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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初夏的夜晚,我还是抵挡不住地颤了两下,尔后嘴硬道:“本少主岂会怕他,严崇玉和岳洛都是高手。”
幕七万摇头:“少颜,他们人很多,真的很多,约莫五六十号人。”
我又颤了两下,钱长申竟然在时间这么有限的情况下集结了这么多人,可见他真是恨惨了本少主,也罢,在这风口浪尖上,我也是听得进去意见的,若再一意孤行,下场可参见上回柳瓶儿事件。
我一回头往里走时,便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哎哟,衣少主,孟云阁总算是留住了您啊。”
我心尖儿跟着一颤,这意思明显是衣少颜你总算落我手里了。
“桃枝,今晚别闹衣少主。”幕七万的声音。
我压低声音让幕七万给我间远离桃枝的房间,再给崇玉一间远离荷官的房间,至于岳洛,管他死活,他乐得活在花丛中罢。
“少颜以为都这个时辰了,还有空房供你挑选么?我们这儿的姑娘一人都是两间房,如今只剩荷官和桃枝的这两间剩下了,他们今晚没接客,你也该知道这是为何。”
我险些踩空一阶楼梯,被身后岳洛伸手在我腰上扶了一把,他的手在我腰上流连了许久,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到炙热的触感,幕七万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岳洛落在我腰上的手,尔后继续带路,我站直身子后,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崇玉,他如今越发的喜怒不形于色了,我垂了眼,悻然地往楼上走去。
没得选择,我只能跟姓岳的一间住荷官隔壁,而崇玉只能一人住桃枝隔壁,我叹了口气坐下,木窗半掩,清风拂来,我感叹,我衣少颜竟能如此狼狈,前有狼,后有虎这样绝望的境地竟能叫我碰上,当真是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
当然,事态远没有这么简单,我正放松了一会儿,便传来了敲门声,桃枝姑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衣少主,我送了些糕点过来。”
岳洛走到门前,半开了木门探头道:“我们少主已歇下了。”
桃枝倒是没有坚持,道了句衣少主安眠便退开了。
第一回合,桃枝失败。
岳洛关了门,转身准备宽衣解带,我警觉地喝止住他:“你做什么?”
“本公子睡觉也要你准许么?”
“睡就睡,不许脱衣裳。”
说话间岳洛已是衣衫半褪,眼看他要伸手解内衫的扣,我箭步上前抓住他的手:“不许再脱了。”
姓岳的笑得有些暧昧:“屋内闷热难耐,我习惯不穿衣裳睡觉,还是颜儿要替我宽衣?”
“嫌热就滚到外头睡去,本少主好心让你住进来,你倒得寸进尺不识好歹了。”
“颜儿,乖,别闹了,我要睡了。”他这样温柔的口吻让我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绵软的东西上,无力感油然而生。
岳洛说着揽住我的腰,往床边走去,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了,我抬手去推他却被他捉住手推高到头顶,我再抬脚准备踹他,他长腿一横,我被轻松钳制住,我开始扭动身躯,盛怒之下,我破口大骂:“姓岳的,赶紧从本少主身上滚下去,你再敢胡乱造次,我会让你在衣家堡乃至杭州城都呆不下去的,你……”
当然,我这样的话说过了无数遍了,我自己都有些唾弃为何想不出些新词儿来。
话未说完,我的嘴便被人堵上了,他缠绵缱绻地在我唇上流连了许久,轻轻舔舐,尔后灵活的舌撬开我紧咬的牙关,吸吮住我的舌,细细轻噬,我顿觉呼吸困难,由于我反抗得太厉害,他不得不住嘴抬头,抬头前在我舌尖上轻咬了下,我看着他幽深的眼神,仿若燃烧着火焰一般,他的嗓音也变得粗噶,呼吸变得沉重起来:“颜儿,别动……”
“混账,还不下来……”我扭动的更厉害。
“衣少颜,你再动一下,我立刻要了你。”岳洛神情痛苦,面目却有些狰狞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我自是知道他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便不敢再动弹。
岳洛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右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神也越发幽深了,我连呼吸都慢慢放轻了,深怕他一时兽性大发,本少主贞操不保就完了。
他这样趴了许久,我还是耐不住咕哝了句:“肚子饿了。”
岳洛这才缓过神来:“方才桃枝送点心过来时怎么不说?”
