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岳洛摇摇扇子:“谁应就说谁。”
连易立刻活蹦乱跳:“少主,你让我立刻宰了他们两个,扔到瀑布下面不会有人发现的,少主……!”
“连易,一人欺你,你要找那人的原因,若人人欺你,你就要从自身找原因了。”
“少主……!”连易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说吧,今晚都在做什么,若有一句不实,我很乐意实现连易要将你们宰了扔到瀑布下面的愿望。”
连易立刻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做好拔剑的姿势。
岳洛悠然自得地坐到一旁的木椅里,慵懒地靠着椅背:“今晚么?都在染梅园里赏月,小酌了两杯,借着月色,想念颜儿而已。”
“趁本少主心情尚好,给我好好说话,否则,棍棒伺候。”
“本公子说的皆是实话。”
“那你的跟班儿呢?今夜不会与你一同小酌吧?”
“他守在染梅园,我也赏了他一壶酒,借着月色,他在想念他的习姑娘。”
“哦?可有人作证?”
“本来可以有丫鬟作证的,可颜儿你收了染梅园的两个丫鬟,如今确也是无人作证。”
“我可以为我们公子作证。”秦钦如此回答。
“你的蠢倒是可以和我们连易一较高下,你难道不知当事人不能自己作证么?”
连易又在一旁闹腾,我没空搭理他。
秦钦正要发作,被他主子拦了下来:“颜儿,发生何事了?”
“你不知么?衣家堡丢东西了,我书房里一副重要的卷宗被盗,盗贼轻功上乘,你也知,衣家堡的外人就你们,所以我怀疑是你们。”
话已说得如此透亮,岳洛也直话直说:“不是我偷的。”
跟班也答道:“也不是我偷的。”
“空口无凭,如何服众?”我摇着折扇,好整以暇地看他们。
“颜儿想让我们如何服众?”
明白人真好说话。
“连易在盗贼的手臂上砍了一刀,为了证明你们的清白,把衣裳都脱了吧。”
“衣少颜,我脱可以,我们家公子绝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膊见人。”秦钦又开始大呼小叫了。
“怎么?莫非你家公子其实是个姑娘?”
岳洛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衣少颜,休得无礼!”
我真是不知,一个随从跟班,他是何来的底气总在我衣家堡,在我跟前摆出这样一幅颐指气使的摸样。
“呐,秦钦,别以为你有些拳脚功夫,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你再这般不知死活在我跟前大呼小叫,我会让我们衣家堡的所有侍卫一起上,打得你面目全非,叫你那个什么姑娘的,见了你也认不出来,听明白了?”
“衣少颜,你以多欺少,你卑鄙小人,你的德行呢?”
“哈哈哈!德行?先生没教过。本少主从不是君子,也很乐意叫你瞧瞧本少主卑劣起来到底有多卑劣。”
秦钦向岳洛发出求救的目光,他家主子悠悠地笑:“我相信颜儿说到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 亲,戳这里↓↓,某南才有动力写下去哦!
收藏此章节
☆、第十四章
至此,秦钦终于不再骚扰整个审问的进行了。
我慵懒地挪了挪身子,抬手指堂下那主仆二人:“好了,脱吧。”
秦钦虽不敢开口说话,但整个人呈母鸡护小鸡之势整个人伸开双臂挡在他家主子跟前,我已有些不耐烦,瞥了眼严崇玉,意会的严管家叫上连易一同上去拉开了秦钦。
“你自己脱还是我们替你脱?”我摇头,严管家这话问得怎么□□感十足呢?
