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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芽菜聪明的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
进了屋内,屋子里有一张小小矮矮的板凳和一张稍微宽大些的椅子,像往日在宫中一样,刘皝一走进去就坐了下来,坐的是那张大椅子,将窦芽菜又扛又背的,加上面对七婶婶这般奇人,他真真是感到有些累了。
“在我们村,男人大抵都要让女人先坐的。”
刘皝屁股刚着凳子,就听见七婶婶这句“在我们村”的话,他只好悻悻地站了起来。
“窦芽菜,你坐,以前都是我坐大椅子,你坐小板凳了,现在你长大了,这回换换,我坐小板凳你坐大椅子。”七婶婶一屁股坐了下去,只听得那小板凳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真让人担心她略胖的身体会将这小板凳压垮了。
“那……他坐哪里?”窦芽菜尴尬地开口,这屋里就两张椅子,刘皝大叔该坐哪里呢?
“就站着吧,或者蹲着也行,男人坐太多了,没有好屁股。”
“女人坐多了,屁股变大。”刘皝终于不能忍受一个乡下的妇女一直批评他的引以为傲的翘臀了。
“大叔……”刘皝怎么开始跟一个乡下妇女计较了?
“屁股大会生孩子,你看看,窦芽菜这屁股,跟她瘦瘦身材比起来,就是个大屁股了,将来生孩子能跟下蛋似的,屁股大的,生的一定是小子,嫁给你,唉,可惜了。”七婶婶毫不掩饰自己的好恶。
她对窦芽菜嫁给一个没有好屁股的男人始终耿耿于怀,心里也遗憾窦芽菜没有嫁给村头的阿三,大有那“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意思”。这两句诗的是说经历过无比深广的沧海的人,别处的水再难以吸引他;除了云蒸霞蔚的巫山之云,别处的云都黯然失色。意思是七婶婶拍过阿三的好屁股之后,所有的屁股在她眼里都比不上阿三的屁股了,即便是王爷屁股。
窦芽菜抱歉了看了看刘皝,然后坐在大椅子上,再大汗淋漓地夹在两人中间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辩论,而七婶婶当真就让刘皝站着了。
七婶婶与窦芽菜在一起回顾了一下当年又展望了一下未来,其实对于“当年”的事情窦芽菜一概不知,但或许因为现代的灵魂和古代的躯体间有默契的存在,所以,当七婶婶提起当年的事的时候,她也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而刘皝则一直被罚站着,他忽然间发现他这王爷他这姣好的皮相在这一对不是母女胜似母女的人面前,等于是个屁。
聊了许久,七婶婶站了起来,说道:
“那死鬼要回来了,我准备做饭了,窦芽菜,你去集市买些米回来。记得啊,你呢,看到危险就要闪,没事不要凑上去看热闹,也不要乱捡东西回来,动物可以捡,杀了可以吃,至于人,千万不要捡,因为这样会吃掉家里很多粮食,你没粮食吃了,会饿死的。还记得我以前总是交代你的事吗?”七婶婶露出憨厚的笑,问道。
“记得,记得。”窦芽菜的心里有些酸,她的眼光不经意间看到刘皝,他的嘴角也好像不自在的抽搐了一下。
“哦,我倒是忘了,你现在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不会挨饿了,说起来,七婶婶真是亏待了你,又没能将答应你娘的话做到,我将你照顾地很不好啊。你在他家里,婆婆对你好么?”
窦芽菜一听,眼泪差点就流了下来。
“你将她养的挺好,聪明又……可爱,有还人跟本……跟我抢她。”
一直沉默不语的刘皝突然说道,这让屋里的两个女人同时看向他。
“虽然有点自以为是。”刘皝不自在地又加了一句,见两人仍旧看着他,继续说道,“不是要买米吗?”
窦芽菜拿着七婶婶给的米袋出了屋子,和刘皝一起往集市走去,七婶婶在灶前忙开了。
“你当真觉得我聪明又可爱?”
“自然是假的,你看看你,干巴巴的样子,像个木棍子雕刻出来的,呆板又没有味道。”
窦芽菜对他翻了个白眼,让人家多高兴一下会变丑吗?偏偏要不时提醒她,她有多丑。
“虽然呆板又没味道,村头的阿三还是在等我的。”窦芽菜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前跑了。
说是集市,但完全比不得京城那边的繁华,整个街市上只有几个稍微大一点的粮店肉店,还有一些小摊小贩将七七八八的东西摆在一块,有的摊子面前还没有人,只有一个装了些铜板的小筐,路过的人看中了那摊上的东西就拿走,然后将钱扔在小筐里。真有那种“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之感。
“这里比之皇宫,确实好了很多啊。”刘皝感叹道。
“那要不别回去了,就在这隐居吧。”
“不回去?我们若呆在此处,怕是这里的安宁也没有了吧。”窦芽菜的话却让刘皝回到了现实。
“大叔……”窦芽菜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我只望你如何都不要违背自己的心意,不论是面对将来可能给你的帝位,还是……三哥。”
刘皝看了她一眼,也不再言语,很多的事情又岂是一个心意能决定的?
两人继续往前走,米店近在咫尺了。
“窦芽菜,是你吗?你回来了?”突然,一个莽撞的少年冲到他们面前,将扛在肩上的一袋米扔在地上,欣喜若狂却又不知所措,双手不断地搓着头上的汗,裂开一口白牙,傻傻地笑着,这笑容干净的在太阳下都毫无瑕疵。
“你是……”刘皝和窦芽菜同时朝这个黝黑壮实地像头小牛一般的少年的屁股看过去,“阿三?”