“方才不饿。”
“你这小东西,真会折腾人,这个时辰了,我去哪里给你找吃的?”
“你去桃枝房里要。”
“你……罢了,亲本公子一下,本公子就拉下脸给你讨吃的。”
本少主傲娇扭头:“那本少主宁愿饿死。”
说时迟那时快,姓岳的又吸上我的唇,深吻了一阵,我用眼横他。
“你不愿意我便自己来了。”姓岳的厚颜无耻道。
吻完便从我身上翻了下去,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占了便宜,随手抽起一旁的木枕丢向已走到门口的他,奈何他闪得快,一个飘忽便闪了出去,我都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声,你只着了内衫,喂,加件衣裳啊。
片刻后,姓岳的回来了,两手空空,一脸贱笑:“颜儿,我不仅给你带来了吃的,我连人都给你带来了。”
我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做好全面戒备状态,正要冲姓岳的发难,奈何桃枝走了进来,我怒火没能发得出来,只能干瞪着姓岳的,姓岳的一脸得逞的欠揍样。
“哎呀,奴家忘了房里还有一壶桂花酒没拿过来,这就去拿。”桃枝说着捧着糕点要往外走。
“你去拿你的,糕点放着就好。”我巴巴地看着晶莹剔透的桂花糕,馋得口水都快满溢了。
桃枝妩媚一笑:“奴家把糕点放这儿了,衣少主还能再放奴家进来么?”说完扭着好似杨柳般的细腰,一步三摇曳地走出了门外。
哎……!
第二回合,桃枝胜!
桃枝一走,我立刻一把揪住岳洛的衣襟,岳洛依然不痛不痒地冲我笑。
“你把她领来做什么,你是唯恐天下不乱么?“
“反正即便她不在,你也不让本公子碰,还不如多个姑娘一起,好歹人家穿得少,可以慰藉本公子方才受伤的心。”姓岳的说话间手又来到了我的腰上
“你果断是个禽兽。”我扬手欲要呼他巴掌,被他伸手一把抓住,他一个用力将我推到身后墙上。
如此一看,这个姿势颇暧昧,他一手抓着我的手按在墙上,一手揽在我的腰上,待我了解了形势后,我便不情愿地服软了:“快将我放开,一会儿桃枝要进来了。”
“那不正好可以叫她不再纠缠你了。”岳洛故意在我耳边一字一句慢悠悠道。
“你快给我……”
晚了,我话未说出口,桃枝便推门进来了,看到我们这个摸样,怔愣了下,继而莞尔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岳洛转头看向桃枝:“正是你看到的这样,她是我的人,她喜欢男人。”
桃枝款款走向圆桌,将手中的糕点和桂花酒放下,继而一笑道:“奴家不信。”
不信?我和岳洛倒是有些愕然,岳洛牵着我的手走到桃枝身旁,道:“管你信与不信,这都是事实。”
桃枝又慢悠悠地拿出三只酒杯,替我们斟满了酒,继而问我:“衣少主,你喜欢这位公子?”
