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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没有半点实力的写手要入围风云杯,这不是摆明了要用钱砸开一条血路吗?
难怪顾昔年听到童话的“豪言壮语”会当场石化。
童话见他没反应,有些气恼地竖起两弯细得过分显得心机很重的柳眉,狠狠推了顾昔年一把:“你死了!怎么不说话?”
顾昔年不曾防备,被童话推的失去了平衡,哎哎呀呀地怪叫着,跌入了身后的湖里。
童话是来自北方一个偏远落后的小村落,那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根本见不到湖泊,因此不懂水性,现在看见顾昔年头下脚上的栽到水里,只有两只穿着耐克运动鞋的脚象花样游泳一样露在水面交替摆动,料想顾昔年逃脱不了被淹死的厄运,忙贼头贼脑,四下张望了一番,烈日当头的正午,公园里人迹罕至。
童话心中大喜,准备鞋底抹油,开溜!
谁料,她刚跑出两步,就听到后面顾昔年叫道:“你别跑呀。”
只是那声音听上去异常诡异。
童话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不少鬼故事的恐怖镜头,一时吓尿了,尿液顺着穿着超短裙裸露在外的两条腿流了下来,滴滴溚溚滴在地上。
她哆哆嗦嗦地说:“冤……冤有头,债……债有主。你……你是自己掉进水里的,别找上我!”
“小话——你在说什么呢!我没死。”
童话一愣。听到身后有哗哗的水声,她忍不住回过头去。看见顾昔年象个水鬼一样爬上岸,顿时眼睛瞪得溜溜圆,僵在了原地。
顾昔年刚上岸,象狗狗一样甩掉脸上的水珠,就看见自己的小仙女当着自己的面,居然尿裙了!
他无比惊悚地看着他的女神,但很快,他就接受了现实。
好吧,美国有个自由女神。他有个尿尿女神,嗯嗯,不错!
再说顾昔年曾经被唐糖利用魔戒修理,被扔进垃圾桶里,吓得大小便都**了,当时童话也在场。
两人都见过彼此的狼狈一面,这算不算赤诚相见呢?
童话意识到自己当着男生尿了,准备来个满脸绯红,外加羞怯娇弱。蓦地看见顾昔年额头缠绕的纱布经过在水里折腾一番,已经不知所踪,露出额头上“贱。人”两个字,震惊的只会不断的重复两个字:“贱。人!”
顾昔年以为自己吓到童话。所以她才骂自己,被女神骂骂正好活血化瘀,没什么不好。因此他也就不为意地走到童话跟前,看看她鞋里、脚下的尿液。温柔体贴地说:“咱们回去吧。”
他的手刚碰到童话的手,童话象触了电一样。一蹦三尺开外,用手指着他的额头,终于说了一句完整说话:“你额头上怎么多了两个字?”
顾昔年的心咯噔往下一沉,慌忙用手去摸,额头上的纱布已经不翼而飞。
无耻之人,内心强大得让人仰视,顾昔年经过短暂的慌乱后,恢复了正常,他咬牙切齿地说:“这全是陈小暖搞的!”
童话更加诧异,全然忘了这个时候她要飞快地赶回去换衣服:“他怎么搞的?把你捆起来纹的身?”
“不是,他会魔法。”炙热的阳光下,顾昔年说出这句话时,感到从身体里散发的一股寒意,陈小暖太神秘、太诡异了,让他由内而外感到害怕。
“魔法?这个世界会有魔法?”
童话不以为意地大笑了几声,但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以前顾昔年也说过陈小暖很神秘,只是当时她嗤之以鼻,现在认真想想,顾昔年说这些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
她收住笑容,怀着一颗忐忑的心,用手摸了摸顾昔年的额头,又仔细观察了一番,确信那不是纹身,那两个字好象天生就长在那里。
一股阴森的气流在两个人之间流淌,他们都从对方眼里读到了惶恐。
童话突兀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不及顾昔年回答,象是他是个不祥之人,谁跟他在一起谁倒楣一样,仓皇逃窜了。
顾昔年看着童话带着裙子和腿上未干的尿液在一瞬间跑得连尾烟也不剩,心里怅惘,没精打采的往家里走去。
他在心里破口大骂小暖,要不是他的妖术把女神吓跑,他现在正和童话卿卿我我呢!
他刚在心里这么想,就听见小暖的声音凭空在脑子里响起,永远带着懒洋洋和无所谓:“喂,贱。人,你骂谁呢!”
顾昔年差点吓出翔来,他脸色煞白的僵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发狂地向家里奔去。
他一口气跑回家,不顾奶奶诧异的目光,冲到自己的房间里,把门关上,惊魂未定地瘫坐到地板上……
他一口气还没顺过来,手机铃声忽然响了,他吓得从地上一跃而起,有些心惊胆战地拿出电话,一看号码,是童话打来的,这才大大松了口气,但同时也感到莫名其妙,怎么刚分开她就又打来电话了?
他划下接听键,尽量抑制内心的惶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动听:“宝贝儿,到家了吗?”
“阿年!大事不好了!我的脸上也长出字了!”童话在电话里惊慌失措地大哭着说。
顾昔年狠狠一哆嗦,差点连手机也握不住:“怎……怎么会这样?”
“肯定是被你传染了邪气,我不管,你得给我治好!”童话在电话里蛮横地说。
顾昔年面如土色,他哪有什么办法治啊,如果有办法,就不必每天用创可贴遮住额头上的那两个字了。
他正在六神无主,童话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咆哮:“你为什么不回答老娘?是不是闯下祸就不想管了?告诉你!老娘不会放过你的!快给老娘滚出来!”
