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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卿大人,这个燕王子哙,那日是不是将您按倒在地想要求欢”貔貅渐看到钟离春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心底一跳,这位爷可别真对燕王子哙动情了呀,那样,国君交付我的大业就麻烦了。
“嗯?!什么事情你都想知道?你最好不要乱嚼舌头,否则,休怪无盐不讲故人之情”钟离春一愣,但是马上装起了威严。
“咯咯,亚卿大人,您那威风修炼的还远着呢,奴婢可是您身边人,再说了,男女之事,阴阳之属,又有什么好隐晦的,大人喜欢他,大可鱼水交融,享受一下人间乐事,只要大人的心还在我齐国,其他的有什么嘛?”貔貅渐可是很了解钟离春的,知道她这个样子绝对是装出来的。
唉,又被打败了,看来姐还真不是当官的料,不过此时,民风崇尚自然,对于男女之事,比较放的开,尤其是齐国,此时已经有了男子可一妻一妾的民风,更有女子改嫁数次的先例。想了想,不由“莞尔”一笑,身子也轻松了许多。
“嘿嘿,大人,要不要貔貅渐给你找几个清秀俊童来享受一番,也好快点病愈。。。。。。这少年男子,中年男子。。。。。。”貔貅渐经验丰富的介绍起来。
刚开始钟离春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听了两句,嗯?这尼玛嘛玩儿?靠,还带这样的?“滚出去,你丫脑子里都是粪呐”?
“脑子里怎么会有粪。。。。。。”?貔貅渐正要继续演说,却突然发现钟离春似乎真恼了,赶紧嘿嘿一笑“奴婢告退,大人但有需求,知会奴婢一声便是”。
“快滚”钟离春顺手抓了件东西扔了出去。却连床也没有扔下去。貔貅渐已经跑出门外了。
钟离无盐的身体逐渐恢复,让齐,燕两国君臣百姓都松了一口气,毕竟不管是已经尝到了甜头的齐国,还是现在正在尝甜头路上的燕国,都对这个貌丑内惠的齐亚卿,有着很高的期望。
不过,这会儿,被大家寄予重望的钟离无盐却又在干傻事了。她正在组织一些人把一些动物油脂熬炼,说是要弄什么洗衣用的物事,这油脂但凡沾在哪里就很难洗掉,用这玩儿洗衣服,脑子被这场大病烧糊涂了?
还有,她还说什么,要造一种叫做“纸”的东西,弄了很多次,都失败了,只留下一些气味怪异的烂稻草。顶风臭十里。别说多别扭了,要不是燕王子哙极力支持,恐怕早就有人到她跟前面斥其非了。
说实话,钟离春蛮愿望的,印象中造纸并不困难,而且,这也就早那么几百年而已,这裤子,内衣,亵裤都被自己“发明”了,一张小纸,有和难处?
可惜,她忽略了,此时很多器具在制浆过程中根本无法跟上工艺要求,要想造出纸张来,得有很多配套的设施要完善,下来不亚于一次跃进式的大变革。从各个方面都要改进,顺利的话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纸张,万一不顺。。。。。。那就别说咧。
就连熬制这个油皂都不甚得法,毕竟这玩意比造纸还要晚上一千多年呢,但是相对于造纸,它的要求就低多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居然还真给她弄出了一堆“皂”来,虽然不满意,可比用棒槌硬砸衣物,省事多了。
这里按下钟离春不提,回齐国看下田辟彊,因为这伙计最近酒色过度,也病倒了,病中之人,总是需要些同情心的嘛。
飞红绡将药含了,樱桃小口对着田辟彊的嘴,轻轻吹进去。
自病倒以来,飞红绡那是衣服都不穿,睡觉都依偎在田辟彊脚头,伺候了好几天了,这可比衣不解带那啥滴要更容易感动人吧?
