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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目瞪口呆,心里那些胡思乱想惹流泪的念头被啼笑皆非的感觉所取代,钴蓝握紧拳头,肌肉绷紧,觉得现在比任何时刻都难熬,他困窘不堪,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愚蠢到真的相信那个混蛋罗恩,些话看到的时候已经让他觉得恶心,现在真的出来,简直比下地狱更可怕。
“…从出生之前…就已经爱上…”钴蓝面红耳赤,他不敢去看薇薇安的表情,坚韧不拔的性格使他坚持着完长篇大论的最后句:“…温柔的呼唤使着迷…婷婷的倩影使心动…含情的目光使受尽苦刑…”
情话停止时,两人都很囧囧有神,薇薇安别开头望向边,之前是忍着哭,现在却忍不住要笑,骑士长的些东西也看过,是瑟琳娜很迷恋的个作者所写的,里面的情节狗血又雷,瑟琳娜却看得如痴如醉,想不到么严肃的骑士长大人,也看那种小生喜欢的言情小说,居然还痴迷到能背诵出来哄她!
看着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少女,偏过头去的小脸上那粉色唇边勾起的笑意,钴蓝顿觉无地自容,他往篝火里加把干树枝,结结巴巴,含糊不清地句去小河里抓鱼,便急匆匆的放下薇薇安跑,见他跑走,薇薇安才忍不住笑起来,可笑着的时候,又在不停擦去眼中涌出的泪,心里酸酸苦苦的,想起骑士长困窘的样子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觉得钴蓝与里昂从本质上还是有很大的不同,人的情绪松弛,小肚子里面也没有那么痛,撑着自己坐起来,把大斗篷往身上裹裹,四下看看倒不知这里是哪里,只觉得夜空下片绿色中缀着星星的繁花,火堆照亮的四周在橘红色的温暖光芒下,尽是粉紫与粉红的小花串,伸手摘串,甜香扑鼻,舔舔花蕊,咬下片粉粉的花瓣,甜香中带着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重开,令舒服很多,同时肚子里咕噜噜的叫起来。
手指凝聚魔力,冲自己放个治愈术,薇薇安用根树枝拨弄着篝火,那边钴蓝手里提着什么,正远远地走过来。
洗好鱼,钴蓝简直尴尬得有不好意思回去见薇薇安,该死,不过就是几句恶心的话,怎么就至于像现在样,不过罗恩那个家伙还是没有骗他,经过他么,薇薇安果然没哭,虽然无法理解,不过些东西还是有用的。
其实钴蓝根本用不着去抓鱼,身为骑士长怎么会没有空间道具呢?不过想来薇薇安也不会愿意吃空间戒指里那些干硬的肉干与干面包,还是给弄新鲜的鱼肉吃吧,他记得是很挑食的。
有条长河在草原中分支,各个分支如无数的溪流像四面八方奔去,月光下波光粼粼,美丽动人,温暖的气候似乎正是某种鱼群逆流而上,回源产籽的时期,钴蓝随便抓的两条鱼都是膘肥体壮,丰美香醇的鱼肉被烤得油脂吱吱的滴在火里,不用任何的调料,光是闻起来都觉得馋虫被引动。钴蓝烤着烤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从尾指上戴的枚戒指中取出铁桶干净的河水,水面上卷起腾腾热气,是他刚刚从河里弄来的,并已经用火魔法加热。把穿着鱼的树枝插在地上,钴蓝又取出条毛巾,放在桶里拧拧,对薇薇安:“来,帮清洗下。”
“不,我自己来…”薇薇安别扭地,钴蓝也不勉强,他体贴的背对着,看似在专心烤着鱼肉,薇薇安用过治愈术后已经没有那么疼痛难忍,捧着热水洗洗脸,又解开斗篷,四下仔仔细细的擦几遍,虽然热水沾在身上,但浑身却暖意融融,钴蓝连结界都给弄好,清洗完之后,那边的鱼肉也烤好,薇薇安穿上那套蛛丝裙,又扣好斗篷的扣子,坐在篝火边捧着鱼肉慢慢吃着,钴蓝的戒指里没有人的衣物,要是让穿他的衬衫,在野外未免行动不便,也只能让将就穿那套裙子,尽管他也不喜欢那种妖异的反光以及贴身勾勒出身材的剪裁,但魔蛛丝倒是非常坚韧保暖的。
