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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豫鲁想了很多办法想要挂掉,可总在最关键的时候被人发现,折腾的他现在都怀疑是阿尔法和贝塔暗中作怪了。免不了又是一阵子问候人家女性家属。
终于,戚豫鲁认命了,被人忽悠到了担架上,不认命还能咋地?
好,现在没有力气,等再长大点。。。。。。
日月穿梭,时光荏苒,小丫头逐渐长大。。。。。。
说实话,自打来到这个世界,豫鲁哥就没有干过别的,一天到晚净想着怎么死了。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这天傍晚,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到处寻找“死机”的小丫头蹒跚着来到了村口。
唉,难啊,做饭用的是瓦罐,打水用的是瓦罐,火镰那东西自己整不着,已经有了防范的钟离夫人,现在只有一离家门就把井口盖的严严实实。
撞墙?那破草棚子,一头能顶出个透明窟窿来。上吊?哪有绳子?那些草搓的东西,不敢破劲,不破劲象条绳,稍微一松就又成了草了。
这里还一马平川,想跳个崖什么的都没地找去。啥玩儿?砖头?没见过,别说砖头了,已经能把村子转悠遍的豫鲁哥,到目前为止,连块像样的石头都没有发现过。
啥?鞋带子,呵呵,这位看官,你的想象力真丰富,这十来户人家,唯一有鞋的,啊,还不叫鞋,叫履,对,就是履。就是小丫头的爹钟离战。可惜,这履是木质的,相当费工夫,兽皮都是硬挂上去的,对了,还没有告诉你,就一只,哪只脚不舒服了才穿几天。你以为是看电视剧啊。鞋带子还得几千年呢。
那个唯一知礼的钟离战倒是传说都城附近人都有布衣,双履,还有什么牛耕,犁铧,可是,在这里跟天书差不多,人们连个模糊的概念也没有。更不要说钟离战吹嘘的什么能敲出声音的编钟,能吹出曲调的竽笙了!
戚豫鲁正在踅摸着怎么死和总结着以前死不掉的经验教训的时候,村边的大道忽然热闹起来!
原来,此次去国都游历的钟离战回来了!带回来很多稀罕玩意,人们都在看圣物一样的瞻仰着,看钟离战示范着。。。。。。
跟老子球关系?戚豫鲁翻了翻白眼,正准备转身继续踅摸能干掉自己的物事,不经意间却看到了钟离战拿出了一把犁铧!
这玩意可是金属的!毕竟,到这里之后,豫鲁哥一心求死,其他的一概不关心,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时代?这个时代的科技水平。。。。。。。一系列阿尔法和贝塔千叮咛万嘱咐的要点,他一点也没有在意过。
靠,看来就是找死,也得了解这些东西啊,不过,咱有福之人不在忙,啥也没有了解,就看见了个金属家伙!
“此为恶金所制,名夷,这个名斤,此为犁。。。。。。学会了使用这些,我们的村子就能。。。。。。”钟离战的声音时断时续的传了过来。让用上了心的戚豫鲁很快和自己脑海里被阿尔法强行灌输的历史知识对照起来。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靠,老子来到了春秋战国时期!这尼玛咋不去母系社会呢?
