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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是吧?放在我手里很可能会丢,到时候你想离婚别怪离不成。”林宥天俯身欲将红本本拿回来。
苏秀听了这话,忙先一步抓在手上。
“看来你还是想离的,难道我的魅力不足以让你对我死心踏地吗?林宥天俯下的身子并没有缩回去,酒气近在咫尺地喷洒在她的脸上。
“没有爱的婚姻结合就是个错误,你一再的想让我沦陷,难道为的就是证明你的魅力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将来,我的感受?倘若我的心真的被你俘虏,你能给我什么?”酒精的作用,虽然苏秀喝得不多,但也足以让她说出了平时不敢吐露的心底之声。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说吧!”林宥天湛黑的眸光,在酒精的作用下,凝聚得可怕。
苏秀也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了好几秒,她想要什么?难道不是明摆着的吗?她渴望一段属于自己的,真正的爱情,她要他爱她,可是他给不了,到现在他还在敷衍她“后爱”,就是证明不爱,夏雯欣说他的爱完完全全给了另一个人,他在等那个人出现,所以这期间他需要苏秀为他做挡箭牌,不让林父再对他的婚姻有想法,那么她都无所谓了,“我要你出去,还是那句话,我要婚后互不干涉。”
“互不干涉?”林宥天蹙眉,难道她心里还有秦子遇?“我再警告诉你一次,这四个字以后不准再提,这个是什么?结婚证,你是我林宥天的妻子,绝对不允许给我戴绿帽子,更不许给我传绯闻。”林宥天一把捎过苏秀手上的红本本,晃在她眼前,让她看清楚。
“你我是不公开的隐婚,传绯闻?”苏秀哭笑不得。
“早晚都有公开的那一天。”林宥天再次将红本本甩在床上,抚上太阳穴,有点酒清上脑地头痛,便转身回了房。
苏秀拾起红本本愤愤地朝林宥天的背影扔了出去,半晌,当她消消食,爬起来去捡的时候,眸光不经意地阳台外一撇,楼下无边泳池里满满一池的水,透着晶莹的蓝光,与路灯发出的金色的光交相辉映。
水池的水没有放掉?苏秀的心猛地一沉,忙急步走进林宥天的房间。
林宥天刚冲好澡从浴室里出来,苏秀“啊!”地一声尖叫着捂脸背过身去。
“你看我,你还叫。”吓了林宥天一跳。
“你,你赶紧穿上。”
“我露着了吗?”林宥天看了看完好地围在自己下半身的浴巾,莫名其妙。
“懒得跟你扯,我问你泳池里的水怎么没放掉?”苏秀慢慢转过身,手指张开一道缝,确认他没有耍“牛忙”才放心地松开手。
“这个有什么奇怪的,难道那么大的泳池空着好看吗?肯定是放掉了,又换了新水啊!”
