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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树坤也是略有亏损,佳慧也是一样浮亏了一些,不过几个人的筹码加起来已经有了将近200万股,还算不错的成绩。
看看交易已经结束,几个人这才离开房间,杨佳慧问:“你们两个住在什么地方?也是在酒店吗?”
“是呀,罗淑艳告诉我们住在你们的隔壁。”
“那咱们一起回去。”
交易所距离他们下榻的酒店并不很远,拐过两个弯就到,都是年轻人说起话来也非常的近便,张军问两个人:“怎么这次就你们两个过来了,曹阳和张杰怎么没来?”
王树坤摇摇头说:“曹阳好像改行做了别的什么,至于张杰据说是出了车祸。”
“怎么弄的?”张军瞪大了眼睛问。
“不知道!”王树坤摇摇头,一边的李联邦也摇摇头。
张军这才想起来,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城市的人,到这里做盘也是招聘来的,难怪都不太清楚呢!
回到酒店之后,张军就在佳慧的后面悄声的说:“我到他们那屋玩会,行吗?”
“去吧,吃饭的时候记得一起出来。”
张军有了她的批准自然高兴,他没用敲门就直接闯进了他们的房间,一进门就发现这个屋子比起他们的屋子要小了很多,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屋子,在房间的两边是两张单人床,靠窗的那一头有一张类似于写字台一样的家俱,在上面放着一台电脑,在把门的这一头是有一台电视机。
只见两个人正直条条的躺在床上,由于天热的缘故,两个人也是光溜溜的只穿了短裤,王树坤看见张军进来便坐起身让他坐在床上,对面的李联邦则是一阵阵的唉声叹气,张军不禁问道:“怎么了,刚来第一天就这样?”
“我一想起要大半年的时间就愁啊!”
“呵呵,好在这次不关在院子里,不错了!”张军解释说。
“就是,上次在小院里一关就是一两个月,那个滋味才难受呢!”王树坤也是一脸的幸福劲。
这时李联邦从床上坐起来,嘴里骂骂咧咧道:“这深圳这个热,闷热闷热的难受,打空调还不习惯!”
“你是哪的人?”张军问。
“黑龙江的。”
“哈哈,原来是个怕热不怕冷的人啊!”张军和王树坤同时笑了起来,张军这才回头问他:“王树坤,你是哪的人?”
“北京人!”
张军也顺势往床里挪了挪问:“黑龙江是不是特别的冷呀,我有几次想去那里玩,可惜都没去成!”
“一年冷大半年。”
黑龙江是中国最北边的地方,那里也是中国最冷的地方,据说那里的人都是以肉食为主可以驱寒,张军想到此处问:“据说那里要多吃肉才能抵御严寒,是吗?”
李联邦说:“知道漠河吗?”
“当然知道,非常有名的边境口岸!”张军说。
李联邦说道:“我就是漠河人,我们那里几乎一年八个月下雪,至于吃的也主要是高蛋白、高脂肪!”
对于漠河张军并不太陌生,虽说自己没有去过,但是在电视里、教科书中就看见过,那里是中国最北的一个城市,这个城市给他的印象就是大雪纷飞里的农家小院,一家人在屋子里生着暖炕其乐融融的样子。
李联邦说:“我们那里的人就喜欢下雪,每到下雪的时候我们都会聚集在屋子里的火炕上,放上一个炕桌,吃上鸡盆或者酸菜盆,再来上几两烧酒,那才美呢!”他说着又懒懒的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棚顶似乎在回忆着那段美好时光。
王树坤这时问:“那你怎么到深圳了?”
“我也得打工赚钱,我们那里的工资低!”
张军明白,在那样的环境里的确赚钱不太容易,可是那里是通往俄罗斯的口岸,据说好多的人因此而发财,所以他问:“据说那里和俄罗斯走的很近,应该有不错的机会吧?”
