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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军发现几个人的目光都同时的锁定在了他的身上,就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什么时候成了英雄了?”
几个姑娘都笑了起来,孙铭丽说:“就是那天你的土炮将那个盗窃的人制服,你咋忘了?”
张军这才想起来自己当时将两包细沙扔入了那个窃贼的眼睛里,才使得后来的人将他擒获,可是当时他的心理却有一种负罪感,因为他觉得那个被偷坤包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几个姑娘在那里说笑着,张军则是淡淡的一笑便转身来到老侯的办公室,一进门就见老侯正坐在电脑前看着什么,他静悄悄的走了过去一看,原来他也在看着最新的财经资讯,看起来老侯也是念念不忘股市,毕竟这么多年的股海生涯也确实难以割舍!
老侯看见他进来便问:“看没看见美国的金融危机?”
“看见了,真的那么可怕?”
老侯说:“我刚才想了一会,”他指了指沙发,然后说:“我猜想政府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拉动内需,否则的话我国的经济增长会陷入被动。”
“拉动内需?旅游?”
“不光是旅游,我觉得快到捞底的时候了。”老侯说的非常的肯定,对于政策的取向问题张军还是欠缺,便问:“那都有什么板块能在拉动内需中获益呢?”
老侯轻轻的摇摇头,说:“具体要看政策了,不过现在不是进场的时候,你看看股指现在的德行,实在是没法看!”
老侯说着将电脑显示器调转了过来,张军注目看去原来是股票行情,那股指就像是高空坠物一般,成交量也极为清淡,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等消息吧,现在说什么都是早的。”
“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套其中,这些人可是惨了!”老侯喃喃的说。
“是呀!”
坐在沙发上的张军想起了去年秋天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诫身边的人要远离股市,可是能听进去并且真的远离股市的恐怕没有几个,这就是人性的贪婪所在,现在他真的理解了什么叫做欢乐中死亡的真理。
看看天交正午,反正公司今天也没什么事情,张军便请了半天假,他准备和佳慧一起溜达溜达去,老侯自然应允。
下午,佳慧开着车拉着张军四处闲逛,他们最后来到海边,站在堤岸上望着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海,两个人的心顿感宽阔,海风在轻轻的吹来,带来一阵阵海腥味,生活在海边的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只有这种味道才能让他们倍感兴奋。
远处的一艘艘船只在游荡,海鸟在船的上下左右飞翔,细细听来还有鸟“嘎嘎”的鸣叫之声,堤岸上的游人也不少,好多都是一家子来看海的,因为是一个落潮,长长的浅滩上有不少的人在翻找蟹类,两个人看着眼热便也走了下去。
他们高挽着裤腿,在浅滩上四处的寻找蟹子,每当看到淤泥上的洞口两个人都会齐心协力的挖找,“佳慧,这个洞口大,可能又大的蟹子!”
张军将佳慧叫过来,然后自己用一根小小的细棍顺着洞口伸了进去,他慢慢的感觉着里面的动静,伸着伸着忽觉里面有一个硬物,张军心中明白,这一定是碰到蟹子了,他将手中的细棍来回的抽搐,好半天他才觉得细棍已经被咬住,这才将细棍缓缓地拔出,“呵呵,好大的蟹子呀!”佳慧拍着手高兴的说。
“袋子、袋子。”张军冲着她说。
“在这!”佳慧说着将早已准备好大袋子递了过去,那蟹子被放入袋子里,就见它在袋子里来回的翻腾,两个大钳子不时的咬合,“再找!”佳慧说着便向前继续找寻。
因为是雨后,这里的蟹子特别的多,没用上两个小时的时间两个人便抓住了半袋子蟹子,本来还想再玩一会,忽听见堤岸上响起一阵急促的鸣钟之声,那声音悠扬婉转,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钟声响起就说明马上就要涨潮了。
两个人连忙跟着人流往堤岸上跑,来到堤岸之上回头看去,只见大海的一边一根白线越来越近,慢慢的那白线在增宽,最后形成一条能有一米多宽的白色的带子向着堤岸冲来,潮湿之气也伴随着涨潮而来,潮水溅起的水花在翻滚,“哗哗”的声音在增大,一条白带之后又是一条更宽的白带,海上的鸟儿跟着浪花在“嘎嘎”的鸣叫着而来,它们是在找寻被海浪冲倒表面的小鱼,大约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海浪便冲到了堤岸边,溅起的水花冲过堤岸喷洒在人们的身上,人们立时的一声声的欢叫。
“可惜,今天没带相机来,”佳慧紧紧地搂着张军说。
“就是嘛,以前总是赶上落潮,好不容易盼个大潮,哎!”张军也是有些遗憾,他们转头看看周围的人,却发现好多的人在拍照留念,两个人觉得有些失落便上车回家。
好在抓了半袋子蟹子,两个人才略显安慰,在车里佳慧问起来今天单位上的事情,张军就简单的说了一遍,佳慧听后咯咯的直笑,说:“那样的单位去不去能怎么的?在那里待上一辈子才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是呀,就是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
想起那几年在单位的事情来,总的说还是有很多的乐趣,可惜的是目前的人们已经不再是那时的人们,社会在变人心也在变,那种上下一心的尽头、拼搏向上的干劲早就随风而去了,想想也是一种悲哀!
“好了,想那么多干什么!”佳慧看出来张军的心事便解劝说:“咱们回家吃蟹子,等到年底的时候咱们在做一次庄家!”
“坐庄?”
佳慧点点头,说:“每当熊市过后都会有一次非常不错的上涨行情,我判断时间已经快到了。”
“真的?”