女神一发飙,顾昔年就发怵,他在电话里连说了几“是。”后,就连滚带爬地赶到了童话在电话里指定的集合地点——东湖听涛阁,那里人烟希少,是个适合互诉衷肠的好地方。
顾昔年老远就看见把整张脸包得象个中东妇女的童话。(未完待续。。)
第六章 卧薪尝胆 绝地反击(234)
童话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看见来人是顾昔年,顿时一脸愠怒,一把扯掉裹在脸上的丝巾:“你看!”
顾昔年应邀一睹芳容,看见童话的额头、两边脸颊分布着三个字:心机婊。
这三个字比他额头上的“贱。人”二字还要难以掩盖,看来小暖就是想要他俩在人世间出一辈子丑,丢一辈子的脸!
他牵起童话的手,英武果断地说:“跟我走!”
他想,解铃还需系铃人,得去求小暖!
“去哪儿?”童话不耐烦地想挣脱他的手。
没花钱就这么随随便便牵老娘的手,有没有搞错啊!
“当然是去找我咯!”一个如仙乐般悦耳动听的声音响起。
顾昔年和童话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见被阳光照得一片泛金的湖面,一叶扁舟四平八稳地向他们驶来。
扁舟无人驾驶。
小暖伫立在船头,迎风抱臂,短发飞扬,一件随意的白色t恤在风中猎猎,一条洗得发白的旧牛仔裤衬托着他两条腿既修长又结实,整个人美得如外星系的小王子。
顾昔年和童话都看得呆了过去。
但是,顾昔年马上清醒过来,这船……没人驾驶怎么还可以动?
他拉起目瞪口呆的童话,急切地喊了声:“快跑!”
小暖已从小木舟上一跃而起。
顾昔年只觉头顶有黑影掠过,蓦地发现小暖背对着站在了他们面前,他转过身来。对着他们懒洋洋的笑着,只是那笑很玩味。
“你……你要干什么?”顾昔年惊恐地看着小暖。护着童话节节后退。
“不是你要找我吗?我只是应邀而来。”小暖坏坏地笑着,一步一步向他们逼近。
他看着顾昔年和童话的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好象挺满意的。
顾昔年和童话吓得面无人色,一直退到了听涛阁临水的一面。
他们正在犹豫着要不要以殉情的方式双双跳湖——顾昔年是南方人,懂水性,他有把握可以带着童话从水里逃生。
停在亭边的那叶扁舟忽然传来了人语:“贱。人,心机婊,别来无恙。”
顾昔年和童话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两人胆战心惊地回过头去,看见小舟细长的仓内。夏夜舒适地翘着二郎腿躺在里面,嘴里叼着一朵艳红的玫瑰花,就象漫话里的少年,不羁,且美仑美奂。
童话的少女心蓬勃,说真的,从见到夏夜的第一眼起,她就被他与众不同的气质所吸引,但是。他不给她任何靠近的机会,仅有的一次,还是为了羞辱她,她就不明白。自己哪一点不如唐糖那个小贱。人了?
她刚这么想了,夏夜倏地从舟里飞身上岸,落在她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甩了童话一个响亮的耳光。
童话倒在了地上。捂住被打的脸颊,惊骇地看着夏夜。
夏夜拿掉嘴里的玫瑰花。凉凉地看着她:“你才是小贱。人加心机婊,就不要把自己的头衔送给别人了。”
童话心里一惊,我心里想的,他怎么知道?!
顾昔年见童话被打了,心疼的心都要碎了,他英勇地扑到童话身上,以自己的血肉之躯保护着她,回过头,眼含着热泪,特么勇敢地瞪着夏夜:“不许伤害她!”
夏夜看着他们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恶心地微皱着俊眉:“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一对狗男女竟然当着我的面行苟且之事,你们这么无耻你们的爹妈大人知道吗?”
顾昔年一时怔住,不知是该继续压在童话身上,借保护之名多揩点油——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啊。还是该从她曼妙的**上爬下来。
顾昔年被这个头疼的问题折磨得死去活来,脸上的表情生动地变化着。
小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脸上的微笑如风过繁花,美不胜收,他嘲弄地看着地上狼狈的一对男女,风情万种地拍了拍夏夜的肩,夏夜立刻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嫌弃的把他的咸猪手拍飞。
“小夜,你做为一名无人匹敌的学霸,我对你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可是,抛开学习之外,你要向我学习。”
小暖用脚轻轻扒了扒地上瑟瑟发抖的一对狗男女,就好象他们是一堆体积庞大的污秽,会弄脏他的鞋似的。
“他们不是要苟且,是贱。人要保护他心爱的小婊砸。”
“真的吗?我不信!”夏夜如夏季夜空永不谢幕的星星般的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
“我也不信!”
“检验一下就知真伪了。”
“英雄所见略同。”
顾昔年听着陈小暖和夏夜你一言我一语,吓得肝胆俱裂,不知他们怎样检验他对童话的忠贞爱情。
他的脑海里马上出现他浏览h网站的情。色画面,不禁汗如雨下,从童话身上爬起来,对着小暖和夏夜磕头如捣蒜:“求你们放过她,要折磨就折磨我吧。”
纵使小暖和夏夜聪慧过人,一时竟然没能明白顾昔年在乞求什么。
他们好好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恶心反胃的都快吐了。
两个少年心有灵犀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学着动漫《神奇宝贝》五藏、小次郎的经典台词说:“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请求,我们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你!”
顾昔年脸都吓白了,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