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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的那场大变动,嗯,现在已经出现不少苗头了。苏联共/产/党放弃一党制;拉脱维亚独立;戈尔巴乔夫和布什在华盛顿举行高峰会,结束冷战。 细细数来,今年似乎发生了不少大事,只不过她一向对经济以外的东西不怎么敏感。
举个例子来说,她记得今年8月份要爆发海湾战争,但她第一反应是石油要涨价,于是伙同小舅去做石油期货,而不是首先想到这场二战后世界上最大的局部战争会对国际政局以及军事带来什么影响。就算是苏联解体,要不是事关老爸的前途,她也只会去炒炒卢布、炒炒黄金,而不会想到其他。
所以重生者也不是万能的,许多根深蒂固的东西是很难改变的。就像陈卫那厮,即便是仗着后世的信息也只能在金融市场上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当然,他也有他的优势。听说他前不久靠着今年的意大利世界杯赚翻了,身价至少翻了几倍,这让唐秣这个久闻“赌/球”大名却从来无缘一见的足球白痴羡慕嫉妒恨了好久。虽然她觉得用这种方式赚钱不是正道,可是来钱快有木有!好容易有木有!不费脑子不费力气有木有!
唐秣忍不住阴毒地想,那些博彩公司会不会因此暗恨上陈卫这家伙,然后追踪调查之,打击报复之?
呃,她想太远了,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
“爸爸!”
“嗯?”
“你忙归忙,但要记得注意自己的身体。”
“知道了,小管家婆,简直比你妈还要啰嗦。”唐志华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为女儿的贴心受用不已。
“我是为你好。你那么多饭局应酬,烟酒上肯定不好控制,东西又没好好吃,很伤肠胃的。”自从她家老爸转正后,在家吃饭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
“是是是。”唐志华笑着应道,“我会时刻铭记管家大人的叮嘱的。”
“……”
唐秣泄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家老爸平时挺严肃的一人,可面对她时就会时不时地抽风一把。
这到底是为毛啊为毛?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更新问题,童鞋们不要催了,这周还是老规矩,一三五七更,从下周开始日更。
28、巧遇与惊险
9月22日,第十一届亚洲运动会在北京盛大开幕。
为了庆祝这次盛会,一中的领导们决定把往年在11月才召开的秋季运动会提前举行,日期就定在国庆节的前两天。
唐秣报了800米的长跑,她爆发力不行,耐力还是不错的。俗话说的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为了比赛时能够达到最佳状态,唐秣打算在这最后的几天时间里,每天早上都跑步去学校。
晨光熹微,整座城市似乎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唯有林间早起的鸟儿在枝头欢快地鸣唱个不停。
唐秣一边跑一边调整着呼吸的节奏,每当胸闷气短双腿发沉时便稍微放慢速度,坚持着跑下去。
耳边有风呼呼吹过,带着一股草木的清新气息。
“嘿,唐秣!”
身侧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唐秣扭头看去,扑入眼帘的是一张灿烂的笑脸。
“真巧,又遇见你了。”
“罗森……”唐秣惊讶地叫出声,随即一想,罗森家也在这个方向,会遇到不足为奇。微微笑了笑,说,“是啊,好巧。”
两人脚步未停,并排着慢跑。
“我在后面瞧着背影有些像你,就跟上来看看,没想到真是你。”罗森脸上带着明显的欣喜,“现在时间还早,你跑步是在为运动会做准备么?”
“对,800米。”唐秣答道,“太久没运动,感觉筋骨都要生锈了。你不用管我,按你自己的方式来就好。”
“没事,正好我也要训练。”
唐秣看他的身材,应该是个体育健将,便问:“你也参加运动会吗?是什么项目?”
“100米,四乘一百接力赛和3000米长跑。”
唐秣赞叹:“很厉害啊,长跑短跑样样在行。”
罗森傻笑两声,腼腆地说:“还行吧。我家离学校比较远,每天来回两趟也挺锻炼身体的。”
“那你体育一定很好。”唐秣顿了顿,又说,“罗森,可以请你帮个忙么?”
“当然可以。”罗森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唐秣见他回答得这么爽快,忍不住开玩笑说:“你也不先问问是什么事,万一我把你卖了怎么办?”
罗森没有说话,只是咧着嘴嘿嘿地笑。
唐秣看他这个样子,内里的邪恶因子顿时上涌——这人好呆,呆得她都想欺负他了,怎么办?
“我说真的哦。”
罗森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应该不值钱吧,不会有人想买的。”
唐秣忍住笑意,一脸认真地说:“有。”
“啊?”罗森吃惊地张着嘴,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谁会买我啊,又没什么用……”
“我买啊。把你买下来给我捏肩捶背,顺便看门防盗,怎么样?”
罗森刷地一下红了脸,偏过头去没应声。
唐秣这才察觉自己的话里貌似带了那么一点调/戏的意思,不禁也有些发窘。向老天爷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怪只怪今天的天气太好,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唐秣仰头看了看天,又转头看了看耳根红红的罗森。
“那个……其实我是想说……我跑不动了……”
罗森回头不解地看着她。
“所以,你可以带着我跑么?”唐秣喘了口气说。
“好。”
说着,罗森往前跨了两步,在她前面领跑。他的速度很慢,相对他腿的长度来说,他的步子也迈得相当小,显然是为了照顾唐秣。
唐秣沿着他的足迹跑动,脑子放空,什么都不去想。虽然她这个请求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缓和此时尴尬的氛围,却也不是临时胡诌,而是原本就有这个想法,只是先前一打岔就没来得及说出口。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一直跑到学校门口。
其间,罗森曾经慢慢加过速度,然后又渐渐放慢,但是唐秣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只觉得这段路程跑下来比她想象中要轻松很多。
“今天谢谢你了,罗森。”站在学校的操场上,唐秣感激地对他说。
“不客气。”罗森迟疑了下,又说,“明天……还需要我带你么?”
