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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心合一,不可莽撞,要营造氛围。若是三心二意,两方都得无法安适……”
“风苓,你说地究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抵着下颚,脱口而出:“玄学呀!”
环顾四周一众上神,“我适才说地……哪里不对么?”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而讲桌旁做着的那白胡子老头气地胡须都烧了起来,教棍定着我的眼睛:“你……你。这……这玄门重地岂容你在此细说……那……污秽之事!”
我摆摆手,处之泰然地坐下,解释道:“夫子,你这番话说地着实无理。男女之间,有必秘事不挺正常么?在我们清微,每至三四月间,男大必婚,女大必嫁。不需要什么媒人,合适了开了屏就算成婚了。你听不惯我这话,也不过是你这思想忒保守了些。”说完之后,我呵了口气,“再说了,这屋子里坐着的上神里边就没有个成婚的,就没有个有孩子的。不行秘事,何以得到孩子?”
“真真……真真有理!”幻灵神君摇着折扇,认真揣摩。
未苍仍就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周围呢,只是嬉皮笑脸并不表态。
可正中央的那位‘老顽固’究竟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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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大晚上的一堂课在天界引发了热议。
清微帝姬风苓去非想非非想阁进学已热议地广为人知。
后来又因着玄学深入研讨到男女秘事,这便热议地出了毛病。知了晓了的老神君早在第二日应了卯处理了繁琐事务,成群结队地驾了祥云到得清微念叨。
约莫是要给老爹提提意见,说我思想龌龊云云什么的,理当大力管教。
我回到清微的时候,老爹大哥以及清微的老老少少纷纷出现在我的门口。
经历这么大的波澜,我心情实在不好。加上身体虚弱,脸上也越发苍白。
一众瞧见我这么个模样,又心生怜悯。
这便散了伙,独留大哥在我的房里。
“小二。今日众仙跟我说,你……你恶语冲撞了白头翁!”大哥将化出来的显天长戟搁在桌子腿旁,心平气和地看着我,“小二,大哥竟不晓得……”他温柔地揉我额角的发,“你平日嘴皮子磨地这么厉害!”
他开始乐了。我不明白大哥这一乐的缘由,只觉得浑身无力。脑袋又重又乏:“如果大哥今日是来教训阿妹,那就不用劳烦了。夫子比你们厉害,已经罚我干了一整夜的活。阿妹现在有些困,要打要骂,可否等我醒了再说。”
一起身就莫名其妙地倒下去。
毫无意识。
我这一困困了五天。五天也有乘着祥云来找大哥闲嗑的人,但每每数落到我的不是,大哥就会气地用他的显天长戟赶人。一众都晓得大哥的厉害,打着闲嗑旗号的神君都理所当然地回避了。七七告诉我的这些事情,我听了甚是满意。
大哥与我毕竟血浓于水。旁人说我的不是,他必然看不过去。
“公主,我真想生你的气。”七七梳着我的发,“尊上那么为你,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你都没看见,当时那些碎嘴的家伙,尊上都是怎么撒泼的!”
“哦,哥哥究竟是怎么撒泼?”七七被我无所谓的样子搞地心烦,她背过身,兀自生气抹眼泪。
我见她伤心,也有些自责。刮了刮她的鼻子,诚心诚意地说:“怎么?我的七七真生我的气了。好啦,是我不好。我晓得大哥很疼我,所以我日后在天界会注意自己言行举止的。”
她怀疑地揉了揉眼睛:“你说地是真的吗?”
逼不得已,我只能举起右手在她的面前发誓。
我说,以后我要是再闯祸,就罚两个月不吃鸡腿。
她晓得我这个人一天不吃鸡腿就会哭天喊地,一个月不吃鸡腿,那必定会要了我的小命儿!
“天界不比清微,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心中要有个数。白头翁的性情可不是那么好改变的。”说话的这一位不是大哥,而是钻出被窝的溜溜。
七七也说过,在这五日当中,除了老爹和大哥,一心一意照顾我,盼我能醒的人估计就只有溜溜了。
得灵畜感恩,我很自豪。
“好啦好啦,我日后会注意这些的。”我把它抱在怀里,点着他的鼻子。醒了也越发不能躲着,该上哪里还得上哪里。
可是我心里有些莫名地添堵。自说错了话回去就躺了五日,他们以这么一个有趣的流言将我的一切自尊全权抹杀。
大哥晓得,我无非病得厉害了些。
他同自己天上交好的神君一说起缘故来,都是现出怀疑的目光频频摇头。
我倒没什么干系,只是心里略略有些不甘心。
生病则是生病,逃避则是逃避。
我没说谎话骗人,原就不该一副惶恐担忧的模样。
彼时拢着两袖子从天门处走到非想阁,感觉四周的目光灼烧般地刺在自己的脸上。
想了想,将自己的右臂一掐,眉头一皱就抬高了头。
先是北斗真君捋着胡须同我打招呼:“风煜那小子同我们说你病了,不晓得好了没有?”
我抱着袖子豁然一笑:“多谢真君关心,风苓已无妨碍。”
“哦,那便好!”
我正了正衣襟,兜着臂帛就上去。
四面八方的神,活生生披着羊皮的狼。
“众仙君一切可好?”来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
我没转身,却用余光扫了扫,高大的影子恰好反射在我的跟前。
“尘渊上神?”北斗真君白色眉毛一抬,用揶揄的口气笑道,“你已几万年不曾步入非想阁,今日怎么有兴致?”说着就簇拥着那人踏了台阶步入阁中。
我暗暗惊疑的同时又似乎松了一口气。
所有稀奇古怪的目光从头扫到脚,话说这连死的心都有啊。
我踱步到座位坐下,身边倒多了一把空椅。
觑了觑,却见被众神君围成一团的尘渊上神漫不经心地晃到了我的身旁。
哦,我晓得了。这便是我的新同桌。
我微感诧异。按道理而言,旁人同他说话,他自当微笑地盯着对方,何以气势凌人,做出目空一切的模样?
