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管是秦军,赵军,还是以前的燕军,和塞外游牧军队的战争中,都是据城而守,这个小家伙是不是他娘临生他之前还和他爹那啥,啊那啥捏?脑袋瓜子少了点那啥?居然在四处空旷的原野上,要和大队骑兵决战。
屎壳郎开工,纯粹找那啥不是?好,既然你想快死,咱就成全你“儿郎们,杀呀。。。。。。”!
貌似有点不对头,冲在最前面的一群骑兵,按往常冲击的惯例,先是稳着阵脚,慢慢前进,等和敌人的步阵相距一百五十步的时候,开始加速冲锋,八十步左右齐射,然后向侧翼拉马,转一圈再回来继续射,三射之后,弃弓举刀开始冲阵,可这会还一百二十步呢,就看见天边有朵箭做的云!
嘛玩意儿?究竟是雨做的云还是箭做的云?你没有看错,的确是箭做的云。
乌压压,黑漆漆,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箭雨射了过来!那帮好死不死的秦兵还整齐的吼着“大风~大风~”!
这他娘的是大风吗?这是要命的箭雨!秦军士卒一般是五斗,七斗弓,比较牛X的也就是能开一石弓,石二弓。能开石五弓的不需要啥功劳就直接拜将了。
东胡勇士在马上,那也是虎不虎滴至少一石弓,八十步密集射,是让秦军只有少数人能递几下小胳膊。大多数人只能举盾等着挨打。可今天这是咋了?
没咋,一百二十步的距离,秦军的箭雨像是砍草个子一样,把前排冲锋的东胡骑兵射成了刺猬。后面跟着冲锋的,由于已经冲起来了速度,哪里还能收住马头?
这才真是急着,忙着,赶着,凑着到前面送死呢。
“哈哈,这个齐皇后的弩弓果然厉害,虽然装弩比较慢,可这梯次射击,敌人根本就冲不到跟前,美,这他娘的多少年没有这么美气过了”一个拖着丈八长矛的秦兵咧着大嘴,哈喇子都快把地面湿透了。
“就是,就是,这帮孙子这下吃大亏了,说到吃亏,咱弟兄们也亏大发了,大槊都是咱们自己配备的,换成了这长矛,也不说给咱们补助点啥”另一个接上了话头。
“哈怂,瞅你那点出息,这次打完仗,战功能少了?还在乎大槊换长矛那仨核桃俩枣”?
。。。。。。
“噤声,令旗动了,结阵”!别人说话的时候,队正却一直紧张的看着大旗,这时候赶紧下令。
东胡几位大将观察了一阵子,秦兵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射程这么远的强弓,老战术损失大了去了。但是很快发现,这些秦军居然没有拒马,没有槊阵,只是长矛木盾,而今已经三射了,冲过去,击溃他们的阵型,他们就会一溃千里!
世间不如意事儿,十之八九,今天东胡人发现处处不如意啊,那是。骑兵好不容易冲到了跟前,那些秦兵居然把长矛一头顶在地上,连他娘一点劲都不带用的,自己就自动往矛尖上撞,撞开一个口子,马上又有下一排补充上来,无穷无尽。
“全军冲击,冲垮他们”!东胡大酋长出离愤怒了。
“大风~大风~”!长矛阵背后突然又想起了令人讨厌的吼声,哦,不是讨厌,是要命呐!
。。。。。。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盐罐子里都生蛆,放屁都砸脚后跟,祁连山脚一战,东胡铁骑损失过半,撤退途中又被蒙鹜提前埋伏好的骑兵追杀了几百里,惶惶如丧家之犬,好不容易才摆脱了秦军的追击,居然又在自己的地盘上被更多齐军步阵挡住了!