其实有那么一刻,刘皝有些羡慕他毫无城府的笑容,这种笑容,很多年前他也有过。
“是我是我,窦芽菜,你怎么突然就走了,害我在那树下哭了好久,我天天都去七婶婶那里问你回来了没有,她都说没有。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攒钱,将来要娶你的,我还以为那钱没用了,现在你回来了,又有用了。”天真的阿三快乐完全忽略了窦芽菜身后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皮笑肉不笑的刘皝,貌似,他们村的人都会自动忽略他的存在。
“窦芽菜,我待会就让我爹去你家提亲去,我们俩一起养的小牛都已经长成大牛了,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常常跟它说话,我觉得它就是你,现在它马上又要生小牛了,窦芽菜,你要去看看我们的老牛生小牛吗?窦芽菜,我爹去提亲的时候,你要是害羞,就躲到里屋去,不要出来,窦芽菜,……”
阿三的目光里是满满的期待和快乐,让人不忍打碎他美好的梦。
“这位仁兄……”刘皝开口了……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六王爷也是有情敌的
六王爷也是有情敌的(3172字)
“这位仁兄……”刘皝开口了,“我家夫人恐怕看不了你的大牛生小牛了。”
“为什么?”阿三清澈的眸子里有些微受伤的表情,随即上前拉住窦芽菜的豆芽手,他其实并没有听清楚“我家夫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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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窦芽菜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她已经嫁给我两年了,是个妇道人家了,她很守妇道的。所以你的钱永远也用不到她身上了,再去找其他人吧。”
看着从激动到无以复加,到现在神情有些受伤的这个身高还未到他胸前的好屁股阿三,刘皝非常“善意”地提醒道,心情也跟着大好。
完全不晓得自己现在正在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较真、吃醋。
他将窦芽菜拉到身旁,还状似亲密地抚摸着她发黄的头发,以此表示该豆芽归他所有,其他觊觎者通通走开。
他的强势显然让阿三显得很弱势了,问题是——他刘皝大叔,堂堂六王爷在一个黝黑的小少年面前那么耀武扬威的,会不会太损了。
“窦芽菜,他说的是真的么?”好屁股阿三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地面“砰”地跟着响了一声,他那原本兴奋的表情顿时像被打了霜的茄子——蔫了,“是真的么?窦芽菜,大牛生小牛,你真的不去看了么?”
“我……”说实话,看着阿三的神情,窦芽菜顿时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感情的刽子手,没想到啊没想到,就她这细胳膊细腿的窦芽菜还有人等了她两年了。
“当然是真的!”刘皝见窦芽菜竟然犹豫了,把肩搭在她的肩膀上,拉近了,说道,并暗自瞪了她一眼,对她的犹豫表示非常的不满。
“窦芽菜,你为什么要嫁给他呢,他这么白,我们村最白的都没他白。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只喜欢黑的吗?”阿三抬起头,眼里泛着酸涩的泪光,“你看他,肯定是不会劳动的呢。”
“阿三,对不起,我真的嫁人了,虽然他白但也是我夫君。谢谢你的抬爱。”
他愣住了,还有什么比亲耳听到喜欢的姑娘说我嫁人了,而新郎不是你还更让人伤心失意的事情呢,好屁股阿三人生的第一个大挫折就是窦芽菜给他受的。
“窦芽菜,我还是会想你的,等大牛生了小牛,我把小牛送给七婶婶去,那样你回来就能看见了。还有你,对窦芽菜要好一些。”阿三有嘱咐刘皝。
而后擦了眼里的泪,从地上背起米袋子扛在肩上,边流泪边走了。少年阿三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时候他们的美好时光,他们两个常常在一起放牛,放累了就背靠背在桃花树下假寐,听风从林梢吹过的声音,听鸟儿在树上唱歌,然后窦芽菜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有那么一次,他因为贪玩,把牛放丢了,窦芽菜为了不让他挨老三爹爹的骂,连忙扔了自己的米,陪着他漫山遍野的找牛,后来还挨了七婶婶一顿骂,但她依然甜甜地跟他说,没关系,牛找回来就好了。怎么,那个陪他放牛的小姑娘,一下子就长大成了别人的妻子了呢。
对于阿三脑海里闪现过的这些东西,窦芽菜是全然不知的,那是她这个肉身以前的主人所经历的快意恩仇的童年罢了,跟她其实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看着阿三抬着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走掉的时候,他觉得鼻子有点酸。
“不要告诉我,你脸上的表情叫做‘恋恋不舍’。”刘皝俨然觉得自己打败了一个对手,虽然说得是不满的话,但语气却是惬意的。
窦芽菜从阿三的身上收回目光,而后将目光飘向六王爷,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得意的样子起码年轻了二十一岁。”
“什么意思?为什么是二十一岁?”
“二十四减去二十一等于三啊。”
——三岁小孩。
“你……”刘皝反应过来后气结,竟然说他是三岁小孩!“咳……我是怕你被那黑色的好屁股耽误了一根豆芽的的青春,他那么黑,你那么瘦,你们两个若真在一起了,不利于我大刘王朝的风水呀,说来,我也是为自己着想。”
“是吗?大叔,我要给你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很多人已经听过了。唐太宗李世民当年赐给丞相房玄龄几名美女做妾,房玄龄不敢受,李世民料到是房丞相的夫人是个悍妇,不肯答应。于是唐太宗派太监持一壶“毒酒”传旨房夫人,如不接受这几名美妾,即赐饮毒酒。夫人面无惧色,接过‘毒酒’一饮而尽。结果并未丧命,原来壶中装的是醋,皇帝以此来考验她,开了一个玩笑。于是‘吃醋’的故事传为千古趣谈。可否将大叔刚才的行为理解为悍‘夫’的吃醋行为。”
“醋?吃醋?窦芽菜,本王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刘皝拿着蛇皮米袋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