“头几天我在外面的时候,关晓琳打来电话,她告诉我说准备在做一次庄家。”佳慧笑着说。
听了她的话,张军立刻高兴了起来,要知道上次的一次操盘经历就让他狂赚200多万,这次也许要高过这个数字呢!有了这些钱还想着什么单位,简直就是一种多余,他心中暗暗的想。
第二百四十四节 打掉门牙
话说第二天的上午,佳慧将自己的宝马开到公司,老侯见了连声道谢,他拉着张军坐上车直奔原单位而去,在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因为他们的心情都不是特别的好,准确的说都有一些沉闷。
熟悉的大门、熟悉的厂房,这里的一切都让他们感到格外的亲切,但是,一切都已经过去,过去的欢乐已经变成了现在的烦恼。
因为是宝马车、又因为车窗是暗色调的,门卫也无法看清车子里的人,他们很顺利的驶进大门,他们开着车慢慢地行驶在厂区里的道路上,道路很明显的有些破旧,就连两边的草坪也已经是百草丛生了,当来到办公小楼的前面的时候,就发现这里已经站满了人,都是非常熟悉的面孔,都是好长时间不见的老朋友了,老侯将车停好,两个人才从车上跳下。
老友相见自然是一阵的寒暄,好多的人在寒暄过后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老侯,因为老侯开的是价值百万的宝马车,这个对于破烂不堪的单位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天物。看见同事们围着车子来回的转圈,老厚的脸上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开来一辆中华,离得近了大家才看清楚是这个厂的厂长,只见他将车子停放在宝马的边上,厂长从车中走出,他看了看一旁的宝马问大家,说:“今天有上面的领导来吗?”
众人都默默无语,一旁的老侯就像没听见一般,他依旧和周围的人在大声的说笑,那厂长自觉无趣便独自走上小楼,看到他离去,人们才悄悄的笑了起来,这时,人越聚越多,足足有将近几十号人,时间也快到了上午的10点钟。
就见厂长和一帮子领导从小楼中走出,人们很自然的让出一块空地,那厂长站在空地上看着大家,说:“今天把大家都召集来,就是想和大家说,我们现在单位已经走出了低谷,由于工作量在增加,我们急切需要大家的鼎力支持,只有这样我们的单位才能越来越好,所以希望大家都能留下来,好不好?”
“给多少钱?”老侯问。
“呵呵,是小侯呀,工资暂时不能抬高,以后会慢慢加的。”厂长说。
“不高是多少呀?就没有一个准数?”一个人在后排高声的问。
那厂长犹豫了一下,说:“每个月1000元左右,但是有五险一金的。”
那人接着问:“你们领导的工资是多少?”
“这个…这个。”
站在一旁的张军心中暗笑,因为这句话昨天自己也曾问过,那个可恶的岑主任也是这样支吾了半天也没说个准数,对了,那个曾主任在上面地方,张军想到这里便看着几个领导,果然在厂长的后面那个岑主任正低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坏主意。
“到底是多少?”后排的那个人显然不太耐烦。
“我们是赚年薪的,至于中层的工资大约在4000元左右。”
大家一听立刻炸锅,老侯第一个大声的喊了起来:“你们4000元工资,就给我们1000元工资,你们做的什么好梦,见鬼去吧!”
那厂长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无话可说,就在这个时候,岑主任挤上前,他将双手摆了摆说:“大家先安静一下,我们不能总是以工资作为标准的,希望大家都回到原岗位上去,将来的时候厂长不会忘了大家的。”
看见他的出现,本来不想说话的张军也憋足了气,他往前挤了挤大声的问:“要是你岑主任和我一起当工人赚1000元的工资,我就留下来,你敢还是不敢?”
“就是,我也留下来!”大家在一旁齐声的起哄。
岑主任那惨白的脸更加的惨白,他的嘴唇微微的颤抖说:“你们要是不留下来就按照开除来处理!”
望着他那扭曲的脸,张军心中一阵的恶心,还没等他说上什么,就见一个人一步冲了过去,抡起拳头就是一下,那岑主任“妈呀!”一声捂住脸,献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流出,“我的牙、我的牙!”大家这时才发现这一拳下去他的门牙被打掉两颗。
“牙呢!大家帮着找找!”老侯大声的喊着。
众人低下头四处寻找被打落的牙齿,好半天也没找到(就算找到也被踩在脚下了),好半天那个打人的才说:“你的牙找不到了,估计你吞下去了!”
“你、你要付法律责任的!”岑主任的声音已经变调,本来就是一个太监的声音现在更加的像个太监。
“你再说,我打你下面的牙!”那人挥舞着拳头在他的面前晃动着。
周围的人一阵的大笑,再看这位岑主任捂着嘴在地上寻找着被打掉的牙齿,一旁的厂长有些看不过去便用手拽了拽他是以他离去,岑主任颇能领会领导意图,他知趣的转身离去,望着他那可怜的样子张军心中好生的解气。
剩下的几个领导面面相觑,谁都不想在说什么了,那厂长只好硬着头皮和大家说:“咱们本来就是非常好的同志,因为前段时间有些事情对不起大家,希望大家能够原谅,我先谢谢大家了,”他说着对着大家鞠了一躬。
“角度太小,在来一个!”一人在高喊。
张军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一个叫做老三的人,他知道这个老三有着黑社会的背景,在单位的时候也是一个说打就闹的家伙,今天看他衣冠楚楚的样子就知道在社会上混的不错,他这一闹估计又热闹可看了,呵呵!
常言说人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个老三一张嘴,那厂长立刻的就没了动静,他皮笑肉不笑的连连说道:“三哥、是三哥呀!”
“你还记得三哥我呀,真不容易,当初干什么去了?”老三的嘴也不是饶人的。
是的,当初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