秦军狠,这齐军更狠,箭雨的密集度更高,而且吧,人家不喊大风,喊“奇好~奇好~”好你奶奶个腿啊,再冲几次,剩下这点家底儿就折腾完了。
草原还是眷顾咱们马背上的民族滴,你们步阵总不能把整个草原都控制住,打不过,老章程,跑呗。
可是。。。。。。地动山摇般的马蹄声响了起来。。。。。。
华元十二年冬,东胡大酋长兵分两路进犯秦边,北夷。初,北路军全军覆没,大酋长亲率西路军战秦将蒙鹜不利,退回草原时,被齐军拦截,再败,逃亡中被齐帝国骑兵统帅乐毅阵斩于马下。东胡从此泯灭在历史长河中。
齐将车无辕顺势控制东胡草原和秦将蒙鹜僵持。大战几场,互有胜负,齐国骑兵统帅乐毅追击东胡大酋长东归,夹击蒙鹜,凡十数战,鹜不敌,退守祁连山长城一线。
华元十三年春末,齐马军统帅乐毅班师回朝,顺路按照皇后钟离无盐密计,席卷燕地,以暴虐害民的罪名,将北夷王室,贵族一网打尽,并燕地,北夷入齐帝国疆域。
自此,从地盘上来说,齐秦二国已基本上持平,只是,齐国的富裕程度和所占地盘的生产力已经是秦,天龙,西楚三国的总和了。
自华元十二年秋,齐皇后钟离无盐离国都经营燕地,北夷等新国土,到十六年秦和天龙战于长平,秦将蒙鹜和天龙大将廉颇相持经年,不分胜负。她已经是五年时间没有和齐帝田辟彊见过面了。
华元十六年盛夏,齐皇后钟离无盐回新都洛邑,改临淄为东都,洛邑为神都,更名洛阳。
此时,齐帝国邹忌,淳于髡,田忌,魏冉,等一干老臣皆已驾鹤西归,帝国以公子田文为上卿,曲回为相国,乐毅为兵马大元帅。
匡章,车无辕,李惠等人或因年岁已高,或因病,或因避讳,都辞归乡野。田辟彊年事已高,太子田地掌国。
早在很多年前,田辟彊为了控制皇后系将领,就在乐毅,车无辕,李幼芳身边安插了很多内卫。
到太子田地掌国之初,为了给太子一个安稳的环境,朝堂中,皇后系武将只留下了一个乐毅,宗室田文有大略,可以在朝堂和乐毅相互制约,这些国策依旧出自皇后钟离无盐。
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的向前发展,强大的实力为后盾,齐帝国统一天下似乎已经不可阻挡。
天下英雄所见略同?或者是天下英雌所见略同?钟离无盐最新的预测,西楚,天龙,秦帝国肯定会率先向齐国开战。
华元十七年秋,三国果然受不了越来越大的压力,主动向齐帝国发动了战争。
战事紧急,老态龙钟的田辟彊不得不再一次重新理政,起李幼芳率大军迎击天龙大元帅廉颇,车无辕率一路大军迎击西楚打的项羽的御驾亲征。
大元帅乐毅起马步军五十万迎击秦军,华夏大地又一次陷入了战火纷飞的岁月。。。。。。
乐毅自西域编练骑兵军团回归龙城的时候,安插在他身边的内卫已经把乐毅在外时的所作所为,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星星点点,曲曲弯弯,竹筒倒豆,一字不留和田辟彊汇报了个清楚。
所以,田辟彊在把大权交给乐毅的时候,心底是很不放心的,毕竟,拥兵自重这种事情,皇后和他讲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乐毅是钟离无盐的弟子,可在钟离无盐的心底,维护一个大统一的帝国,远远比任何亲情都重要。乐毅在西域称王的事情,在她心底也同样是个疙瘩。虽然,她一直相信乐毅那只是权宜之计。
这次乐毅出征,田辟彊和钟离无盐商议之后,还是派了相国田文为军师。
。。。。。。
华元十九年冬,前线捷报频传,而齐帝田辟彊却病入膏肓,皇后钟离无盐,贵妃夏迎春守护在床前。
“夏妃,你先回避一下。。。。。。朕,朕。。。朕有话,有话和皇后说”田辟彊已在弥留之际,艰难的强自支撑着身体。
夏迎春强忍悲伤,哭泣着暂时离开了寝宫,她的这一生,田辟彊一直是她最大的依靠,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或许,全天下最伤情的就是她了。可是,她清楚,在有些时候,钟离无盐比她更重要。虽然她清楚的知道,田辟彊一生最爱的是她。