“你说的是通商吧!”他问。
“是呀,在附近应该有很多的机会吧?”张军接着问。
李联邦长长的打了一个唉声,然后又眼望着棚顶不则都在想着什么,他老半天没有说话,王树坤看着着急便急迫的问:“说话呀?急死了。”
“我?”
第二百八十节 上吐下泻
原来这个李联邦是漠河人,他的家住在漠河城的郊区,那里距离口岸还有很远的距离,他们也没有能力在口岸附近弄上一些买卖,而这里几乎常年的积雪,因此除外打工是唯一的一条出路。
张军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就知道他非常的不习惯这里的气候,就问:“你是不是特别不习惯啊!”
“是有一些,可是也没办法!”
张军问:“那你是怎么上这里来当操盘手的?”
李联邦将身子侧过来说:“我中专毕业以后就待在家中,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就跟着一个邻居大哥炒股票,就在前年有一个炒股比赛,我得了一个前十名,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一家私募机构看上了,我在那里做了一段时间的交易员,后来那个私募爆仓了,别人介绍我到这里来的。”
“哦!”
张军点点头,他在交易的时候就看出来这个人还是对股票有着敏锐的目光的,只是在经验上和技巧上都欠缺一些火候,毕竟他是一个没有经过专门训练的炒股者,再回头看看一旁的王树坤,只见他眯缝着眼睛看着对面的李联邦,好像有好多的话要说要问。
“你呢?”张军问。
“我是大学里就学的这个,大学毕业就直接进了这个基金。”张军这才明白原来王树坤是关伯伯的手下,问完了两个人之后,王树坤问道:“张哥,你呢?”
“我也是个新股民,只是跟班的。”
王树坤眨眨眼睛说:“我知道了杨姐一定是个极好的操盘手吧?”
张军点点头,然后说:“她也是上大学时期开始炒股的,现在水平非常的高!”
三个人在屋子里聊的投机,不知不觉中天也渐渐的有些黑了,也不那么的热了,张军问:“你们饿不饿,恐怕又到了吃饭的时间。”
“不想吃了,我想睡觉。”李联邦说。
“咱们溜达去!”看样子王树坤是个爱动的人,他起身下床穿好衣裤后就和张军走了出去,来到佳慧的门前,张军敲了两下门,就听里面说了句:“请进!”
张军推门看去,原来杨佳慧也已经穿戴整齐正想出去,便笑着说:“上哪溜达去?”
“我也不知道呢?瞎转呗!”
三个人聚在一起走出酒店,由于天气闷热,三个人都没什么胃口,反正也是无所事事不如就好好的溜达溜达,三个人沿着人行道一路前行,猛抬头看见一座大型的超市,佳慧一时来了兴致便非要进去逛逛不可,不光是张军懒得逛市场逛百货、王树坤也是一样,他们没法只好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深圳的傍晚本就人多,超市里又常年打着空调,因此超市里熙熙攘攘的也算热闹,两个人无奈的跟在佳慧的后面左顾右盼,而杨佳慧则是一脸的幸福,她时而走在时装区、时而走在化妆品专区、时而又走在服装去,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还没有走完,王树坤在后面问道:“杨姐,什么时候才能走完呢?”
杨佳慧回头笑了笑然后继续向前走,好像超市有着魔力一样,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三个人一直来到三层的食品专区,王树坤这才来了精神,他独自转了一圈便从货架上拿出两瓶酒和一些熟食,张军跟过去问:“晚上还想搞一点?”
“搞一点睡觉安稳!”
张军没说什么,他看见佳慧购买了一些鲜奶和面包便问:“晚上就这个?”