诡异的沉默中,薇薇安吃掉半条鱼,种鱼吃起来很奇怪,不但没有鱼腥味,甚至还带着股柠檬的清香,厚厚的鱼籽被烤得焦黄,混着鱼肉入口即化,可胃口不大,除甜食其他东西吃不下就吃不下,于是钴蓝从手中接过那小半条鱼,握在手里慢慢吃着,连同剩下的条起吃掉后,他丢下树枝,转而坐到薇薇安身边,个无形的雷电屏障已经布置在四周,薇薇安不明所以之时,却听见草地上悉悉索索的凌乱脚步声,喘息声,以及武器盔甲四下碰撞的声音传来。
历经千难万险的小团队终于突破魔兽森林的最危险地带,顺着河流的方向逆向而上,进入森林包围中的大草原,弓箭手背上的箭筒已经没有弓箭,战士手中的铁剑已砍卷刃,魔法师的袍子千疮百孔,行四人出现在薇薇安与钴蓝面前时,已经是狼狈万分。
战士显然是领头的人,他望望边的火堆,与中年魔法师商量下,并没有上来搭话,弓箭手拖着疲累的身体弄来些枯枝与干草,像钴蓝样燃起篝火,不过他们显然已经没有力气在去弄吃的,只从河里弄些清水喝,便倒在篝火周围喘息,不过领头那战士却紧紧握着剑,眼角余光不时地扫过来眼,显然是对多加防范,能毫发无损穿越魔兽森林的,必定不是泛泛之辈。
一般来说,如果不是寒冬时节,森林中的高阶魔兽是不会出现在中央草原的,里丰厚植被的气味是魔兽们极为不喜的,只有到寒冬,白雪覆盖草原压住那些青草与花朵的味道,高阶魔兽才会进入大草原,寻觅尚未结冰的水源。现在仅是春还未入夏,原本不是进入魔兽森林的最好季节,因为战士卡洛达的儿急病,需要草原中生长的种良药,个佣兵小队才冲入大草原。卡洛达原本只想自己前来,可起出生入死的伙伴们听件事,那里能让队长势单力薄白白送死,大家多年配合,已经有份深厚的默契,集合众人的力量总比个人独自行动成功率大,于是就有薇薇安现在看到的幕。
夜里是无法找到想要的草药的,弓箭手与魔法师躺下去就累得动弹不,卡洛达与另名战士打扮的人显然是在守夜,他的右肩伤口逐渐从酸麻变为剧痛,当忍耐不住痛喊出声的时候,不但弓箭手与魔法师跳起来,薇薇安也吓条。
卡洛达被种剧毒的魔兽咬到肩膀,当时匆忙中的处理并未见效,那魔兽的细牙被拔出来,上面黑色的毒液混合着血液洒地,卡洛达的胳膊在不断的变黑,就算他用斗气抑制,也阻止不种改变。手上握着的剑下掉在地上,战士的表情相当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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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砍断手臂,否则毒液会顺着血管到达心脏。”中年魔法师极有经验,仔细检查番就立即下判断。
NO。75 塞尔达草原
满脸戚容的女魔法师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人无不露出同情或悲哀的表情,虽然他们清楚自己的队长并不需要同情,但卡洛达擅长使右手单手剑,年富力强失去了右手,无异于致命的打击。
那名战士像是没听到这句话似的,他抓住了右肩的布衫,一把将袖子连同半截布料一起撕了下来,牙印咬的很深,伤处青黑色,除了刚刚喷出的血液外,出血并不多。也许是因为剧烈的疼痛或者即将失去手臂的打击,他的嘴唇有点发颤,不过这个中年人拽紧了自己时而剧痛,时而毫无知觉的胳膊,向一旁穿着轻皮甲,眼里含泪的年轻人说:“小牧,来帮个忙。”
皮肉被绷得透明发亮,几乎可以看见里面骨头的碎渣,被称做小牧的少年战士抽出自己腰间的匕首,应了一声,现在可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如果不在毒素到达心脏前砍掉整条手臂,卡洛达队长就完了。
“犹豫什么,砍吧。”战士脸色青白,仍勉强笑道:“一条胳膊换我女儿一条命,很值了。”
小牧高高举起匕首,却迟迟无法砍下,眼见再也耽误不得,弓箭手眼圈发红,一把夺过了小牧手中的匕首,急道:“你再犹豫下去,大叔命就没了!”