我迫不及待地先拈起一块水晶糕,整块吞下,听得桃枝这么问,连忙摇头,含糊不清道:“当然不喜欢。”
桃枝神情得意地看向岳洛,岳洛却不急不恼,只神情悠然地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深情款款地看我。
“但我喜欢严崇玉。”我又补了句,在崇玉不在的情况下,我总能这般坦然地承认对他的情愫。
桃枝似有些不屑地笑了笑:“严管家已被荷官请到房里谈话了。”
我一个慌神,被刚吃下的水晶糕噎到,胸口憋闷的慌,岳洛伸手替我拍了拍背,尔后又拂了拂我嘴角边,倒了杯茶水给我,柔声道:“慢点吃。”
他在旁人面前惯会装情圣的。
显然,他这一招对柳瓶儿有用,对桃枝自然也是有用的
桃枝沉了脸,神情有些异样。
我却依然沉浸在她方才说的那句话中:严管家被荷官叫到房里谈话了。
好你个严崇玉,我在这儿为你忧思烦扰,你倒大方,直接跑到荷官房里去了。
我捏紧手中茶杯,心中恨然,回去找你算账。
“衣少主只是没碰过女人罢了,奴家相信,若是今夜衣少主碰了奴家,衣少主再不会流连男色了。”桃枝说着便坐到了我腿上,我吓得不敢动弹,比方才姓岳的将我压在床上更为紧张。
我向姓岳的发出求救的眼神,姓岳的自顾喝酒,却并不理我。
桃枝的手伸到我脸上,轻轻抚摸:“此前,奴家还一度怀疑过衣少主的性别呢,哪有少年郎长得如此粉雕玉琢的。”
我的心随之一颤,防备地盯着桃枝。
“但奴家听闻衣夫人从前是艳冠天下的大美人,连南秋都难以比肩,便知道衣少主生得这样也是理所应当的了。”
我松了口气。
“您不仅样貌不凡,为人还如此豁达,上回柳瓶儿那样诬陷您,您竟能不计前嫌,施以援手,奴家当真是仰慕之极。”
我眼黯,若叫我知道帮柳瓶儿一把不止招来了柳瓶儿,还连带招来了这个桃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淌这个浑水的。
眼看桃枝的手快要伸到我的胸口了,姓岳的这儿终于看不下去了,长手一伸,将桃枝从我身上拽了下来,桃枝一个趔趄,倒在他怀里,我长吁口气。
桃枝后退两步,打量了一阵岳洛,尔后慢条斯理道:“岳公子气度不凡,怎的甘愿囚于衣家堡做男宠?这样没名没分岂不委屈了你。”
哼,委屈?我再拈起一块水晶桂花糕,一边吃一边欣赏姓岳的信口雌黄。
“等姑娘真的喜欢上一个人便会明白,这些浮华身外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你身边。”
啧啧!
“衣少主今晚不是买下了南秋么?若说他喜欢男人,为何又要染指南秋?”
“买下南秋不表示她便喜欢南秋,说不定只是想多个红颜知己。”
桃枝眼神闪烁,大约是在想着更多的说辞来证明我应该喜欢女人,或是说服岳洛不要甘做男宠。
“今日席上听闻沈知府都对岳公子礼让三分,想必岳公子定也是出身不凡吧,您自己的家业要如何处置?”
岳洛走到我身边,将这次谈话推向了一个□□:“只要这个人在身旁,钱权于我如浮云。”
桃枝大约是太震惊了,身子都有些发抖,脸上神情错综复杂,意味深长地看岳洛,尔后又看我,我依然在吃,喝了点桂花酒,清甜立刻充满整个味蕾,顿觉心情甚好。
桃枝抖抖索索地走了出去,临出门前,还回首瞥了我一眼,岳洛为了让她彻底死心,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温柔道:“少吃些,一会儿不好入睡。”
桃枝眼一黯,浑身笼罩着失意走了出去。
第三回合,桃枝败,完败!
待桃枝的脚步声远了,我一把推开我头上的手爪子,挑眉看他:“本少主吃多少用得着你管,我要吃光它。”
姓岳的伸手捏我下巴,作势恐吓我:“你今晚若是不乖,我就把桃枝叫来。”
你!算你狠!
岳洛躺倒床上,侧身以手支头,冲我招手:“颜儿,睡了。”
“你在床上睡,意欲让本少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