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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市的时候购入的1000万元,一共是2250万股,占股本的4。5%,还不到对外披露的界限,现在跻身流通股东排名第六,依然是一个大散,因为占比较小,对股价还没有什么影响”。
“爸,你要不要和文董事长通个电话,问一下他的想法?”,关晓山向老爷子建议道。
“不”,关晓晴突然插话,她想到文泰来的嘴脸就来气,“文氏肯定不安好心,干嘛要主动问他?”
“晓晴说得对”,贺敏表示赞同关晓晴的说法,“既然文氏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在买山情的股票,我们何必自己找上门去,显得我们沉不住气”。
“文氏就是狼子野心,尤其那个文泰来,不是个东西”,关晓晴实在不想跟文氏有什么关联,恨不得把文氏手里的股票都买回来,跟姓文的彻底撇清关系。
“晓晴,你说的没错,但你什么时候变得戾气这么重”,关山情看到女儿听到文氏的名字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皱起眉头,“以后不要公私不分,说话、做事都要注意,上次土地拍卖的教训你已经忘了吗?”
关山情的声音已经严厉了起来。
关晓晴涨红着脸,坐在座位上不敢出声。
一直到关山情宣布散会,关晓晴都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愣愣地坐着。
贺敏看着心疼了,散会后特地走到关晓晴身边,说道,“晓晴,跟我到办公室去一下。”
关晓晴乖乖跟在小姨贺敏后面,坐电梯来到十一楼贺敏办公室。
坐在贺敏对面,关晓晴默不作声。
贺敏和颜悦色地问道,“晓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就和我一起睡,有什么心事都会跟我说,刚刚在会上怎么了,为什么一说到文氏你就很气愤,文泰来那道坎还没过去吗?”
关晓晴抬头看看眼前最亲切的小姨,想到从小到大都是跟着小姨,少女时的心事,第一次来例假时的慌乱,情窦初开时遇到的烦心事,都是小姨给她建议,帮她处理。她妈妈那时正全力协助父亲经营山情集团,除了对她灌输严格的教育理念外,根本就无暇顾及她成长过程中的种种小事。
关晓晴低下头,呐呐自语道,“那个文泰来,太虚伪,太可恶了。。。”
贺敏试探着问道,“他欺骗了你的感情,是不是也欺骗了你的。。。”
关晓晴一愣,抬头无辜地问道,“什么啊?”
贺敏笑了,“有什么不能跟小姨说的,就是成年人那点事,我就问问。。。”
“小姨你说什么啊”,顿时关晓晴白玉般的脸庞像抹了一片红云,羞不可语。
“那就是有了”,贺敏虽然觉得是意料之中,但还是有点不舒服。
“怎么可能啊”,关晓晴急了,“我妈的要求你又不是不知道,被她知道,还不被她打死啊!”
贺敏大喜,“原来文泰来没有那个你啊!”
“当然没有”,关晓晴对自己的小姨当然不会隐瞒,便一五一十把当时的情景还原了一下。
那晚,关晓晴来了例假,才不能多喝酒,文泰来一招“英雄救美”,攫取了她的芳心。晚宴结束后,关晓晴送装醉的文泰来回家,停车在路边的时候,文泰来趁机挑衅关晓晴,两个人碰出火花,在车上激吻起来。
说出来连贺敏都有些不相信,那居然是关晓晴的初吻,被文泰来夺走了。
当时,借着酒劲,文泰来正想进一步行动的时候,意乱情迷的关晓晴的意识却清醒了,因为她身上不方便,她跟文泰来耳语一番,两个人又拥吻了一会,才驱车离去。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回到家的关晓晴想到自己的家教竟然后怕起来,自己的心就那样被融化了,整个人在那一刻就在文泰来的吻里沦陷了。
其实说来也不奇怪,关晓晴从小就被妈妈灌输“大家闺秀”的要求,不允许喝酒,不允许婚前同居,教育理念甚至苛责。在这种理念的教育下,关晓晴虽然在大都市读的大学,但关晓晴的爱情观、婚姻观却很传统,本来她眼界颇高,能看上的男孩子就不多,加上她想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这直接导致她在大学里没好好谈过一场恋爱。
突然出现一个同样心高气傲的文泰来攫取了她的芳心,在那一晚之后,她在心里把文泰来当成了最好的恋人,天天在一起上班,两个人免不了耳鬓厮磨,但她一直克制着肌肤之亲的最后一道防线,她想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至少是两个人领了结婚证之后,那该是多么完美的爱情啊。
难怪郝美美问文泰来有没有把关晓晴拿下的时候,文泰来语气不屑却又语焉不详,以他桀骜不驯的个性,如果真的和关晓晴有了那回事,那肯定会得意地大放厥词。
文泰来说关晓晴是个不懂的生活情趣的女人,实际上,他确实还没来得及把这个清高的女人拿下就离开了山情集团。
正文 第七十一章 翻脸无情
听关晓晴说完,贺敏不忧反喜,“晓晴,既然这样,你就不要一直放在心上了,不值得为一个龌龊小人耿耿于怀”。
说得容易,从小到大,关晓晴就是经历的挫折教育太少,难得全部心思想谈一场步入婚姻的完美爱情,却被文泰来摆了一道,她的内心里一直不服气。第一次遇到感情骗子,对于她这个大小姐来说,确实有点难以释怀。
贺敏开解了她一会,问道,“倪洱这个人怎么样?”
