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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说了,你今天要给我改名的。”爸爸一出来,小家伙就迫不及待嚷嚷着说。“昨天陈阿姨也说小天不好听,爸爸,我不要叫苏小天。”
臭小子!谷傲天笑骂一句,便将儿子拉到了沙发前:“来,让爸爸先问问,你这臭小子想叫什么样的名?”
“要好听的,还要很大很大的天!”
“好,从今天开始,我儿子就不叫苏小天了。”
“那我叫什么?”
“谷擎宇!”
“谷擎宇……”小家伙跟着念了一句,便扬起小脸询问苏若彤,“妈妈,谷擎宇是什么意思?很厉害吗?”
“嗯,很厉害!”苏若彤将身子蹲了下去,手抚在儿子的小胳膊上说道,“谷,是爸爸的姓,你是爸爸的儿子,当然要姓谷了,擎宇就是……”
想了一下,苏若彤才接着跟儿子说道:“擎宇就是很强大,可以把天顶起来意思。”
“可是没有天呀?”
谷傲天想笑,却忍了。
“宇就是天,擎就是顶起来、撑起来,就是说不管是多么大的天,咱们小天都可以把它顶起来,撑起来,比大力水手还厉害。”
“爸爸那么大的天,也能吗?”
“当然!”
“好,我就叫谷擎宇。”小家伙这声回应,欢快又响亮。
当天下午,他们便返回了北京。
…………………………………………
三个多月之后的华淮,天寒地冻的,很冷,但在盛达酒店某一小型的宴会厅里,却是一副热气腾腾的景象,傲天和苏若彤的婚礼,今天在这儿举行。
谷傲天是官场中的人,且还是位高官,自然而然就有很多禁忌,他不能像普通人那样,大操大办地娶他心爱的女人,今天到场的二十几位客人,不是彼此的家人,就是他们非常要好的朋友,谷耀文一家、苏正东夫妇及若刚、肖建国和肖子易以及胡婷也来了,就连何小鹏,也带着身怀有孕的妻子从深圳赶了过来,今天的伴娘是唐小娅和顾可莹,而伴郎,肯定是朗一飞和陈北了。
唯独没有到场的,就是胡曼云。
谷傲天一身西装,帅气十足,苏若彤则是一袭洁白的婚纱,俏丽又动人,朗一飞既是伴郎,同时也充当今天的司仪,他站在新郎与新娘的中间,一本正经在作着宣告:“谷傲天,你是否愿意娶苏若彤作为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我愿意!”谷傲天看着苏若彤的眼,朗声回答。
“我不愿意!”谷傲天的话音刚一落,陈北就发出了大声抗议。于是,大家嘻笑的目光,全部投到台下的陈北身上。
“陈北,你这小子瞎掺合什么,今天是我娶老婆,不是你娶!”
“你曾经答应过我,让我亲吻你的新娘子,我亲了才能同意。”
“哄”的一声,大家哈哈大笑了起来,在大家的哄笑中,陈北已经跑到台上去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家曾可当初也没有让我亲呢。”谷傲天将苏若彤往身后一挡,死死将他的女人护着,不让陈北那头色狼靠近。
“谷傲天,你这臭小子说话不算数,当初你可是答应让我亲吻她的额头的!”陈北伸出手臂,故意想去拉扯他身后的苏若彤。“快,让我亲了额头才能算数。”
“额头也不让亲!”谷傲天一只手护着身后的苏若彤,另一只手则将陈北一掀,“你这家伙,一边玩去,当心曾可晚上要你跪搓板。”
“傲天,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他跪的。”
曾哥在台下的喊话,又引来了大家的一阵哄笑声。
“傲天哥,你这小气鬼,你就让我哥亲一下嘛。”陈晓和夏立威站在一起,他俩的婚礼在上周就举行了。
“臭丫头,你还敢替你哥说话?当心我把你小时候的糗事全部告诉夏立威。”
“你告诉他呀,我才不怕呢。”
“行,不亲额头亲手指总可以吧?”陈北笑着退让了一步,他当然不是为了亲,只是闹着玩而已。
“陈北,我是为你这小子好,别看曾可嘴里说得好听,心头肯定在醋海翻腾,行了行了,下去吧,快去哄你老婆。”谷傲天嘻笑着,将陈北推下了台。
他宝贝儿的手指,也别想亲!