嗯?现在具体是什么时候?当一个人有了求知的欲望时,他其他的欲望就会逐渐消退,这句话现在用到豫鲁哥身上再合适不过了,至少这阵子,他没有和往常一样,满脑子是想死。
“我这次去游历,见到了威王和王子辟疆,人家那衣冠华美。。。。。。”钟离战现在被村中诸人围在了一块土台子上,吐沫星子四溅,越说越精神。。。。。。
“丑女,丑女,去给你父亲弄一陶水来”钟离夫人从田里回来,看见自己老爷受人膜拜的样子,很是满意,“灰头土脸”身上背着一大堆青草,腾不出手,夫人刚好很惊讶的发现自己这个不说话,不闹人,整天只想着往危险地钻的女儿,居然跑到村口偷看。简直是双喜临门,当下招呼起豫鲁哥来。
“知礼,知礼,唉,我整天和你们讲礼,还是没有人懂得一点,我在外面喝什么水,回家自己会喝,唉,天神呐,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女儿?她的的两个兄长和她可是一个母亲,怎么都很健壮,端正。。。。。。”正在兴头上的钟离战看见了丑女,连说话的兴致也没有了,摇头叹气的收拾好了自己的宝贝,穿着他那只现在早就不适合穿的木履,咔嗒,咔嗒的向家中走去。
嘛玩儿?两个兄长?靠,我咋没有见过?自我来这个世界,貌似这个家就这俩名义上的父母和那个灰头土脸的女奴啊。
。。。。。。
丑女并没有死,因为一件小事触动了她,就在她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见过自己的两个“哥哥”后不久,村里一个“老人”去世了。
总是远离人群的丑女还是断断续续的听到了,此人三十多岁,已经不为夭寿了。。。。。。
三十多岁,不为夭寿,历史真的不像是文字记载那样的简单,车轮滚过,里面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那些枯燥的,华美的文字背后,究竟有多少苦难?
丑女心底有了丝想法,要为这里做点什么再死吧?!。。。。。。
春夏秋冬,沟沟壑壑,钟离战的感觉里自己活的的确是村民们所说的人上人,可惜,那个到了六岁还不会说话,一天到晚痴痴呆呆的丑女儿,真的是美中不足。
这几年,随着自己带回来的农具使用,村里的日子好过多了,人们也感念他的恩德,对他都很尊重。今天,更是大喜事,自己的两个儿子已经长大,要从都城回家了。
戚鲁豫从这些年断断续续的偷听,思索中也确定了自己现在应该是在战国时期的齐国,现在的国君是齐威王。
因为自出生到现在,她从没有说过话,当然无法去问询自己那两个名义上兄长为什么一直没有见过,今天偶尔听到兄长要回来了,心底居然有一丝喜悦。
靠,怎么会?这丝喜悦把豫鲁哥吓了一跳。。。。。。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些年来虽然在他封闭的世界里,只是弹指一瞬间,可身边的人对他默默的关怀,还是让他逐渐融合在亲情里。尤其是决定做点什么再死以后,就连那个看见他就摇头叹息的钟离战都似乎顺眼了很多。
躲在正房外面,他总算断断续续的听明白了,自己的两位兄长小时候就被送到国都游历,现在一个学法家,一个学儒家,已经小有所成,开阔了眼界,这次回来打算在村里“启科”把知识教给乡民们了。
还别说,这个钟离战倒是有些眼界的人物!
“父亲大人,您上次去国都说是母亲又给我们添了一个妹妹,为何没有见人”?大哥钟离平学的是法家,礼法倒也周全,且诸事很有条理。
“唉,这件事情,不提也罢”钟离战本来正高兴,这一下子没有了兴致。
。。。。。。
丑妹妹总得见哥哥,不管怎么躲,晚饭的时候,豫鲁哥还是母亲抓到了饭墩前。。。。。。。
“父亲,您还是给妹妹起个名字吧,这样丑女,丑女的叫,很难听”二哥钟离敖对这个妹妹则表现出了很大的关爱。
“名字,名字,唉,就叫小春吧,钟离春。。。。。。”。。。。。。
“呵呵,现在这样的时代,能起出个什么好名字来,哈哈,果然,俗不可耐,小春,钟离春,钟离春,钟离春”!豫鲁哥在心底正腹诽加嘲笑的时候,突然回味起这个自己刚刚得到的名字。
“妈呀,阿尔法,贝塔,你俩王八羔子。。。。。。。钟离春,钟离无盐!”一念至此,钟离春俩小眼珠子一翻,晕了过去!
第五章 少了点东西的岁月
更新时间2013…9…30 21:34:16 字数:4303
钟离春不是哑巴!