秦钦空有一身本事,奈何被两个高手架住也难施展开(连易在此得感谢严管家,档次一下被拉高了)
“为了洗清我家公子的冤屈,大爷我就脱给你们看。”汉子秦钦一把撕扯开衣袍,上身□□,身子相当结实,肤色呈古铜色,胸前有一道旧的刀疤,手臂上并无连易所说的刀伤,是以,被排除在外。
端茶杯时,我回头一看,莲生已羞涩地涨红了脸立在一旁,我摇头,遣她先回去准备替我沐浴更衣,省的一会儿做出什么丢我衣家颜面的事。
好了,奴才脱完了,现在总该轮到主子了吧,众人将目光转向姓岳的。
姓岳的气定神闲地摇着折扇,意味深长地看我:“颜儿,只是因为盗贼轻功上乘便要怀疑我么?还是说你心中已认定我才是盗贼所以无论盗贼是何模样,你总会怀疑到我?”
“既然如此,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从上回你知道我只送了一幅画给柳大人时,我便怀疑你的来意了,你对我的行踪似乎了如指掌啊。”
姓岳的依然镇定自若,完全没有被人识破诡行该有的慌乱,他收了纸扇,在手上敲了两下:“我就知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上回不是我经过你书房看到还剩一幅画,而是让秦钦暗中注意了你的行踪。”
我倏地眯了眼,上下打量了那主仆二人,仆人依旧摆出忠贞不屈,誓死不向我衣少颜低头的架势,而主人依旧是呈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云淡风轻之势,这当真叫人恼火,我这人又十分容易恼火,便立刻拍案而起怒叱:“姓岳的,到衣家堡究竟意欲何为?”
姓岳的身手敏捷地犹如鬼魅,瞬间便移到我身旁,顺势揽住了我的腰。
衣家堡的人惊呼,个个剑拔弩张,严崇玉连易都想要冲过来,奈何岳洛将手指伸到我脖子处,笑笑道:“你们可以试试再上前一步。”
我怒喝:“姓岳的,你这是在找死。”
姓岳的搂着我的腰,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飞了出去,我只来得及朝严崇玉望一眼,喊了声:“严崇玉,救我。”奈何严崇玉刀剑功夫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只这轻功略有不济,因为武林中视轻功、迷药、点穴为歪门邪道,严崇玉是正派人士,自然不能沾染这些,如今想来,为何轻功都归入歪门邪道了?为何姓岳的会的功夫全是些歪门邪道,他们在北方不也算是名门么?传出去岂不是要遭武林人士讨伐?
好想法,等本少主空闲了,定要将这传闻放出去。
岳洛抱着我轻点一路上的树枝枯藤,御风而行,最终停了脚步,我仿佛听到瀑布奔腾不息的声音,定睛一瞧,果然停在瀑布旁的一颗粗壮老槐树的最顶端,一盘圆月像是落在瀑布上,照亮了四周弥漫的水汽,我顺势坐下,挑了眉望向罪魁祸首:“把本少主掳来,意欲何为?不会想把我丢到瀑布下面去吧?”
“颜儿说笑了,我怎么舍得?”
又来了……!
岳洛就着我旁边坐下,摘了片叶子放在手里:“因为要对你说的话不能叫你心上人听见,所以便将你带出来了。”
“有话快说,他们找不到我该急了。”
“家父遣我过来探探衣家堡的虚实,看你衣少颜是否够格嫁入岳家。”
我轻哧:“探得如何?”
“尚未开始,凭你的姿色,便是你一贫如洗,目不识丁,脾性再反复无常些,我也是会要你的。”
本少主抬头道:“若叫你爹知晓本少主家财万贯,学富五车,性格温顺,还不立刻敲锣打鼓要迎我过门?竟然要探我的虚实,哼……着实好笑!”我自顾说这话,却大意又被姓岳的点了穴,待反应过来时,发现身子动不了了,而且眼前多了张放大的脸,腰上和后脑上分别多了只手,迎着如水月色,我清晰地瞧见姓岳的微闭了双眼凑过来,唇齿交融,我想姓岳的被我抓了现行大约是想破罐子破摔了,因为他这样欺着我的唇欺了许久,期间……本少主真的说不出口……罢了,期间还伸出了舌,吻了许久后,他指尖轻点了下我的鼻子,自认魅惑道:“不要恼,反正你终有一日会是我的人……”
我的鞭子呢!!!!!我要抽死他,抽死他,抽死他!!!!