关晓晴有些失落地说,“倪洱好像有心结,上次在医院里他跟我说不再接受任何女孩子,就是委婉拒绝了我,我当然听出来了,所以我现在也不会多想了”。
“还有这样的事”,贺敏颇感意外,“想不到他还是个情痴,真是人不可貌相”。
“小姨,说到人不可貌相,我觉得倪洱确实是的,你看他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我是看不透他”,关晓晴对贺敏说的“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深表赞同。
“他的过去我们不便深究,这次股价的事他功劳最大,这样的人才我们要想办法留住,像这次股价被做空的事,说不定以后还会有”,贺敏把关晓晴作为人事部长该做的事都说了出来。
“是是是,小姨你说的都对”,经过和贺敏的一番交谈,关晓晴的心情明显好多了,调皮地拍起贺敏的马屁来。
在城市的另一边,文氏集团对“山情股票”却是另外一番打算。
胖乎乎的文氏集团财务部长坐在文贵山和文泰来对面,汇报这次低价抄底山情股票的情况,“文总,这次我们以您和文氏集团名义买入的山情股票一共是1250万股,和上次的1000万股加在一起,您是一致行动人的共是2250万股,占到山情股份流通股的4。5%,这是明面上的,因为未到5%的临界线,所以我们现在还不是大股东,另外,以小文总名义分批次购入的500万股,目前还是以小散的名义,山情集团的人应该还没有发现”。
文贵山问道,“前前后后一共耗资多少了?”
胖部长还没答话,文泰来摆摆手说道,“父亲,多少钱不是我们关注的重点,我们囤积资金的目的,就是要拿下越来越多的山情股票,直到取得山情集团的掌控权”。
文泰来看着儿子豪情万丈的样子,有点自豪这小子的志气远大,已经超过了他自己,他这一辈子最大的理想是超过山情集团,却不敢想掌控或吞并山情集团。
“好,就按小斌的计划做,庞部长你先出去吧”,文贵山叫财务部长先行离开了会议室。
原来,胖部长姓“庞”,这个姓还真巧了。
看庞部长离开了,文贵山问自己的儿子,“小斌,这次从香港请的高人花了不少钱吧?”
文泰来答道:“父亲,这个钱花得值啊,几天前山情股票大跌,关山情肯定吓出一身冷汗,这次我们只是敲山震虎,在散户上做做文章,股价就震荡成这样了,说明山情股份经不起冲击的,下次机会就是他们原始股解禁之后,我们抄底就不是在下跌20%的价位了,我的目标是50%以下,绝对让他破发!”
“破发”的意思是股价跌破发行价,一旦跌破发行价,投资股票的券商和基金公司就会“怀疑人生”了,股价走势就彻底失控了。
看来文泰来对阻击“山情股份”股票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计划。
“除了那个搞金融的香港人,最近你是不是把贴身秘书也换了”,文贵山笑眯眯地看着文泰来。
文泰来如实作答,“父亲,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原本那个郝秘书,跟山情的倪洱不清不楚的,我怕她养不熟,所以前几天把她调到售楼部了,另外聘请了一个女秘书”。
“就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子”,文贵山很好奇儿子的审美观为什么变了,“你不是一直喜欢长头发的吗?”
“父亲,不是您想的那样”,文泰来打心眼里不想只当一个风流倜傥的纨绔子弟,“这个女秘书叫聂无双,是我特地从BJ的私人保镖公司聘请的,身手一流,带在身边,日后肯定有用处。”
“女保镖?”,文贵山的口气里充满怀疑,“就她那个细胳膊细腿的,我还是比较信赖男的,女的不靠谱”。
文贵山的司机是一个彪形大汉,也是他的贴身保镖。
文泰来眯起眼调侃文贵山,“父亲,要不让聂无双跟江师傅比试一下,如果聂无双输了,我就让她走人,现在还是试用期呢”。
文贵山咦了一声,说道,“自家人跟自家人比有什么意思,不小心伤了和气,要比找外面人去,我怕小江粗手粗脚的,别伤了你的小丫头片子”。
文泰来眼睛一亮,心道,“江城五虎说那个倪洱身手不错,可以让聂无双去试试”,想到倪洱一回到江城就在酒店包厢里给关晓晴救场,文泰来还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出了会议室的庞部长,拎着公文包坐车到文氏集团下属的“泰来?嘉城”售楼中心对账。
一进售楼中心一楼展厅,售楼部经理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庞部长啊,您亲自来啊,打个电话过来就可以啦。。。”
庞部长哼了一声,心想只有到下面来,我才找到做官的感觉,在文氏父子身边,还不天天跟孙子似的。
立于展厅门内迎宾的,却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庞部长停下脚步,得意地笑着说,“幺,这不是小文总的郝秘书吗?怎么在这站台了?”
郝美美刚看到这肥头大耳的财务部长,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强颜欢笑地答道,“庞部长,别开玩笑了,集团的人谁不知道我被小文总调到售楼部来了?”
“哎呀呀”,庞部长一拍脑袋,“看我这记性,一直想着郝秘书是小文总身边的红人,现在是售楼小姐了。。。”
郝美美一听这话里尽是嘲讽之意,不再搭他的话,“庞部长,你先忙,我这边有个买房的客人去接待一下”。
说完,郝美美掉头便走,一边走一边心里咒骂道,“文氏的人真是翻脸无情,多年的同事落难不但不安慰,还一个劲落井下石,世态炎凉啊。。。”
“啧啧啧”,庞部长跟边上的售楼部经理说道,“看看,落水的凤凰不如鸡”。
售楼部经理一脸猥琐地笑道,“部长,说不定她原来就是一只鸡呢。。。。”
“哈、哈、哈。。。”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