“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会。”罗森忙摇头,“那我明天还是这个时间去三岔路口那里等你?”
“嗯。”唐秣笑得两眼弯弯,“明天见了。”
“明天见。”
和罗森道别后,唐秣抬着两条发软的腿向教学楼走去。
高一年级的教室在一栋老教学楼,唐秣她们班正好处于二楼对着楼梯口的那个位置。上楼的时候,唐秣一双腿不微微打着颤,脚底像是灌了铅似的,每一次抬腿都格外费力。
来到楼梯转角的地方,刚抬头,就见一个不明物体从头顶压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几乎要震碎玻璃的高分贝叫声。
唐秣下意识地抓住旁边的铁栏杆,另一只手伸出去一挡,却还是被撞得后退了两步,幸好,没摔下楼梯。
唐秣刚松一口气,就觉得抓着栏杆的左手传来一阵痛楚,一看,才发现手上有好几处都磨破了皮。
莫名地受了伤,唐秣沉着脸向罪魁祸首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一张小脸吓得苍白,两只水雾弥漫的眼睛里满是惶恐。而在离她们不远的楼梯上,几个女孩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领头的便是江雁翎。
唐秣深深吸气,抬眼望去,却没从她们脸上看到半分的愧疚和不安,有的只是轻蔑和不满。
唐秣只觉怒从心起,面无表情地说:“有人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么?”
坐在地上的女生开始低声哭起来。
江雁翎嘲讽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过头来,像是才看到唐秣一样,虚情假意地说:“是唐秣啊,你运气可真不好,上个楼也会被人撞到,还差点滚下楼梯。怎么样,你没事吗?”
唐秣冷冷地看着她,没说话。
江雁翎眼神缩了缩:“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又不是我撞的你。”
地上的女生嚅嗫地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呜呜……”
唐秣被她哭得心烦,伸手去把她拉起来。
她纯白的长裙上已经沾染了一大片的污迹,像是顽皮的小孩在上面画上了一朵丑陋的乌云。
女生怯怯地看着她,如同一只受惊过度的小白兔。
唐秣的左手还在火辣辣地疼痛着,对她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脸色。她记得,当时这个女生是后仰着倒下来的,又正好落在她身上,反手就抱住了她,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至于后来跌坐在地上,不过是惊吓过后浑身乏力的结果。
说起来,最大的受害人反而是她这个无辜的路人。
“曾小柔,这次就算了。我警告你,以后离陈卫远一点,他不是你这个乡巴佬能够喜欢的人。”江雁翎冷哼着说,“再让我发现你接近他,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是陈卫!
唐秣这下不但手疼,连胃也疼了。
曾小柔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江雁翎,大串大串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
江雁翎嫌恶地说:“你那副恶心的样子是要做给谁看!”
“我……我和陈卫没什么。真的,我没有收他送的花,也没有收他的礼物。我不知道他是你男朋友……对不起……”曾小柔越说越伤心,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却又使劲压抑着不敢哭出来。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怎么会给你送花?还给你送礼物?你也太异想天开了!真真是不知廉耻!不要脸!”江雁翎气得两眼冒火,恨恨地盯着曾小柔,“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说实话,这曾小柔除了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其他条件确实不咋样。单就容貌来说,最多也就算得上是清秀,连肖丽花都不如。身材的话又显得平板了些,该凸的地方基本上没凸,该翘的地方也没怎么翘。
当然,唐秣丝毫没有兴趣去关心陈卫的品味。她现在对他不是愤懑就是愤懑还是愤懑。每次都被他的烂桃花连累,她真怀疑她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拜托,这些烂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请放过她吧。
唐秣抬起腿就往楼上走,今天的事她也不想追究了,算她倒霉,不过这笔账她迟早有一天会在陈卫这个正主身上讨回来。
从江雁翎身边错身而过,唐秣头也不回地奔向高一二班的教室。身后隐隐约约传来曾小柔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没有……”
刚走进教室,站在门口鬼鬼祟祟向外张望的孟希便一把将她拉过去,语带兴奋地问:“唐秣,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似乎是听到了江雁翎的怒吼声,哈哈,好怀念的声音。她每次被气到跳脚就会这样骂,‘你胡说八道!’‘你不要脸!’‘什么德性!’好像全世界只有她说的才是真理,只有她才有道德操守,其他人通通都没有教养一样。”孟希捏着嗓子把江雁翎的语气学了个十成十,“是她吧,我有没有听错?”;
“江雁翎是在外面。”唐秣不愿意多说,以免再次惹祸上身,“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
闻言,孟希直接跑到教室后面的卫生角去拿了一把扫帚,而后直冲冲地跑出了教室。
——别误会,她不是去打人。
楼梯间恰好是他们班的清洁范围。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为陈卫拉仇恨= =
29、运动会(上)
根据孟希发回来的最新线报,陈卫的移情别恋已然成了定论。
她用幸灾乐祸的语气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江雁翎被陈卫无情地始乱终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