待严崇玉他们找过来时,月儿已经偏西,我瞪着姓岳的眼睛都快瞪出血来,奈何姓岳的一直笑意盈盈地盯着我,我动弹不得,心中怒火升至最高。连易爬树很在行,发现我们行踪时,蹭蹭两下就爬到树顶了,拿剑指着姓岳的,命他解了我的穴,姓岳的很配合地在我胸前点了两下,本少主一恢复自由身立刻命令连易将姓岳的踹下去。
连易二话不说,一个回旋踢,姓岳的没来得及防备,被踹到树根旁了,我只恼,这槐树再高个几丈,摔死他该有多好!我夸赞连易这么局限的地方还能如此大展身手,武艺又精进了。连易义愤填膺地望着树根旁的人道:“少主,那混蛋没把你怎么样吧?”额……额……“他敢把我怎样?”
“嗯,那倒是!”
因为第二日有要事在身,确切地说是天亮以后,因为此时已是三更天,再加上方才瞪着姓岳的太久,眼睛早已酸涩,便命人先将姓岳的关起来,择日再处置,我这一觉睡得颇沉,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睁开眼,外面日头有些大,明晃晃地透着竹帘钻进房里来,莲生推门端着洗漱的水走进来:“少主,您醒了,早膳已准备好了,有蟹粉包,冰糖燕窝粥,昨个岭南的钱掌柜托人送来些新鲜莲蓬,很是可口,另外,连易已备好马了,随时可以出发。”
早起没胃口,我胡乱吃了几口便往门口去了,连易严崇玉还有侍卫都已在马背上蓄势待发,飞燕瞟了我两眼,尔后走到我跟前,示意我上马,我摸了摸它的鬃毛,喟叹,这畜生越发懂事了啊,大约也怕我把它换了吧。我神清气爽地骑上马背,历史惊人的相似,姓岳的又从天而降,本少主淡定地看着飞燕辛苦维持的形象溃不成军,这畜生心理素质太差了,这畜生绕着金山蹦了好几圈,方才吃的蟹粉包都差点吐出来,金山发出的闪闪光芒刺痛了我的眼。
我眼黯地揪着飞燕的鬃毛,毫无应对办法,这畜生转久了许是也想起曾经经历过相似的场景,终于停了下来,姓岳的凑过来道:“颜儿往后别再意图关押我了,你这衣家堡关不住我的,嗯?”罢了,我以后也不会再关他了,关他一回飞燕就发作一回,本少主的脸快给它丢光了。历史再次相似,我怒声叫姓岳的滚下马背,姓岳的熟稔的牵起缰绳,飞燕又如同离弦的箭嗖地穿了出去。穿过麦田,池塘,树林,立于集市口时,岳洛才勒紧了缰绳:“颜儿,要往哪儿走?”我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当下势单力薄,还是好声好气些开口为好:“等严崇玉连易他们赶上来再进去……吧。”他又将下巴撑在我右肩上:“颜儿,你总这样依赖严崇玉会让我觉得很挫败的。”
“你又不是不知商场如战场,你可知走进这石门,杭州城内有多少恨我衣少颜恨得牙痒痒?若是没有我的管家和侍卫,我衣少颜在商场以外的地方也只能任人鱼肉,我可不指望你的那些不入流的功夫能保护得了我。”“不过是生意,为何会得罪那么多人呢?”
姓岳的伸手摘了片身旁木棉树上的叶子,在我下巴处逗弄,我回首一瞥,严崇玉他们为何脚程那么慢,本少主忍:“你以为又能赚银子,又能做好人,世上哪有那样两全其美的事?还请岳公子指教”
姓岳的玩出了瘾,又将树叶移到本少主脸颊上:“来日方长,等本公子慢慢教你如何不得罪人又能赚得盆满钵满。”话音刚落,严崇玉就赶上来了,长剑一伸,挑开了岳洛的手,正气凛然道:“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别让少主受名声所累。”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