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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个愁眉苦脸的样子?”他的手贴到我的耳边。
因我体温比他低,这一摸还烧得我全身发烫。
“尘渊君,你们男仙君身上都这么发烫?”
我一定是上半辈子欠揍才会这么不知羞耻地问。
所以接下来我入了莲花大坑了。
“小苓,我……”
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啊,我往斜边走了走,他移过来。我再向斜边走了走,他再移过来。
我再向斜边继续走了走。这下要不是尘渊君一只胳膊枕着,只怕我这腰要蹭到石头上去了。
“你不喜欢我吗?”
尘渊君的目光让我感觉不妙。思了思摇了摇头。
他略略绝望,打算收了那胳膊起身。要是这一收手,我这吹弹可破的肌肤还不被石头子蹭破。
“不,不。”我余光扫了扫那块尖石头。却没注意到身上一块更大的石头覆下来。
尘渊君领口的黑羽被夜风扑在我的脸上,软软地很贴心。
“小苓,你喜欢我?”就这处境,能说不是么。一鼓作气地点了脑袋瓜。
“那么,我们……”他的手抚上了我的锁骨,老天这是要调戏良家妇女的意思么?
“尘渊君等等,等等。”我傻笑了一阵,握住了他在我身上游离的手,“嘿嘿,你老是要做甚?”
他嘴唇边携了丝笑,反问道:“男欢女爱这种事,莫非小苓也要我说个清楚?”
呀,开屏。不会吧,这荒郊野岭的,对我,也忒残忍了些。
“尘渊君,这地方着实有些不合时宜。”我撑着两手正欲坐起来,“男欢女爱这事儿吧,它是门技术活。没有一个好的地方也是万万不行的。”这边我还在费劲地起身呢,那边已经一把捞了我过去。
此番,没了石头的阻挠,我躺得甚是舒服些。
“今晚气氛不错,我们就在这里补了几万年前少了的洞房花烛可好。”
我朝他凝了凝眉,希望他能立即打消这个想法,结果他自我假设的能力过强,强地让我暗暗叫苦。
“今晚环境最佳,既没有恼人的床帐,又不用担心别人听见。”色眯眯地过来扒我的裙子,“青青翠草很称你的肤色。”
我还没眨眼,已觉得夜里的冷风朝我光光溜溜的肚皮上灌了一灌。
反正已经到了这非进行不可的地步了,开屏就开屏罢!
只是拿食指戳了戳上身也已经光光溜溜的神君,略略忐忑地提醒:“那小兔精可还在树上挂着呢,你要让我开屏,怎么着也得结个界吧?”
我见他没有动静,怕他没把持住全然给忘了。自己随随便便地捏了个术。
这么一来,管他怎么捣鼓我也不怕了。
尤其是雀鸟什么的小精做怪,万一在我们做好事的时候突然扔下不好的东西来,我们可不就遭殃了么。
尘渊君的体温确实比一盆火都还旺。
我由衷感慨地同时,却不知他那厢已是满头大汗。
“哎,尘渊君?”
“什么?”他歇了口气把头扭向我。
“今晚上你是生出了什么龌龊的念头想要得到我呢?”我这一问问得不是时候,两个都赤着相对进行到一半,再问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啊。
他撑着右腮,绕着我肩前的发:“那么小苓又是生出了什么念头想要知道我体温的如何?”
“纯属巧合,巧合。我这不算龌龊。”我拍了拍他的肩说。
他目光深了下来,手指勾画着我脸部轮廓:“小苓,天下间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上任何女子了。”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跳。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的身你的心都想得到。倘若我不喜欢你,你的身你的心对我丝毫兴致都没有?”他的手指摩梭着我的唇,再次深情地解释,“可只我一方喜欢你,你却不喜欢我。那么今晚之事也就全无意义了。小苓,你……你心里边真的……真的有我么?”
看来,这孩子忒不自信呢?
