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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医院陪护这么多天,虽然也有澡堂能洗澡,但是毕竟没有家里舒服。
等她清清爽爽的从家里回来時,还没进病房,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争执声。
远远的,也能听的出来是首长冷厉的声音:“马上去给我办理出院手术。”
“首长,你伤得严重,还没有休养好,不能出院啊。”
其实莫邵安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就是回家休养也没有关系,但是谢梅不放心,非要留他在医院多住几天,院长那她都已经打了招呼,不敢不听啊,只能尽力留住人了。
“我说的是命令,听到没有?”
“首长,真的不行。”医生面有难色。
“我说行就行。”
眼看着首长就要发飙,陆宜急忙敲门进去,就看见那苦着一张脸的医生和冷怒着一张脸的莫邵安。
她来的真不是時候,可是,医生也倒霉,首长那么强势,肯定扛不住。
“首长,给你带了一点水果,一会洗了你吃,正好补充一下维生素。”她若无其事的说着,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莫邵安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余怒未消:“你来干什么?”
好嘛,开始迁怒她了,医生见有人来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悄悄的溜了。
“我来照顾你,首长,你想吃什么水果?”
莫邵安只觉得心口间的怒意,越来越盛。
这个女人,没心没肺的,从来就不曾了解过他的想法?也不会讨好他?还敢对他摔脸子?
真是被他惯坏了?
眼见着首长眼里的怒气越来越盛,陆宜也不敢惹他了,笑眯眯的赶紧洗了水果,还削好了递给他,那态度,从未有过的殷勤。
莫邵安吃软不吃硬,面色这才缓和了下来。
陆宜暗暗吐了一口气,总算是过关了。
子你天好。“你,去给我办出院手续。”首长没有忘记这件事,吩咐她道。
“可是,首长,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必须在医院休养。”
“在那不是休养?回去也是一样。”
“家里没有医院这么多的护士医生,我又不会照顾人,不是很方便啊,还是在医院好。”
“不会照顾人就学,我给你练手?”
“可是,妈那里?”陆宜使出了最后的绝招?
“我跟她说。”
首长给谢梅打了一通电话,也不知道他怎么说的,居然让坚持住院的婆婆改了主意,同意他出院休息。
本来谢梅的意思是让他们一起回老宅休养,家里有佣人,照顾他也舒服点,但是莫邵安坚持,说要是回了大院里,天天有人来探望,也休息不好,于是,他们出了院直接回了自己的小家。
于是,陆宜做奴隶的時候,也终于是迎来了。
老男人不好伺候,龟毛啊?要求多的要命?
首先,他进了家门,第一件事是嫌弃屋里太脏?地板不干净,餐桌上能看见灰……等等。
老男人说他在养伤,要是不干净就会影响心情,影响了心情就影响恢复。
陆宜想咆哮,她拍戏那么累,回来就想舒舒服服的躺着,哪有時间来打扫卫生?
要是嫌脏,你自己来好了。
当然了,最后一句话她是在心里默念的,根本没有那个胆子去跟首长咆哮。
“首长,你先坐,我马上叫小時工来打扫。”陆宜忍气吞声,没办法,寄人篱下,看人眼色,应该的。
“什么小時工?我不喜欢家里出现外人,你来打扫。”
“首长?小時工干活很干净,我看着她,你在房间待着,我保证她不出现在你面前。”T7sh。
“不行,我看不见也不行。”
“这房间这么大?我怎么打扫啊?你想累死我啊?”陆宜简直要哭了?她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像被周扒皮折磨的小奴隶,满眼辛酸泪啊。
“你慢慢来,今天把我的房间和客厅打扫好就行,其他地方允许你慢点。”
暴君?简直是暴君?
陆宜看着坐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看电视的首长狠狠吐槽,吐完继续乖乖的擦地……
整整一下午,在暴君的监工下,她打扫了整个房间……累的要趴下了。
暴君检查过,勉强过关,不是很满意,说死角都没有打扫到,但是,可能是顾忌到陆宜的情绪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没有让她返工。
没等陆宜回房休息一下,暴君又开始叫饿了。
小奴隶努力保持微笑:“首长你想吃什么?我去叫外卖,这附近有米饭炒菜汉堡披萨,应有尽有。”
“你随便做点东西就行。”
“那个,方便面你要吗?有各种口味的。”
“陆小宜,我还是个病人,你就给我吃这种东西?”
“可是,家里只有方便面啊。”陆宜很委屈?
家里都多久没开火了,她们又多久没在家住了啊?指望家里有存粮,那是不可能的。
莫邵安有些无语:“不吃方便面,你出去买。”
陆宜精神萎靡:“首长,我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了,今天下午的高强度劳动彻底击垮了我,我现在申请休息,恐怕以我现在的体力,出去采购会牺牲在外面。”
“这么严重?”
“当然?首长,我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你差遣我整个下午都在打扫卫生已经很残忍了,你还要我拖着疲乏的身体出去给你买菜做饭,你简直比黄世仁周扒皮还恶霸……”
莫邵安听了她涕泪交加的借口后,终于放过了她,让她叫了点外卖搞定晚餐。
但是,事情没有这么容易解决的?她还是低估了暴君的决心。
第二天,勤务员小张送来了各色的蔬菜肉食米面,那分量,塞满了整个冰箱,他们两个人吃一个星期都没问题,“首长?你这是干什么?我饿着你了吗?”陆宜大惊失色?