也对,苏秀轻呼一下鼻息,但是也不对,她还是不放心,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是小徐,小徐进来后,神色慌张地自己关上门,“不好意思少爷,我本是想找苏秀的,按她门铃没人开门,所以想必是她在你房间。”小徐抬眸看了看林宥天和苏秀,想必苏秀已经将那事告诉了少爷,所以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少爷,泳池里的水放不掉,所有的出水口都已经打开了,可是水一滴都不往外流。”
“什么?”苏秀捂上胸口,心如擂鼓。
第二十九章 一不作二不休
“少,少爷,在场的所有人都很诧异,包括老,老爷和夫人,还有林奶奶也,也看到了,老爷猜测是地磁场的,的关系,本想让地质勘查局的人过来帮看一下,但是今天您大喜,老爷恐怕有客人来,若大个泳池空荡荡不美观,所以,所以就明天再请人来看。”因为极度恐慌,小徐越是着急,舌头就越打结。
“苏秀,啊不,少,少奶奶,那本书或许有解,快拿出来看看。”小徐慌忙地抓上苏秀的手臂,眸光擒满了缀缀不安,“那本书肯定是关于蛊毒之术的,少爷请恕我多嘴,我怀疑夫人在给您下蛊。”
林宥天浓眉紧拧,回身披上睡袍,腰间一系,“你们两个先好好呆着,我下去看看。”什么又是蛊,又是咒的,搞得人心慌慌的,女人就是爱没事瞎扯淡,好人也被女人弄得神经了。
“等等。”
苏秀转身快速回房,揣上琥珀跑回来吃惊地看见小徐跪在地上哭求。
“……少爷请您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夫人要害我,就是因为我知道了她要加害少爷的秘密。”
林宥天一脸冰封,“你好好呆在岛上,绝对安全,暂时谁派你出岛,就说我不准。”
这时蓦然响起的门铃,更加巨了屋内的紧张气氛,小徐忙抹了两把脸,爬起来去开门,居然真的是沈芳怡,小徐瞬间石化了。
林宥天眯起眸子,眼球一转,“等一下,我再紧告诉你一遍,今天我和苏秀登记的事,不公开就是瞒着夏家的,如果这事漏出去,我第一个先找你。”
机灵的小徐忙故装胆怯地回:“少爷,我不敢,您特意叮嘱了我好几遍,我再嘴边没个把门的,您就撕烂我的嘴。”
苏秀下意识地用手贴了下口袋里的琥珀,鼓鼓地在大腿一侧太过突兀,随即便摘下了衣架上林宥天的外套,罩在了自己纤瘦的身子上,衣服够大,刚好掩盖了腿根突出来的鼓包。
沈芳怡趁机眸光向屋内扫射,苏秀则颔首故作姿态地将林宥天的衣服向自己白晳的胸口掩了掩。
“哦!不好意思,虽然没办仪式,但也是新婚之夜,打扰了。”沈芳怡一脸窘迫,转身想逃,她本就是什么事也没有,就是到处没找到小徐,心里一直打鼓,拿捏不准到底苏秀和小徐谁才是那个血珀的主人,所以下作地冒昧敲林宥天的房门,希望收获一丝端倪。
“阿姨,难道你来敲门什么事都没有吗?”林宥天故意叫她阿姨,上次跟她说过,如果她收敛他依然叫她声妈,可是她如今不但不悔改,还在这条道上越跑越黑,连小徐也想谋害,所以叫她阿姨,一来是警告,二来是对她这个继母的频频造访表示不满。
“欧!我是想来看看,啊!你爸不知道他去哪了。”沈芳怡心虚地语无伦次,抽了抽僵硬的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连连后退,退到一定程度,扭身消失在转角处。
林宥天回房找手机想给高哥打电话,转了好几个身,才注意到外套在苏秀身上,松塌塌的西装上衣挂在她娇弱的身躯上,长长的袖管撸上去又掉下来,唱戏一般,滑稽中又不失萌萌的,他一把揽她入怀,掀开半片衣衫。
苏秀蓦地瞪圆了眼睛,惊愕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将手伸进内里的口袋里,她重舒了一口气,但就在他手机掏到一半的时候,他手上的神经末梢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布料,将一堆“绵软”的触觉信号传递给大脑,随即信号中又来了一波“小小的硬硬的”触觉,没错他碰到了她的舒胸。
林宥天也蓦地眸光锃亮。
惊得苏秀赶忙裹紧衣裳,面颊跳上一抹绯红,拧起秀眉,“牛忙。”
“这也算牛忙?我不是故意的好不好?”林宥天摊了摊刚才的那只手,指节修长,“不过你好像长胖了不少嘛。”他眸光戏虐。
“还说你不牛忙。”苏秀的脸羞臊得分外红。
“好吧!我摸我自己老婆,你有异义?”林宥天挑眉。
