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种种问题潮水一般的砸来,幸亏有保安拦着记者维持秩序,不然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陆宜看着人群中心的穆恩雅,一举一动都牵动人心,这一刻,她是人群中的女王。
这个女人,当着她的面,当着所有记者的面,说她的丈夫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
这是赤裸裸的蔑视她?也是最直接的宣战。
可是她,却只能等在一边,看她炫耀各种甜蜜。
这种感觉,真他妈的憋屈?
穆恩雅抛出一个大炸弹后,却不肯再回答任何问题:只说,“现在是宣传時间,只回答电影相关的问题,其他的问题一概不回答。”
就这样,才躲过热情的记者,试映会圆满结束。
可以预料,在明天全城的报纸上,除了《云妆》的宣传占据头版之外,穆天后肯定也博得了不少版面,关于她的那个神秘的最重要的人。
陆宜嗤笑一声:穆恩雅果然很聪明,今天这个小小的试镜会,恐怕她早就有布置,所有的发难,一环扣一环,既打击了她,又适当的宣传了自己,果真是一举数得。
************************************************************不知是什么時候了,陆宜还想睡,却被阵阵头痛拉扯得睡不下去。
整个脑袋仿佛要裂开,里面无数只手在搅合着,像要把自己拉到那静谧的黑暗里去。
不要--放开我--她痛苦的挣扎,紧紧想要抓住旁边人的手,一回头,却发现那个人正是首长,然而,首长却丢下她的手,不顾一切的往一边的穆恩雅奔去--
不要?她想大吼,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知道紧紧的跟在他后面。
回来?回来?首长你回来?
突然,她就觉得有人在粗鲁地摇晃自己。
等她呻吟着醒来,一時间脑中空白,只记得失去首长時那揪心的痛?
她在床上无赖的蹭了一会才彻底醒转,却陡然睁大眼睛,只见首长正站在窗前,一脸不耐烦地正看着自己。这是在哪?……陆宜赶忙坐起左右看看,是自己的卧室没错,可是首长以前从来不进他卧室,怎么出现在她床边?
“你想干吗?”她紧紧的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迅速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好,穿着衣服。
但是,等等?
怎么换了睡衣?怎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是首长?想到这里,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莫邵安,莫邵安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淡定的点点头。
“起来。”首长一点的嫌弃。
“你为什么帮我换衣服?流氓?”
“你放心,身体扁平,我也没兴趣看,要不是你太臭,又吐了一身,我不会管你。”
“什么?”陆宜没听懂。
“我说,家规增加一条,不许喝酒,更不许喝醉?”
昨天晚上,他可是被这个喝醉的女人折腾的不轻。
陆宜眨眨眼睛,恍惚记得昨天晚上后来她太郁闷了,拉着杨姐去喝酒,喝了很多,还讲了很多首长的坏话,但是,如何从餐厅回到家里的床上,她可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杨姐送我回来的?
116、不信任
“是杨姐送我回来的吗?”陆宜不死心的问。
“不是。”莫邵安冷着脸说。
“那我怎么回来的?”她已经完全没印象了。
莫邵安扬高了声音:“我去接你的,不会喝酒就少喝一点。”
晚上他见陆宜迟迟没有回来,打了一圈电话,却一直打不通,心里着急,联系了顾青,让他要到了经纪人杨姐的电话,才知道她们在酒吧喝酒,急冲冲的赶过去,却收获了一个醉鬼。
“你不知道你喝醉酒很可怕吗?”莫邵安揪住她的痛脚还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下次不会喝多了,我记住了,行了吧,首长?”陆宜急忙摆手制止莫邵安继续,想起昨晚,完全没有任何影响了。
郁闷?就算是被他占了便宜也不知道,笨蛋陆宜,就算是再郁闷也不能喝那么多啊。
陆宜懊恼地捧住头,自己都说了些什么?真是失态?
这边在懊恼,那边莫邵安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给你煮了一点白粥,你到底吃不吃?”
陆宜也不敢驳了他的好意,浑浑噩噩的爬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坐到了餐桌前。
看着首长特地为她准备的爱心早餐,白粥,一点胃口都没有,她从小就挑食,白粥根本咽不下去,除非搭配一点小咸菜,才会吃的香。
虽然不满意,陆宜还是说了声“谢谢”,拿起勺子,喝了一口那温暖肠胃的热粥。
滚烫的热粥咽进去,从食道滑过,进入饥肠辘辘的胃里,顿時感觉舒服不少。
霍霍,这白粥,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喝嘛?
“昨天不开心?”莫邵安一边翻着报纸,一边问道。
陆宜喝粥的动作停了下来,脑袋慢半拍的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
顿時,那些小纠结、小打击、小痛苦统统涌了上来。
“你怎么知道?”
“你只有不开心才会出去跟人喝酒。”
“是啊,我很不开心。”
“不开心的最佳解决办法就是休个假,好好放松一下。”莫邵安随口建议道。
陆宜转过身,看着他,“首长,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开心吗?”
莫邵安从善如流:“为什么不开心。”
这样顺从的态度却让陆宜泄气不已。
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这样的?
如果首长关心她,会在乎她的情绪,会主动关心她,而不是现在这样被动的,让他怎样就怎样?
可是,她又为什么这样纠结首长的反应?要知道,他们只是假结婚,这样不关心对方的做法是当初说好的,也是最佳相处方案,为什么之前已经确定好的东西现在让她感觉不舒服了?
