恐怕也只有你了,娆儿,如果现在这一场景被景灏看到,你说会怎么样?”
“卑鄙,无 耻,下流!”溪绯一拳打了过去,裳枫的脸上闪过惊讶,接着与她过了几招,还是轻易的将她制服:“娆儿,你什么时候学会武功?让朕对你刮目相看啊。”
溪绯甩开了他的束缚,走出了假山过道,迅速的奔跑着,迎面走来了正在找她的玉儿。“王妃,你去哪儿了,你在这啊。”玉儿看到她后,开心的笑了,溪绯气喘如牛的说:“没事,没事,走吧。”
“六王妃这是急着去哪儿?”裳枫心静如水般走了过来,就像刚才那一幕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溪绯服了这个男人了,怎么可以伪装得如此自然,如果每个犯人都像他这么会装,她还抓什么犯人啊,直接回家种地得了。
“皇上吉祥。”玉儿给裳枫请安,裳枫应道:“免了。”
一直到了晚上,太后的寿宴上。
溪绯和景灏坐在了一起,裳枫和太后以及萧妃高高在上的坐在最顶上,下面是无聊的歌舞,溪绯只是一个劲儿的吃着美味的佳肴,这古代的厨子不错啊,接下来是献宝的时间了,每个人都在献宝。
溪绯慌了,问景灏:“哎,我们的礼物,你准备了吗。”
他理所应当的反问道:“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你这个王妃准备吗。”
“什么?啊?那怎么办,我什么都没准备。”溪绯要疯了,这下得出丑了,他还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没准备就算了。”
晕,这是他亲妈吗,怎么这么随便啊。轮到六王爷了,溪绯起身走到了大殿中央,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她两手空空到底要献什么,她却巧言妙语的解释:“母后,臣妾觉得送什么东西都无法表达我和六王爷对您的敬意,所以娆儿决定作诗一首送给你。”
溪绯的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千万不要让自己念的这首诗,所有人都看过啊,老天保佑,保佑这个朝代的人没有念过那首诗啊。
“好啊,哀家听着呢。”太后依然满脸笑容,裳枫在等着溪绯的下文,看看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平常不好好读书,景灏也破天荒的将目光投注到了她的身上。她清了清嗓子,念到:“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念完之后,现场竟然一片安静,没有一点声音,溪绯暗叫惨了,该不会都知道这首诗吧。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