说完手起刀落,那一整条手臂就落在了地上,卡洛达咬得腮帮子发紧,大颗的汗珠砸在地上,显然正忍受着剧痛,弓箭手把匕首在火堆上烤了烤,将烧得滚烫的刀刃猛然贴上了卡洛达的断肢处,他对处理伤口显然很有经验,火烙虽然痛苦,但对于止血封住大血管却是极好的急救方式。
小牧愤愤的用破布包裹着那截魔兽的断牙,将它狠狠的抛向远处,一转身这年轻战士脸上已经满是泪花。
残牙在清冷的月光下划过一道弧线,慢悠悠的落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原本应该寂静无声,可就在它落地的那一瞬间,草原远处突然响起了一声令人胆颤心惊的咆哮声,声音并不洪亮,却如闷雷一般滚过草地,如有实质般卷起了地上的草叶。
怎么会这样?!卡洛达顾不得还在冒血珠的伤口,左手拎着卷了刃的剑站了起来,他的右臂虽然已经失去,但浑身斗气还在,尽管斗气已经消耗无几,他仍然将土黄色的光芒覆盖住了那柄剑身。
“魔兽跟来了。”女魔法师脸上惨白,她也站了起来,握紧了顶端魔核已经暗淡无光的魔杖,这是魔力枯涸的表现。
“小牧,这个借我。”少年弓箭手飞速解下了空空如也的箭囊,放弃了视为珍宝的弓箭,他紧握匕首,想凭着灵活的身手偷袭魔兽,尽管他并不是一名盗贼。
小牧显然刚刚学会斗气不久,他的双手剑上虽然也有斗气,但那光芒却微不可见,他向前迈出几步,顶替了卡洛达大叔的肉盾位置,将魔法师牢牢保护在身后。
四人默契极佳,在失去了一大战力之后还能有这么快的反应力,就佣兵小队来说算是很不错了。钴蓝冲着有些惊慌的薇薇安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害怕。
很快那魔兽便现了形,它专为复仇而来,狂性大发,就连生平最反感的紫铃兰气味也熏不跑它,薇薇安的魔兽图鉴都快要翻烂了,但她第一时间还真没辨认出这只是什么魔兽,壮硕如山的背脊高高耸起,上面满是巨型尖刺,鳞甲在月光下反射森森冷光,身高最少也有五米左右,连上尾巴,它的身长达到了十多米!佣兵小队连滚带爬,赔上了队长的胳膊,也只是让它受了一点小伤而已,而这点小伤就让它一路跟踪到了现在,报复心极强,对了,这是山脊荆刺兽,但图鉴中说它的个头跟角马差不多大,为什么这只会长得这么变异?
魔兽迈动四肢向人类这边跑来,震得草地轰轰巨响,四人小队心中已经有了绝望之感,在森林中还能借着它体型硕大用密林做掩护边打边逃,这开阔的草原根本没有任何躲避的地方,小牧的双腿都在打颤,但他寸步不让,握剑做了稳稳的起手式,身后就是毫无战斗力的卡洛达,爱丽丝大姐也魔力告罄,米勒没有了弓箭,也没有可躲避的地方,这里真正还拥有一战之力的只有他自己。
被紧张的气氛所染,薇薇安也慌忙站了起来,却因为大地的震动一个不稳又摔坐下去,钴蓝及时伸手,把她揽在了怀里,此刻情况紧急,薇薇安也无心去考虑与骑士长这么亲密合适不合适,她握着拳头,紧紧的盯着那因为跑近而更显巨大的荆刺兽。
魔兽腥臭的气息越来越近,眼中是嗜血的凶光,张开巨口后,那尖牙上的黏液让人看到都从骨头里发寒,好像已经贯穿了自己的骨骼一样。
小牧大喝一声,真要迈步迎上,却被一股大力往后一拖摔在地上,卡洛达拖开小牧,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