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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呢,是要为对方着想的,甚至要互相迁就,做出一定的牺牲。”郎天策笑眯眯地看了看郎苑。随后两根手指夹着白子,迟迟不落盘。
郎苑心里又是一个跟头。老爸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可是……
可是,我不能上了这个老狐狸的当!
“死胖子,你不是老狐狸的对手!”郎苑直唿了两个亲热又私密的昵称。
老狐狸却是但笑不语这根刺呢,我先给你种上……
“伯父,如果您非要我入体制的话,其实我也可以的。但我年轻莽撞,怕给您砸了锅啊!”胖子却正面回答了郎天策的问话,“我在体制外呢,其实更容易帮上苑苑的忙,这些您也看到了。现在我和苑苑还年轻,等过几年,我再成熟一点,说不定就可以入体制了呢。”
“也好,也好。”郎天策不为己甚,点到为止。
不过呢,郎天策心里百味杂陈我不一定有时间等你们,好吧,没时间等苑苑成熟到我放心的程度啊!
“开饭喽!”郁华在餐厅里喊了一句,听声音很是愉快,劳动最光荣。
“好!”郎天策急忙应声,丝毫不怕女儿觉得自己谄媚。当然也没忘了夸胖子一句,“小伙子有天赋,是块下棋的料子!”
餐厅也不大,素雅庄重。八个精致的菜肴已经上桌了。胖子拍了拍脑门说道,“哦,我还给伯父带了点小礼物,在车上忘拿了!”
小礼物?不是有两盆花吗……郎天策看向阳台那边,却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哪里还有什么小礼物……郎苑也摸不着头脑,但胖子一拽她,她就跟着胖子出来了。出门后,胖子低声问道,“附近有小卖店吗?我买瓶酒!”
“啥酒我家没有啊?用不着玩这些虚的。”郎苑拉着胖子就往回走。
还别说,观海家园这个小区,牛叉顶着天了,却连个小卖店都没有。胖子坚持拽着郎苑往外跑,郎苑又好气又好笑,也由着他闹。
最终两人也没跑出小区大门,胖子拉着郎苑进了门房。
小区门房是分为内外两部分的,外面是武警站岗,里面却有个以门房为家的老大爷。这老大爷还是个不修边幅的,手里拿着一瓶三两装的小二锅头,“啾”一口酒,吃一口餐盘里的菜。
“苑苑来啦?唉哟,这是有男朋友了啊!”老大爷认识郎苑,还挺熟。
“是啊,赵大爷!”郎苑拉着胖子往前送,事实上她压根就不知道胖子跑进来干嘛。
“赵大爷,您这酒还有吗?”胖子嘻嘻哈哈地自来熟,眼睛盯着赵大爷手里的酒瓶子。
“没了,就这一瓶。你小子来点?”赵大爷也被胖子搞迷煳了。
“嘿嘿,我还就好这口,苑苑家还就没有!您老把这瓶能匀给我吗?回头我让苑苑给你带一箱这个!”胖子还老实不客气的。
“得!我也就好这口!你也别给我带了,送给你得了!可我都喝掉半瓶了啊?”赵大爷觉得这个胖子挺对路子的好二锅头的人,差不了!
郎苑千恩万谢地告辞,回头对胖子却是一副“别说你认识我”的表情。
胖子也不分说,拉着郎苑又跑进了路边的小树丛里。观海家园的容积率很低,园林一般的景观。但此时还未开春,四季常青的树木毕竟是少的,从路边上完全能看见两人在干什么。
郎苑急眼了,你不至于吧?
胖子却没搭理郎苑,低声念叨了一句什么,随后郎苑就睁大了眼睛只见尚未返青的草皮底下动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下面快速地穿梭?是蛇吧,那得多大个儿?
未久,一个冻僵了的癞蛤蟆浮出了地表。
未久,一条冻僵了的小蛇浮出了地表。
“嗯,就是它了!哦,大了点……”胖子一把捞起小蛇,屈指一弹,小蛇七寸以下的部位就飞走了,蛇头留在胖子手上。而后,胖子拧开二锅头瓶盖,把蛇头塞了进去。很满,酒都要溢出来了……
郎苑的嘴巴一直没来得及合上,两眼发直地看着胖子。
地表已经恢复了平静,郎苑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胖子却又不知道从哪儿取出了一个模样古怪的瓶子来,就像一个墨水瓶?拧开瓶盖后,一股辛辣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胖子把墨水瓶里的红色液体倒进了二锅头瓶子里,就一点点,却立即让二锅头变得通红。
而后,那个墨水瓶又不见了……
胖子把二锅头拧紧,使劲地晃了晃,小有得意地说道,“搞定!”
你还搞头啊!这就是你给我爸的小礼物?
郎苑傻呆呆地被胖子拉出了小树林,又傻呆呆地被拉着跑回了家。
“伯父,我给您带了点酒。”胖子坐到餐桌前时,郎苑还没有恢复神智。不过,能够确定的一点就是,死胖子不会害我爸的……
“哦?我可以吗?”郎天策笑着看向了郁华,貌似也是馋酒。
“那就喝一小口吧。”郁华今天很好说话,还亲自起身从旁边的橱柜里取了两个小酒杯过来。
“以伯父的体质,确实只能喝这么一小口。”胖子倒出来一小杯,双手奉到了郎天策的眼前。
三两酒,还剩一两多,胖子一仰脖,一口喝掉了。
郎天策嘴角抽抽地看着小酒杯里的红色酒液。
酒瓶子里那个,是蛇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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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就跟个小傻妞似的
“伯父早年受过伤,耽误了治疗。年轻时还问题不大,老了以后就可能气血两亏,精力不济,头晕目眩,紧张或者激动时甚至可能休克。”
胖子不动声色地把二锅头瓶子收进了口袋,郎苑都盯了好一会儿了。
好吧,瓶中的小蛇头宛若新杀,尚有丝丝红渍。瓶底处有赭黄色颗粒物,小蛇是从地底下起出来的,还带着泥巴呢。瓶身外围有油渍指印,这个倒是小事,赵大爷手抓着瓶子对嘴吹来着。
呃,你说养尊处优的老爹如果知道了,这是从赵大爷嘴下抢出来的酒,该做何感想?