她变了,她的心也跟着变了。
陆宜一点都不掩饰自己脸上的沮丧,晃悠悠起身,不想再待在客厅。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身后传来莫邵安的声音。
陆宜站住,思考了一下,脑海里汹涌着什么,压也压不住。
好了,既然压抑不住,那就不要压抑吧。
她转身,果断问道:“首长,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说。”
“你认识穆恩雅吗?”
莫邵安顿了一下,抬起头,敏锐的看向她:“你问她?”
“是,首长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认识。”
“你们什么关系?”
“她是我前女友。”
“她回国你知道吗?”
“知道。”
“你们近期联系了吗?”
“见过面。”
陆宜的脸上露出一个黯淡的笑容,心里越发凉了起来,起码穆恩雅没有撒谎,他们的确已经见过面不是吗?
她的嘴角在颤抖,“你还爱着她吗?”这句话就在嘴边,却不敢张口问出来。
怕,很怕,很怕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是,然后提出,我们分手吧。T7sh。
所以,胆怯的,干脆不问了吧。
莫邵安皱着眉头,不悦的说道:“你提她干吗?”
陆宜强撑起一个笑容:“没事,我们在演同一部戏,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她是你前女友。”
“已经过去的事了。”莫邵安说完闭嘴不谈,十分不想提起这个话题。
陆宜不肯死心,如果要伤心,一次就够。
“我出演女二号的事,是你叫陆青帮忙的?”
莫邵安沉默下来,久久没有说话。
“是吗?”陆宜固执的要得到一个答案。
“是。”
“为什么?”
“你很在乎这个角色,还受伤了,我看顾青可以帮忙,就跟他提了一下。”
“那女一号也是你争取给穆恩雅的吗?”
“你在胡说什么?”莫邵安不高兴的瞪着她,浓眉皱着。
“把女一号给她,把女二号给我,我们俩各得其所,就是你的安排吗?”陆宜紧紧的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已经有些哽咽。
“你在哪听来的谣言,这你也信?”莫邵安反驳。
“这难道不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我只会帮你,你是我的妻子,她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她的事我不会出手。”
首长矢口否认,陆宜一下子高兴起来。
她了解首长,这个男人高傲的不屑撒谎?
但是,她听信了穆恩雅的片面之词,气呼呼的跑来质问首长,果然是又干了一件蠢事?
顶着首长的冷淡眼神,陆宜鼓着勇气坦白:“今天穆恩雅跟我讲了一些你们的事,说你们之前很相爱,但是因为首长你家里反对,所以她才出国,现在她回来要把你抢回去,还对我宣战,说之前我试镜成功的女一号是你通过顾青给她的?”
陆宜越说越理直气壮,你看,我没有故意冤枉你,是你的旧情人跟我撒谎骗我的。
“所以你就信了,跑回来质问我?”
莫邵安的脸上带着怒气,陆宜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脾气,顿時有些害怕,解释的说道:“她说的有理有据,你明明是跟她有一腿吗,我冤枉你们了吗?”
“陆小宜,你脑子是什么做的?别人随便几句话你就信了?还敢回来质问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你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也不相信我??”
虽然很高兴首长把穆恩雅叫做陌生人,但是陆宜看着发火的首长心里还是怕怕的,急忙解释道:“首长,我不是质问你,也不是不信任你,是她跟我一说,我脑子都懵了,被她骗了,她说的头头是道,又使各种歪招害我,太坏了?首长你以前的眼光真不怎么样。”
陆宜越解释莫邵安就越生气,眼看着他又要发火,陆宜急忙上前一步挽着他的手臂,撒娇道:“首长别生气,首长别生气,是我错了,你罚我吧。”
说完,低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副任凭他处置的样子。眼我安在。
莫邵安看着小孩子一样的陆宜,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怎么都出不来,憋屈的慌。
能跟她计较什么?有時她就像一个孩子,单纯、天真、没心眼,犯了错以为撒撒娇他就能帮她解决。
但是,一想起这个丫头这么不信任他,气又不打一处来。
“陆小宜?”
“到?”
“站在那面壁一个小時,我没说停不能停下来。”
陆宜傻了眼:“首长,你这是体罚学生,这是违法的?”
“在这个家里,我就是王法。”
陆宜看着威风凛凛的首长,什么都不敢说了,乖乖去墙角站好。
这该死的穆恩雅,被她害死了?
***************************************************************陆宜外出,必须请示,得首长批了才能出去。
因为之前她醉酒回来,超过了门禁時间,已经没有了人品,必须得执行首长的新规定。
陆宜老老实实的跟首长请示:舒欣约她,两人好长時间没有见面,可以外出不?
首长批示:三个小時,晚上6点之前赶回来吃晚饭。
陆宜傻眼,三个小時能干什么啊?
首长不耐烦,没必要的就别去?
言下之意,叫她没事就在家呆着,少出去惹是生非。
陆宜自然是想出去的,难道待在家里跟首长大眼瞪小眼啊?她也不敢反抗,都来不及换衣服,随随便便套了一个外套就出去了。
为了省時间,还约在了她家不远的一个咖啡厅,舒欣有车,让她多跑跑应该的。
舒欣出现在咖啡厅的样子吓了陆宜一跳,变化太大了,简直判若两人?
今天的舒欣,一副邋遢的样子,平時精心打理的头发乱糟糟的,随便戴了一顶帽子扣住,也