这时候,苏擎宇一溜烟地跑上了台:“爸爸,我也要亲妈妈!”
“哈哈哈,儿子要亲,看你给不给?”台下又“哄”地笑起来了。
“也不给!”谷傲天说着,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妈妈今天是爸爸的,你亲爸爸一下。”
于是,小家伙在爸爸脸上“叭”地亲了一口。
那恶人对别人小气,对自己可就毫不吝啬了,当朗一飞宣布新郎亲吻新娘时,谷傲天揽住苏若彤的纤腰,薄唇牢牢地吻住她的小嘴,不管台下的尖叫与哄笑,也不管朗一飞那臭小子醋意横飞的眼神,久久地吮吻着他的可人儿。
整个婚礼加婚宴,差不多进行了三个小才结束。
两人的新房,就设在盛达酒店里,等闹新房的人一走,谷傲天便迫不及待,将苏若彤拉进了怀里。
“彤彤,我的小宝贝,你终于成为我谷傲天的新娘了!”谷傲天很是激动,说罢这话,唇俯下去,就将她的小唇给捉住了。
四年的时间,像是一个世纪,如今,她终于成为他合法的妻子了!
谷傲天的吻,先是轻轻柔柔的,落在她的唇上轻吮轻吸,就像是在吻着一件罕见的珍宝一样,后来随着吻的加深,就变得狂乱不堪起来,呼吸也变得极其粗重了:“宝贝儿,知道这是哪儿吗?”
他边亲吻,边粗喘着问她。
“不……不是在盛达吗?”他的吻很炽烈,苏若彤很快就融化的他的怀抱里了,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哪里还有思绪,只感觉甜蜜、甜蜜、甜蜜。
“宝贝儿,你再想想?”谷傲天的嗓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紧绷,而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被旗袍包裹的身子上游走起来,随后滑到她的臀下,她那高开的旗袍叉,正好给他的触摸提供了方便,撩起被撸到臀上的旗袍裙摆,手探进去,直接与她滑嫩得不可思议的肌肤接触。
“哦……”他下探的动作她浑身一颤,两腿下意识地紧夹了一下,但是,被他灼热的掌心罩着的感觉真的好美,好舒畅,她闭上眼,娇喘出声,紧绷的两腿不自觉变得松软无力了,弓起的腰,似在盼望他能更深入一些。
小东西!谷傲天被她的敏感刺激得有些难以自制,拦腰将她托起,十分情急,就朝那豪华的大床走了过去。
“等……等会儿,我先洗澡……”
“让我先要你!”谷傲天的呼吸很粗重,自在北京要过她,她昨天回到华淮后,便跟小家伙直接住到了宜兴小区,到今天,至少有半个多月没有要她了。
容不得苏若彤说不,将她往床上一放,谷傲天的身子便压了下去。
党校学习结束之后,他便先回了华淮,这半个多月份里,苏若彤对他也甚是思念,此刻一入他的怀,她有些管不住了,当他的嘴唇一吻上她,她便攀住他的脖子,娇吟着将眼睛闭上了。
今晚,可是他俩的新婚之夜!
谷傲天吻吮了一番,没进攻,却说道:“看着我小东西。”
苏若彤扇子般漆黑的睫毛,连连抖动了几下,眼眸便微微打开,但旋即,又慌乱地闭上了。那恶人的眼睛,贼亮贼亮的,眼里全是欲。火,看着……看着令她心慌渴望。
她黑漆漆的眸子一张一阖,一副朦胧而又害羞的样子,直勾得谷傲天心痒难耐,与他的第一晚这小东西也是这样,渴望中透着羞赧,让他欲罢不能。他将唇凑到她耳畔,喘息着问:“小东西,这个房间真的不记得了吗?”