你都把我吃了一半了,再问这个问题,是不是也无意义啊。
大哥《断袖情史录》里间有句话真得奉为男欢女爱的至理名言。什么情爱必生欲望,欲望却不能生出情爱。心无法一致的伴侣,要身一致只能轻轻松松地从甜瓜变成一根强扭的大苦瓜。
“嘿嘿,尘渊君?今晚约莫觉得你有些风流倜傥,临风玉树了?”不晓得本公主这委婉地表白你听到了没有。
我正考虑着在这开屏漫长的过程中做些什么好事呢?
头被人一正,嘴巴却被堵住了。
真是羞煞我也。
几万年不曾开屏的清微帝姬风苓在某个夏季的夜晚成了战神肚子里的菜。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请支持!
☆、第22章
一觉睡醒,大肚皮上草草盖了件衣裳。
我修长的细腿伸了伸,一脚踢醒了睡在我脚底的小兔精。
她揉着脑袋,近到我眼皮底下,怅然地问:“公主,你好些了么?”
按理说,我是结了界的。这小兔子咋就能看见我啊?
我的手左搓了搓,右搓了搓。发现那丫头的红眼睛随着我的手一闪一闪亮晶晶了好几次!
“小影,你看得见我?”我指了指自己。
“看得见啊?公主,你怎么变傻啦?”她极其认真地回答,“驸马出去找吃的去了,让奴婢好生照顾你?”
我咧着嘴一阵唏嘘:“话说,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有驸马?”
小影底气十足地将我打量了一番:“公主,你究竟怎么了。昨晚上你不是还同上神□□,欲罢不能么?”她抵着自己的下巴,弯起的长耳朵咚地撑开,“也就是在昨晚上,见证了公主和驸马的幸福之夜。奴婢才自作主张地唤上神一句驸马的。对了,公主……”脑袋瓜摇了摇,十指紧扣放于胸前作幸福状,“公主和驸马感情真好,奴婢还从来没瞧见感情这么好的夫妻了?”
我一把扯了那长耳朵过来:“不许说出去,说出去本公主就把你烤成兔肉。昨晚上的任何一个情景都要在此时此刻从你脑海里抹去,记住了么?”
小兔子呐呐地点头:“记住啦,公主。”侧过头又自言自语,“奴婢全都记在心里了,怎么忘得掉么?”
为了这事,我郁闷了一个上午。
尘渊君摘了果子回来的时候,我还特别地撒了一回泼。
“不吃!”我把那果子扔到老远的狗尾巴草里,瞪鼻子竖眼地不予理会。
他倒是好脾气地又递上来一个果子。
我打算抢过来再扔,他却摇了摇头,甚郁闷地说:“哦,适才忘了告诉你。这是最后一个果子了。倘若你脾气大,我建议你在地上多找几个小石子,待扔够了,气消了,再回来!”
“你!”我手指过去,他却拽住我的指头,情不自禁地一笑:“夫人心里堵得慌,便朝为夫撒气,为夫心里堵得慌,那该朝何人撒气?”
我脑子翻转了下,糊里糊涂地答道:“朝夫人撒气呗!”
这平日嘴皮子功夫太厉害,逻辑性太强。
此时的回答堪堪没有想到,那所谓的夫人一称原是指我这只于昨晚才修得开屏的老孔雀。
“哦?可惜……”他逼地我身子挨到了地上,见我神色异常,语气突然暧昧,“把泼撒给夫人,为夫可舍不得。”嘴巴被掰开,一个翠绿的果子被塞到嘴里,入口香甜时还伴着他手指上的轻香。
早知道我就该一口将指头咬着吃了。
“傻丫头,成天打这坏主意?”我一倾头,眼前这上神,如春日拂柳,凉风吹过,现出温婉缱绻的笑。
我在这样的笑容恍了一会神,嗫嗫地咬了塞进嘴里的果子。
此时林中充斥着的雾气渐渐消散,许久不曾见过阳光丝的我突然被远处层叠山峦现出淡金色的光影吸引住。
我站起来,抖了抖两腿,说:“出了这破林子,我们应该可以到得那山上了罢!”