“我喜欢吃家常菜,不挑食,但是菜里面不许有花椒不许有姜,其他的随便。”莫邵安直接吩咐:“哦,对了,今天中午我想喝莲藕汤,菜嘛,来个回锅肉就好。”
“哼哼,首长,你可真看的起我?什么莲藕汤回锅肉,我统统都不会做?”陆宜直接发飙了。
“不会做就去学,上网百度菜谱,或者打电话让张妈教你。”
“不学?我脑子笨?手脚不协调,学不会?”
陆宜气呼呼的,打定主意坚持到底。
莫邵安没有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然后头也不回的去了卧室,中午她叫的外卖,他一口没动。
陆宜心又软了,想想自己这样跟一个病号计较,真没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虐待他呢,饭都不给他吃。
莫邵安饿了一天,她也提心吊胆了一天,急的团团转,终于撑不下去,去厨房给他做了两菜一汤,再低声下气的哄了他出来吃饭。
那傲娇的首长还摆谱:“不是说不会做饭吗?”
陆宜忍着气陪着笑脸:“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得了一个菜谱,就不停的练习啊练习啊,今天起来一看,哇,我居然会做饭了?”
她这瞎话编的毫无压力,你想听,我就编呗,就胡说八道好了。
莫邵安黑线,不再追问这个问题,埋头吃饭,风卷残云,饿了一天,他真饿了。
折腾了这么一场,陆宜算是发现了,她跟首长根本不是一个段数,还是别惹他比较好。
可是,这件事就好像捅了马蜂窝,彻底让陆宜崩溃了?
首长傲娇了?越来越难伺候?
喝水不能太热,不能太冷,吃药的時候要哄着,吃饭的時候要点菜的?
还要不時的伺候着他去上卫生间,扶进扶出,她的老腰都快要断了?
医院里每天都会派医生过来复诊,检查上药,首长的伤势在一天天好转。
至于婆婆,好像打定了主意要让他们小两口培养感情,就过来看了一次,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每天都遥控指挥陆宜给她儿子做好吃的好喝的,把她往一个全职保姆的方向培养。
陆宜每天被暴君折腾着,折腾的久了,开始是度日如年,熟悉了也就顺风顺水了。
她的手艺本来就不错,暴君每天点的都是家常菜,难不倒他,开始还会挑剔几句味道不对,后来她熟悉了他的口味,就再也挑不出来什么毛病了。
每天她的生活是,早上起来,扶着暴君去厕所嘘嘘,然后煮早餐,要中式的,粥和小菜,伺候着暴君吃完早餐,开始打扫卫生,务必做到纤尘不染……午餐是三菜一汤,两荤一素,搭配的营养科学……
下午可以轻松一下了,通常是两个人一起在客厅看看电影,她喜欢看电影电视剧,可以从不同角度研究那些演员的演技,从而学到不少东西。
这天,两个人在看电影的時候,暴君难得关心的问起:“你之前拍的那部戏叫什么?”
“云妆。”
“拍完了吗?”
陆宜诧异,首长怎么有時间来关心她的工作?
“拍完了,正在后期制作,快上映了,要是没拍完,你以为我哪来的時间伺候你啊?”
充满怨念的回答,她好怀念拍戏的日子啊,虽然累,可是也比伺候暴君舒服啊。
“上映了通知我一声吧。”首长淡淡的吩咐。
“通知你干吗?”陆宜诧异。
首长却转头继续看电影,不理她了。
陆宜被撩拨的心里痒痒的,电影都看不下去了,拉着首长的胳膊不依不饶:“首长,你问我这个是要去给我捧场吗?”
“不是。”
陆宜不理他,自顾自的回答:“我以前听说那些明星有人捧场,包下整个电影院,亲戚朋友全都去了,我都激动死了,首长,你是不是也要这样?”
莫邵安被她看的内心不安:“当然不是,陆小宜你想什么呢?我是军人,又不是富二代,怎么可能有这么烧包的行为?”
陆宜想想也是,首长这么低调的人,又冷漠,怎么可能想到去给她捧场?大概是随口问一句,她这个笨蛋当真了。
看她低着头,神色落寞,莫邵安有些不安了,就想做点什么,不要让她的这个情绪持续下去。
果断伸手,捏住她的脸颊,狠狠一掐。
小丫头叫了起来:“首长你干嘛?”
“试试手感。”
“你?你太过分了,试手感不会掐你自己啊。”
“我的太硬。”他比了比自己的胳膊。
陆宜不信,扑上去冲着他的胳膊就死命的掐,果然硬的跟铁一样,掐都掐不动,把她的手指都弄痛了。
莫邵安一把将她的手握住,一根一根手指的按揉着,“笨蛋,都说了很硬。”
陆宜看着他的样子,心都提了起来,然后思想就变得迟滞了。
他的手,温暖,修长有力,粗茧很多,可是却很轻柔地握住她细瘦白嫩的手指,好像特别的温柔。
莫邵安低头看着两人对比分明的手,比划着伸出手掌,再把的手掌放上去:一大一小,大的完全能盖住小的。
她就跟个小猫似的,怎么这么小?
“以后吃饭,多吃点。”他说。
“啊?”
“养点肉,太瘦了。”
“首长,现在流行骨感美,我这样的不叫瘦,叫身材好?”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煞是好看。
他觉得,他又有些燥热了。
该死的,她总是不经意的,马上就能让他生起一股火气……他也是多年不曾有女人了,他以为他的克制力,是完美无比的。
“乖,听话,养胖点。”
“不要,我才不要变胖子,上镜了都不好看?”
“我让你胖你就胖,有我养着你,上镜不好看,不拍戏就行。”
霸道,她心里吐糟,懒的跟他争论,转身继续看电影。
午后的气氛正好,有点想睡了,她低着头点着脑袋,不一会儿,就彻底地,真的睡着了。
莫邵安将她拉近,让她的头靠在他身上,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