苏若彤努力搜寻了一下,可是,她真的没有一点印象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些恍然:“咱俩第一次……”
话没说完,她冒着香气的樱唇就被他堵上了。是的,他宝贝儿的第一次,就是在这个房间交给的他,所以昨天晚上,他特意找朗一飞将这个房间要下了。
小东西的嘴巴里,总有他尝不尽、吸不完的甜蜜,谷傲天贪婪地吮吸着,而苏若彤,也热情地回吻着他,她喜欢他的气息,淡淡的烟草香味混和着属于他的极具雄性的味道,只要一闻,包管比催情剂还受用,还令她迷惑。
他的吻轻轻柔柔的,丝毫不着急,一点点的用舌尖和灼唇取悦着她,手也是慢条斯理地在她的小身子上游走、点火。
今晚是他俩的新婚之夜,他要细嚼慢咽,慢慢地品尝他的小可人。他将亲吻顺着白皙的纤颈下移,然后来到她高高耸的双峰上,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住她娇嫩的乳尖。
听到她的抽气,谷傲天邪肆地一笑,便用舌头玩着那粒小小的柔软颗粒,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几下,使得它愈来愈硬、愈来愈挺。
噢!苏若彤挺起胸,全身被他逗弄的都在颤抖,细细的呻吟,妩媚且又娇腻,谷傲天听在耳里,更是令他兴奋。
就这样,火苗很小、很慢,一丝丝地积累漫延,直至最后,两具身子像是受了烈火的烘烤一样,整个儿地燃烧了起来。
当小东西裸呈在他身下时,谷傲天不得不发出一声惊叹,她小东西的身子,真的太完美了,她雪嫩的乳高耸挺立,乳尖儿娇艳欲滴的,如同荷花蓓蕾一般,是那么的完美,完美得让他心颤、让他激动不已。
小东西这对宝贝,他真是爱死了!谷傲天低吼着,俯唇吻上去,旋即贪婪地又吸又吮,而他的手也不闲着,毫不客气地扣住另一方软绵,重重地搓她,逗弄她,不时还用指尖将她的乳尖儿捻弄一下。
苏若彤体内的欲。火早就被他点燃,伴着他唇在乳尖上的吮吸,她在他身下娇喘吟唱,小身子像蛇一般地扭动着,追寻着他的火热,可是这恶人,却只在她的私秘处抖动、撩拨,就是不进去,她急了,弓起身子,紧紧地贴上了他:“老公……”
“小东西,是不是要?”急促地喘息着,问她,再若不挺进去,他那东西估计要爆裂了。
“嗯!”
伴着她憋足劲的嗯声,他两腿间的肿胀的硬挺,便连根冲杀了进去。
那夜,谷傲天抱着她的小妻子,不知道疯狂到了什么时候,要了一遍又一遍,总感觉要不够。小东西哀求他的时候,他就说是最后一遍,但这最后一遍,他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
直至最后,她没有一丝丝力气回应他,谷傲天才疼爱地抱着他的女人,幸福而又满足地沉入了梦境。
开年之后,谷傲天便调到了国家发改委,早在两年前,国家发改委就想调他去,当时没有同意,是因为在华淮他升迁的机会更多一些,甚至已经拿他当部级干部在培养了,但为了小东西,他现在不会去刻意追求这些了,努力工作,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苏若彤还是在那家报社工作,谷傲天调过来不久,她的爸爸妈妈就先过来了,若刚还要等段时间,北京的出租车牌照比起华淮来更为紧张,更不好办理,谷傲天正在想办法,估计要不了多久,苏若刚就会成为北京市的一名出租车司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