呃,这是一杯很有味道的酒……
郎天策从小酒杯中拔出了眼睛,随口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啊!”胖子随口应答。
郎天策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古井无波,死海无澜。郁华教授却是勃然变色处心积虑,剑走偏锋,恐怕所图甚大……
如果他只是一个不谙世事却天赋异禀的毛头小子该多好啊,把一块璞玉雕琢成器,那是多大的成就!
然而,世界就是这么残酷。这坨胖子的背后,不知是哪路高手,明着欺上门来啊……
郎苑也侧脸看了过来。死胖子为了我,居然在背地里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啊,你直接问我好了……
“伯父应该是个大领导吧,不过近期龙体欠安,正处于半退休状态。但这并不关我的事。对我来说,伯父您只是苑苑的爸爸。”胖子憨笑如故,我只将心照明月。
唉,这家人都缺乏幽默感。
郁华和郎天策面面相觑。郁华还倒罢了,这坨胖子三番五次给她剧烈的冲击,再多一次也无妨。郎天策却是第一次觉得,事情好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这种感觉很不好。
至于这坨胖子说的是真是假,却是并不重要。
“这酒得自一个古方,以烈酒为底,以蛇血为引,味道古怪,效果激烈。”胖子沐浴在一家三口的目光下,说得轻松写意我反正是信了。
关键是,一家人大眼瞪小眼,守着满桌子的菜不动筷子,这样真的好吗?
“对了,苑苑是见识过这药的疗效的。”胖子看着郎苑,目光有些宠溺,也有些揶揄。
郎苑云里雾里的,我还陪你抢过另一个大爷的酒?下一刻她就醒悟了,“你是说,邓指?”
哦,这就是那个癞蛤蟆?怪不得这味道似曾相闻呢。
哦,刚才先翻出一只癞蛤蟆来着,一定是脑袋太大,装不进去瓶子……你个死胖子!
“邓指是我中队的指导员,正月初一我中队在藏马山抓捕绑架案嫌犯时,邓指被炸伤,生命垂危,经胖子治疗后,前天已经上班了。不过这两天我老觉得他上蹿下跳的,小儿多动症一样。胖子,这药不会有副作用或者后遗症什么的吧?”郎苑实事求是地给胖子背书。
“嘿嘿,”胖子挠了挠头,显得很惭愧,“当然情况危急,用量不小心大了点,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郁华和郎天策再次面面相觑。郁华已经信了女儿,却对药物副作用或者后遗症拿不准应该没有,那是有,还是没有啊?不太大,那是多大啊?
郎天策想的就多一些他刚才说给我准备了点小礼物。那么,他事先就知道我的身体状况?然后他说话的意思又是看见我才发现问题。也不是不行,但他总不能现场抓药配制吧?终不成随身携带着药材。
分明是前后矛盾的,而且矛盾得太低级了,正常应该不至于如此错漏……郎天策一时间还没琢磨清楚其中的关窍。
对,明明是漏洞百出的,察其言观其色,却未发现问题,简直是丹心一片。
“伯父,喝不喝都由您。不过我事先声明,此药来源神秘,不可以化验。您要是不喝呢,我就自己喝掉,杯子我也替阿姨洗了。当然,您是苑苑的父亲,所以您有悔棋的权利,改天想喝了呢,我这儿还有。不过,我还是要亲眼看着您喝下去,然后把杯子洗了。”胖子四平八稳地说完,就乖乖地闭嘴等着。
到底啥时候才能动筷子啊?
“老爸,你的身体,不要紧吧?”郎苑的反射弧够长的。或者是刚才有更重要的事情占据了内存。也是女大不中留。
“放心吧,没事。”郎天策爽朗地大笑,“还真就是早年造成了亏欠!人老了,不服不行!”
郁华悄悄地捅咕了一下郎天策,离了席。郎天策朝着对过的女儿和胖子笑了笑,“你俩先吃着,也不是外人。”
待老两口走出了餐厅,郎苑又揪住了胖子的一小块腰肉。小傻妞从来就不知道来点新鲜的。那个部位都拧出茧子来了,不疼不痒的吧,我还得配合着……
“这药,是你现配的对不对?”郎苑提起那小块肥肉时,也提高了声音。
“你都看见了啊!”胖子一脸的无辜,嘴里还要吸气。
“我是都看见了,可我看不懂不行啊?”郎苑又往下压。
胖子脸皮一个劲地抽筋,这也怪我?
郎苑有时候还是很聪明的,“这药里加不加蛇头,或者癞蛤蟆头,都是一样的对不对?”
胖子翻了个白眼你都知道了,还问人家……
“为什么?!”郎苑登时就发飙了,故意给我老爹弄半截蛇头,连洗都不洗一下,多恶心啊!
“主要是这药太难闻了,还有血腥气。不这么弄,我不好解释啊!”胖子实话实说,结果却换来了一顿好拧……
郎天策的书房那边,传出了郁华的声音,“老郎啊,这药,你准备喝吗?”
“当然喝啊,还能有更坏的情况吗?”死马当活马医呗,老郎身居高位心挺大。
“我觉得也是。”郁华还是忧心忡忡的,“不过老郎,我觉得你的话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