小影常年生活在此,她能微笑地对我一点头,说明我的推论十分真切。
旁边尘渊君倒是和气,收了昨晚上陪我春宵一刻的夜明珠,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小剑。
瞄着上面白色的字样,我晓得。这应该就是那时九重天上后花园祭出来打跑凰羽老太婆的冰心刃。
小影手舞足蹈地两眼发光:“公主,驸马是要带我们御剑而飞?”
御剑而飞?我头一次听到过这么个词。
想飞还不容易,捻个术达乘片祥云不就得了,至于拿出把长剑,让人家痛苦地奉献出自己的身体供我们踩踏么?我白了他们一眼。
尘渊君却笑了:“御剑而飞这事情我可不欢喜,比起执夫人的手漫步而行,那滋味可要差远了。”
我心下道:“你自己晓得就好。”
不过这人真可气,能拿自己刚刚共度良宵不久的夫人同那把冷冰冰的剑比么?未免太儿戏了。
“走罢,天已经不早了。兴许腾云驾雾倒是可以在天明赶到。”眉间千山万水攒着一股子风情,叹了口气就把我的手给握在了掌心。
小影似笑非笑地跟在我们身后。
走到中途,我这只被身前的庞大‘野兽’握住了的孔雀小爪子,时不时浸出些湿淋淋的汗水来,倒叫我全身都跟着不适。
想着妩媚地流露出一个柔情来抽回自己的手吧。
又觉得真真失了我这清微帝姬的风度。
所以每行一步,我便得巧施妙计。
既然生了汗,我就借汗丢盔弃甲。反正我在他手心里胡乱地捣鼓,还不信他不嫌烦?
光想着这事儿,没太看路。
左脚被一条隐在草间的藤曼绊住,紧跟着一扑。脑袋向前砸去。
“走个路都能把自己给摔了,小苓,你着实好本事。”
他委婉地讽刺我。我重重地抚了下额,笑道:“夫君宠溺为妻宠溺到这步田地,也着实是个人才了?”趁着当口,抽手疾行。
要是让他知道我笑他花痴,这以后还有好日子过么?
小影在背后老远地提醒:“公主,脚下有藤曼!”
“……”
话说能让我摔得舒服一点么?
“看来,夫人少了为夫这一双眼睛,还真是无法好好走路了。”说着操手从我腋下把我拉起来。
我脚趾头都磕地火辣辣的,就算再想逞能,也得咬紧牙关。
走出了草海,来到沼泽地。他的手顿在我的发尖下,揉了揉有些不好意思:“夫人,为夫最怕这些个沼泽,你扶着我可好?”听这口气,分明是想耍赖。可是不答应吧,又念起刚才他在我身上尽心尽力的帮助。于是呶了呶舌头,蹲身就脱他那双长长的黑靴子。
捏着鼻子,一个一个地脱。脱完了扔到小影的怀里:“来,你拿着!”
小影高兴地像只半死不活的鱼突然获得生命的水资源般跳动着:“哇,我抱的竟然是上神的靴子,我抱得竟然是上神的靴子。”这丫头,思想单纯地可怕。
一双神君的臭靴子,竟然可以让一只小兔子精失魂落魄到如此地步。也不晓得如今这世道,是不是太缺上神了些。哦,应该是太缺如尘渊君这般俊俏的神君。
脱了神君的靴子,那么也得脱了我自己的鞋子。顺手还是那么一扔,缺不见小影搂着我的鞋子高喊捡了个宝贝。而是捏着鼻子道:“公主,你这鞋子有点异味!”
“咳咳,你老先忍着点。等我们过了沼泽就好了。”对于这小兔子精的话,我甚觉脸上无光。
自己收了个丫头,胳膊肘却是往拐的。由此可见,还是清微那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