“他很不喜欢笑,是吧?”
“对。也实在太不合群了。”
我叹着气回答。惊觉之后一回神,恰是笑眯眯的未苍。
“咦?是你呀!”
紧接着一柄扇子扑地瞧在我的脑门上,来人却不是未苍。
幻灵神君笑着看我:“怎么,看着自己迟迟没有等到的未婚夫,就没有点心猿意马?”
自打进了阁中。
话都没对上了一句。竟还能心猿意马。
我没有挥拳打人已是很好的了。
苦笑了声,撑着腮回复道:“真真儿个心猿意马啊!”
“呵呵,你不……上去打声招呼,没准儿他挂念你地紧?”我扬了扬手,趴在桌子上,“算了罢。他十二万来岁一个名头响当当的上神,怎么还会记得三万年前甩了的我。
诚然,他甩地极为潇洒,可是我的一颗玻璃孔雀心还是会受伤的好不好?如今他不拉下面子来认错,倒让我这个受害人紧巴巴地贴上去。你们说,我还要不要自尊了?”
其实,我压根儿没有一点心痛的滋味。
也不知那些年想着嫁给此人,是因为他模样俊俏,颇有能力,还是我正处于三四月份的思春时期,所以我糊里糊涂铁了心到地那金辰宫去嫁给他。
“嘿嘿,未苍哥哥?”我站起身,搓着两手凑近了些,看着他邪邪地笑了下。
未苍倒退了两步,两手护胸:“风苓,你……你要做什么?”
“哎,我还能做什么。你晓得吧,大哥闲着没事就要笑我几万年都没开成个屏。今日瞧你模样可爱,一时想着要不要……”
“不要!”未苍放于胸前的两手一滑。
“唉!”想着没多大可能,未苍可是同我大哥断袖了的。
我拿他开屏不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况我大哥待我不薄,抢他的媳妇儿是有些缺德。
鸾鸾的夫君一表人才,倒是挺适合拿来开屏,可是调戏朋友的夫,也着实有些不厚道。
看来,开屏一事遥遥无期。
“你这丫头一来二去可叹了三回了?”幻灵神君的折扇落在我肩头,随即指了指,“你随随便便就想开屏,是不是先得问问那一位?”循了目光看过去,恰是那鼎鼎大名的战神。
“嘿嘿,说起这个,上次司命星君的寿礼还多亏了他。”我捋了捋袖子,撑着右腮定着。
也真真奇怪,我这么一个大美人盯着,他竟然无动于衷。
“有问题,有问题!”幻灵神君只顾开了折扇做着笑我。
“鸾鸾肚子里的珠子什么时候才出来?”
鸾鸾约摸比我大了五万岁,孩子生将下来。勉勉强强可以给我做个弟弟。
如果再勉勉强强欢喜上我的话,那就可以勉勉强强考虑要不要拿来开屏。
“你们在笑什么?”那日闻到的花香再次扬在鼻尖,我侧过身望着他,他也正看着我。
好久,我们相顾无言。
委实尴尬了好一阵儿。
我不晓得他要说什么。不过那日确实要多谢他的帮忙。
我只想到那花是多么寒酸,却没料到所植之人是多么的辛苦。
从溜溜那里了解到种植长寿花的困难以后,越发觉得对不住眼前这位上神。
我不仅白拿他的东西,还质疑他的智商。
“你身体可大好了?”我站起来,微微一笑。
他怔了怔,眼神里没有光,声音很低:“这句话原是我问你的。”
彼时我才想起来,自己身体正值关键时期,隔着前几日还晕晕乎乎地睡了几天。
我摇了摇头,利落地说:“我能出什么事儿,不过是睡了几天。饶是你,面白体虚的,着实让人不放心!”
啧啧,我说的话怎么似甜言蜜语呀。
“哈哈,原以为你们两个是对面不相识,可没曾想你们早见过了。莫非三万年前尘渊你抛弃一说真真谣传!”未苍若有所悟,慨然道。
“当年不过就是尘渊上神未能及时赶回来而已,对我也没造成多大影响。既然没有影响,我就更没有必要记恨尘渊上神一辈子。这做人嘛,自当往好的方向发展,懂得忘记烦恼,那才可以年复一年的快乐!”
我一腔感言发完,顿觉舒畅。
其实说白了,幸而这尘渊君当初没有伤透我的心,否则今日能对他笑,我就不是清微帝姬风苓?
“看来你们俩感情很好嘛!”未苍抵着下巴,小眼睛一眯,“真真是煜煜多心了!”
几人点了点头,离了,回至座位。
尘渊君也拉了板凳坐下。
我刚呵了口气,便见得讲桌挂着写有‘玄学’两个大字的五尺条幅。
白头老翁,你记住可真好啊?
我拿手遮着脸,又觉得左右的目光有些烦人。
索性找人说说话。
谁能心甘情愿地被我拉下水呢?
中衣白袍,外罩黑羽。月牙细眉。
我说:“尘渊君真真好看?”
他晓得我动唇叫他,也笑着道:“你说的这点我很认同!”
“好个自恋?”我瘪瘪嘴,“我说你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自我觉得,一个灵畜的智慧都比他高。
这么一想,又忆起了模糊的猫影。
没有溜溜在身边,很多事情都显地力不从心?
白头老翁总喜欢打击人。
他玄学一问我虽然答地模棱两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