“无盐,扶我起来”夏迎春离开之后,田辟彊的精神似乎好了些。
“还是躺着吧,陛下”钟离无盐拉着田辟彊额手,轻轻安抚了一下。
“呵呵,无盐,朕这一辈子,几乎是对你言听计从,这次,你就听朕的”田辟彊急促的喘息,可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钟离无盐无奈,只好小心翼翼的扶起了田辟彊。
“无盐,朕这一生感觉到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你为朕打下了一个偌大的如锦江山,朕却处处防范着你,委屈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田辟彊这句话,倒让钟离无盐有些鼻子酸酸的。
几十年的夫妻,二人却没有丝毫感情可言,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有时候钟离无盐想起来,也只能是一种无奈的苦笑。
“不委屈,陛下,臣妾这一辈子,几乎没有为你考虑过,我考虑的更多是早日结束分裂的局面,给百姓休养生息,安居乐业的天下,您恨臣妾吗”?钟离无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好把问题重新给了田辟彊。
本来,在钟离无盐的心底,田辟彊此时把夏迎春支开,肯定是安排自己在他死后,平稳的把权力交接给太子田地。却不料这哥们儿却正事不说,玩起了感情,倒把钟离无盐弄的不知所措。
“朕已经时日无多,想和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早在你巡视北夷的时候,你的贴身侍卫里就有朕安排的人,所以,你和燕王哙的事情,朕很清楚,有时候,朕心底很失落,我应该算得上是一代雄主吧,可却一直没有得到你的心,那燕王哙何德何能,却能牢牢占据你的心?呵呵,若不是为了他的性命,那年你会不会铤而走险?你一辈子都是很谨慎,没有绝对把握的事情,不会做,唯一的一次冒险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朕的江山”?这一连串的问题有些长,田辟彊喘息了好几次才把问题问完,然后很迫切的看着钟离无盐,似乎很急于知道答案。
废话,眼看要嗝屁着凉了,不着急能行吗,孤舟啊,咱少说点废话成不?
呵呵,没有废话不成书啊,孤舟已经尽量少说了,您这一打岔,又多说了不少废话,好,您安稳就坐,咱们书归正传。
“这个还重要吗?陛下,如果让您选,我的心给你,江山给他,您会选什么”钟离无盐并没有田辟彊想象中的尴尬,而是淡淡的苦笑了一下。
“唉,或许再选一次,朕依旧会选这如画江山,不过,朕欣慰的是,我终于活着看到了他死,这几年,你甚至都不愿意在朕身边,他没死的时候,你俩是两情相悦,他死之后,你为何反而离朕更远了”?田辟彊仍有些不甘心,他似乎一定要确定,钟离无盐心底是不是有哪怕一点点他的位置。
“迎春之于您,无盐之于燕王哙是情,无盐和您最初是情,后来是义,何必那么较真?陛下,您在我身边安插的人,无盐并非不知,为何仍是我行我素,您的胸怀是天下,所以,您容忍了我的一切,有得必有失,难道您想把所有的东西都抓在手里吗”?钟离无盐给田辟彊正了正枕头,尽量让他舒服一些。
“呵呵,朕明白了,最后一句话,你这一辈子有对朕动过哪怕一点点真情吗”?
“有过”。
。。。。。。
华元十九年冬月八日,齐帝田辟彊驾崩,举国缟素,太子继位。
二十一年春,李幼芳攻下天龙都城邯郸,天龙二世远走西域。攻城过程中,一个神秘的肖姓世家立下大功,天龙大元帅廉颇阵前被解除职务,正是这个世家的运作。天龙二世自废武功,最终在西域被一伙不知名的盗贼砍杀,可悲可叹。廉颇拒不出仕,终老林泉,善终。
二十五年秋,西楚帝项羽在车无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