随着小村的居民越来越多,在人群聚集的地方,八卦这玩意就会适时出现。
传说,那天钟离战在儿子的请求下,给丑女取了个名字,叫小春。
小春听到自己的名字以后,头顶有隐隐雷声,天边有七色彩虹。。。。。。
所以,小春醒来以后,居然会说话了!而且声音洪亮如破锣,隐隐有金石之声,村人甚疑。
于是,传说变成了多个版本,主流却只有两个,其一,此女虽丑,可举手投足都有一股霸气,女生男相,主大富贵。其二,此女相貌丑陋,举止怪异,非妖即邪,主大灾难。
戚豫鲁之所以开口说话,是因为想通了,想通了这三个字说起来太简单了,可只有真正想通的人才会知道这个过程有多艰难,不亚于建造金字塔,不亚于筑长城,不亚于。。。。。。
阿尔法和贝塔连自己来历劫,当补丁要从刚一出生开始这样的头等大事都瞒着自己,里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弯弯绕呢。既然死都死不了,干嘛一天到晚跟自己过不去?
活着很好!
可是,当豫鲁想通了以后,问题也就开始了,咋咧?瞅您这话问的,一个奔四的老男人,顶着一副六岁小女孩的皮囊过日子,能容易吗?
以前浑浑噩噩,整天净想死了,倒没有在意其他什么,而今一旦决定活了,就要适应自己是个小丫头的现实,怎么适应?
首先,最难堪的事情就是撒尿这点小事。以前吧,豫鲁哥自己也没有在意,其他人也不会去在意一个又丑又傻的小丫头,就是娘亲,揍了几次丑女的屁股后也不再较真了,丫头自蹒跚学步起就站着撒尿,改不过来呀。
好在无论春夏秋冬,酷暑严寒,丑女都一直是一套粗麻筒子,倒也不怕尿湿什么。
可现在不一样了,小春不傻,小春不哑,小春。。。。。。
看来要完成从豫鲁哥到小春的转变,任重而道远呐。
这不,小春干完自己力所能及的活计,口干舌燥,好在战国这阵子还没有什么温室效应,臭氧层变薄,全球变暖之流的事情发生,虽然是夏天,也不是那么热,可一大罐子井水下肚,身体的新陈代谢可不管你在什么时代。
小春急匆匆奔向五谷轮回之所,还好,没有人。你说我冤不冤,其实,长久以来,小春一直在训练自己蹲着那啥,不是太着急的时候,已经练的差不多了,可这会一急,坏了,往瓦罐前一站,下意识的伸手去想扶住点什么,落空了,然后呢,然后就是必然的又尿了自己一手。
唉,少了点什么的日子真不好过啊。。。。。。
斗转星移,日月穿梭,在万般不便中,豫鲁哥在朝着小春一天天的转变。
小春是一张白纸,具体怎么描绘,其实是豫鲁哥自己的事情,这个身体没有任何记忆,没有任何知识,没有任何。。。。。。甚至还少了点什么。
这个转变可比当年豫鲁哥从一个普通的农村青年到一个合格的革命战士转变来得困难的多。
好歹也是十三岁的大姑娘了,很多活要学着干了,薅草,拾柴,捶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拖着疲惫的身子,小春都懒得往床上爬,累啊,很累,该抽根烟了。
从迷茫中醒来,唉,咱现在是小春,咱现在在战国,咋又忘了?
唉,少了点什么的日子真难过啊。。。。。。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不在浑浑噩噩的小春开始在有些夜深人静的日子里想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
不干?虽然那俩家伙十分可恶,可既来之则安之,总不能真的就这样啥也不管过一生吧?
可怎么管呢?历史上,咱可是齐王后。
看历史书,哪怕是看电影都很轻巧,字面上形容的丑,和电影里在一张美丽的脸孔上弄块红颜料冒充的丑,都太扯淡了,啊,不,应该说是该叫“疝气”它不叫疝气,搅掉蛋。
小春心里清楚,每次打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