“你,林宥天林企有指定的法律故问吧?你这个商业大享也没少碰官司吧?你不会没听过‘婚内强尖’一说吧?”苏秀扬起下巴。
“婚内强尖?”林宥天重重眨了下眼皮,睁开后眸子变得豁然闪亮,逼近苏秀惊慌且无处可逃的脸,他只不过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就扯到了“强尖”上,她的想像力真是丰富了啊!“婚内强尖官司没吃过,表示想尝试一下,加上你晚宴时故意用酒喷我,那就一起先强尖了再说吧!”说到此,林宥天睡袍里的浴巾很应时地哗啦掉在了地上。
他刚从浴室里出来的,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
“啊……”苏秀尖叫,震耳欲聋。
狠命一把推开他,跑回房间,拉上拉窗,拽下穿帘,摔在床上,蒙上被子,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再好的男人如林宥天也不过如此。她这一世清白可不能葬送在他这个过尽千帆的男人手中,就像她从来不羡慕皇后跟众妃子分享一个男人一样,她只想要一个即使是平民百姓,也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
林宥天噗呲一笑,蠢女人。
沈芳怡听到了楼上的尖叫,手一抖将“密蜡”塞回袋子里,抬头望了望二楼林宥天的阳台。
自从知道了有个属性相异的阳性琥珀就在林家,并且比她的琥珀体积大之后,沈芳怡日日缀缀不安,心神不宁,她深谙“一善一恶,弱者必诛”一说,所以一心想让自己的密蜡多多吸收黑暗之气,壮大它的邪恶之力,好为了某日不得已一战中获得一限生机。
但不是每个夜幕降临的晚上都可以帮助她的琥珀吸收邪恶之气,林家这个小岛,随处都是太阳能路灯,夜如星光,只有在白天光线不好能量不足时才会用电力补给,所以大多情况下,路灯释放着太阳的能量,沈芳怡的琥珀很难吸收黑暗中的邪恶,今白天正好是一天的阴云天气。
林宥天给高哥打了电话,让他安排人在林家暗中保护小徐,然后他换上衣服下了楼,就在一楼泳池边恰巧碰见了林母。
夜已深,强光的路灯已熄灭,但林宥天仍在婚黄的灯光下看清了沈芳怡托于掌心的类似于苏秀手中的那个圆球。
沈芳怡惊觉地转头,眸光阴鸷,既已被他发现,就只能破灌破摔了,既然这个办法让她的球“积恶”太慢,不如动手杀了林宥天,她的球就会恶力大增。
一不作二不休,沈芳怡举起琥珀,阴光罩向林宥天,口中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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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难道这就是报应
林宥天对沈芳怡突兀的诡异举动很是错愕,他立即顿住了脚步,眸光森冷。那天晚上苏秀用“球”对着黄牛,结果黄牛真的哭了,现在沈芳怡也用个“球”对着他,那么会怎样?他不禁下意识地想,不管信与不信,还是别让这玩意冲着自己为妙,躲为上策。
可是林宥天正欲避开,才感到自己的双腿和胳膊仿佛被禁锢般,步履维艰。
沈芳怡正眸光邪煞地步步逼近,“怎么了?怕了?你亲妈是怎么害死我儿子的,今天就让她九泉之下看着我怎么害死她儿子。”
“因果报应,是你第三者插足在先,说回来我妈妈已经被你害死,难道还不够?”林宥天眸光阴鸷。
“够?她还害得我终生不孕,单凭她一条贱命怎么能平复我多年的怨恨,我要让她双倍赔偿。”沈芳怡阴眸狰狞,“你命那么硬?我买凶多次也要不了你的命?我今天要亲眼看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林宥天只觉得呼息愈加困难,像要窒息,头脑也因供氧不足而意识渐渐模糊,但他仍愤力双拳紧握,字字从牙缝里勒出,“沈芳怡,不作死就不会死。”
“死到临头还嘴硬,送你们母子团圆去吧!”沈芳怡抓着密蜡的手,五指魔爪一般用力紧扣,她瞪起邪恶的眼球,阴眸凶光地使尽浑身解数,用力转动掌中的密蜡,似是将林宥天的气脉彻底扭断,“嘭!”地一下,一个东西横飞过来正中沈芳怡的印堂,打得她一个趔斜“扑通”栽进了泳池。
不偏不倚正好栽进了她自己下咒的水域。
林宥天像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