“红绡,你放心,等我登了王位,一定立你为王后”田辟彊艰难的说到。
“殿下,妾身知道您对我的好,我出身低下,不求什么地位,只要殿下不忘了妾身就可以了”飞红绡一脸赤诚。
在飞红绡身不着衣的伺候下,田辟彊总算是一天天好了起来,这不,都能下床在花园里游荡了。
钟离无盐在燕国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一切都在朝着她自己制定的计划发展。哈哈,看来老子那大半年时间,靠着药和咬着牙每天强忍呕吐的劳作也不是没有效果嘛?有付出总有回报不是?
田辟彊看了眼貔貅渐传回来的绢书,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不是因为这段时间操劳过度,病倒了,国中大小事务,一般都是自己一言而决了,自己也确实该让父王好好休息了,毕竟他老了,甚至有些糊涂了。。。。。。
就像前段时间,他居然真的采取了钟离无盐的提议,军师孙膑和将军田忌共同制定的新战法,这玩意能行?不用战车,分成什么骑兵,步兵,弓兵。打仗岂是儿戏?
想到这里突然有些闷闷不乐,飞红绡身子有事,这几天不能在跟前解闷,其她的女人,田辟彊最近是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了。
一阵悦耳的笑声,从花园里传了出来,真特么好听。
“回殿下,是,是,王子,哦,钟离无盐亚卿的那个朋友和她女儿,是您亲自吩咐的可以让她们在花园游赏,打扰到您了,奴婢这就去把她们轰出去”。宫人看见田辟彊皱着眉头,还以为他生气了,赶紧跪行到跟前。
“不用了,我去看看,你们不用跟着了”。
花园里是谁?呵呵,列位看官,无巧不成书不是?花园里正是夏谢氏母女,和李惠母子!
夏家有女初长成,已经十三岁的夏迎春,长的那一个水灵,小小年纪就因为家境宽裕,又有钟离无盐的很多奇方妙法呵护,皮肤嫩白,小脸当真是桃花颜色,高耸的两座花山,欲与其母试比高。
李惠的梦想终于实现,在学习兵法之余,和曲回在有余补不足的过程中,有了结晶,此时已经在蹒跚学步。
只是,今天小家伙有些倒霉。咋咧?目前被夏谢氏阿姨拉着说悄悄话呢,把个小家伙丢给了夏迎春!
此时,夏迎春一直柔若无骨的小手正在挤压着他的小脸做着各种怪样子,弄得小家伙勃然大怒,但是,除了哭又啥也不会,只能任人摆布,哭有哭不出来,为嘛?因为一哭,这个姐姐就弹自己的小JJ,那叫一个疼呐,还不如这样虽然难过,但却不疼。
夏迎春玩的有些累了,李惠家的小家伙也被虐累了,此时有些困意,躺在芳草地上渐渐睡着了。夏迎春躺在小家伙身边,一只小手捏着小家伙的命根子,也逐渐进入了梦想。
这尼玛,神仙呐!田辟彊看呆了,人世间哪有这样漂亮的女子?虽然病体刚愈,他仍是感觉到丹田之处,一阵热浪上涌!
燕国国都的简房,几个刻师正在用简刀刻竹简,钟离春坐在一边苦思冥想,燕王子哙在远处“幸福”滴,含情脉脉滴看着她。
一个十来岁的小童,一头撞进了钟离无盐的裙子里。。。。。。
呵呵,列位看官,虽然咱钟离春把这内衣亵裤都“发明”了,可是被一个小孩子钻进裙子里都很尴尬不是?钟离春这回没有晕,但是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咱们还是躲躲吧,下回书,咱们再把小家伙从无盐裙子底拖出来暴打。
丫小小年纪不学好,又没有照相机,手机能偷拍,你费那么大劲有啥用?