“晚上陪我吃这个,不许喝酒”佳慧说。
张军挠挠头没吱声,其实,他每次喝完酒的第二天都是迷迷糊糊的难受,所以好长时间张军都没有喝酒了。
回到酒店之后王树坤拎着酒肉回到自己的房间,临进屋的时候回头冲着张军眨眨眼,示意他过来,张军只是笑了笑然后摇摇头跟着佳慧走进自己的屋子,晚上少吃一点牛奶面包也不错,因为一天的看盘也有些乏累,两个人吃完便早早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将睡在外屋的张军惊醒,他揉揉眼睛抬头问:“谁?”
“我,李联邦!”
“怎么了?”
“王树坤上吐下泻的。”
听了他的话张军立刻翻身下地,他跑过去将门打开,只见李联邦捂着肚子满头是汗的在那大口的喘气。
“你怎么了?”张军说着用手将他扶起,这时他才发现李联邦的脸已经苍白,汗珠从额头上不断的涌出,他的手都有些发凉。
“王树坤在屋子里面折腾呢!”他使劲的说。
张军只好松开手随他瘫坐在地上,他急急忙忙跑进他们的屋子里就看见王树坤也是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你们怎么了?”张军急的一个劲的摇晃着他的胳膊。
“疼、恶心、冷!”王树坤断断续续的说了几个字,然后又紧闭着双眼,一副痛苦难当的架势。
“马上打120。”张军说着跑回自己的屋子里,这时佳慧已经从屋子里面跑出将李联邦扶到屋子里,她看见张军进来便问:“王树坤怎么样?”
“都不能动弹了,我给120挂电话!”
“我挂了!”佳慧说。
急救中心的救护车来的真快,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只听见外面一阵的“呜啊呜啊”的声音传来,张军说:“我都楼下去迎一迎。”
他说完便急忙忙的就要往外跑,佳慧突然说道:“你穿上衣服呀!”
张军这才注意,原来自己只是穿着一条内裤,他呵呵的干笑两声进屋穿好衣裤才重新跑出,没多远就看见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远远的从走廊的一头跑来。
“急救中心的吧!”张军老远的就大声的喊。
“是的,病人在哪?”一个白大褂问。
“在那、在那!”张军一边指着一边引到着救护人员,几个医护人员急忙的来到近前才发现这里有两个病号,可是他们只有一副担架,几个白大褂在两个病号之间转了转,其中一个人说:“咱们现在把床上的那个抬走,一会在抬这个。”
其实,李联邦虽说比王树坤貌似要轻一些,可是看他那痛苦的样子就知道也着实的不轻,张军看王树坤被抬走就来到他的近前转过身说:“我背你走!”
“等一会也行!”
“来吧!”张军急切的说。
在杨佳慧的搀扶下张军将他背起来,又高又大的李联邦一上身就压的张军一阵的晃荡,他咬咬牙坚持着将身直起向外就走,好不容易走到走廊的出口处才看见几个白大褂风风火火的跑来,张军顺势将他放在担架上大口的喘气。
张军喘了口气问:“门锁上没?”
“没呢!”
“我去锁门!”张军说完跑回去将门锁好这才快速的跑了出去,救护车里的两个人平躺着,两个人都脸色苍白的在捂着肚子不断的呻吟,坐在一旁的张军和佳慧不断的安慰着他们,这时,车已经启动,伴随着一阵的“呜啊呜啊”之声,救护车一溜烟的来到市医院。
医院的效率确实很高,档救护车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就有两个担架车停在那里,在众医护的努力下,两个病号被推进了急诊室。
“你们是他们的什么人?”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人这时从急诊室中走出,说。
“同事!”张军回答道。
“那就请垫付1万元的押金!”
“一万!”两个人同时大惊,要知道他们的身上只有千八百的现金,这个时候上哪去弄那一万元的现金呢。
“一会给你送来,可以不可以?”佳慧问。
那中年人看了看,脸上毫无表情的走开,时间不大从急诊室中走出一个护士小姐来,她来到两个人的近前说:“我们只能先做简单的处理,你们还是张罗钱,否则的话病人还是有危险的!”
“不能先救人吗?”张军急迫的问。
那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