第二十章 夏家有女,乐家有男。
更新时间2013…10…18 18:42:57 字数:4628
“子乐永霸,枉你自称大将军,还给自己弄了了永霸的字,啊呸,你都人不丢人,钻到人家女人裙子下面,滚出来”几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围了过来,将钟离无盐团团围住。
王子哙赶紧招呼手下侍卫要跑过来充当护“狗尾巴花”使者,却被无盐以目止。
为嘛?现在钟离无盐可是很习惯这时代人的名字了,自己要是带上姓那就成了“子钟离无盐”咧。钻进自己裙子底下的这个小家伙,居然也是子姓,会不会和自己有啥瓜葛,是个远亲也说不准,再说了,小家伙动作够利索滴,形势判断也很准确。
那些追他的孩子都要比他大几岁,已经懵懂间懂了一些男女之事,自然不敢大庭广众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去掀一个女人的裙子抓他。而自己又是一个童子,由发髻看得一清二楚,则不必有在女人裙子底下的尴尬。
钟离无盐不觉好笑,因为,裙子下面的小家伙似乎在笑。
“乐毅,你特么滴还玩不玩,次次耍赖”一个小家伙恼了,大声叫嚷,甚至不是同伴阻止,正要过来扒钟离春的裙子了!
虾米东东?嘛玩儿?神马南北?乐毅?乐毅?!乐毅!
不是吧?按说,这时候小家伙应该还在魏国呢吧,怎么这么早就到燕国了,靠,“东下齐城七十二,天下无人能继踪”扶微弱之燕几灭强齐的乐永霸?!现在就在自己裙子下面钻着?
钟离春有些恍惚的错觉!
“你们六个人抓某一个,回回抓不着,别在这里叽歪了,赶紧去看沙漏,时间就要到了”裙子底下的小家伙也叫了起来。
“你还是个男人嘛?钻女人裤裆,不知羞”几个小孩鼓噪起来。
“我是男童,你们那头发则是男人,童和人有区别,我也没拦着你们,你们想钻也来呀”乐毅从钟离春的裙子底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没种,没蛋子,有本事出来”。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尔等能奈我何”?
。。。。。。
几个小孩子也不是笨人,似乎看出了钟离春周围那些甲士正是保护她的,而她一直靠在柱子上不动,显然是有意“保护”乐毅,等了一阵子,突然想起沙漏真的要流完了,赶紧一哄而散,因为按赌约,败了的话,要被乐毅当马骑!
“哎呦,疼啊,你这女子,岂能这般无礼,好端端揪着某耳朵干嘛”?乐毅疼的呲牙咧嘴,但是却不忘讲道理,摆事实“某只是恰好坐在此地,这脚下的土地须不是谁家私有,你站得,为何我坐不得”?
“呵呵,还牙尖嘴利,地是谁都能坐滴,可惜,那是我先站在这里,你坐的时候,这块地暂时被我的裙子笼罩,也就是暂时属于我私有了,还敢狡辩”钟离春手下用力。
“哎呦,君子动口不动手,疼啊”。
“我是女子,非君子也”。
“你先放手,咱俩再理论”。
“你先道歉,咱俩再理论”。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向一女子道歉”?
“嘴硬?我最会收拾的就是嘴硬的”!钟离春一把反转乐毅,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哎,哎,哎,你要谋杀亲夫啊”乐毅知道这会碰上硬茬子了,嘴里却不肯吃亏。
“哈哈,我当你母亲都绰绰有余,你还沾姐的便宜,屁股不给你打开花,你是不知道疼”钟离春好笑,又在他屁股上揍了一巴掌。
“哎呦,真疼,好好,娘,你是我娘成不,你看,我爹来了”乐毅大叫。
钟离春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一条土狗,似乎是看见钟离春脚下一小撮剩饭,犹疑张望着想过来,却有有些害怕。
“小家伙牙尖嘴利啊,还蛮会骂人,好,今天不把你折腾服气了,你就不知道谁是钟离春”。钟离无盐一探手拿起了一把刻刀,“先给你剃个葫芦头”。
“不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咱争归争,不能伤人”。
“呵呵,你不是叫那犬为爹吗?我这修剪狗毛,和人无关”。
“戏谈之语岂可当真,对了,你刚才说你叫啥?钟离春?钟离无盐”?乐毅此时疼的有些木了,反而舒服了点。
“正是,咋咧”。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